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裴寒全身心投入的粗暴cao干,質(zhì)問誰更厲害,聽后發(fā)怒加重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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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致的花xue一縮一張,就像是一張小嘴在努力呼吸,可是rou壁的每一次蠕動,對于yinjing深埋在其中的男人而言,都是一種歡愉的折磨。 太緊了……怎么會這么緊。 裴寒被他夾得小臂上的青筋鼓起,多了一份別樣的男人性感味道。 “放松點!”裴寒咬著牙,狠狠地在葉一琛的臀rou上揉了一把,反倒讓葉一琛哼叫一聲,夾得更死了,讓yinjing進(jìn)退兩難。 裴寒自顧自地把這理解為他對自己的拒絕,冷道:“不聽話是吧?” 在空中揮舞的藤蔓在屋內(nèi)一通翻找,把江思遠(yuǎn)整理得整整齊齊的房間攪得亂七八糟,一陣噼里啪啦后,還真找出一支記號筆。 裴寒從藤蔓的觸角上拿過,單手用牙咬下筆蓋,另一只手摁著葉一琛扭動的腰胯,道:“不準(zhǔn)動?!?/br> 葉一琛這下就動不了了,嘴巴被藤蔓堵著也說不了話,只能嗚嗚哭著,感受到小腹處有微涼的筆尖在游走,帶著癢。 他連這點細(xì)微的觸碰都受不了,小腹起伏著,壓迫著花xue甬道縮得更加細(xì)窄。 “cao。”裴寒被他咬得額上都出了汗,頻繁地吞咽口水,忍著下腹泄精的欲望,抖著手把字都寫完了。 記號筆是很粗的黑色,一行“裴寒的專屬saoxue”寫在白皙肌膚上尤其打眼,他還覺得不夠,惡劣地在末尾墜了個愛心。 “真漂亮?!迸岷疂M意地把記號筆丟在一邊,再也等不下去似的,急切地抓住葉一琛的腰一拖,把他死死地釘在在自己的跨上,一鼓作氣全根沒入。 他的手臂肌rou鼓起,拉扯著葉一琛的腰,同時腰胯前后抽送,快速又猛烈地cao干起來。 “唔!唔唔唔嗯!”葉一琛連叫都叫不出來,被干得眼淚浸濕了一大片床單。 下體處緊致得過分的花xue在此撻伐下也硬生生被cao服了,其中所有的褶皺都被尺寸優(yōu)秀的性器撐開填滿,里頭的媚rou在一次次搗擊下變得又濕又軟。 說到底,裴寒也就是個頭次開葷的毛頭小子,頭一回就cao到吸得這么厲害的xiaoxue,根本就忍不了多久。他一直都自傲的自控力和忍耐力都在此刻化為煙灰,全身心都被葉一琛兩腿之間的濕軟媚xue給吸得死死的,滿腦子就是射精。 裴寒低低罵著,每一次抽送都極盡最大的力氣和深度,恨不得把人干死在床上。他在床上的兇狠與外貌的昳麗形成很大的反差感,嘴里吐出來的話一如既往的直白粗暴:“他媽的,臭sao貨,嘶嗯……非要吸著我不放,我cao死你!” 葉一琛四肢都被藤蔓控制住,一點反抗都做不了,最初還能扭動的腰胯這會也被裴寒的手掌扣著,完全成了個jiba套子,只能吞吃著那粗壯的性器,被cao得哆嗦著流下一灘yin水。 驀地,裴寒倒吸一口氣,再狠狠地來回cao了兩下,把上等的床都晃動得響了兩聲,沒點預(yù)告就在葉一琛的xiaoxue中射精了。 炙熱濃稠的jingye沖擊在花xue深處,“唔唔!”,葉一琛哼叫兩聲,被他這股沖力很大的射精給燙得xiaoxue一陣痙攣,同樣不受控地潮吹出一股yin水,把屁股全打濕了。 在他的痙攣下,裴寒才射了精的yinjing還沒軟下去,就硬是被吸吮得立即硬起來。 難言的舒暢感蔓延全身,裴寒閉了閉眼,粗喘著氣,臉上也多了幾分不正常的紅,襯著眼下紅痣更顯欲氣。 有了頭一回的xue內(nèi)中出,裴寒全身酥麻,欲望稍加緩解,也就沒有那么急色了,找回了不少冷靜。他笑了幾聲,也不知道是在滿意這caoxue感受還是自嘲自己的失態(tài)。 他盯著身下癱軟的葉一琛,手指抓了抓自己汗?jié)竦倪^肩的頭發(fā),從制服的胸口口袋中勾出一個皮筋,緩緩地把頭發(fā)束在腦后。 藤蔓在他的命令下,從葉一琛的口中退出,帶著藕斷絲連般的津液,弄臟了葉一琛的嘴巴和下巴。 “哈啊……”似乎是塞得太久了,葉一琛的兩腮和下顎酸澀,嘴唇顫抖吐著舌頭,眼神迷蒙地看著裴寒。 他哼唧了什么,聽不太清,但是裴寒能猜到他應(yīng)該在是罵自己。 無非就是罵自己變態(tài)或者禽獸。 裴寒低笑一聲,用手在他兩頰揉了揉,俯下身嘴唇湊近,吸了吸他的舌尖,隨后像是嘗到了什么甜滋滋的好吃的東西,雙眼饜足地瞇起,吻得更加細(xì)致,含著他的唇珠慢慢地抿。 與此同時,原本扣著葉一琛腰的手開始揉捏起來,就像是在認(rèn)真感受他細(xì)膩如牛乳的肌膚。 “嗯……唔啊……”葉一琛眨了眨眼,看見裴寒全心全意閉著眼親吻自己的模樣,有些恍惚。 也就裴寒自己沒意識到,此時此刻的他的神情和動作,太過像是情人間的溫存廝磨,繾綣而溫情。 不知不覺間,他放松了藤蔓對葉一琛的掌控,讓葉一琛的雙手雙腳得了自由。 他深埋在葉一琛溫?zé)嵊譂窕捏w內(nèi)也沒有動作,神態(tài)堪稱沉醉地吻著他的嘴唇,還吻了吻被淚水打濕的臉頰、鬢發(fā)、耳垂。 他的這份溫柔就像是帶著電流,葉一琛被吻得手指尖都在顫,有些不知所措。 很難想象,裴寒會這么溫柔地對待他,葉一琛更寧愿相信這是裴寒的陷阱或者陰謀,正如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葉一琛過于緊張,這反映在了兩腿之間,他的xue道放松不下來,緊而僵地裹著裴寒的yinjing,大腿根也在微微地顫抖。 這份緊把裴寒的欲望燒得更旺,裴寒悶哼一聲,睜開眼深深地看著葉一琛,雙手往上一邊揉一邊摸索到他的胸部處,看著他在對乳尖做出的突擊下露出難耐的表情,唇邊多了分笑意,用著氣聲道:“舒服嗎?” 他再度cao干起來,力道比較輕,但是掌控著角度,就像是在尋找什么。 葉一琛因為乳上和花xue蔓延開的酸脹,哼叫起來。 “唔嗯……啊,我……啊、啊啊……” 裴寒:“舒服嗎?” 葉一琛想嘴硬地否認(rèn),可是在異能下謊話也不得不變成真話:“舒服……嗯嗯,舒服……好舒服……酸酸的……再、再重一點……啊!” 裴寒笑了:“欠干的sao貨,輕點還滿足不了你是吧?” “嗯……”葉一琛臉頰漲得愈發(fā)紅,咬著嘴唇,似是在懊惱自己吐出的yin蕩心聲。 裴寒忽然把他翻了個身,提高他的屁股,握著自己的性器“啪”地一下重新干回深處。 葉一琛尖叫:“噫啊——!” 裴寒把他衣服撥上去,看著他脊背上漂亮的深溝,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腰窩上按揉著,沉聲問:“比起你的未婚夫,更喜歡誰cao你?” 葉一琛在他的抽插下身體搖晃,一聳一聳的,手指抓撓著床單,“我……啊啊啊,他、他沒……嗯啊!從來都……沒cao過我!嗚嗚嗚……太深了,這個姿勢……哈啊,太深了!” “從來都沒有?”裴寒驚訝過后,喜不自禁,無意識地加快速度,rou體撞擊聲黏連成一片,抽出的性器短短一截就迫不及待地撞回去。 他又接著問:“那陳默呢?” “啊啊啊啊啊!”葉一琛搖搖頭,不愿回答。 “和陳默比呢?”裴寒眼眸中的喜悅又逐漸褪去了,本揉著他腰窩的手忽地抬高,猛地一下拍在葉一琛的屁股,“說話!” “嗯??!”葉一琛的臀rou被他打得當(dāng)下就腫起,哭叫著道,“嗚嗚嗚輕點!輕點!咳嗯,是……是陳默!陳默嗚嗚嗚?!?/br> 裴寒面上表情變化莫測,好一會兒都沒說出來話,喘著氣半天才罵出一句:“水性楊花的sao逼貨,背著未婚夫就給別的男的cao了,賤透了你!” 他氣急敗壞的模樣,像是自己才是江思遠(yuǎn),用著正主的身份指責(zé)葉一琛。 “你覺得自己像話嗎?忍都忍不了,就這么缺男人干?” 他的怒氣就只能發(fā)泄在葉一琛身上,冷著臉cao干的力氣和速度回到剛開始那般毫不留情,“啪啪啪”地干得葉一琛口水都流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重了,嗚嗚嗚太重了!”葉一琛大腦被干得一片空白,不住地?fù)u晃著屁股躲,“不要!??!別、別……別cao了……” “還敢躲?!迸岷质且徽拼蛟谒ü缮希缓笾渲俾麕退?。 藤蔓在空中揮舞著,如同鞭子劃破空氣,“啪”地打在屁股上,疼不是很疼,但是另外一種發(fā)燙發(fā)癢的刺痛,更讓人難以忍受。 “嗚嗚嗚別打了,別打了……疼……”葉一琛搖著頭,哭得聲音都變啞了。 而裴寒正在氣頭上,一點心慈手軟都沒有,冷笑著:“我倒是要讓你好好見識,到底是誰更厲害。” 葉一琛哭著叫著,聽不太清裴寒說了什么,直到感受到許久未被侵犯過的后xue傳來一點異樣,才反應(yīng)激烈地抓著床單往前躲。 “啪!” 藤蔓又是一次抽打,他渾身無力地跌回去,被裴寒拉回原處。 “嗚嗯……那里……不要,別進(jìn)去……”葉一琛雙腿無助地蹭著床,只能一點一點感受著后xue處被擴(kuò)張。 侵入的東西軟又韌,尖端細(xì)長。 是藤蔓的觸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