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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人人都饞嬌軟小美人在線閱讀 - 13進(jìn)入發(fā)情期

13進(jìn)入發(fā)情期

    葉一琛去到了祁烽家里。

    他家確實很大,雖然不像是周奕家的小洋樓那么富有,但是比起葉一琛那里綽綽有余了,好歹是個三室兩廳的。

    “你一個人住嗎?”葉一琛問。

    祁烽點頭:“我父母去世了,只給我留下了這套房子?!?/br>
    葉一琛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問還能問出他可憐的身世,愣了一下。

    祁烽沒有細(xì)說,之后帶著他進(jìn)入臥室,指著臥室里的床,和葉一琛說:“學(xué)長,你就睡在這里吧?!?/br>
    這床看著就是如同祁烽所說的又軟又大,躺上去能打好幾個滾,被褥蓬松柔軟,似乎躺上去就能陷入一個窩。

    但是……

    “這里不是你睡的嗎?”葉一琛掃了一圈主臥,到處都是祁烽的個人物品和味道,獸類的侵略感讓他不適,“我睡客臥就好了。”

    “不行!”祁烽抓住他的肩膀,把他帶回床邊,略微用點力就把葉一琛按著坐在了床上,“怎么能讓學(xué)長去睡客臥呢?”

    葉一琛進(jìn)入自己的領(lǐng)地,身體的一切也被自己的氣味包圍,就好像他真的屬于了自己——這件事讓祁烽興奮極了,狗尾巴晃個不停。

    “客臥沒有收拾,很多灰,學(xué)長不是困了嗎?就直接睡吧,我不會打擾你的。”祁烽豎起四根手指在頭上,是發(fā)誓的姿勢。

    他一臉嚴(yán)肅地一再保證,葉一琛嘆了口氣,自己確實累了,索性點點頭妥協(xié)。

    “我需要睡衣?!?/br>
    祁烽打開柜子,從里面拿出自己的睡衣,捧到葉一琛面前。

    葉一琛接過,看著他。

    祁烽耳朵立得高高的,高興地與他對視。

    見他半天沒動作,葉一琛推了他一下:“出去啊,我要換衣服睡覺了?!?/br>
    祁烽的耳朵耷拉下去:“知道了……”

    看著祁烽轉(zhuǎn)身離開,葉一琛手搭在扣子上,又聽到很細(xì)微的門鎖聲,扭頭一看,門又飛速“咔噠”關(guān)上了。

    “臭狗?!钡土R一句,葉一琛把衣服換上。

    祁烽的睡衣對他來說過于寬大,長袖長褲都長出了一截。他套在身上就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把他裝出來的那份冷感都消磨沒了。

    葉一琛沒太在意,鉆進(jìn)被窩里,舒舒服服地打了個滾,臉埋在松軟的枕頭里,長舒一口氣。

    好舒服啊……

    他愜意得貓耳朵也冒出來,舒坦地抖了抖,甚至還想發(fā)出咕嚕嚕的聲音,不過他及時忍住了。

    在這個世界里就沒有睡過一次好覺的葉一琛,這一覺從上午睡到了下午,是肚子發(fā)出的空響叫醒了他。

    他舔了舔嘴唇,睡意又戰(zhàn)勝了餓意,正要昏天地暗地繼續(xù)睡下去,耳朵忽然有些異樣的感覺。

    他的耳朵本就敏感,更別說血管集中的貓耳了,一被觸碰就頭皮發(fā)麻。

    葉一琛閉著眼,皺著眉,抖抖耳朵尖,表達(dá)著自己的不悅,那sao擾著的手還追上來,用著粗糙的手指捏住摩挲。

    不堪其擾的葉一琛徹底脫離夢鄉(xiāng),睜開眼瞪著擾了他好夢的“罪魁禍?zhǔn)住保骸俺艄贰!?/br>
    臭狗祁烽此時正蹲在床邊,手捏著葉一琛的貓耳又不舍地摸了兩把才收回,乖乖地跟著另外一只搭在膝蓋上,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學(xué)長醒啦?”

    “被你吵醒的?!比~一琛坐起來,剛醒時嗓子有些干澀,罵人臭狗也帶著點沙礫感的啞。他的頭發(fā)睡得亂糟糟,之下穿著的睡衣也亂了,過大的領(lǐng)口斜著露出一邊大片的肩膀。

    葉一琛這樣與平時形象反差極大的一面,祁烽從未見過,盯著他的眼里冒著亮光,手指頭又發(fā)癢了,暗戳戳地伸出去想再摸一把他的貓耳。

    葉一琛把他手打掉,力氣很大,在他手臂上留下了幾根紅紅的手指印,和用爪子拍打惹人煩的人類的家貓一個樣。

    祁烽反倒跟得了獎勵似的,咧著嘴笑嘻嘻道:“學(xué)長是不是餓了?”

    “哼?!比~一琛很小聲地應(yīng)了。

    “我煲了粥?!?/br>
    喝完粥,天色已經(jīng)擦黑。葉一琛還需要去酒吧兼職,換回之前的衣服。

    “學(xué)長要出去散步嗎?”祁烽從沙發(fā)上蹦起來,湊到葉一琛面前,激動的樣子就像是狗等著被主人遛。

    葉一琛無語:“……不是散步,我去兼職?!?/br>
    “哦……那我陪……”

    “不行。”葉一琛打斷他,“你去了會妨礙我?!?/br>
    祁烽:“不會妨礙的……”

    葉一琛冷冷看著他,沒說話。

    每每葉一琛擺出認(rèn)真的架勢來,祁烽就很會察言觀色地適可而止,沒再糾纏著說要跟著了,轉(zhuǎn)而道:“那學(xué)長先幫我擦藥好不好?”

    拒絕了祁烽一回,又想著自己住在人家家里白吃白住的,怎么都得付出一些,葉一琛就答應(yīng)了。

    上藥時,祁烽很乖巧,安安靜靜地坐著。

    他這副樣子搞得葉一琛莫名都覺得有些不習(xí)慣,隨口問了句:“你這傷是怎么來的?和什么人結(jié)仇了?”

    “是我以前的高中同學(xué),他們知道我是父母雙亡的孤兒后,就開始針對我,高中三年都這樣,后來我們又很巧地考上同一所大學(xué),就欺負(fù)我到現(xiàn)在?!逼罘榈穆曇羝届o,還輕笑一聲,“我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可能有些人的惡意就是沒有理由,他們只是想找個人發(fā)泄而已吧?!?/br>
    “你……”葉一琛微微瞪大眼睛,訝異著祁烽說的話和語氣,“你看起來不像是容易被欺負(fù)的樣子?!?/br>
    肌rou飽滿,體型健碩,手勁大得嚇人,葉一琛是見識過的。

    “打得多了,我才練出來的體型。他們?nèi)硕啵沂谴虿贿^的,畢竟我只是一個人?!闭f到最后一句,祁烽一直平淡如水的語氣有了變化,語調(diào)低了下去,帶著幾分落寞。

    葉一琛陷入沉默,久久不能回神。

    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父母雙亡也就罷了,還一直受人欺凌,似乎身邊也沒有親戚朋友,真的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這樣的成長經(jīng)歷,會讓祁烽渴望著家和愛是再理所當(dāng)然不過,葉一琛越想越覺得他好可憐,之前所做的過分的事也變得可以諒解了……

    “學(xué)長?”祁烽回頭看了他一眼。

    葉一琛回過神,繼續(xù)給他上藥,看著他寬厚后背上的一道道傷痕,再開口時語氣也變軟了:“你早點睡,我今天的兼職會到早上六點,清晨回來我會帶早餐的?!?/br>
    -

    葉一琛這夜的酒吧兼職很順利,沒有發(fā)生任何意外,因為在祁烽家里睡足了,精氣神也好,做工作也有干勁了。

    因為這天沒有課,所以店長才會把他的工作時長安排得長些,天微微亮?xí)r,他才結(jié)束工作,買好了早餐到了祁烽家里,一開門就見到祁烽這么一大個人杵在門后,嚇了一跳。

    “你干嘛蹲在這里??!”

    祁烽身后的尾巴拍打在葉一琛的腿側(cè),表達(dá)著興奮:“我聽見學(xué)長的腳步聲了?!?/br>
    看他似乎睡著時聽見就趕來蹲守的樣子,葉一琛譴責(zé)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他的確不像是原主那么圣母,但也有自己的良知。知道祁烽的經(jīng)歷,可憐他倒是不至于,但是多多少少有些同情的,別的不說,祁烽確實對自己很好,自己不該那么兇他。

    “去刷牙然后早餐吧。”葉一琛說。

    “好!”祁烽高高興興去了,很快就出來,臉上的水珠都沒擦干凈就拿著葉一琛買回來的包子吃,吃得一臉幸福的樣子。

    葉一琛一邊細(xì)嚼慢咽,一邊看他。

    只是幾個包子而已就能高興成這樣……

    祁烽說:“學(xué)長今天沒有課,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葉一琛點頭,眨了眨有些干澀的眼睛:“我先去休息了?!?/br>
    他揉著眼睛走進(jìn)臥室,迷迷糊糊地洗了澡,穿回之前的祁烽的睡衣,癱進(jìn)被窩,被子里是暖的,還有屬于祁烽的味道撲到鼻尖。

    肯定是趁自己離開就睡到這里來了,拱得這窩全是他的氣味,臭狗又占便宜。

    葉一琛如此想著,困意讓他沒有精力去找祁烽質(zhì)問了。

    嗯,睡醒后再找他算賬。

    ……

    葉一琛陷入一場混沌之中。

    水火包裹著他,矛盾的冰冷和灼熱交替,最后火戰(zhàn)勝了水,多倍的灼熱席卷他的身體,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團(tuán)火焰中。

    好難受……

    葉一琛被熱醒了,大汗淋漓??墒沁@才剛?cè)氪禾?,怎么會熱?/br>
    腦子也有些不清楚了,全身濕透了,應(yīng)該是汗。

    ……生病了?

    葉一琛摸了摸額頭,是guntang的,可是這感覺好像又不是發(fā)燒,更像是……

    “系統(tǒng),”葉一琛呼出一口熱氣,“我是受到了懲罰嗎?”

    他明明沒有做出違反人設(shè)的事。

    “親~沒有哦。”

    葉一琛摸了摸褲子,發(fā)現(xiàn)那處不僅是汗,還有難以啟齒的yin液:“那、那我怎么會這樣啊?”

    系統(tǒng):“親~你發(fā)情了~~~”

    “……”葉一琛無力吐槽系統(tǒng)莫名蕩漾的語調(diào),這會兒覺得自己真的快要瘋掉了。

    “唔嗯……”貓耳和貓尾早就露出來,這會兒尾巴高高翹起。葉一琛迷糊著甚至想趴在床上,做出貓咪發(fā)情那般撅著屁股的模樣。

    他蹭著枕頭,鼻尖不受控制地嗅聞,葉一琛花了幾秒才想明白自己是在做什么。

    這上面有祁烽的味道……屬于年輕的雄性的味道。

    而屋外正在給葉一琛洗衣服的祁烽也很快發(fā)現(xiàn)了不對,血液中雄性動物的那部分開始沸騰。

    雄性對于同性發(fā)情的味道不會那么敏銳,可是祁烽也捕捉到雌性的部分,都來自于臥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