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很畸形,很快樂
池霖是被康斯坦汀的管家和兩個角頭接回家的,他以為舒讓會來,顯然這個矜貴的弟弟不想踏足布魯斯宅子周圍一百英里。 池霖表示理解,舒讓為了抓住強(qiáng)jian他的人,能屈尊和亞修合作,已經(jīng)叫他刮目相看了。 開車的角頭表情不善,管家更滿臉哀傷: “唉!這一回,老康斯坦汀是真的不行了,我在你們家做了二十年,現(xiàn)在要看著他一點一點死去?!?/br> 管家眼睛腫得像核桃,緊緊抓著池霖的手,痛苦地望著池霖。 池霖看出管家在等著他哭。 池霖琢磨,爸爸死了,他不哭一下,確實不對,眨眨眼,淚水就滾下兩道,管家看到了,心滿意足了,拿出手絹哭鼻子。 池霖盯著痛哭流涕的老人,眼淚卻像縮回淚腺一樣,一下就干涸了。 他得留著回家裝樣子呢。 老宅灰暗暗的,生命在里面衰竭,好些池霖沒見過的人穿著正裝,圍在他爸爸床前,神父就站在邊上禱告,振振有詞。 舒讓沒在里面。 因為是老康斯坦汀的長子,他被悲痛的人群簇?fù)砥饋?,有人抓著他的手腕,給他力量,這一次池霖去布魯斯家做人質(zhì),而沒有像從前一樣像個混球大吵大鬧,康斯坦汀們對他滿意,這孩子長大了。 池霖明白他們的想法,康斯坦汀們早知道他是個雙性人,他爸爸送他去布魯斯家,就是讓他賣逼去的,用身體換和平,“小康斯坦汀變成了人間尤物”“布魯斯的少爺玩過他”這都是康斯坦汀家的籌碼。 大人們盯著池霖,又用管家那種期待又悲痛的表情,等著池霖哭。 池霖早把眼淚攢好了,一齊流出來,像兩道源源不斷的清泉,他被人拍著背安慰,老康斯坦汀回光返照了,突然抓住他的手。 池霖趁別人不注意,從他爸爸的手里掙出來,眼淚倒是流得更兇了。 一群精壯的打手簇?fù)碇粋€高挑矯健的男人進(jìn)到臥房,皮鞋冷硬地踢踏作響,在床腳停下。 池霖整日在布魯斯家沉溺rou欲,要么生病睡大覺,這時看到舒讓,感到恍如隔世,連他的眉眼都覺得有點陌生了。 舒讓穿著一身黑,沒人能像他一樣,將黑西裝的筆挺有型都撐出來,背著手站著,盯著老康斯坦汀,一眼也不看池霖。 池霖流著眼淚,卻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看了舒讓好幾眼,有人給池霖遞了手絹,他只好捂住眼睛,咬著嘴唇哭得更厲害,沒工夫看他的弟弟了。 原本養(yǎng)子是沒資格來守夜的,但除了池霖,康斯坦汀們誰不知道,舒讓是老康斯坦汀和華人幫亂搞出來的私生子,霖?fù)焖貋碇皇莻€幌子,畢竟,養(yǎng)子比私生子還是好聽多了。 舒讓一言不發(fā),他的到來讓房間的氣氛更壓抑,老人們知道,這個野心勃勃的“養(yǎng)子”,日后才會是家族的主心骨,而霖,不過是掛著名號的傀儡,一個沒用的雙性人。 舒讓本可以除掉這個傀儡,在池霖接手家族之前,用什么“意外”除掉,但現(xiàn)在老康斯坦汀要死了,他沒機(jī)會了,他得供著他的廢物哥哥,老人們替他惋惜。 又有人在池霖耳畔安慰:“霖,不要哭,我們?yōu)槟惆职忠黄鹌矶\,他會上天堂的?!?/br> 池霖被無數(shù)雙眼睛看著,他當(dāng)然得繼續(xù)哭,不停抽著鼻子。 腳步聲走過來,站在他身后,影子籠罩住池霖全身上下,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池霖轉(zhuǎn)過身,撲在舒讓身上,抱住他的腰線。 啊,他弟弟已經(jīng)很硬,很燙了。 再繼續(xù)站在床腳,就要被人看出來了。 池霖的眼淚浸到舒讓的西裝里面,濕成兩團(tuán)深色,舒讓捧住他的臉蛋,拇指抹去池霖的眼淚,濃黑的眼瞳第一次對上池霖溢滿淚水的眼睛。 舒讓越抹越多,他卡住池霖腋下,將池霖提起來,在懷中半摟半抱,向親人們微笑: “我哥哥不適合再呆在這,我?guī)e的房間?!?/br> 大家都點頭同意:“他太難過了,悲痛得過頭,你哥哥身體不好,不要讓他出了差錯,舒讓,安慰好再帶他回來?!?/br> 舒讓摟住池霖往門外走,手里的力道那么強(qiáng)硬,那么兇狠,像要把池霖的骨頭拆散,塞進(jìn)自己身體里,聲音卻那么溫文爾雅: “我會安慰好他,不要擔(dān)心?!?/br> 舒讓就帶他去了隔壁房間,他將池霖冷酷地丟在躺椅上,池霖聽到他關(guān)上門,鎖上門。 池霖還在哭,讓啜泣聲傳到隔壁房間去,舒讓冷著臉走過來,瞳色黑得見不到底,池霖盯著他,眼里流淚,卻笑瞇瞇的,好像質(zhì)問舒讓: 你就在我們爸爸隔壁“安慰”我? 舒讓瞧出池霖的意思,嘴角冷笑了一下,他什么話也沒說,走到躺椅前,捉著池霖的兩只手腕扯到懷里,下巴伸過來就咬住池霖的嘴唇,嘗到淚水的咸澀味讓他禁不住皺眉。 他的舌頭強(qiáng)硬地闖進(jìn)來,攪得池霖兩腮都在頂動,扯著池霖的頭發(fā)吻進(jìn)他嗓子眼,池霖伸手去摸他頂著褲子的yinjing,卻被他抓住了手扯開。 舒讓松開了池霖的舌頭,吮咬著池霖吻腫的嘴唇,等把池霖的嘴唇都舔破了,才放過,退出一點距離,抹掉池霖嘴角溢出的口水。 池霖預(yù)想過舒讓見到他會怎么樣,總之都不是什么柔情蜜意的情景,他心想舒讓起碼要弄疼他,逼問他去布魯斯家大開大合地搞過誰,但意外的,舒讓除了在臥房和康斯坦汀們說的虛情假意的應(yīng)酬話,什么也沒和池霖說過。 舒讓就這么抱著他,盯著他,池霖感受到他吃人的欲望,但他什么動作也沒有,甚至錯覺舒讓要這么抱他一輩子。 舒讓不是甜蜜的熱戀小伙子,池霖知道他不會這么干的,他在壓抑,然后等著一股腦把獸欲都發(fā)泄出來。 果不其然,舒讓將他兩手交疊捉在左手,將他轉(zhuǎn)個身,把他撞到墻上,兩只手按在頭頂?shù)膲γ嫔?,池霖的整個背部都被舒讓guntang的體溫貼合著,臀縫更是被那灌了熔巖一樣的性器抵著。 舒讓急不可待地扯掉他的褲子,一條腿擠進(jìn)來,拉開褲鏈,毫無前戲,不給準(zhǔn)備,就這么把巨大的yinjing隨便頂進(jìn)他哥哥哪一個xue里。 他頂進(jìn)了后xue,池霖痛得哭出來,這回就是真情實意的哭了,隔壁的親人們聽了都得感動。 舒讓不在意這個xue緊得要咬斷他的yinjing,踟躕難行的狹窄xue道碾痛他yinjing上每一寸,但他仍舊按著他的哥哥,機(jī)械地抽插起來,一下,一下,急促,有力。 池霖的哭聲變了調(diào),他總是能在最快時間找到狀態(tài),即使在他弟弟近乎強(qiáng)暴的性交下。 他站開腿,讓整個后xue被舒讓貫通,插透,他被抽插得在墻壁上不停摩擦,舒讓過分用力的時候,他的yinjing幾乎能插著池霖的屁股把他整個人頂起來。 可憐得撐到抽象的xue口滲出帶血絲的腸液,舒讓抓住他的臀瓣,將他吞咽巨物的小臀抓翹起來,讓腰窩和臀rou翹出一個誘人的弧度。 隔壁的親人們開始一起禱告了: “……你不必怕黑夜的驚駭,或是白日飛的箭……” 舒讓抓著池霖兩只手腕再上扣,讓他的手臂和上身都繃直,翹著屁股,成了弟弟任意擺布的玩具,一個性愛奴隸。 他的乳尖更翹得厲害,可舒讓不關(guān)照它們,連他的上衣都不解,只顧著cao。 舒讓拔出了yinjing,抽離的聲音很大,可見后xue吸納之緊。 可是吸得這么緊的xue,離開了巨物,變成了無法合攏的鮮紅色roudong,xue口打顫,還在用之前性交的頻率張合。 “……也不怕黑夜行的瘟疫,或是午夜滅人的毒病……” 舒讓不給池霖喘息的機(jī)會,guitou摸到了yindao口,直接cao進(jìn)去,xuerou還沒有反應(yīng)的時間,就開始抽插頂弄,cao他瑟瑟發(fā)抖的宮頸。 舒讓托著他的腰,讓他的腰塌下來一些,屁股再撅過來一些,后入的yindao不像后xue好cao,要將腿分的更開,陰戶暴露得更多才能cao得盡興,舒讓這么干了,他強(qiáng)硬徹底地使用哥哥的yindao,干松哥哥的zigong口,將guitou擠進(jìn)去,又抽離,讓整個陰xue隨著他的性器抽動。 他們直到現(xiàn)在,也沒互相說過一句話,池霖被他cao得說不出話,兩張嘴都在流水,夾著舒讓的yinjing射精,xuerou緊縮的時候,舒讓依舊表情不變、有條不紊地按照他的節(jié)奏頂開rou壁,xue口淅淅瀝瀝地滲水,打濕了腳下的地毯。 池霖覺得肚子都要被舒讓搗壞了,舒讓不是跟他zuoai,而是發(fā)火,泄恨,像個小孩子一樣發(fā)脾氣,用的是小孩子不會做的成人方式,用性緩解暴躁。 隔壁突然哭聲重疊,神父的聲音加大,兩個老康斯坦汀直系的血親,卻在隔壁用yinjing插進(jìn)對方的yindao,破開zigong,在這高潮聲中射出畸形味兒的jingye,舒讓攢了很久,就像池霖攢住他的眼淚一樣,一波一波不停歇,他將池霖壓得更狠,整根rou莖撐進(jìn)來,擠得丁點不剩,池霖感到舒讓的體毛都鉆進(jìn)來,真是恨不得把整根性器全部捅到池霖zigong里。 舒讓一邊射精,一邊還在頂他,他的xue都被撐痛了,可是整個內(nèi)壁的敏感點都被撐開,yinjing還因為射精發(fā)顫,又爽極了。 跟舒讓zuoai總是這樣,又痛又爽,池霖想迎合他,但身體被壓得動彈不得,手也被抓住,他喪失了主動權(quán),zigong也被動地灌滿,射精結(jié)束,舒讓還是抵著他的xue不拔出來,直到rou莖逐漸疲軟,才慢條斯理地撤出,池霖腿軟得幾乎摔下去,舒讓摟住他的腹部,避免這個意外發(fā)生,他掏出手巾,將池霖腿上的yin水,臀縫的yin水,陰戶的yin水擦干凈,卻用手巾將yindao口淌出的jingye混yin水轉(zhuǎn)一圈,塞進(jìn)去,堵住了他為池霖準(zhǔn)備的jingye。 舒讓給他穿上褲子,整理衣著,牽著他的手腕,款款地走出去,走到隔壁。 老康斯坦汀已經(jīng)歸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