(17)高中生小寡婦劇本2(微強制,書店doi)
秦之燁回到家,午餐隨便應付了兩個小面包,晚飯干脆沒吃。熬了大半夜,仔仔細細地將的劇本從頭到尾看過一遍。 其中蘊含的關(guān)于生理性別和心理性別的深度討論令他感慨良多。 極具敏感性的主旨以及對性少數(shù)群體的關(guān)注使脫穎而出,去除普通GV片重情色輕內(nèi)涵的通病,擁有了完整的社會性別研究內(nèi)核。 怪不得COSKA和R社都在極力爭取這部戲。 把本子和相關(guān)材料整理好收入抽屜,秦之燁看了眼時鐘,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他洗把臉,貼片面膜,準備在睡覺前刷會手機,卻意外收到鄭斯安發(fā)來的消息。 壹玖:明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見顧導一面? 秦之燁差點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從床上彈起來。鄭斯安怎么會知道自己剛看完劇本?難道他也在通宵研讀嗎? 戒青:你怎么知道我沒睡? 壹玖:猜的。 反復讀著鄭斯安發(fā)來的消息,秦之夜撇撇嘴,覺得這人似乎早就把今早的表白忘到了腦后。也難怪,二十三歲的男生本來就還沒定性,更何況他也沒有給鄭斯安任何回應。 戒青:為什么要去見顧導? 壹玖:劇本很好,展珩競爭力很大,我們需要拿出比他們更多的誠意。 困意襲來,秦之燁已經(jīng)有些撐不開眼皮,趁著睡著前的最后幾秒抓緊回復了一個“好”。 - 導演顧許白家在B市中心小胡同的一間四合院里,聽說就是在此處創(chuàng)作的。 胡同里不好進車,鄭斯安和秦之燁索性分頭乘地鐵過來,約在前門站的出口碰面。 為貼合角色,他們不約而同地改變了日常著裝風格。 鄭斯安背著雙肩包,用發(fā)帶將蓬松的自然卷固定住,搭配一套淺灰色的運動服。秦之燁今天沒打發(fā)膠,任由已經(jīng)蓄到脖頸的頭發(fā)散開,穿了件米色的長款風衣。 立春起溫度回升,B市不再落雪,但小胡同深處不見太陽的地方依舊有積雪殘存。秦之燁的鞋底薄,踩在上面吱呀吱呀的,幾次差點滑倒。 “慢點,小心?!编嵥拱沧咴谒砗?,時不時伸出手扶一扶,“怎么像個小孩子似的?!?/br> 秦之燁還是有意躲著他,自己氣鼓鼓地往前走,連頭也沒回幾下。 鄭斯安也不惱,雙手抓住書包帶子亦步亦趨地跟著秦之燁,看著他的后腦勺,笑著露出小虎牙。 顧許白的院落在胡同最深處,裝修簡約質(zhì)樸,但市值也有將近五千萬。 他提前為鄭斯安和秦之燁備了茶,自己則煮了一壺玉米須水。 “我這老年人用來消腫的,怕你們小年輕的喝不慣?!笨粗嵥拱惨驗楹闷娑傻昧飯A的眼睛,顧許白笑著解釋。 到底是初入行的新人,鄭斯安就算平日里處事再滴水不漏,在顧許白這種名導面前也難掩青澀。 秦之燁在桌下安慰似地輕拍鄭斯安的手背,自己把話題接了過來:“顧導,我可以冒昧問您的創(chuàng)作靈感來源于哪里嗎?” 顧許白沒有直接回答,轉(zhuǎn)而反問他們:“其實我更想聽我的演員們說,你們覺得我的靈感會來自于哪里?” 思忖片刻,鄭斯安先答道:“也許梅雨這個角色并沒有一個固定的、可以具象化的原型,您的靈感來源于每一個、又或許是千千萬萬個正在被性別認知障礙污名化的普通人?!?/br> 顧許白的眼睛微微瞇起,滿意地點頭,隨后看向秦之燁。 秦之燁更是有備而來,“我覺得梅雨和吳澍兩個角色可以教會觀眾‘sex‘和‘gender‘二詞的區(qū)別。生理性別是人出生時自帶的,但心理性別卻是可以后天選擇的。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性別的權(quán)利,即使他們的選擇與生理性別相悖,也需要得到尊重?!?/br> 顧許白敏銳地捕捉到秦之燁話中的焦點,問道:“小秦是學什么專業(yè)的啊?” “我大學主修英語語言文學,對性別研究和女性主義文學特別感興趣。”秦之燁捧著顧導準備好的熱茶,眼眶都被熏得微微濕潤,“只可惜我沒有讀完?!?/br> 鄭斯安第一次聽秦之燁說起私事,忍不住冒出想要探究的好奇心,可秦之燁似乎卻并不想繼續(xù)講下去。 顧許白笑著拍拍秦之燁的肩膀,“沒什么可惜的,學習的機會往后還有很多,我也是三十多歲才讀完的碩士?!?/br> 臨告別前,顧許白倚在院門邊,對鄭斯安和秦之燁揮了揮手。 “你們會如愿的?!?/br> 聽了這話,秦之燁懸著的心才算終于落地。 - 初春的天,娃娃的臉。他們回程的路上突然落起小雨。鄭斯安脫了自己的運動服外套蓋在秦之燁頭上,不料后來雨滴越落越密,他們只好就近躲進胡同口一棟開門的小房子里。 進門把頭上的水珠抖凈,秦之燁才發(fā)現(xiàn)這是間古色古香的書屋。老板娘是位頭發(fā)花白的婦人,熱心地遞上毛巾,還請他們?nèi)ザ堑男“鼛接晖!?/br> 說是包廂,其實只有不到五平米大小,鄭斯俺和秦之燁坐在里面,很難將腿完全舒展開來。 兩人面對面,鄭斯安的目光落在秦之燁柔順卷曲的半長發(fā)尾端,而后轉(zhuǎn)到他淡粉色的唇。 “前輩涂唇釉了嗎?”他探著身子往秦之燁那邊湊去。 狹小空間內(nèi)的近距離接觸使曖昧氣氛迅速升溫,秦之燁方才還覺得冷,如今臉頰竟已燒得緋紅。 “為了更像梅雨,所以涂了點淡粉的?!鼻刂疅畲瓜卵垌?,躲避鄭斯安灼熱的視線,“很明顯嗎?我還特意用紙巾抿了抿呢……” 鄭斯安沒答,低頭吻住了秦之燁。 “唔……外面有人!”秦之燁用手抵住鄭斯安的肩膀,嘴巴卻順從地張開,讓始作俑者趁虛而入。 鄭斯安把運動服外套脫掉,哄誘道:“沒關(guān)系的,只露出一點點就好?!?/br> 掐住秦之燁的腰,鄭斯安把人帶入懷中,單手扯開秦之燁的褲帶,另一只手釋放出自己性器。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從運動褲的邊沿彈出,打在秦之燁的會陰處。 “真的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秦之燁扭著腰想要逃開。 鄭斯安哪里肯放走他,重新把人摟進臂彎,扶著性器直直將guitou頂進了秦之燁的xiaoxue。 秦之燁瞬間被cao軟了腰,跌坐在鄭斯安的大腿上,xue口吞進整根jiba,竟還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前輩,你流水了。”鄭斯安邊用力抽插,邊握住秦之燁的yinjing上下擼動。 秦之燁死死咬住嘴唇,不敢發(fā)出半點多余的聲響。 鄭斯安偏偏最愛看秦之燁害羞,故意將guitou頂在他的敏感點處,反反復復地研磨。秦之燁仰著脖子,無聲地哭叫,像折頸的天鵝,精致又脆弱。 后xue的軟rou被赤紅粗長的yinjing一次又一次地征伐,秦之燁爽得緊繃腳尖,馬眼處開始有要射精的感覺。鄭斯安察覺到,壞心眼地用拇指按住秦之燁的鈴口。 “不許射這么快,sao得沒邊兒了?!?/br> 秦之燁委屈地嗚咽著,最后還是用手把嘴巴捂住,不敢驚動在外面照看書屋的老板娘。他騎在鄭斯安身上,卻在看似掌握主動權(quán)的體位里被cao得丟盔卸甲。 鄭斯安像匹桀驁難馴的烈馬,將秦之燁完整又封閉的世界似開一道裂口,強硬地開拓、征伐。 “真的想射,求你?!瘪R眼處射精的欲望再次襲來,秦之燁難以招架。 話音剛落,小包廂的門被敲響,書屋老板娘好心提醒他們,外面雨漸小了。 秦之燁被敲門聲激得一陣顫抖,毫無防備地射在了鄭斯安的運動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