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無法割舍的大jiba
池霖被送回房時,房間里已經(jīng)有了顯著變化,原本裝修只為了襯托林禹的收藏品,真正實(shí)用的家具非常少,而現(xiàn)在多了日常起居的必需品,和藏館藝術(shù)館一樣冷漠的地方算有了人氣兒。 池霖也被安排妥當(dāng),什么都不緊缺了,甚至連給池霖用的護(hù)膚化妝品都漂漂亮亮安置在該在的地方,不知道林禹哪兒雇來這么細(xì)致入微的家政服務(wù),真是體貼到頭發(fā)絲了。 池霖不高興,林禹態(tài)度上不寵著他、喜歡他,什么都是白搭,況且他還沒進(jìn)化出虛榮心,對物質(zhì)享受一竅不通,眼里看不見林禹身價有多少個零,能讓他記到腦子里的,是林禹的大jiba。 但是林禹就不給他。 他全心全意給林禹快樂,怎么林禹就不愿意這么對他呢? 何卓送回池霖,馬不停蹄地回公司,他這兩天池霖公司兩頭跑,屬實(shí)辛苦,主要是池霖,他得像他媽一樣照顧他。 何卓心想,池霖但凡丑一點(diǎn)點(diǎn),一絲絲,林禹肯定不要,池霖這二奶當(dāng)?shù)锰碇睔鈮蚜?,沒有別的二奶那種做低伏小的覺悟。 池霖回了他的“自閉基地”,一個人窩在沙發(fā)角生悶氣,跟林禹相處太費(fèi)勁了,他要是做錯什么,林禹應(yīng)該告訴他,他下回改正,光發(fā)火有什么用! 他不喜歡他講渣爺,他以后就不講;他生氣他把內(nèi)衣給渣爺,那他以后見渣爺絕對不穿內(nèi)衣。 可林禹的逆鱗也太多了,池霖搞不清楚自己說了什么話,做了什么事,就會讓林禹用那種冷冰冰、譏誚的眼神睨他,讓池霖覺得自己是哪來的蠢東西,呼吸一下,動動手指頭,就會讓別人翻白眼。 林禹要是這么不喜歡他,討厭他,干嘛要cao他!干嘛和他一起住!林禹才是個蠢東西!怪人! 池霖的逼依然在發(fā)sao,生氣都沒平息下來,太sao了,一撩就起火,不做到全壘,渾身難受。 他實(shí)在憋不住,難受地哼哼個不停,紅著眼張開腿,看看自己的逼是怎么了,出什么問題了,怎么癢成這樣。 不過他只能看清自己勃起的陰蒂,還被硬邦邦的yinjing擋住視線,其余的都瞧不見,他想起在酒店自慰那次,手都揉酸了,他的逼都沒來勁! 這下完蛋了,只有林禹的手指來揉他才能釋放,只有林禹的jiba才能cao爽他。 可林禹把他撂在家! 池霖哼哼得越來越大聲,一邊擼yinjing一邊揉陰蒂,幻想著林禹在頂著胯狠狠地干他,他揚(yáng)起頭,張開嘴,尖促地叫,射了精,弄臟了衣服沙發(fā)。 yinjing完事,池霖兩手并用,一齊上陣揉逼,把鼓鼓的陰部全按進(jìn)去揉,他xue里一直在泄洪,但是手又揉酸了,腿都張麻了,真正意義的高潮一次都沒來。 池霖受不了,瞧見靠著沙發(fā)背的靠枕,抓一只過來騎上去,懟著枕頭角往逼里蹭,yinchun蹭得大張開,枕頭角全被yin水弄濕了,密密麻麻的快感從陰蒂發(fā)散開,可是量不夠,枕頭太軟了,怎么和林禹有力的手指、硬燙的大jiba相比? 池霖把枕頭從腿間抽出來,惡狠狠地砸在地板上,連聲音都沒有,一點(diǎn)也不解恨,更不解癢,他下了沙發(fā),得去找個鏡子看看,他的逼要壞掉了,是不是長了過敏的包?!瘙癢得讓人瘋掉! 池霖奔去了洗手間,他找到一個小化妝鏡,跳坐上洗手臺邊,腿又張成M型,一只腳還踩了上來,屁股蛋被大理石板凍得哆嗦,姿勢yin蕩透了。 池霖沒啥概念,就是一百個人站在前面跟他一起看逼,他也照做不誤。 池霖用化妝鏡照著自己的逼,萬幸鏡面上沒有讓他擔(dān)心的情況,只是個正常的腫起來的、糊滿yin水的紅艷艷的逼,沒長大蚊子包。 可是陰蒂怎么能脹成這么大?!礙眼睛了!這才是他身上最大的蚊子包吧! 池霖?fù)杆鼣Q它,細(xì)細(xì)地尖叫,很舒服,但是才沒有摳蚊子包那么過癮,他根本找不到它發(fā)癢的中心點(diǎn)。 池霖急病亂投醫(yī),順手抄了旁邊昂貴的瓶瓶罐罐,把什么精華保濕乳都往逼上整,這下揉著沒有一點(diǎn)摩擦力了,池霖覺得自己的逼變成了一條活蹦亂跳的魚,又滑又搗蛋,他根本沒法讓它乖下來。 直到他摸索到電動牙刷,按開了按鈕,嗡嗡嗡嗡的震聲余音繞梁,池霖連思考、猶豫都沒有,把震感最厲害的頭部壓在陰蒂上,沒輕沒重地戳它,池霖三秒內(nèi),終于被震得全身發(fā)抖,陰部像萬花齊放,狠厲的高潮開成了錦簇的花團(tuán),填滿他的性器官,池霖高亢連綿地yin叫著,他的難過短暫地消失了,連林禹也不存在,全世界只剩下他快樂的逼,和高潮的神經(jīng)。 池霖的高潮持續(xù)了十秒,完全泄力,癱在洗手臺上氣喘吁吁,他的裙子,他的逼,他屁股下的洗手臺,稀里嘩啦,一片狼藉。 池霖解決了發(fā)sao問題,身體是爽到了,但精神異常空虛,還冒出洶涌的沮喪,他想和林禹在床上高潮,林禹要是要求,他也可以在洗手臺上給他cao,怎么可以自己玩自己,他明明有林禹了。 池霖跳下洗手臺時,差點(diǎn)腿軟跪到地磚上,他的逼被弄得很慘,沒有得到休養(yǎng),還被diy到破皮擦傷,走一下都會產(chǎn)生敏銳的痛感。 今天發(fā)生太多事了,見了很多人,情緒起起伏伏,從高漲到低落,從快感到空虛,池霖覺得疲憊,必須得睡一覺才行,他想往臥室走,林禹收藏的兩個現(xiàn)代雕塑在路上冷酷地注視著他,池霖渾身不舒服,何卓說過不能碰壞這些東西,干脆不去臥室,一頭栽回沙發(fā),行尸走rou一樣閉上眼了。 林禹晚上十一點(diǎn)半回來,池霖一聽到門響,條件反射般醒來,坐起來。 林禹那長身玉立的身影走進(jìn)屋,衣著表情都一絲不茍,跟明星比也不會遜色,池霖還在跟他鬧別扭,忍著不迎上去黏他,只是和他大眼瞪小眼,看著懨懨的,一點(diǎn)生機(jī)也沒有。 林禹的眼神卻和他的雕塑一樣冷漠,也不同池霖講話,在池霖眼巴巴的注視下轉(zhuǎn)過身,去洗手間洗手,完全沒有把白天的事放在心上,更勿論被池霖影響心情。 池霖更不高興,為什么明明在吵架,只有他一個人生氣?陌生人才會這樣無視他吧?! 林禹本來打算翻篇了,跟個床伴較什么真,他不是娶老婆談戀愛。 可他看見洗手臺被池霖搞的這團(tuán)混亂,瓶瓶罐罐翻的翻倒的倒,不能再用,連電動牙刷都倒在流淌的乳液精華里,林禹太陽xue突突地疼。 他包了個拆家的二奶,說出去得成他朋友一年的笑點(diǎn)。 林禹糟心事堆成山高,池霖還來“錦上添花”,林禹深吸口氣,壓了壓火,他不喜歡跟別人大發(fā)雷霆,很掉價。 池霖看到林禹走出洗手間,身體緊繃,立刻重新期待起來,林禹真的往他這走來,池霖不要跟他吵架了,想命令林禹“你不準(zhǔn)生我氣了!”可是沒說出口,林禹拽住他的手腕,拽進(jìn)洗手間。 林禹攬住池霖的肩膀,壓著他的耳畔,對著洗手臺上這片狼藉:“你覺得這樣就能報復(fù)我,就能讓我生氣了?” “我——” “池霖,下回是不是想把這家全砸了?幼不幼稚?” 林禹后面明顯已經(jīng)有點(diǎn)壓不住火氣了,他放開池霖,奪步離開洗手間,池霖反應(yīng)過來,連忙去追他,可是林禹已經(jīng)打開大門,長腿邁了出去,“咚??!”大門扇出急猛的冷風(fēng),刮在池霖面門上。 池霖瞪著緊閉的大門,林禹又撂下他走了,池霖氣到踹了門好幾腳,不顧腳趾疼痛,氣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他重新躺回沙發(fā),盯著天花板,他想他明天得離開這,林禹根本不喜歡他,他不知道為什么林禹要留著他,但是他不要繼續(xù)留著了,林禹只有在床上會讓他快樂,不在床上,他總會干出讓林禹生氣的事,林禹也總能折磨得他懷疑人生。 池霖覺得林禹還不如打他好呢,他打他,他就知道什么時候躲,這樣搞,池霖避之不及。 可是一覺睡到早晨,何卓又被差遣來,這回他還領(lǐng)來一個家政阿姨,進(jìn)房十五分鐘就把洗手間的慘狀收拾得干干凈凈,第十六分鐘浴缸水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她推池霖進(jìn)去,還把要穿的衣服整整齊齊疊在置物架上,池霖脫掉衣服躺進(jìn)浴缸,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池霖穿戴完備,今天穿著棗紅的連衣絲綢短裙,極襯膚色,皮膚像落在紅梅上的雪,何卓揣著林禹囑咐他大清早去商場、卡著營業(yè)點(diǎn)買來的珠寶三件套,耳墜項(xiàng)鏈?zhǔn)宙?,給池霖戴上珍珠鉆石,輪到耳墜,池霖卻沒有耳洞,白瞎一疊大洋,何卓笑呵呵地勸導(dǎo)他:“時間還很充足,我?guī)闳ゴ蚨春貌缓???/br> 池霖尖叫:“不去!不打!” “行行行行?!?/br> 池霖不知道他們玩的哪一出,昨天訓(xùn)他罵他嫌棄他,今天卻買來珠寶給他戴,林禹真像另一個星球的人,他的喜怒池霖完全無法理解。 何卓任勞任怨帶池霖去吃了飯,然后直奔某造型設(shè)計店,給池霖燙頭發(fā)化妝,美發(fā)師化妝師問何卓有什么要求,何卓復(fù)述老板所言:“染成黑發(fā),土一點(diǎn)?!薄按鬂鈯y?!?/br> 他們一陣詫異,哪有做造型往丑里做的? 可是看到池霖廬山真面目,諸位瞠目結(jié)舌,他們接手的明星不少,雖然都美過常人,但起碼是“常人”,池霖是哪冒出來的神仙? 給他弄丑有點(diǎn)難度,原本的茶毛染黑了,非但不土,還把他膚色弄得更白,畫上大濃妝也沒有鄉(xiāng)村風(fēng),更濃艷。 不過還是壓住了池霖原本的風(fēng)采。 傍晚六點(diǎn),何卓準(zhǔn)時來接池霖,準(zhǔn)點(diǎn)送到林禹辦公室,林禹捏著池霖的下巴,左左右右上上下下觀摩,還算滿意。 池霖長這樣,還愛發(fā)sao,不弄丑點(diǎn)帶出去,給他勾引一百個男人,林禹殺都?xì)⒉煌辍?/br> 還差一點(diǎn)。 林禹從池霖手包里翻出口紅來,對準(zhǔn)池霖紅艷艷的嘴唇,一筆勾到唇角外,一下把濃艷變成滑稽。 成了。 池霖捏著手包,跟林禹并排坐在后座,他從后視鏡觀察自己這模樣,高配版小丑,啊?原來林禹喜歡這樣的么?那他以后天天畫成這算了。 池霖被林禹摟著,挨著他的體溫,聞著他的淡香水,完全迷惑,林禹這是生氣還是不生氣?是假裝生氣還是假裝淡定? 林禹穿得也比往常更講究,更正式,和池霖電影里看的王子侯爵這名流那貴族的一模一樣,還比電影里的都帥,池霖現(xiàn)在不想和他鬧脾氣,他又跟寄生花一樣緊緊抱著林禹,摸進(jìn)他西裝外套里,感受襯衣下面結(jié)實(shí)的身軀。 池霖拿出手,直往林禹褲襠去,快得林禹都沒防備過來,命根就被池霖握住了。 池霖揉他的jiba,媽的真是不分場合,不管輕重緩急,yin娃艷魔。 林禹扣住池霖的手,把jiba救出來,弄硬了,他待會兒給人看笑話么? 池霖知道林禹這眼神,又是看蠢東西的那種譏誚眼神。 林禹一邊用拇指摩擦著他的嘴唇。一邊低聲告訴他:“我還生你的氣呢,池霖?!?/br> 池霖瞳孔縮了縮,猛然推開林禹:“我也生你氣!比你氣!比你氣多了!” 他扭頭看車外,靠著車門坐,跟林禹拉開距離。 林禹抱著臂笑看他,突然伸手,又摟住池霖小腰,給他箍進(jìn)懷里來。 池霖拳打腳踢,可惜掙扎不開,林禹還掏出紙巾,胡亂給他擦了嘴上的口紅。 池霖再掙扎,被林禹吻住了,林禹的舌頭霸道地闖進(jìn)來,池霖忍不住用舌尖勾它,咽掉林禹的口水,還想讓林禹喝自己的。 司機(jī)特別有職業(yè)素養(yǎng),脖子跟打了鋼筋一樣,絕對不回頭看,眼睛也保持水平直視,絕對不看后視鏡。 林禹這頓舌吻,把池霖奶尖都弄翹了,松開時,池霖眼睛掛滿繁星般的生理淚珠,身體軟成一灘水,只能埋在林禹懷里了。 “還生我氣么。” 池霖?fù)u搖頭。 林禹又親親池霖的嘴唇,池霖伸出紅嫩的舌尖去舔林禹的嘴角,舔個不停。 林禹小聲告訴池霖:“只能我生你氣,你不可以生我氣。” 池霖想罵他,可是林禹從他手包里又掏出那根口紅,不給池霖緩沖的機(jī)會:“涂上,涂成跟剛才一樣的。” 池霖撅起嘴,但他真的好想和林禹zuoai,他不要用手,用牙刷了,他想林禹露出大jiba,所以得讓林禹心情好,他便接過口紅,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