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fù)仇記(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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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26日(20)啞巴阿武啞巴的指示意思大概是,人不是狼吃的,而是兩個人殺掉的…“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對不對?如果你看到人的話能認(rèn)出我?”我問著他。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啞巴的動作讓我又失落了,他的意思自己離太遠(yuǎn)了,只知道是一男一女把尸體放下那個地方,啞巴指了指發(fā)現(xiàn)耗子的草垛…“那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了,你住哪?我改天登門拜謝,還有你叫什么?”我問道。 啞巴熱情的拉著我的手,從小路下了兩米的山路,指了距離云頭嶺快有一公里的幾座山峰中間的一個地方,他努力地形容著;我大概也了解…“啪啪啪……阿……武………”啞巴拍著自己的胸膛艱難的說著。 “你叫阿武?”我重復(fù)了一遍,他點著頭。 “我叫劉彬,很高興你認(rèn)識我啊,我哪天去看你,我知道你的住的地方了!” 我說道。 阿武直接伸出手,我也握了上去,他真的笑得像個孩子,與剛才殺狼的模樣形成反差…阿武挑起兩匹狼,直接離開了,我也劫后余生心有余悸的返回了營地…“你這渾身臟透,讓狼碾啦?”常貴有些調(diào)侃的說道。 “回去你來我房里,有事和你說!”我悄悄回了一句,便走向了隊伍的前頭。 回到農(nóng)場,人員陸續(xù)回去休整,芯蕊看到我也還是冷漠的避開,常貴也沒有往日的熱情上前攀談揩油,背著步槍直徑走回了房子的方向…“劉老師,你等等……”丁娟主動叫住我…“怎么了?什么事?”我險些喪命于狼口之下的心情還未平復(fù),加上疲憊,我狀態(tài)和情緒都不是很好,有些生硬的回答。 “吃槍藥了?我等會兒去洗衣服,要不我?guī)湍阆聪窗??”丁娟的提醒,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衣服已經(jīng)堆積了好幾天的了,因為和芯蕊的冷戰(zhàn),我這段時間一件衣服穿好幾天,已經(jīng)骯臟到了極致,可芯蕊不為所動,這也是讓我寒心的一點,哪怕你刻意和我疏遠(yuǎn),最基本的夫妻之間的互助總該有吧,唉~~~“那,那謝謝你了!”說完我就回到了房內(nèi),把身上的衣服也脫了,換上了最后一條褲衩和短褲、背心;拿著盆準(zhǔn)備下潭洗個澡…“哎喲,劉老師,這個房間可真夠味了,那么多衣服堆著,你也不為所動,你是真能忍受,和你的外表是真的不搭嘎嘛!!丁娟取笑著我,進(jìn)來房間拿我待洗的衣服。 “我現(xiàn)在哪有心情,你看看李老師回來又是搬家、又是和我冷戰(zhàn)的!我都快煩死了!”我無奈的回應(yīng)道。 “日子總得繼續(xù)啊,再說了,自己的媳婦兒,自己不相信嗎?總有些難言之隱的,夜里睡我旁邊一個勁兒的流淚,我好幾晚都看到了,她這是鬧哪出?。糠堑眠@么折磨自己??!”丁娟更像是來八卦的…“我得去洗澡了,兩天了,都餿了,我的衣服謝謝你了,丁娟!”我拿著盆說道。 “好吧,我不知道你們怎么了,但是,我覺著你應(yīng)該主動點和李老師聊聊!” 丁娟說著把我的衣物收拾到她的盆里也就離開了。 我才到門口,常貴也拿著洗澡的東西出來,兩人默契般沒有言語便來到了水潭,先后下到了水里……“怎么?今天休整那段時間,你去哪了?”常貴在水里搓著身體問道。 “常貴,你別叫我老婆干那個事了,耗子應(yīng)該是被李力和黃薇殺害,然后偽造出被狼吃掉的假象……”我淡定的說道,換做之前我不會這么做,因為這幫都是十幾歲的孩子,我不知道什么深仇大恨讓他們能夠痛下決心殺手對付自己的同僚,可事關(guān)芯蕊,我不能夠讓她再身陷險境了…“就這樣,你有啥證據(jù)?我不可能拿著槍上去就說他倆干的,就動手吧!” 常貴似乎在他意料之中的說道。 “土匪洞里有血漬,還有血手指印指著黃薇的名字,耗子出事那天,黃薇和李力倆人在山頂私會,直到休整后,他倆才回來,發(fā)現(xiàn)耗子尸體的也是李力所在的那個隊伍,最重要的有個啞巴遠(yuǎn)遠(yuǎn)看到耗子是被倆人殺害的,一男一女!”我毫無保留的把今天所查到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啞巴?是不是個獵手?你怎么看到他的?”常貴仿佛更好奇這個啞巴。 “我在土匪洞找線索,被倆頭狼襲擊,他救的我!”我回答道。 “這臭小子還沒死呢?呵呵…那按你的意思,我們下一步怎么做?”常貴問道,他似乎認(rèn)識阿武。 “我覺著你可以威脅一下黃薇,她要是一慌就全招了,不行就動手!”我堅定的說道,為了讓芯蕊平安,我顧不上這些與我沒有關(guān)系的人,況且這是他們應(yīng)該付出的代價。 “老劉……看不出來嘛,短短一個月時間,你也變得把人不當(dāng)人看了,上來就要我給個女孩子動手,好、很好;我有辦法讓黃薇等會兒立馬就招了,只要是他們干了的話!”說完常貴也洗好了,爬上了岸…“老劉,你夫妻倆真逗,感情深到能為彼此付出生命,也能犧牲別人的生命??!” 常貴意味深長的回身說了這番話就離開了……午休過后,芯蕊和我相繼上完課,四點多,常貴在我的課完后,站在門口拿著一個小木盒陰笑著,我發(fā)現(xiàn)丁娟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大家別急著走,有點事我想當(dāng)著大家的面說一下!”常貴和藹的說道。 “我三分部啊,你們能來到這應(yīng)該感覺到幸福、知足;我常貴是有些事做的過分了,可這相對外面那些人干的,我這過分嗎?你們當(dāng)中有人不知足,不知道為了啥?要聯(lián)合外人毀了我三分部,現(xiàn)在已經(jīng)動了殺心,你們說我能留這樣的狼崽子在我三分部嗎?”常貴說道,我發(fā)現(xiàn)黃薇已經(jīng)身子顫抖起來,李力挨著曹魏忠,兩人倒像是習(xí)以為常一般。 “黃薇、李力,你倆說呢?我應(yīng)該怎么做?”常貴直接把矛頭指向了他們兩人。 “常隊,我……我……覺得得交給革委會處理!”黃薇顫抖的說道。 “那必須得交,但是呢,再此之前,我得讓這種人先知道,我三分部不是想破壞就破壞的!”常貴說著走到黃薇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黃薇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 “耗子怎么死的?黃薇!!”常貴語氣有些兇狠的問道。 “常隊……被狼…被狼咬死的!”黃薇的心理防線基本已經(jīng)瓦解了,她慌亂的每一句話都是磕磕巴巴?。?/br> “我可再給你一次機(jī)會,是被人害死的還是被狼咬死的?”常貴說著把小木盒放到了桌子上。 “真的被狼……被狼咬死的,常隊我真的不知道!!”黃薇哀求的說道。 “小浪蹄兒,看不出你心真狠,葛天放弄你和羅美心,借酒發(fā)瘋打你們,你把羅美心當(dāng)rou盾,葛天放脫褲子,你推羅美心到床上,自己躲在角落,想不到你還敢動手殺人!”常貴說著揪著黃薇的頭發(fā),我看到除了李力、曹魏忠、陳景、何勇之外;其他人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羅美心已經(jīng)捂著臉痛哭起來…“啊~~~常隊~~我沒有殺人,痛,求你饒了我吧??!”黃薇被扯著頭發(fā)連連求饒…“到這個時候還嘴硬;耗子死的時候,你和誰去了山頂?為什么土匪洞你留的字有血手印?有人看到耗子是被一男一女殺害拖到的洞外草垛引狼過來的!” 常貴把我告訴他的重復(fù)一遍,黃薇怯懦的竟然尿了褲子,而李力想要沖出來,被曹魏忠一把按下,看來曹魏忠是他們的帶頭人?。?/br> “嗚嗚嗚~~~我真沒有,常隊,劉老師救我,丁娟救我……”黃薇是臨死前的絕望,胡亂開口發(fā)出求救…“老子不給你點厲害嘗嘗,你們這幫畜生,不知道我三分部、我常貴不是你們這幫逼崽子能惹的主!”常貴說完打開木盒,里面有個牛皮布,他一打開原來是個夾手指的刑具,看上去年代久遠(yuǎn)。 “曹魏忠,過來,幫我一起,平常你和耗子不總稱兄道弟的嗎?給他報仇的機(jī)會來了!”常貴這招瓦解真的用得絕了,曹魏忠起身時,被身旁的李力拉了一下,我看到了、常貴也看在眼里。 “好~~好的,常隊!”曹魏忠也慌張的回答并走了過來。 兩人給黃薇套上夾板,黃薇此時已經(jīng)哭喊著沒了力氣,隨著倆人左右一拉…“啊~~~~~~~啊~~~~~~求我~~~~~啊~~~~~”黃薇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哭聲聲,芯蕊都被這個聲音吸引過去,站在門外被這一幕嚇得直捂嘴,丁娟立馬回去她身邊。 “啊~~~~~~啊~~~~~~~繞了我吧~~~常隊~~~”黃薇還在堅持,手指已經(jīng)被夾到腫脹變形,指頭嚴(yán)重供血不足。 “那你可別怪我,廢了她,曹魏忠,用力啊……”常貴惡狠狠的準(zhǔn)備用上另一只手。 “我招了,啊~~~~~~~我全都招了……是我………和李力干的……” 黃薇無力的一說,李力竄起直接往門外跑,直接把丁娟撞翻在地,我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誰都沒有想到。 “給老子追……”常貴怒吼道;只見除了陳景和何勇外,其他男生一起追了出去……常貴松開了夾板,曹魏忠怯懦的退往身后,黃薇用著鄙視的眼光看著他,大汗淋漓且哭喊過后的黃薇已經(jīng)有虛脫的征兆……大概五分鐘后,好幾個人受傷的把李力押了回來,常貴讓女生帶著黃薇回房里上藥休息;而李力則被五花大綁的固定在了馬棚的柱子上…“李力,你知道殺人什么罪過嗎?你膽子真不小,上次在我三分部殺人的什么下場你們幾個老人不清楚嗎?你小子活到頭了!”常貴說完轉(zhuǎn)身回了房間,沒多久拿著步槍出來了。 “常隊,你別啊,不能再動私刑了,更何況殺人更是不可以的…”我開口勸著他…“滾開,老子要不為耗子親手殺了這個畜生,我還怎么當(dāng)這個三分部的主人,你們這幫兔崽子聽好了,你們再有想壞我三分部的心,就是這個下場!啪~啪!” 常貴說完并不是嚇唬人,而是真切的連開兩槍,一槍打在李力的心臟,一槍打在腹部;我們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yīng),一條鮮活的生命就結(jié)束在我們面前。 陳景和何勇抱著李力的尸體哭了起來,曹魏忠和其他人只是呆呆的看著………“曹魏忠、陳景誰給你們膽子在我三分部搞破壞我不管,你們明早跟車出去革委會叫人進(jìn)來處理這個事,順便叫他們另外給你們安排去處吧!”常貴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槍聲引來了女生們在宿舍的注視…我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就結(jié)束,也想不到常貴如皇帝般動用私刑,曹魏忠和陳景傻眼般的沒能反應(yīng)過來…“唐軍,你們拿塊白布來,陳景、何勇幫李力收拾收拾東西,明天一道拿出去吧!”我對著他們說道,便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咚咚咚……劉彬,我……我能進(jìn)來嗎?”我聽到了熱悉的那個聲音,是芯蕊。 “進(jìn)…進(jìn)來吧!”我磕磕巴巴地回答道。 芯蕊穿著襯衫和黑褲、絨布鞋;學(xué)生頭讓她格外引人注目;她進(jìn)入房內(nèi)把門關(guān)起。 “劉彬…不……老公,謝謝你,剛才常貴和我說了,謝謝你!”芯蕊有些害羞的對著我說道;一個耗子之死讓李力償了命,也讓常貴有借口把曹魏忠、陳景趕出了三分部,也保全了芯蕊被迫和他們睡覺的底線…“芯蕊,我真的不介意,你也別太把陳瞎子的話放在心上,要死咱們也死一塊!”我炙熱的看著芯蕊說道。 “老公,嗚嗚嗚~~其實我好難受啊,我每天每晚的想你,可是我怕自己真如陳師傅說的,我不想讓你真被我克死啊~~嗚嗚嗚………”芯蕊發(fā)泄般的哭了出來抱緊了我! “別哭了,別哭了;我不怕,搬回來吧,以后都別離開了!”我?guī)椭救锬I的說道,她默默的點了點頭……“常隊……你要我吧,別趕我走……”正在我和芯蕊重聚溫馨之時,旁邊的房內(nèi)傳出羅美心的聲音…“破鞋,直到曹魏忠要滾了,你怕了,把褲子衣服脫了,媽的,正好老子好久沒cao逼了,他媽的cao死你!”常貴似乎再說給我們聽一般。 “老公,別管了,丁娟和我說,我們就安心待在三分部,常貴做什么我們都別管了…”芯蕊看到我有想要過去制止的舉動,立馬告誡我說道。 “可這…咳…算了算了,明哲保身吧!”我無奈的說道。 那邊就響起了熱悉的yin叫聲,不經(jīng)世事的羅美心哪里承受得了常貴驢一般的家伙事兒,整個農(nóng)場回響著她yin蕩的叫聲,直到晚飯我們都吃完了,丁娟給他倆把飯菜送過去,都沒有結(jié)束……曹魏忠整晚憋漲紅的臉,沒辦法抬起頭來,吃完草草回了宿舍,陳景卻一直等著我似的…“劉老師,我們還有今天最后的機(jī)會,您到底愿不愿意和我們揭竿而起?” 陳景攔著我的去路說道。 “你今天沒有看到李力的下場嗎?陳景你是個好孩子,你不能把常貴當(dāng)時打你的怨氣全部發(fā)在他身上,你知不知道是別人陷害你,他才打的你,唉~~你們這群孩子一個個魔怔了一般,非要把大好的日子過成這樣!”我開導(dǎo)他說道。 “你個懦夫,你遲早會得到報應(yīng)的!”陳景說著沖進(jìn)廚房,拿了一把菜刀,直接沖上了常貴的房里;事發(fā)太開,我只聽到打喊的聲音,沒多久羅美心光著身子,拿著衣物遮體,身上臉上不少血…“殺人了……啊……殺人了……”羅美心喊道,跑到回了宿舍。 丁娟連忙跑了上去,可到了門口處,只見常貴,拖著渾身是血的陳景,陳景的脖子不停的往外噴出血液,而常貴也還是吃虧了,手臂大腿、左手小拇指被砍斷,無名指掉著一般,丁娟連忙用毛巾給他捂著…“曹魏忠,你給老子滾出來,你他媽個窩囊廢,教唆那么多人反老子,連這個小兔崽子陳景都干和老子叫板,你卻窩在宿舍睡覺,老子今天一不做二不休,把你一起解決了…”常貴有些殺紅眼的吼道,曹魏忠站在門邊偷看著。 常貴把已經(jīng)沒了氣息的陳景一放,他便倒在門前,返身回去取槍,曹魏忠意識到了危險,連忙取了衣物就往外跑,常貴出來時看到他還沒到大門處,提槍便射,第一槍打偏,卻嚇得曹魏忠遲緩了一下,就這一下給了常貴機(jī)會,一槍直中要害,從后往前射到了曹魏忠的腦袋應(yīng)聲倒地,一日之間常貴如發(fā)瘋一般連殺三人,雖然李力罪有應(yīng)得,陳景報復(fù)被反殺,可曹魏忠并沒有動歹念,也一并被殺害,可見常貴的殘暴…“劉彬,劉彬,你給老子滾上來……”常貴喊著,我不得不上去,芯蕊拉扯著我的手臂,我拍了拍她,便走了上去…“劉彬,滾,帶著你老婆滾,別害我們了,我保不住三分部了……”常貴揪著我的領(lǐng)口罵道。 “兄弟,別怪大哥,我是真喜歡你這個老弟和你媳婦,可得信命,這下三分部完了,明天革委會就算不把我抓起來,也不會讓我做這三分部的主人了,你帶著芯蕊去啞巴那吧,我叫丁娟每月按時給你們送糧,這是我這個大哥為你做的最后的事…”常貴這一處原來是做給知青們看的,我來到跟前卻低聲的說道,丁娟在旁已經(jīng)哭得不成模樣。 “滾……滾啊……”常貴推了我一把,我從地面上爬了起來,我示意芯蕊過來收拾行李…丁娟招來幾個男知青把常貴攙扶進(jìn)了房內(nèi),丁娟開始忙前忙后的幫他止血,我們也開始收拾著東西,我們把盆都打包好了,準(zhǔn)備要走…“老公,我們……我們能去哪啊?”芯蕊愁容滿面的問道。 “放心,去我一個救命恩人那,常貴吩咐了丁娟每月給我們送糧!先熬著吧!” 我這么一說,芯蕊愁容減少了一些。 “這快太陽下山了,我們走夜路,好嗎?我怕…”芯蕊問道;“老婆,沒辦法,常貴只能幫咱們到這了,要是今晚不走,以后對常貴不利?。 ?/br> 我解釋道。 “劉老師,這是二十斤大米和十斤面,你們先拿著,我每月十五到云頭嶺土匪洞給你送糧,常貴讓你們堅持一段!”丁娟直接進(jìn)來說道。 “他怎么樣了?”我問道。 “死不了,手指的血止住了,明天得去一趟醫(yī)院,你們過去小心點,啞巴的村是遠(yuǎn)近聞名公狗村,全村沒有女人,除了些孤寡老人,剩下就是些傷殘或者有疾病的男人,李老師過去是遮擋著點…”丁娟這么一說我們到慌了起來,芯蕊揪緊了我的手…“老公,要不我們?nèi)リ悗煾的前?,別去那邊了!”芯蕊對著我說道。 “李老師,三分部出了那么大的事,林場革委會肯定會到各個分部、村落做工作和巡查;你們沒在名冊,萬一被抓到后果怎么樣不用我多說了!公狗村基本沒人管,知青都不安排他們到那,全村就靠種點糧食和打獵維系,每年死不少人,可能現(xiàn)在在冊的不到70人了;所以你們?nèi)ツ鞘亲畎踩摹倍【杲忉尩馈?/br> “別想了,太陽快下山了,再不走晚上夜路山上更不安全了!”丁娟說著還給了我們一人一把匕首…就這樣我和芯蕊在大家的注視下離開了三分部,快速的走了五十分鐘來到了土匪洞已經(jīng)黑幕閉下一般,我沒敢冒險趕路走那近一公里的路程,而是選擇在土匪洞里那些可穿行的小洞內(nèi)和芯蕊湊合一夜……直到早上六點多,我給芯蕊喬裝遮擋一下才前往丁娟口中的公狗村,來到山坳中看到這個村莊,真的荒蕪得可怕,煙筒升煙的戶數(shù)不多,村口和山邊上一座座的小墳包隨處可見,進(jìn)村的道路上不遠(yuǎn)處我看到了那個我熱悉的身影——阿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