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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dāng)炮灰男配撅起sao屁股【雙】在線閱讀 - 番外3 play!更多的play!

番外3 play!更多的play!

    池霖愛干的,無非就是這樣zuoai,那樣zuoai,男人干他,他就快樂,這樣干,那樣干,快樂可以延伸到難以預(yù)計(jì)的程度。

    part 1:修女py

    “布魯斯先生,修女的屁股是不可以隨便摸的?!?/br>
    亞修一把攥住池霖的屁股蛋,把他揪到身上來,池霖正顏厲色,拿著手里又厚又重,自己半頁也沒看過的圣經(jīng),煞有其事地敲在亞修的金腦袋上。

    他冷冷地哼一聲:“你和你爸爸信教這么多年,就學(xué)來捏修女的屁股么?”

    亞修對這樣的池霖簡直沒有抵抗力,他瘋了一樣地揉著池霖黑黢黢的修女服,揉得亂七八糟,褶皺遍身,他坐在陽臺的藤椅,把忍受凌辱的修女完全地揉進(jìn)自己懷里。

    他將臉埋在池霖暴露出的一小段奢侈的脖頸上,咬著雪白的皮rou,左手用力攬壓著池霖的后腰,讓他們小腹緊貼在一起,讓池霖柔軟的肚皮隔著修女服按摩他燃燒的勃起。

    亞修的右手已經(jīng)攀上池霖的rufang,裙子布料很薄,而他懷里的蕩貨并不像真正的修女一樣,知道穿上內(nèi)衣褲,知道穿上襯裙,導(dǎo)致亞修可以把他rutou突出的淺淺弧度都摸出來。

    他揉著柔軟嬌嫩的rufang,想著這條裙子下池霖光裸的軀體,比赤裸相見還要讓他性欲膨脹。

    亞修忍耐不住地要吻他的婊子,可池霖躲著他的嘴唇,兇惡地咒罵他:“你怎么可以強(qiáng)jian修女??!你要下地獄的!”

    亞修這樣的男人,他真想要強(qiáng)jian誰,甭管哪個(gè)女人都得乖乖地張開腿。

    他被池霖抗拒的態(tài)度吸引到了,情欲在下腹燒得像座幾欲噴薄的火山,他將池霖扛麻袋一樣扛到肩上,站起身往屋內(nèi)走,嘴角噙著壞笑。

    池霖錘著他結(jié)實(shí)到堅(jiān)硬的背,亂踢亂打,修女頭巾都因?yàn)橹亓Φ粼诹说厣稀?/br>
    亞修這火山怎么可能被小修女撼動,走得穩(wěn)健極了,還在客廳故意繞圈。

    池霖舉起圣經(jīng),又狠又重地在亞修后腰上狠狠來了一下,這回終于讓火山踉蹌一腳,亞修卻笑得更惡劣,穩(wěn)住重心,罵了聲:“小混蛋?!?/br>
    唰!

    居然把池霖的裙子掀到了屁股上!

    池霖下體光溜溜、涼颼颼地暴露在亞修肩上,中間還能隱若看見水淋淋、被亞修cao腫的鮮粉色陰戶。

    亞修抱住胸前這對細(xì)白的腿,一邊上樓去,一邊拍池霖的小屁股,拍出一陣陣的柔波。

    他還扭過臉在池霖屁股蛋上惡狠狠地“?!绷艘豢?,有些出頭的胡茬扎得池霖又叫又躲,亞修知道怎么折磨他了,故意用下頜去蹭池霖軟嫩的臀rou,蹭得池霖為了求饒故意發(fā)出哭聲來。

    亞修明明白白地看見池霖紅潤的yindao口吐出了一大口清亮的yin水,他捉弄的心思煙消云散了,湛藍(lán)的眼睛直發(fā)紅,罵了個(gè)情欲十足的“cao”字,步伐加快往臥室,他的yinjing要炸了。

    池霖被摔在床上,力道大得在床墊上彈空三下,他笑起來,躲著流氓一樣的亞修,不讓他碰到自己,拿著巨大的圣經(jīng)打著他結(jié)實(shí)的身體,打出“砰砰砰?。 钡膼烅?,亞修撲到他身上,牢牢地箍著他的細(xì)腰,腦袋還要承受池霖用圣經(jīng)給他的轟炸,亞修悶哼著,心里后悔,不該為了讓池霖更像修女,搞了這么本能殺了他的兇器。

    “別打了!”亞修抓住池霖的手腕,惡狠狠地按在兩邊,一口含住池霖的嘴唇,舌頭剛頂進(jìn)去,就差點(diǎn)被池霖咬出血來。

    亞修應(yīng)激地松開他的嘴,想罵兩句,池霖的膝蓋用力頂上來,正中他勃起的yinjing,又痛又爽。

    亞修捏住池霖的下巴,喘著粗氣,滿是雄性色欲,聲音沉得厲害:“踢壞了你就要自己拿手玩了?!?/br>
    池霖的力度放輕,膝蓋頂在亞修褲子里guntang的硬物上揉動,拋了個(gè)媚眼:“玩哪?”

    亞修兀自壞笑,將修女群擺又唰地撩到池霖肚皮上,手?jǐn)D進(jìn)池霖夾緊的腿縫,先摸到水,再摸到柔潤腫燙的逼。

    他指腹熟絡(luò)地在池霖yinchun陰蒂上揉捻,揉出豐沛yin液,他洋洋得意地哼了一聲:“玩這?!?/br>
    兩指猛插進(jìn)闔動的yindao口,在纏吸的甬道里淺淺地抽送了起來。

    池霖叫得像一百只貓發(fā)春,緊緊抱著圣經(jīng),好像這樣就能緩解亞修手指勾出的sao癢,他的腿也被cao開了,抬著臀迎合亞修的手yin,亞修實(shí)在難以忍受,隔著衣物也要咬住池霖的rutou,把他前胸突起的兩團(tuán)布料全舔成更深的顏色,緊緊黏在挺立的rutou上。

    亞修把手指從噗嗤噗嗤的xue里拔出來,動作粗魯急躁地拽扯自己的皮帶,要把cao逼的物件放出來。

    guitou一瞬打在屄上,燙得yinchun都張開了點(diǎn),亞修捧著池霖淌過水液的臀,扶著yinjing對準(zhǔn)xue口,想要挺腰一氣呵成——

    池霖突然不發(fā)sao了,尖叫著:“混蛋!你怎么可以強(qiáng)jian修女?!神父再也不會在教堂里干我了!”

    亞修忙著caoxue,沒顧著控制池霖,讓他輕而易舉地從他jiba上溜走了,池霖手腳并用爬起來,裙擺落下來,他又成了個(gè)正經(jīng)的俏修女,舉起圣經(jīng),給還握著jiba的亞修頭上來了下狠的。

    亞修覺得自己這模樣蠢斃了,他氣到發(fā)笑,池霖已經(jīng)蹦下床,亞修知道他滿屁股都是水,等著挨cao,想不到這么會演戲,沒好氣地嘆一聲:“你真該去好萊塢,我得把你捧成明星,別人都他媽是你的陪襯。”

    他連遛在外面的鳥也不管,也蹦下床,去捉池霖,他遛鳥,池霖遛他,滿屋又笑又跑,還翻著圣經(jīng)給“強(qiáng)jian犯”讀,要他改邪歸正,讀一點(diǎn),撕一頁,扔在亞修臉上,不消會,滿屋都是翩飛的圣經(jīng),連床上也鋪滿了,亞修覺得自己晃著根大jiba追捕美人確實(shí)不好看,變態(tài)得要死,有時(shí)真覺得自己是在強(qiáng)jian池霖。

    他一手?jǐn)堊〕亓氐难?,單臂扛上肩,又摔進(jìn)床墊,池霖還想打他,可惜圣經(jīng)撕得只剩空殼,被亞修一個(gè)指頭就彈飛了。

    亞修索性當(dāng)個(gè)貨真價(jià)實(shí)的強(qiáng)jian犯,把池霖翻個(gè)面,拎起他的肚子,讓他跪趴在身下,池霖就掙扎了兩下,就被強(qiáng)jian犯頂開腿,抓起裙子,逼里猛然cao進(jìn)根太大太燙的性器。

    亞修壓著小修女的后頸,讓她像條小母狗似的貼著自己的胯下,又兇又狠地抽送yinjingcao她,一邊cao一邊整個(gè)身體覆在她后背,像山一樣壓住她,手伸下去猥褻她的小奶子,呲著牙咬她的耳墜:

    “哪個(gè)神父???哪個(gè)神父在教堂cao你啊?”

    池霖夾著亞修在yindao激烈運(yùn)動的粗大yinjing,他們身體已經(jīng)在千萬次性愛中契合到每個(gè)細(xì)胞,每個(gè)毛孔,亞修每插一下,都能磨到他的高潮點(diǎn)。

    池霖屁股被撞得爽到忘記自己姓甚名誰,隨著性交頻率呻吟浪叫,亞修還在問他“神父”,連一個(gè)虛構(gòu)的情趣人物也要酸溜溜的吃醋。

    池霖知道自己風(fēng)流史太厲害,亞修最聽不得他跟別人有染,他被亞修cao出了口水,一邊爽,一邊還要醞釀醞釀刺激他:

    “——啊——啊哈——啊——神父?。窟怼沂峭低岛退傻?,我處女膜都——??!啊呀!”

    亞修突然加速cao他,讓他的胡話都被呻吟給截住,亞修揉著池霖前胸,奶上衣物還因?yàn)樗奶蝮聺裰?,亞修還覺得不夠,把手從裙擺鉆進(jìn)去,一邊cao一邊抓住池霖兩團(tuán)搖晃的奶rou,手掌的槍繭終于磨到了奶上柔嫩的肌膚,亞修拉扯著池霖的奶頭,罵他:

    “cao你的,你的膜是我cao破的?!?/br>
    池霖哭起來:“嗯——嗯啊——嗚嗚嗚——神父不會要我了,我被變態(tài)強(qiáng)jian了——”

    亞修翻著眼睛,他壓住池霖下腹,讓他整個(gè)圓滾滾的屁股都陷在自己胯里,yinjing插得更深,沖進(jìn)早成了老朋友的宮口,欺負(fù)池霖痙攣的zigong。

    亞修cao著他,玩著他,圣經(jīng)全被yin水弄臟了。

    “是啊,沒人要你,只有變態(tài)要你,只有我要你?!?/br>
    part 2:女仆py

    池霖這樣天天被舒讓關(guān)著,除了一日必須,就是光著屁股和舒讓zuoai——當(dāng)然,這個(gè)在池霖看來要比三餐必須。

    他理應(yīng)再找出更多樂子,給舒讓強(qiáng)悍的性能力錦上添花。

    舒讓一般只有半夜得空,欺到床上就開始弄他,池霖努力配合,成了如假包換的夜貓子,白天睡,晚上交配,池霖不明白,他怎么可以睡這么多?白天吃完就睡,簡直不可抗力。

    今天他找到原因了——他翻出了一抽屜的安眠藥。

    池霖拿出兩顆白色藥丸,細(xì)細(xì)地打量著,舒讓是真的怕他跑,在他完全沒有跑路的想法下,就做到這種程度,要是他真想跑,舒讓會干出什么驚世駭俗的事?

    池霖不覺得害怕,反覺得很刺激,他能和敗類弟弟luanlunzuoai,還有什么值得懼怕的。

    池霖將兩顆安眠藥捏在手心里,等下樓去餐廳吃飯,簡直行云流水地丟進(jìn)了女傭的水杯,連臉色都不變,看來和舒讓耳濡目染了不少。

    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rou醬面,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忙前忙后的女傭,她把廚房收拾完,就用一方抹布跪著抹地板,很細(xì)心認(rèn)真,難怪舒讓會聘她。

    女傭是個(gè)南美鄉(xiāng)下來的,熱情漂亮,又很質(zhì)樸,主要是——英文不好,不會跟多余的人講多余的話。

    她抹到池霖座下,池霖還盯著她,主要盯她擠得像深不見底的峽谷一樣的乳溝,難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胸脯,雖然不平,也不過A里的優(yōu)等生,B里的吊車尾而已,池霖揉捏著自己的rufang,想著舒讓那么長的手指,怎么揉得爽呢?

    女傭驚叫了一聲,粗黑的大波浪卷發(fā)在肩上蹦跳,她笑起來,說了句池霖聽不懂的西語,把池霖白生生的腳趾從乳溝里拔出來,又從口袋掏出干凈柔軟的毛巾,把池霖的腳里里外外擦拭一遍。

    女傭抬起頭,用蹩腳的語言跟池霖說了很多話,池霖聽不懂,但也對她笑。他知道這個(gè)女人喜歡他,就和女孩喜歡人偶一樣,給他洗澡都小心翼翼地,害怕劃破他的皮膚。

    池霖告訴她吃飽了,女傭就洗干凈手,開始收拾殘羹剩菜,池霖特別放慢腳,盯著她喝了安眠藥,才靠著門框,撒嬌一樣地問她:“你能陪我睡覺嗎?”

    女傭像抱孩子一樣抱著池霖躺在床上,她拿西語講些什么故事,池霖從里面扣出幾個(gè)相似的英語單詞,勉強(qiáng)聽個(gè)大概,女人講了半截就睡著了,池霖從她懷里鉆出來,打量她的女傭打扮,動手給女人脫下來。

    池霖拉下她襯裙的領(lǐng)子,讓兩個(gè)軟綿綿又巨大的rufang蹦出來,rutou顏色淺淺的,他嘆了一聲,也不知道是羨慕,還是驚訝,又掀出自己的rufang來看,他把舒讓的襯衣脫掉扔掉,光溜溜地捧著奶,只有紅潤的奶尖和挺翹的奶形勉強(qiáng)可以與女人比比。

    然而大就是一切,可以讓舒讓亞修的手指捏個(gè)滿,可以盡情地rujiao。

    他以前在亞修家想給亞修r(nóng)ujiao,結(jié)果連亞修的guitou都夾不住,被那個(gè)男人恥笑了很久,以至于和舒讓搞起來,兩團(tuán)奶除了給舒讓吃玩,絕對不敢提出其他用途。

    池霖又不喜歡自取其辱。

    他自己在奶上觀察了很久,昨天被舒讓含出的印子還在,乳暈上一邊一個(gè)觸目驚心的愛痕,身上的更多,他自己的手小,揉起來適中,但舒讓玩起來,是不是想著大一點(diǎn)更好?

    池霖把女仆裝套到身上,胸前空了一片,哼,要是喜歡大的,舒讓就自己強(qiáng)迫自己喜歡小的吧。

    他撒歡一樣蹦下樓,一個(gè)西裝革履、身材修長、氣質(zhì)陰郁的英俊男人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落座,高挺的鼻梁上架著細(xì)窄的眼鏡,正在看時(shí)報(bào)。

    池霖沒想到舒讓回來了,還這么悄無聲息的,他不敢再蹦,學(xué)著女傭以前的樣子,埋頭到他身邊,蹲下來給他脫鞋。

    這個(gè)角度,舒讓的臉已經(jīng)完全被鋪開的報(bào)紙遮住了,但池霖想著他的模樣,不免心猿意馬,他喜歡他戴眼鏡的時(shí)候。

    池霖除了伺候男人的jiba,沒正兒八經(jīng)伺候過男人,現(xiàn)在蹲到舒讓腳邊,連鞋帶都解不開,栓得太緊了。

    他索性摸舒讓抽條一樣的腳脖子搞性sao擾,舒讓報(bào)紙翻動一頁,皮鞋把池霖的手踢開了。

    池霖便去解舒讓另一只鞋,解著解著,順著褲管底下摸進(jìn)去,蹬鼻上臉地摸舒讓腿肚下面,池霖手還色情地往上攀,但舒讓及時(shí)把腿抽走了,報(bào)紙又翻一頁,冷著聲:“去打掃房子。”

    池霖撅了撅嘴,沒出聲,找了塊布,也不管是不是抹布,跪在地上擦起來,屁股撅得又翹又高,左右也只抹舒讓腳前這片地,他擦了兩下,就覺得累,專心sao擾舒讓,手上消極怠工,屁股撞得舒讓的長腿晃來晃去。

    舒讓又命令他:“收拾桌子?!?/br>
    池霖悠閑自在地站起身,伸了個(gè)懶腰,他回頭看舒讓,舒讓還是被報(bào)紙擋著,看不見表情,池霖丟了抹布,踢里哐啷地收拾桌子,與其說收拾,不如說把東西從一個(gè)桌角,刮到另一個(gè)桌角。

    他特別為茶幾上的空果盤抱水果過來,去廚房的時(shí)候從舒讓腿上跨過去,還踩了舒讓的皮鞋,回來的時(shí)候又從舒讓腿上跨過來——

    這回沒能跨過來。

    舒讓抓住了池霖的手腕,蘋果葡萄蹦了一地,報(bào)紙垂下來三分之二,把舒讓直勾勾盯著他的黑眸露出來,鏡片反著狡黠的光。

    池霖假惺惺地對他說:“康斯坦汀先生,您回來啦?!?/br>
    舒讓把報(bào)紙疊好,放到一邊,又抓來沙發(fā)的絨毯鋪在腿上,再把池霖抱上來,果然如他預(yù)料的,池霖的屁股一粘上絨毯,毯子就被他的小屁股打濕了一片。

    池霖在他嘴上一啄:“先生您是要先cao逼,還是先koujiao呢?”

    舒讓笑了一下,緩緩地把右手伸進(jìn)裙擺,手指從yinchun滑進(jìn)去,插入濕濡火熱的yindao抽送,池霖立刻抱住他的脖子搖擺屁股,忘我地呻吟起來。

    舒讓用手指一邊cao一邊撐開xuerou,又順便把池霖松垮的衣領(lǐng)拽下來,兜在兩團(tuán)奶下面,他指腹勾著池霖紅艷的奶尖,惡劣地問他:“沒有她的大,很難過吧?”

    池霖停下呻吟,但xiaoxue依然賣力地吞著舒讓的手指,他拉扯舒讓后腦的頭發(fā),抱怨:“我在臥室比奶的樣子,你都看見了?”

    舒讓被他扯得后仰,看著更得意傲慢了:“不然呢?”

    池霖挺著奶塞進(jìn)舒讓的嘴里,舒讓便順風(fēng)順?biāo)匚焙饋?,池霖?fù)е孀尩哪X袋嬌喘著,把舒讓的眼鏡不知道弄飛到哪去了。

    舒讓突然掐住他xiaoxue一塊xuerou,笑都煙消云散,陰狠狠地抵著池霖的嘴角,即使池霖嗚咽著夾緊腿,抓著舒讓埋進(jìn)陰戶的手,想把他的手指拔出來,舒讓還是不放松,直讓池霖整個(gè)身體都顫栗發(fā)抖。

    “你這一回弄暈女傭,只是偷穿她的衣服,下一回呢?偷跑么?”

    池霖開始在他身上踢打,哭喊著:“松開小逼!!被你拽松了!”

    舒讓還是惡意地掐著他,直到池霖脫力,只能緊緊地抱住自己,埋在自己肩頸抖屁股,舒讓才抽出手,放過他的xiaoxue。

    不過池霖剛緩口氣,舒讓就把他壓進(jìn)沙發(fā),掏出yinjing猛沖進(jìn)來,掰著池霖的大腿根cao他,讓池霖錯(cuò)覺自己被舒讓cao到沙發(fā)底下去了。

    第二天舒讓就給他弄了一堆女傭,安眠藥也找不見了,只有弄暈池霖一人的份。

    他就算弄到安眠藥,也沒法一次弄暈這么些人。

    part 3:手槍py

    池霖早就拿槍玩過自己了。

    還是一根又粗,又長,又黑的沖鋒槍。

    所以他跟舒讓提議想玩槍,舒讓就挑著眉挖苦他:“你不是玩槍玩得很好?”手硬往池霖大腿里擠,把他剛cao腫的陰戶揉開,手指在含滿jingye的xue口勾著,“這里最會潤滑槍管了,你cao過的那支槍,永遠(yuǎn)也不會卡殼?!?/br>
    池霖根本沒被羞辱到,還是纏著他要玩槍,舒讓掏出把裝了消音的手槍給他,遞給池霖之前,眼神很陰,很沉,又很——瘋狂,像個(gè)要賭出身家性命的賭徒。

    池霖剛接過槍,欣賞了兩秒,突然倏地,學(xué)著電影和游戲,很瀟灑地對準(zhǔn)了舒讓的臉。

    舒讓沒有驚訝,還微笑起來,背著手:“你要按扳機(jī)么?”

    池霖也笑得明艷,故意摸了摸扳機(jī),但舒讓連眼睛都不眨。

    他又一個(gè)轉(zhuǎn)手,竟把槍口對準(zhǔn)了自己,這會舒讓總算慌了,幾乎是撲過來奪槍,子彈斜飛到窗戶上,碎了一片的玻璃。

    舒讓將池霖握搶的手攥到痛,青筋在他太陽xue和額心上猙獰地鼓動著,他咬牙:“你瘋了?!”

    池霖又笑又噓聲,好像舒讓是個(gè)大蠢材一樣:“你怕了?你怕了!哈哈哈哈!你也會怕???”

    舒讓把他箍進(jìn)懷里,冷笑著不搭理他。

    池霖也不搭理他了,左眼右眼輪流閉上睜開,到處尋找射擊目標(biāo),興致昂揚(yáng)的,他為了控制手抖,將槍握在臉前面,曲起手臂,助于發(fā)力。

    他瞅準(zhǔn)一只花瓶——射擊。

    “啊呀?。 ?/br>
    池霖沒想到后坐力這樣大,槍托蹦到他眼眶上,把他眼睛打青了,將才第一下舒讓攥著他的手,控制了所有后坐力,池霖一點(diǎn)感覺也沒有,這回毫無防備就吃到了苦頭。

    池霖丟了槍,捂著眼睛哭起來,舒讓頭次手忙腳亂成這樣,他只知道池霖被cao哭的時(shí)候,只要繼續(xù)狠狠cao他就好,現(xiàn)在池霖被槍打哭了,難道要舒讓撿起槍,把他另一只眼睛也打青嗎?

    瘋了。

    舒讓抱起他,帶到床上,池霖捂著眼睛哭得撕心裂肺,確實(shí)被打得痛斃了。

    舒讓也不能嘲諷他,剛才連死也不怕,只是被槍把打了眼睛,就哭天搶地,他撫著池霖的頭發(fā),又很心疼,又很想笑,導(dǎo)致出聲安慰都帶著笑意:

    “只是被槍托打到,不是子彈,不要緊的?!?/br>
    池霖還是扯著嗓子哭:“我毀容了!我不漂亮了!沒有男人愛我了!”

    舒讓笑不出來了,他堵住池霖的嘴,池霖還要哭,他就吻他,直到池霖疼痛平息下來,松開手,露出一只淤了青的眼睛。

    他迫不及待地讓舒讓拿鏡子給他,拿到鏡子,又被里面凄慘的景象刺激得臉色發(fā)白。

    他丟了鏡子,突然撲進(jìn)舒讓懷里,像塊膠水黏在舒讓身上,聲音刻意甜膩到過分,這要是從別人嘴里說出來的,舒讓會因?yàn)榉次附o那人腦袋上來一槍:

    “老公,沒有男人要我了,你不能拋棄我。”

    池霖說的中文,舒讓在華人街混過,母親也是亞裔,當(dāng)然懂中文,他頭次感受到骨頭都酥掉的情況,揉著池霖突出的脊骨,有些上頭的感覺。

    即使“沒有男人要我了”這話很討厭,舒讓還是忽視掉,而命令池霖:

    “再叫遍老公?!彼舱f的中文。

    “老公——”

    然后池霖就青著眼睛被舒讓cao了。

    他一邊張開腿任由大yinjing頂進(jìn)他下體,一邊腫著右眼,在高潮的碎星里看舒讓淌著汗珠的俊臉,心想舒讓yinjing硬得這么厲害,以后他破相了應(yīng)該也不會被拋棄吧。

    part 4:手槍py pro

    亞修非要池霖跟他一起玩槍——當(dāng)然,不是亞修褲襠里那一大根。

    池霖誓死不從,亞修覺得這里一定有什么隱情,他纏來纏去,池霖很煩,就把跟舒讓學(xué)槍的窘事告訴他了。

    雖然亞修很不爽池霖嘴里吐出舒讓的名字,但也難免因?yàn)槌亓厍嘁恢谎劬Φ幕鼧哟笮Σ恢埂?/br>
    池霖今天是見識到白人離譜古怪的笑點(diǎn)了,尤其還是個(gè)美國人,那么他的笑點(diǎn)就低到可怕。

    亞修笑得直不起腰,池霖來了倔氣,從他手里奪過槍,這支槍要比舒讓給他的更沉重。

    池霖哼了一聲,這一回不再把槍懟在臉前,而識趣地拉開了一些距離,也用全力握緊槍把,不再給后坐力可乘之機(jī),他瞄準(zhǔn)遠(yuǎn)處的靶子,為了掙回面子跟亞修高傲地強(qiáng)調(diào):

    “我悟性很好的,玩過一次,就長記性了?!?/br>
    亞修:“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個(gè)姿勢!!哈哈哈哈哈!”

    池霖撅起嘴,又哼了一聲:“你看著吧,我可以打好的?!?/br>
    亞修:“哈哈哈哈哈??!”

    嘭??!

    “啊呀?。 ?/br>
    亞修熱愛火力猛的武器,手槍更不例外,池霖沒想到這手槍不止是沉重那么簡單,他發(fā)射子彈,這后坐力有舒讓那把的四五倍??!

    這回池霖眼睛也被打得重了四五倍,槍掉下來,他緊緊地捂著眼睛,哭聲像由遠(yuǎn)及近的暴風(fēng)雨,他想蹲下身縮成一團(tuán),可腰被一雙強(qiáng)壯的手臂摟住了,摟進(jìn)了一個(gè)溫暖堅(jiān)固的懷里。

    亞修一聲也笑不出來了,池霖在他懷里痛哭,撒潑一樣地掙扎罵他,亞修胡亂親他的頭發(fā)側(cè)臉,也不敢碰到池霖捂著的眼睛,一個(gè)“sorry”說了千萬遍。

    他幼稚地把地上的槍狠踢了一腳,抱著池霖往屋里走,嚎啕哭聲把他心臟哭成了一片一片,亞修想給自己來個(gè)自我了斷,悔得腸穿肚爛,他怎么就像個(gè)混球一樣逼著霖碰槍了呢?萬一走火了怎么辦?霖要是出了事,他……他就……

    池霖不哭了,緩緩松開眼睛,滿眼暈開的青紫,亞修伸著手指,想碰不敢碰,他見池霖止了哭,聲音發(fā)顫:“沒事嗎?有沒有事?”

    池霖看見亞修藍(lán)眼里全是碧波,好像挨槍揍的是亞修一樣,池霖哭不出來了,眼眶又腫又辣又痛,盯著泫然若泣的亞修,這人像個(gè)做壞事正被家長教訓(xùn)的小孩。

    池霖扭開臉:“哼,你哭什么?!?/br>
    亞修只是埋到他肩膀,吻他的肩膀:“我錯(cuò)了。”

    “不原諒你。”

    亞修“嗯”了一聲,突然開始拉褲鏈,分開池霖的腿,還沒等池霖說什么,就插進(jìn)去和他zuoai。

    他一邊插一邊解釋:“你喜歡zuoai,乖,我caocao你,你爽了就不疼了?!?/br>
    亞修托著他的臀部盡心盡力地抽插,池霖很快來了狀態(tài),性交處的水聲也逐漸變大,他呻吟嬌喘著,腫著眼睛,看著亞修帶著委屈c(diǎn)ao逼的臉,有點(diǎn)悵然。

    所以說不管怎么樣,他最終都是要挨ca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