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死亡，沒有循環(huán)，蔣燁站在門前，呆愣地抬著頭——風吹沙起，發(fā)絲吹到唇邊，映地那張臉更加蒼白。

    天空是紅色的，一個個巨大的眼睛，瞪著紅色的瞳孔，看著他。

    “……”蔣燁低下頭，他的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他抱著肩，努力邁開步子往外面走。

    也許只要走出去，一切就可以恢復原狀。

    他低著頭，冷汗不停地從額角流下，他實在是不敢看這有著眼睛的紅天，只能盯著地上快步往前走。

    救命……救命……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蔣燁的余光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雙鞋，然后是一雙雙鞋，皮鞋高跟鞋平底鞋運動鞋，緊密相連著，就像一個個人幾乎相貼地站在一起。

    街道兩邊，幾乎全是。

    蔣燁突然想起了邱奕白的副本，他也經(jīng)歷過類似的事情，當時是想故意試探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然后就被類似于崩壞的NPC們緊緊盯著。

    蔣燁幾乎是目不斜視地走著，腳下的步子越來越快，到最后幾乎是快速地跑了起來，風刺紅了他的臉頰，汗水浸濕了衣領(lǐng)。

    他大口喘著氣往前方跑，他不知道前面是深淵還是光明，但就是狂奔著。

    他好像已經(jīng)感受不到累了，壓著心臟的一股氣好像也消散了過去，他在窺視下逃跑，往地平線奔跑。

    耳邊是破空的風聲，和急促的心跳。

    還有心電圖的聲音。

    起伏著。

    蔣燁抬起了頭，目視起前方。

    他的頭上是血紅和眼睛，身旁是沒有五官的人，但他的前方有路。

    有路，就要一直跑下去。

    ……

    太陽好像升起來了。

    蔣燁的眼前忽的一陣光亮，刺耳的車笛聲將他的思緒喚回。

    “不要命了？！跑大馬路上找死？！”司機從窗戶探出頭來罵道。

    蔣燁全身開始回暖，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皮膚的溫度已經(jīng)涼到嚇人，他轉(zhuǎn)頭想道歉，卻發(fā)覺連嘴唇都在發(fā)抖。

    “哥哥？”

    馬路對面?zhèn)鱽砹耸煜さ穆曇簦Y燁猛地抬頭向那看去，邱奕白站在公交站臺前，一臉驚訝地叫到少年的名字。

    發(fā)現(xiàn)真的是蔣燁后，邱奕白跑過來，拉住蔣燁的手腕往路邊快步走，邊走邊說：“哥哥你怎么在這兒？而且怎么還站馬路上了，多危險……”

    一直走到安全的地方，蔣燁停下了腳步，他直望著邱奕白疑惑的目光，“我殺人了……”

    “什么？”

    “我殺人了，我殺了老師，我親手把他掐死的……”蔣燁抱住自己的肩膀，單薄的身子在秋風下顯得有些脆弱。

    這次沒有循環(huán)，說明廖意真的死了，他真的成為了一個殺人犯。

    怎么會這樣……蔣燁捂住自己的臉，再也忍不住內(nèi)心的壓抑，低低地哭泣了起來。

    他以前明明是一個連魚都不敢殺的人，因為這個，哥哥還笑過他……

    他以前明明是一個看不得所有人受苦受難的人，所以他把傘偏向了在雨水下茍延殘喘的邱奕白。

    被人欺負了，卻連反手都不敢，一直把委屈憋在心里，被老師夸了一句好孩子，才大聲地哭了出來。

    他從來都不是好孩子。

    他知道，那場火，最后是他伸出手把哥哥推進去的。

    是他親眼看著發(fā)瘋了的mama將床和床簾用打火機點著，卻轉(zhuǎn)身離開，靜靜地站在哥哥的房間門口，一直到火蔓延開來。

    他好像，一直都是殺人犯。

    ……

    等等？

    蔣燁突然怔住了，他放開捂著臉的手。

    等等？？為什么？？？？？

    我，是這個世界的人嗎？

    為什么，我會有原身的記憶？？？？

    邱奕白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

    只見少年低下頭來，蔣燁在他黝黑的眸子里看見了自己。

    “哥哥是怎么掐死他的？”

    少年低低地笑了一聲，手卻環(huán)上了蔣燁的脖頸。

    “像我一樣嗎？”

    “用繩子勒住哥哥的脖子。”

    “知道嗎哥哥，你掙扎的時候，逼會把我jiba咬的特別緊。”

    “……”

    蔣燁木木地看著邱奕白，淚痕留在臉上。

    然后他就被邱奕白咬了一口臉。

    少年瞇著眼睛，像是偷了腥的貓。

    “哥哥，跟我走吧，嗯？”邱奕白伸下手勾了勾他的小拇指。

    蔣燁已經(jīng)不知道該做什么了，他的腦子里嗡鳴一片，他想逃，但卻好像已經(jīng)逃不到哪里去了。

    整個世界好像都是圍著三個男主轉(zhuǎn)的。

    他逃不掉的。

    ————————

    還是那個房子。

    就像是回到了一切的起點一樣。

    邱奕白似是樂衷于看他在絕望中沉浮，掙扎的樣子，蔣燁被麻繩捆著手壓到木板床上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吵再罵了，他只是閉著眼睛，一副要赴死的模樣。

    然后就被溫熱的舌頭舔舐眼皮。

    “哥哥，看我。”

    “不要閉上眼睛，請睜開眼睛看我是怎么cao你的?！?/br>
    蔣燁側(cè)過頭去，語氣淡淡：“我會再殺你一次的?！?/br>
    邱奕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后聳了聳肩：“我當然相信你會這么做，但是你的威脅對我沒有用?！?/br>
    褲子連著內(nèi)褲被脫下，蔣燁緊緊咬著牙關(guān)，臉色蒼白，他下意識地想推邱奕白的手，但雙手卻被束縛在身下，壓的酸痛。

    “哥哥，不要離開我了?！鼻褶劝咨斐鍪种覆暹M蔣燁的xue里，那里又緊又熱，很顯然并不像前不久被cao過的樣子。

    蔣燁也覺察到了自己下體的干澀，他皺起眉頭，大腿忍不住地夾緊，然后又被勾著腿彎強行撐開。

    邱奕白邊用手指插逼，邊自顧自地說著話：

    “哥哥你曾經(jīng)出過一次車禍，醒來后雖然還是原來的模樣，但我卻覺得你離開我了?！?/br>
    “我跟他們說過，他們卻讓我閉嘴?！?/br>
    “我們不是沒有察覺到。”

    蔣燁被插地直哼哼，很快就出水了。

    “也是今天早上的事吧，我的腦子里出現(xiàn)了一段記憶，在那段記憶里，我殺了你很多次?！?/br>
    “……”蔣燁身子顫了一下。

    說實話，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結(jié)果，他在剛開始的幾次循環(huán)中一直都在想，如果男主恢復了前幾次循環(huán)的記憶，會有多恐怖。

    而且蔣燁發(fā)覺，他的意志好像變成了一個馬蜂窩，千瘡百孔。

    他好像被鑲嵌進了這個世界的缺口里，被記憶攪地一塌糊涂。

    “對不起，我不想那么做的……”邱奕白拉開褲子拉鏈，狠狠地頂了進去。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失去了理智一樣，哥哥救了我的命，我怎么會忍心傷害哥哥……？”

    “你現(xiàn)在就是在傷害我?！笔Y燁轉(zhuǎn)回頭，看向邱奕白。

    那眼神充滿了控訴，但也僅僅是讓邱奕白cao逼的動作停頓了幾秒。

    “但是哥哥也很喜歡不是嗎？你的身體，已經(jīng)被我…們cao地成熟了?！?/br>
    “你本來可以停下來的?！笔Y燁被撞地直晃，但還是努力平穩(wěn)住語氣：“循環(huán)或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是嗎？現(xiàn)在停下來，還可以恢復到以前?！?/br>
    然而他卻被抱住了，jiba也整根都插了進去，引得尖叫和低喘交雜在一起。

    邱奕白將額頭抵在蔣燁的心臟處。

    “回不去了……”

    這個世界已經(jīng)亂七八糟了，蔣燁已經(jīng)離開過一次，他們只能用愛和性作為鐐銬，禁錮住蔣燁的身體和心。

    我們，真的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