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節(jié)(又名忙碌的一天,微H)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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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遲了。”等景爍來赴裴子默約的時候,已經(jīng)離約定時間過了一個時辰了。 裴子默坐在小船的船尾,獨(dú)有的風(fēng)姿讓他成為了不少妙齡少女偷瞄的對象,他今天穿的換了個顏色,以淡青色為主,上面繡著清淡的異花和翠鳥,整體添了幾分活躍的氣息。 船尾的立桿上掛著照明的燈籠,橙紅的光澤斜映在他臉上,眨眼間,他就如同剛來到凡間的仙人,讓人移不開眼。 “不小心有事耽擱了。”姍姍來遲的景爍踏上了船板,笑著解釋了一句,抬手解下系船柱上的繩子,水流緩緩,烏篷船慢慢飄流了起來。 他們這艘船吸引了四周八成的目光,不少在岸邊放燈的百姓都忍不住看上一眼。 “你居然會買這個?”坐定穩(wěn)住身形的景爍看著裴子默遞過來的兩盞蓮燈,頗為驚奇地問道。 上元節(jié)的的最重要的儀式就是許愿,可以用孔明燈、花燈、抑或是去更虔誠地?zé)惆莘?,蓮燈就屬于花燈的一種,通體蓮花形狀,花心點(diǎn)上一簇火苗,許下心愿,放入水中,任由其順流而下,便是告知河神了。 “上元節(jié)許愿,很奇怪嗎?”裴子默抬眼疑惑反問。 不奇怪,奇怪的是這種俗事和你畫風(fēng)不搭。景爍沒把話說下去,接過蓮燈,用火折子給蓮芯點(diǎn)上光,就放了下去。 “你沒有許愿嗎?”裴子默許好愿睜開眼,就看到景爍已經(jīng)把蓮燈給放下去了。 “我的愿望……子默可以幫我完成?!笨粗煲獏R進(jìn)眾多花燈里的自己那盞,景爍用手輕輕一劃,就把蓮燈劃了回來。 他們這幾個月里常常有時間就一同游玩,關(guān)系已經(jīng)變親密了很多,景爍已經(jīng)改口直接稱呼名字了,裴子默也在私下改了口,只是不常直呼姓名。 “要是這么簡單,子默愿助一臂之力?”裴子默應(yīng)下,帶著好奇的語氣問道。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景爍看著裴子默的眼睛,娓娓道出一句詩,伸進(jìn)水里的手輕輕撥動,那精致的蓮燈晃晃悠悠地滑向裴子默身前。 這詩里表現(xiàn)出來的意思明明白白,由不得裴子默裝傻,他的表情由溫和轉(zhuǎn)向驚慌,弧度頗大地以半蹲的姿勢后退了一步,輕盈的船體都被帶的抖了抖。 “草民、草民并無斷袖之癖?!弊阕沣读撕靡粫?,驚慌之下,裴子默的稱呼又變了回去,直接拒絕。 “這就是你給的回應(yīng)?”景爍身體前傾,壓在裴子默眼前問道。 裴子默往后退了退,眼神躲閃。 “那讓你回想一下你醉酒后的樣子吧?!本盃q發(fā)出一聲輕笑,伸出手扶住裴子默的后腦勺,食指在他的頸窩處輕輕一點(diǎn)。 “什么?”沒等裴子默話音落下,下一秒,他的瞳孔就不自覺地放大了,后脊突然竄過一股如同電流般的酥麻快感,一種微醺的朦朧涌進(jìn)大腦,暈得他雙腿忍不住發(fā)軟,倒進(jìn)了烏篷船的蓬體中。 蓬體內(nèi)一片漆黑,只有外面的光亮散進(jìn)來,景爍俯在了裴子默身體上方,感覺出他在發(fā)顫,他剛才那一下,是用了一點(diǎn)點(diǎn)勾起記憶的小技巧。 在這靜謐的空間里,裴子默愈發(fā)失控的呼吸聲能聽得極為清晰。 “唔?!本盃q壓住他那柔軟的唇瓣,摸向他溫?zé)岬纳碥|,淡淡的藥香蔓延在鼻端。 輕車熟路地解開了青衣的腰帶,這層層疊疊的衣袍如同花兒般散開,露出了里面潔白的褻衣。 “咦,那船上的兩人呢?!?/br> “看起來,好像躺在里面。” “哦,可惜不能看到那么俊的公子了。” “是啊,那兩位都像是畫中人……” 河面不寬,岸邊的聲音窸窸窣窣的能聽到,裴子默身體發(fā)熱蜷起,伸出前臂努力掙扎開景爍的手,邊哈出熱氣邊焦急開口:“放開我,會被人看到的?!?/br> “你在意的是這個?”景爍已經(jīng)把手放在了裴子默的性器上,這個小東西慢慢立了起來,抵在景爍的腰間。 “不……唔……”沒等裴子默再說話,景爍低頭堵住了他的嘴,捏住他的下顎讓他不得不張口。 自從恢復(fù)那晚記憶的時候起,裴子默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變得特別敏感了起來,景爍的手不做任何動作,解開衣服時輕輕觸碰,都能帶起一陣戰(zhàn)栗。 深入至喉口的親吻讓他呼吸困難,沒有任何經(jīng)驗的神醫(yī)哪受得住這種攻勢,只能被動地附和,舌尖被吮得發(fā)麻,舒服的感覺連帶著那輕微的催眠迷惑了他的大腦,讓他反抗不起來。 被景爍握在手心的男根精神奕奕地挺立著,不斷流出yin水,景爍捏了兩下,裴子默的身體也隨著繃緊又松開。 這根生澀的東西在景爍的技巧下很快就射了出來,沾著那濃稠的jingye,景爍抬起他的大腿,把人往蓬體里推進(jìn)了些,再把那雙腿架在了自己肩上。 這烏篷船本來就小,蓬體也不過八十厘米長度,下半身被推進(jìn)了,上半身在另一邊就快被推出來了,斜照進(jìn)來的光亮打在裴子默的眼瞼上,加上岸邊不時傳來議論聲,讓他變得緊張了起來,又開始推拒景爍。 船小身輕,他的動作引得船體都整個晃動起來,水面上的花燈隨波逐流,不時撞上船側(cè)。 “別動,船會翻的?!彼砷_已經(jīng)被吻發(fā)紅的唇瓣,景爍用右手手肘壓住他的肩,另一只已經(jīng)伸進(jìn)那后xue的手再送進(jìn)去了幾分。 奇異的脹痛感在隱私處傳來,裴子默身體半僵,繃緊大腿,另一只沒被壓住的手想讓景爍停下來,景爍手指在那緊致干澀的rou道里四處探找,很快就摸到了一塊栗子大小的軟rou,帶著薄繭的指肚專門壓在上面摩挲。 “唔……”裴子默用鼻音悶哼出了黏膩的呻吟,把自己嚇了一跳,那個地方涌出的過電般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把腰抬了起來,架在景爍肩膀上的小腿繃起了優(yōu)美的弧度。 他的手無助地抓住了散落在兩側(cè)的衣物,視線慌亂地落在了景爍冷質(zhì)的眼睛里,后xue隨著景爍的動作,xuerou慢慢變得松軟起來,干澀的刺痛感褪去,尖銳的快感翻涌起來。 從來沒接觸過的快感讓他的腰身戰(zhàn)栗起來,淡粉色的xue口箍住那修長的手指,燥熱感很快在體內(nèi)擴(kuò)散開,裴子默的身體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景爍在他的鎖骨上留下幾個吻痕,指尖在高熱的甬道里用指節(jié)擴(kuò)寬,在能容納三根手指之后,才在那塊軟rou上狠狠一壓。 rou道急速收縮起來,裴子默措不及防發(fā)出一聲高亢的yin叫,達(dá)到了第一次后xue高潮。 他的表情瞬間變得一片空白,全身肌rou緊繃一瞬又很快松弛了下來,脫力把后腦勺倒在了景爍手上。 漏在光處的白皙頸脖實在誘人,景爍正要一親芳澤,耳邊傳來了幾聲叫喚: “著火啦、著火啦——” “那艘船著火啦——” …… 原來在裴子默掙扎時,掛在立桿上的燈籠掉了下來,在翻倒的時候很快就自燃了,木質(zhì)船板也被波及,很快燒了起來,火勢并不大,只是順帶燒到了飄在水面上的花燈,著火的花燈連綿一片,攏在船的周圍,火苗舔著船側(cè),看起來不多時就要吞掉整艘船了。 “我——”景爍身邊很熱,身體里的火倒是涼了,揉了揉太陽xue,幫裴子默粗糙地系好腰帶,把人拉了起來。 “怎么……快跳船?!鄙眢w還沉浸在高潮余韻里的裴子默一時半會沒反應(yīng)過來,在被拉坐起來,看到周圍的火光后才意識到,急切地說道。 兩個人從蓬體躬身走到暫時還沒被波及的船頭,景爍伸手撥開了幾個著火的花燈,干脆利落的跳了下去。 裴子默遲疑片刻,也很快跳了下去,他遲疑的原因很簡單,他不會水。 河面不寬,卻很深,他跳下去后掙扎著撲騰,身體卻在慢慢沉下去。 景爍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腕,吸了一口氣往下潛,摟住他的腰,把人拉下來,壓著頭把空氣渡了進(jìn)去。 水下幽深,往下看一片漆黑,裴子默無助地抓住景爍這根救命稻草,睜著眼只能看著對方,接受著不時渡過來的空氣,不知道過了幾分鐘,他被帶著身體一浮,浮上了水面。 “咳咳咳、咳咳——”一出水面,嗆了幾口水的裴子默咳了起來,等緩過氣抬頭看,他已經(jīng)被帶到了沒什么花燈的另一邊,河岸已經(jīng)近在咫尺。 兩個人都頗為狼狽地上了岸,景爍帶來在岸上等候的宮人們急忙圍了過來,給他們披上了厚實的斗篷。 裴子默凍得直發(fā)抖,扯著斗篷蓋住身上凌亂的衣物,不一會打了個寒噤。 被一個意外打亂興致的景爍也心里不爽,冷著臉皺眉。 “多謝皇上救命之恩?!本徚艘粫嶙幽┲眢w行禮道謝。 抬眼看了一眼臉色發(fā)白,嘴唇都快發(fā)紫的裴子默,景爍不想說話,使了個眼神讓下人給他再加了個手爐。 “謝皇上,草民體虛怕冷,就先回去處理濕衣了?!睌n了攏衣服,拿住那個溫?zé)岬氖譅t,裴子默抬頭看了眼景爍,濕潤的眼里閃過不明情緒,又低下頭說道。 “不遠(yuǎn)處就有家成衣店,神醫(yī)換下濕衣再走也不遲?!本盃q說完,沒等裴子默接不接受,就帶頭向那家店走去。 成衣店的老板掃一眼就知道來人非富即貴,很快就送上了好幾套精致又保暖的成衣,景爍瞥了一眼,也不管藍(lán)的紫的,全買下,兩人很快就換好了干燥的衣服,身體也漸漸回暖了。 “夜已深,你們幾個先把神醫(yī)送回去?!迸嶙幽腴_口請離,景爍先說了,還指了幾名護(hù)衛(wèi)送他離開。 看著裴子默迫不及待離開的背影,景爍挑了挑眉,也轉(zhuǎn)身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