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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fù)仇記(17)

    2020年6月26日(17)驚變時間一天天過去,丁娟按時送飯,兩天一次幫我倒污穢之物;我也從無所事事,到讓常貴給我送了我?guī)状螏Щ貋淼膸妆緯M來大發(fā)時間,就這么一個禮拜過去了,常貴每晚進來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話也越來越少,前兩天他還能和我說說芯蕊在陳家坳的情況,而在第四天后,他也沒辦法在抽身去陳家坳看芯蕊了……第12天,我的胡子已經(jīng)越來越長,頭發(fā)雜亂的程度與常貴無異,兩人背身不看身型,都以為是一個人…“老劉啊,你給我出出招吧?我發(fā)現(xiàn)這紀(jì)律委員搞不好是他們安排來整我我的,他吃糠送稀水粥,他都不怕,還一個勁兒給我下絆子,今天合理規(guī)范巡山時間,明天加強夜里巡夜,我cao他媽的,我的柵欄兩三人那么高,狼能進來嗎?他現(xiàn)在一排巡夜組,就每天有四個人多留在分部內(nèi),而且,曹魏忠、李力經(jīng)常深情值夜!我他媽都怕這倆狗日,把這幫小娘們兒都給禍禍了!還好丁娟說他們基本就是睡覺,起來吃飯時,說兩句sao話……”常貴氣呼呼的說道。

    “那都按提出的做了,他為什么不走?”我也著急的說道,這都12天了芯蕊在那邊怎么樣都不知道!

    “我咋知道?他媽的,這小子變態(tài)!”常貴氣的啜了一口煙…“你明天還是想辦法去趟陳家坳看看芯蕊吧,這都快10天你沒去了!”我焦慮不安的說道。

    “我咋走,這貨,每天跟著我,就和跟個狗皮膏藥一樣,除了這個點位他寫工作紀(jì)要外,一步不帶離開的…你想想招吧!芯蕊這女人事兒都走了,咱得趕著頭鮮啊…嘿嘿嘿”常貴又開始沒羞沒臊的說。

    “你是怎么知道她來事了?”我聽他這么說心里多少算安心些,起碼不用怕懷孕,這種狀況真的不允許…“我忘了和你說了,我最后一次看她的時候,我這么想了嘛!要她陪我鉆會兒樹林吧,才脫褲子就發(fā)現(xiàn)來紅了,呵~這晦氣的,可當(dāng)時看她那小逼,大奶子,我還是沒忍??!嘿嘿嘿…”常貴無恥的說道。

    “你是真混蛋…常貴,那……那事兒來了能干嗎!你這不是傷她身子嗎!你就是個色欲熏心的野蠻人!”我氣的哆嗦起來。

    “老劉,我沒說完呢,你急什么急呢,我想,那姑奶奶也得答應(yīng)啊,芯蕊幫我用她的手弄尿出來的,你別說啊,芯蕊在這方面真他娘的是個奇女子,我咋沒想到呢!媳婦兒跑了三年多,憋的我嘿,看母豬都是雙眼皮…”常貴美滋滋的回憶說道。

    “那倆大奶子,我又啜又捏,她那紅流得嘿…那叫一個美,哇哇哇地叫,自己都差把持不住想往里送,老劉,你就是有時太斯文了,這cao逼啊,你得猛著來,那娘們兒才得勁兒,你那柔柔弱弱的,她哇哇叫痛,不要啊,你狗日的立馬慢下來,這不對,這種時候,你得抱著往死里干的決定…這才是對她的回報…”常貴的調(diào)侃讓我心生妒忌,可就是他這么一說,我想到了辦法,雖然齷蹉,為了芯蕊能趕快回來,也只能做出抉擇了…“這紀(jì)律委員來了之后,沒打女孩子主意或者對哪個女孩子有意思?”我眼睛發(fā)亮的問道。

    “這葛大炮能不想嗎!憋壞了,前天我聽唐軍說,他提前回來,正好卡著點偷看女孩子們洗澡呢!嘿嘿嘿…老子放了話,哪個姑娘敢主動獻(xiàn)身,老子讓她滾去一分部伺候那三個老家伙去…”常貴還沒說完,我打斷他的話…“那要是咱們給他主動安排呢?你不說他可能是安排來對付你的,找你不痛快的,那就讓他和三分部的內(nèi)應(yīng)反目,窩里斗……”我一說完,常貴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笑了起來…“我cao,老劉,還是你惡毒??!這么損的招你都想得出!不能再說你是……百無一用了……你他媽招招要命啊!咋弄?你說!”常貴心領(lǐng)神會的說道。

    “他不是來管紀(jì)律的嗎?他不是裝孫子嗎?你明天把他灌得差不多了,把曹魏忠、李力那倆姘頭送他房里伺候他,他要發(fā)生什么了,你帶頭抓他,這種作風(fēng)還要你們整改什么!曹魏忠和李力看到黃薇、羅美心被他弄了,他們咋想!這下知道了吧……”我把計劃告訴了他,他高興得手舞足蹈。

    “cao你奶奶個腿的葛天放,老子這下讓你脫褲子轉(zhuǎn)磨盤,轉(zhuǎn)著圈丟人,讓你在整個湘湖鎮(zhèn)林場革委會都抬不起頭,讓你在縣里都丟人!他媽的,和老子斗!

    我明天晚上就辦……嘿嘿嘿,你休息著,太高興了,芯蕊能回來了!哈哈哈哈哈…”常貴樂呵呵的走出去了…第三天一大早,丁娟就和林好好下來了,我就知道計劃成功了…“劉老師,看來你才是幕后功臣?。∥艺f嘛,常貴那個大老粗,能想到那么損的招,好好,你先把被子和水壺拿上去…”丁娟說著支開了林好好。

    “我這也沒辦法,這都快半個月了,我怕我老婆在那邊受苦嘛!”我解釋道。

    “常貴為了你倆也算豁出命了,把你倆安撫好,他特意在農(nóng)場開會,說你倆來這的事,要有人傳出去,他不會讓三分部的人活著出去,李士民都被他嚇尿了,看來想安插在三分部的這幾個內(nèi)應(yīng)也都是沒膽的小人,沒人敢透露你們來過這的半點消息!”丁娟說道,我想不到常貴還如此講義氣…“沒想到,他能為我們夫妻做那么大割舍!真的沒想到呢”我感嘆的說道。

    “你也別把他想那么偉大,那個老鬼,還不是饞李老師的身子,走吧,回去洗洗個澡,修修胡子,等李老師回來吧!”說完,我倆把地窖打掃一下,就離開了這14天的對于我來說的囚禁生活。

    走出地窖覺得空氣都是甜的,我回到小屋,丁娟已經(jīng)幫我們恢復(fù)了原貌,熱水,肥皂、刮胡刀都準(zhǔn)備好了,不能不說丁娟的細(xì)心快和芯蕊差不多了……我收拾好自己,在水潭洗好澡,總算恢復(fù)了人樣,可在門口看到羅美心時,我內(nèi)心又不由得譴責(zé)自己…羅美心臉上有著明顯的傷痕,嘴角紅腫,左眼匡青紫,臉頰還有紅印,原先精美的模樣,卻變成這般…“劉…劉老師,你回來啦?”羅美心不好意思低著頭問道。

    “回來了,你這?”我還是明知故問的詢問道。

    “我…我還得去收雞蛋,我先去了,劉老師!”羅美心說著就小跑離開了…這常貴下手也太狠了吧?演戲何必演那么足,真是太過分了,我把東西放回房內(nèi),來到廚房找點東西吃…“常貴接李老師去啦?”我吃著桌上剩下的窩頭問道。

    “呃…葛大炮被革委會的人接走的時候,他就立馬起身了!”丁娟系著圍裙給我端來一碗大米粥說道。

    “我剛看到羅美心,這常貴也太……唉…”我有些自責(zé)的說道。

    “誰告訴你是常貴干的,那是葛天放打的,羅美心也夠可憐的,黃薇這婊子真不是個東西,拿羅美心當(dāng)rou盾,強迫弄那事也是羅美心被弄,真可憐,可也活該,誰叫她不長眼和黃薇混一堆!”丁娟惡狠狠的說道。

    “我還以為是常貴,那你們都看著,為什么她被打了就可以制止了!”我不解的問道。

    “常貴就是讓這倆婊子有心結(jié),讓羅美心去分化那倆男的,必須得讓葛大炮和她干那事兒我們才抓現(xiàn)行!”丁娟湊到我耳朵悄悄的說道…我不由得感嘆,這個運動讓人都變成了什么?這幫孩子干的事,要是五年前,我想都不敢想??!

    吃完,我回房看書,大概四十多分鐘,我聽到丁娟和芯蕊打招呼的聲音,我急忙跑了出去,我看到芯蕊時有些不敢相信,芯蕊烏黑的長發(fā)剪成了披肩的短發(fā),就如中學(xué)生的模樣,感覺和丁娟他們一般大;常貴背著槍在身后好像不高興的樣子;芯蕊看到我也沒有表現(xiàn)得很激動的樣子,走到了我的面前,我剛想抱她,她擋住了我的手…“我收拾東西,從今天開始我去女生宿舍睡,你自己一個人睡這里吧…”她說完走了進去,我傻了一般看著常貴,常貴無奈的坐在了階梯上,我立馬跟了進去…“芯蕊,怎么了?是常貴說了什么還是…怎么就要去那里睡了呢?”我在她身后慌張的問道。

    “沒誰說,劉彬,我自己決定的,你讓我好好一個人待一段時間吧,我……我要好好考慮我們的問題!”芯蕊自顧自的收拾東西說道,全程背對著我…“你什么意思?李芯蕊,你這14天,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陳瞎子,個老王八蛋又他媽胡言亂語,我找他去…”我氣得立馬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劉彬……你敢去…你敢去……我……我……馬上和你解除婚姻關(guān)系…”芯蕊態(tài)度堅決的說道。

    “李芯蕊,你說什么?你再說一次!”我回過身,眼里含淚的問道,我們爭吵聲把常貴和丁娟都招了進來…“劉老師、李老師,有什么慢慢說,劉老師你就讓李老師去我們那冷靜幾天,到時你們再談吧!”丁娟說著在我旁邊小聲說道,這時芯蕊已經(jīng)收拾好直接向門外走…“芯蕊,你別啊…這一路你也不說什么,什么就和我倆斷關(guān)系,我這滿腦漿糊呢!”常貴擋在了門口問著。

    “常貴,我說了,要么你就把我當(dāng)作三分部一個知青,你可以給我安排最重最苦的活,你還想逼迫我睡覺,我就算去一分部或者革委會,也不待你三分部!

    讓開…”芯蕊氣憤的說道。

    “老劉,你來勸勸啊,這……哎喲……你…你來真的……我的腳…”常貴話沒說完,就被芯蕊踩了一腳腳面,痛得他退出門外,芯蕊頭也不回的走向了女生宿舍…“你倆…你倆真夠混的!”丁娟說完也跟了過去…我坐到了炕邊,眼淚一直打轉(zhuǎn)著,蓄了好久模糊著視線,卻遲遲不能掉落…“常貴,你他媽干的好事!”我說著抹干凈眼淚,就走出門外向水潭邊走。

    “媽的,怎么都沖我來啊,我這腳!”常貴在我身后哇哇的叫著。

    我來到洗菜的踏板邊坐著,沒一會兒,常貴也坐到了我身邊…“老劉,這事兒我到現(xiàn)在也是懵的,我到那,看到她長發(fā)變成了短發(fā),一句話都不搭理我,抱抱孩子,和陳瞎子、她兒媳道別,就一直走我前面,歇著也他媽故意和我保持距離,老子犯賤想鬧她,過去抱起她,你知道怎么樣?好嘛,你看看給我劃的…”常貴說著,他的手腕有個刀子劃開的痕跡,口子不大也不太長…“這小妞,耍起了刀了,這陳瞎子個老東西,教這些玩意兒;她還好收著力,要不然,這血就得嘩嘩流了…”常貴說著。

    “你活該,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還他媽鬧,你真就是滿腦子那點男女的事!”我不爽的罵道。

    “老劉,這脾氣也見長,臟話也是張口就來啊…哈哈哈哈……剛才她說和你解除婚姻關(guān)系的時候,老子那個樂的,直到她踩了我,cao他奶奶個腿,老子還不如你!這陳瞎子他媽的,灌他媽什么迷魂藥,這妮子一下那么烈了!可我真喜歡…真的,老劉,以前要說芯蕊是小馬駒,現(xiàn)在他媽就是匹野母馬,今晚咱倆綁了她到地窖再來一次雙龍戲珠,辦踏實了她,可能就老實……老劉……我就這么一說…你看你…”常貴得意的說道,我一個白眼,準(zhǔn)備要起身離開…“兄弟,不說了還不行嘛,你說現(xiàn)在咋辦!這他媽現(xiàn)在敵我不分了,外患還沒有解決,內(nèi)憂就來了!!cao,想想招??!”常貴總算恢復(fù)正常的說道。

    “我能有什么招,我說這陳瞎子,沒事就帶帶孫子就完了,瞎編亂造什么,把人都忽悠成什么了!這里面肯定有事…我必須弄清楚!”我說完站立起來。

    “你還去招惹她,你真想她和你散啦!別去啦……”常貴拉著我說道。

    “我沒你那么閑,我去準(zhǔn)備今天的課,我倒看看她李芯蕊能演到什么時候!”

    我說道。

    “是的,小sao狐貍,肯定到時想了還得找我倆!”常貴牛頭不對馬嘴的說道,我無奈搖搖頭邊走了回去…接連一個禮拜,我吃飯、巡山、教課;與她一點交集都沒有,甚至偶有碰到,我示好的點頭,她也冷淡的點頭,便回了宿舍…“不對勁兒,這都7天了,一點欲望都沒有?不像她啊,老劉,你說瞎子是不是給她吃了啥藥,那方面沒了!不行,我得去,我這憋了二十幾天了,看著我饞,你去嗎?”和我常貴坐在房門外看著曬衣服的芯蕊,他說完便起身,我無奈的走回房,進去找下午教課的書本時,我看到他了常貴死纏爛打的在她身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她回應(yīng)了幾句,常貴樂呵呵的走了回來…他進了房間,又拿著盆和肥皂,穿著褲衩和內(nèi)心往水潭走去,我看著他下午沒過五分鐘,芯蕊偷偷摸摸的從女生宿舍走了出來,往廚房下面走去,然后一個轉(zhuǎn)彎,我心頭一震,那是去地窖…她走過去沒多久,常貴洗了澡回來,把東西放好后,急忙走了出去,我怒火沖天,才想著去質(zhì)問她…“老劉,你就是裝,裝孫子,死皮賴臉不就拿下,和以前一樣了嗎!我可去享受了,你別想著下去偷看了,她說了,可以我和,但是,這次必須鎖門不能讓你看了!走了啊,哈哈哈哈…”常貴諷刺的說道,我氣得眼淚都快下來了…常貴離開沒多久,我也就跟了過去,到了地窖木門那,一拉,真的鎖起來了,我喘著粗氣,這一刻都有殺了李芯蕊的想法,轉(zhuǎn)身剛想離開,想到了丁娟說的,我看了那三根竹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