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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魔君他懷了崽在線閱讀 - 青樓幻夢2

青樓幻夢2

    次日一早,兩人吃完早飯準(zhǔn)備離開花瀑城,昭厭道:“你說那東西怎么還不來?”

    “不來就走唄。”

    話音剛落,路中間迎面沖來一大漢,命人拉住他們,罵道:“可算找到你這小白臉了,今天竟自己送上門來!”

    ???哪來的?

    應(yīng)蜚不解,昭厭立刻道:“你忘了?匯凡城捉j(luò)ian的那個!”

    “哦?!睉?yīng)蜚這才想起,這些微不足道的事通常不值得他放在心上,過眼即忘。

    只是這大漢與那日形象相去甚遠(yuǎn),上次還壯得像頭牛,孔武有力,這次人消瘦不少,印堂發(fā)黑,眼窩深陷,眼睛瞪得像銅鈴。

    “來人,把他們拿下?!?/br>
    昭厭道:“你忘了我是誰了嗎?”

    “哪門子幻靈國太子,上次被你這崽子騙了,奶奶的!”大漢往地上吐了口吐沫,恨道:“老子長這么大還沒人敢這么戲耍,來人,拿下他們!”

    他上次被嚇得屁滾尿流跑路后很快派人去幻靈國查他們太子去向,一聽那太子從未出過幻靈國都城,當(dāng)時氣得鼻子都歪了,發(fā)誓下次見到不抓住他們就不姓曹!

    昭厭厲聲道:“他可不是你那小妾的情郎,你看清楚!”

    “放屁,如果不是那賤人為何當(dāng)日在他懷里?”這大漢顯然是昨晚飯桌談資中的曹寅。

    此時太陽初升,家家戶戶都吃完了早飯,這客棧又身處鬧市區(qū),曹家在花瀑城又是地頭蛇的存在,這曹家兒子捉j(luò)ian的場面可不多見,不少人從家門里出來看熱鬧,擺攤的小販也抻長了脖子。

    “這是哪家的公子,長得這么俊,瞧那身氣度,也不像會偷人的!”

    “這就說不定了,有的看著人模狗樣的,背地里說不定干什么呢,讀書人不知廉恥的還少嗎?”

    “倒也未必,瞅他家落雁那狐媚樣,從前在青樓里就勾搭不少人,現(xiàn)在被人贖身了還不老實,說不定是自己貼上去的,真當(dāng)自己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呢?”

    “別廢話了。”應(yīng)蜚道。

    五六個家仆拎著棍子招呼過來,個個身強(qiáng)體壯,應(yīng)蜚連酸與都沒抽出來,赤手空拳地揍人。

    身子一矮,長腿橫掃,當(dāng)即絆倒兩人,飛快從包圍圈里脫身出來。

    又有兩人縱身撲過來,應(yīng)蜚肘尖懟上一人腹部,那人臉?biāo)查g皺成一團(tuán),悶哼一聲,倒地不起。足底踏上另一人胸膛,力道大得竟足足飛出去幾米遠(yuǎn),整個人砸上了支起的小攤,瓜果蔬菜翻落,滾了一地。

    遠(yuǎn)遠(yuǎn)觀戰(zhàn)的人群驚叫著作鳥獸散,哪料隔這么遠(yuǎn)還能遭殃。

    這時,一木棍當(dāng)頭劈來,應(yīng)蜚徒手一接,握住另一端,生生阻斷了破空之勢,那家仆沒想到應(yīng)蜚這般強(qiáng)悍,連躲都沒躲,便使出吃奶的力氣向下壓,意欲掙脫,可那棍子攥在應(yīng)蜚手心,紋絲不動。

    “哈!”家仆喝道。成人胳膊粗的木棍竟攔腰折斷,應(yīng)蜚隨手扔掉斷掉的一截,平靜地走過來,家仆嚇得腿軟,立馬跪地不起,襠部淹濕一片深色——竟是嚇尿了。

    回頭一看,昭厭劍未出鞘,也解決了五六人,這些人臥在地上哀嚎,四肢蜷在一起,痛得直打滾。

    曹寅眼看著遇到了硬茬,急三火四地逃了,連狠話都沒撂,剛跑兩步把自己絆倒了,摔了個狗啃泥。

    昭厭撲哧笑出了聲,兩人懶得管他,任由曹寅跑得沒影。

    應(yīng)蜚望著曹寅遠(yuǎn)去的方向,忽然轉(zhuǎn)身望向青樓三層,那窗邊只剩一片粉色衣角。

    昭厭問道:“怎么了?”

    “沒事?!?/br>
    被喚作禎桃的青樓女子、夜里突然出現(xiàn)粉桃怪、方才消失的人,她們都有粉衣,是一個人嗎?

    “噠噠噠—-”

    “讓一讓?!币或T護(hù)城軍街內(nèi)慢行,應(yīng)蜚本想讓路,那護(hù)城軍停在他面前。

    “公子,我家夫人請您去一趟?!?/br>
    去城主府的路上,昭厭問:“你認(rèn)識城主夫人?”

    “不認(rèn)識?!?/br>
    “那她為什么找你去?”

    “不知,正好你也想見識一下那城主夫人,一舉兩得?!?/br>
    “說著玩嘛,你怎么還記得,我又不喜歡有夫之婦?!?/br>
    城主府從外面看不大,卻內(nèi)里乾坤,假山、池塘、花林,各種名貴花品隨處可見,嬌美異常,惹人憐愛。

    “請?!币皇膛麄?nèi)敫?,繞過屏風(fēng),城主夫人坐在梳妝臺前,丫鬟正替她整理云鬢。

    城主夫人慢慢轉(zhuǎn)過頭來,彎眉明眸,膚若凝脂,只能從那眼角的細(xì)紋看出年紀(jì)不輕,與那誣陷應(yīng)蜚是情郎的女子有七八分相似,但那女子明顯更年輕美麗。

    昭厭施了一禮,道:“夫人,請我們來所為何事?”

    城主夫人溫和一笑:“不必拘禮,叫我沉魚就好,我本命宋沉魚?!?/br>
    沉魚落雁?

    “我meimei叫宋落雁。”

    電光火石之間,應(yīng)蜚串起一切,曹寅捉j(luò)ian的女子正是城主夫人的meimei——宋落雁,可花瀑城百姓分明說宋落雁是個青樓女子,既然她jiejie位高,緣何要做妓女,還成了曹寅的小妾?

    “想必公子已經(jīng)猜到了落雁的那些事情,這次來我是想請你們幫個忙。”

    應(yīng)蜚淡道:“我為什么要幫你?”

    “公子此番是去雪月國吧,是采那傳聞中的冰蓮,我這里有一抔土,多年前救了一位僧人他贈予我的,那冰蓮離開雪山就會枯萎,只有這種土壤才能存活。“

    應(yīng)蜚早就知道冰蓮需要一種奇特土壤才能保持盛開,但一直不知道下落,熔血殿也只有寥寥數(shù)筆,不知落入誰手,沒想到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

    心里一松,面上不顯,神色凜然道:“你怎么知道我們要去雪月國的?”

    宋沉魚笑道:“猜的,從匯凡城我meimei裝作你是他情郎就留意到你了,后來不知道你去哪了,沒想到來了花瀑城,又在街上出手,聲勢大的很。而且從匯凡城來花瀑城的基本上都去雪月國,沒想到讓我猜準(zhǔn)了。”

    這宋沉魚倒是有幾分聰明。

    昭厭問道:“你想讓我們幫你什么?”

    宋沉魚笑意斂去,沉聲道:“我夫君?!?/br>
    “你夫君?”

    “嗯?!彼劾锪鞒鰩追蛛y過:“我夫君身體越來越差,而且……”

    “怎么了?”應(yīng)蜚追問。

    “行不得床上之事。”

    昭厭驚道:“這怎么跟曹寅一樣?”

    應(yīng)蜚看他一眼,繼續(xù)道:“這事你得找大夫?!?/br>
    “沒用的,沒用的…….”宋沉魚落淚:“既然找你們過來,我就不瞞著了,我meimei的情郎其實是……我夫君。”

    昭厭更驚訝了,城主?不是傳聞都說城主極其寵愛妻子,非常專一嗎?

    宋沉魚讀懂了他眼里的意思,道:“早些年是這樣的,夫君對我很好,很疼惜我,但是后來就變了,有一段時間經(jīng)常不回府里,我一開始還以為他忙,相信他,但是我不得不接受,他在外面的女子是我meimei…….”

    昭厭第一次聽說二女共侍一夫的橋段,驚得說不出話,但這跟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

    宋沉魚繼續(xù)道:“我與meimei僅差五歲,我如今人老珠黃,她還是及笈時的模樣,年輕貌美。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她靠的是一種秘術(shù),而維持年輕的代價就是男人的精氣?!?/br>
    那日,宋沉魚正在家中看書,思竹拿著一封信遞給她:“夫人?!?/br>
    “誰送的?”

    “不知,那人蒙著面,就說讓我把這封信給您?!?/br>
    宋沉魚打開信,寥寥數(shù)字:“請夫人即刻前往城西的一家小院,城主在等您?!?/br>
    思竹道:“夫人,要不還是別去吧。萬一是騙子呢?”

    夫君臨走前提及要去城西,或許是有什么事找她,宋沉魚道:“沒事,你和我一起去吧,就不必驚動他人了。”

    城西只有一座小院,其余都是商鋪,那院墻上探出一枝開得熱烈的紅杏。

    院門半掩,宋沉魚道:“你在此等我,我一會就回來?!?/br>
    像是有預(yù)感,宋沉魚沒推院門,側(cè)身從空隙中穿過去,還沒到屋門口,就聽見有女人低喘聲。

    “雁雁,舒服嗎?”男人的聲音很熟悉,浸透了情欲,有幾分沙啞。

    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夫妻,宋沉魚一下就認(rèn)出了,是夫君。

    女人黏黏糊糊道:“哥哥,好舒服......啊!”

    “雁雁,你真美!”

    “.......嗯,跟那老女人比呢?”

    “當(dāng)然是你,誰都比不上你,你一直都這么美?!?/br>
    “哼,就你會說,哥哥,再用力點……唔……”

    宋沉魚戳開窗戶上的油紙,強(qiáng)忍著剜心的疼痛從小洞里看床上行茍且之事的兩人,一個是他敬愛的夫君,一個是她疼惜的meimei,背地里做出茍且之事,宋沉魚不知不覺淚流滿面。

    但她能說什么?她沒有理由苛責(zé)meimei,她虧欠她許多;她也沒有理由苛責(zé)夫君,若不是她夫君,何來今日的她?

    她只能恨她自己。

    正當(dāng)宋沉魚打算默默離開時,屋內(nèi)忽然沒了動靜,細(xì)窺房內(nèi),夫君閉眼躺在床上,宋落雁坐在他身上。白霧似的光帶從夫君身上抽出沒入宋落雁身體里,rou眼可見地皮膚飽脹起來,白皙富有光澤,不像她的,隨著歲月干癟松弛。

    宋落雁跨步下來,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后推開門道:“我的好jiejie,你都看到了?!?/br>
    “其實呢?那封信是我送的,為了看看你清楚枕邊人丑陋的嘴臉。jiejie,你恨我嗎?”

    宋沉魚搖頭。

    “你不該恨我,我可是幫了你大忙呢。”

    宋沉魚不敢再看她,快步跑了出去。

    當(dāng)晚,她魂不守舍地,夫君體貼地問她怎么了,宋沉魚看著這張昔日溫文爾雅的臉,只覺得惡心。

    時間久了,宋沉魚也就釋懷了,她教導(dǎo)好兒子就行,別的管不了那么多了,沒想到先是夫君讓她找壯陽的藥材,道自己不得行人事——這令他感覺恥辱憤怒,隨后不久臥床不起。

    應(yīng)蜚道:“方便帶我們?nèi)タ纯闯侵鲉???/br>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