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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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宜修有那么一瞬間的發(fā)懵,隨即笑了起來,眉眼彎彎,十分的瀟灑恣意,摟住宋池澤沖吳玉韜揚了揚下巴,說:“聽見了?讓路,別跟條狗似的在這里擋道?!?/br> 沒想到還真是小看他們了,吳玉韜冷笑一聲,往后退了一步,等著他們兩人往外走的時候看了眼身旁的士兵。 士兵接收到他的指令之后,迅速上前打算從背后襲擊他們,好在宋池澤早就覺得他不會這么輕易地放他們走,所以早有準備,敏銳的察覺到身后的危險,及時避開了。 如果說只有少部分人,以他們兩人的實力肯定不在話下,可吳玉韜是個極其謹慎的人,為了抓住他們,調(diào)遣了許多兵力。狹窄的走廊一時間堆滿了人,前后夾擊,讓他們兩個站在中間孤立無援。 “你的手段臟不臟?”,阮宜修沖吳玉韜吼道:“放他走,我留下來?!?/br> “臟?我比起你那可真算是小兒科了?!保瑓怯耥w讓人把他們兩個人都給扣押起來,才走到他們面前道:“抓你對我來說沒有任何作用,我跟他還有點事情要談。” 說罷,他便把目光投向了宋池澤。 宋池澤心里微微有些詫異,但并未表現(xiàn)出來,一臉嚴肅地盯著他道:“那你先把阮宜修放了,如果他出現(xiàn)任何的差錯,我什么都不會跟你說?!?/br> “威脅我,你以為這就是你的籌碼了?”,吳玉韜突然大笑起來,笑聲瘆人,響徹整個走廊。 吳玉韜眼眶發(fā)紅,走過來將宋池澤的手腕用一把新型的電子鎖鎖上,拉著他的胳膊往房間里拖。 “你放開他!”,阮宜修發(fā)狂似地掙扎起來,可他與其他人的力量懸殊實在是太大,在這種一對多的情況下,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開。前面的人反而形成一堵人墻,將他擋得嚴嚴實實,看不到一點宋池澤的影子。 吳玉韜聽到阮宜修的聲音之后停了下來,裝作若有所思的樣子道:“差點忘記你了,嗯…就把這只瘋狗關(guān)到籠子里去吧,裝個攝像頭全球直播,看看血魂城的那群老弱病殘會不會來救他?!?/br> “你放了他,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保纬貪砂c坐在吳玉韜面前懇求道,他不能再讓阮宜修因為他而受到任何傷害了。 吳玉韜沖他微笑了一下,猛地抓起他的頭發(fā)往地上摔去,“你當你是誰?有什么資格跟我說這些!” 餅干的能量已經(jīng)消耗殆盡,宋池澤此刻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只能由著他摔,頭部重重地磕到桌腿上,疼得宋池澤蜷縮起來,有那么一瞬間的恍惚,眼前出現(xiàn)了重影。 待他眼睛里恢復(fù)了清明的時候,吳玉韜已經(jīng)蹲在了他的面前,幾乎擋住了他全部的視野。 “我問你?!保瑓怯耥w捏住他的下頜,迫使他抬頭看向自己,“軍隊另一半的兵權(quán)在哪里?” 什么東西?要不是頜骨處的痛感那么清晰,宋池澤都快差點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 吳玉韜見他沉默著不說話,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咬牙切齒道:“說!” 宋池澤只覺得骨頭都快要被他捏碎了,皺眉道:“我不知道?!?/br> 見他說得沒有絲毫猶豫,臉上也沒有什么可疑的神情。吳玉韜只能猜測他要么是忘記了,要么就是項瀚在他面前提過一嘴,他自己沒有注意到。畢竟他是項瀚唯一信任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吳玉韜松開他,不耐煩的說道:“再繼續(xù)想,你什么時候想出來,我就什么時候把阮宜修放了。” 他怎么就那么篤定他知道所謂的另一半兵權(quán)在哪里呢?宋池澤無奈地嘆了口氣,剛想說話,腦海中突然閃過項瀚暈倒前給他戴戒指的畫面,難道說…答案在那枚戒指上面? “沒有。我肚子有點餓了,沒力氣想。”,宋池澤仰頭看向他,臉上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畢竟以前進入軍隊是會經(jīng)過嚴格的心理測試的,他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讓人看透,如果吳玉韜是想跟他打心理戰(zhàn),他也有很大的勝率。 而且從吳玉韜剛剛的行為態(tài)度來看,他應(yīng)該挺著急的,那么他為了知道兵權(quán)在哪,一定會盡量滿足自己的需求。但是也不能把他逼得太急,以免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 吳玉韜果然掏出一袋營養(yǎng)液扔在他面前,“喝?!?/br> “我喝不了這個東西?!保纬貪删芙^道,見他表情變得憤怒起來,又繼續(xù)說道:“喝了會暈?!?/br> 吳玉韜長嘆了一口氣,站起來在他腹部踢了一腳,轉(zhuǎn)身去找東西給他吃。 宋池澤趁此機會取下戒指往右后方扔去,盡管他的雙手被束縛著,但戒指還是精確的落在了角落里的那個桌腿邊上。不出他所料的話,吳玉韜一直等不到答案肯定會采取別的辦法,很有可能會搜身,所以把戒指藏在這里是最好的選擇。 這間屋子沒有窗戶,光線昏暗,來往的人也很少,不做精細打掃的話很難被發(fā)現(xiàn)。但是也不排除會有仿生人過來清掃的可能,還是要找機會盡快拿走。 吳玉韜找到幾片面包后折返回來,撕下一小塊往宋池澤嘴里喂,喂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愣住了,放下手里的東西把他重新拉起來按到座椅上鎖了起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拖延時間是吧?我勸你還是早點死心,沒有人會找到這個地方來救你?!?,吳玉韜一邊說著一邊在他正對面坐了下來,一副上位者的姿態(tài):“既然你不愿意說,那我只好采用別的辦法了?!?/br> 說完,他沖著門口喊了一聲“進來”,門便被打開了,露出一只腳來,緊接著便是修長的雙腿,遒勁有力的腰肢,再往上是結(jié)實的胸膛,凹凸有致的鎖骨,性感的喉結(jié),最后是深邃的眉眼以及那雙冰藍的眼瞳。 宋池澤瞬間激動起來,他為什么總是這么喜歡威脅別人,一個阮宜修還不夠,還要把湯明哲也牽扯進來。 吳玉韜:“開始掃描吧?!?/br> 湯明哲:“好?!?/br> 不對勁…這簡直太不對勁了,湯明哲從進門起就沒有看過他一眼,而且從他們的交流上來看完全不像是脅迫者與被脅迫者的關(guān)系,更像是同伙。 湯明哲拿著一把掃描槍在宋池澤身上比劃起來。宋池澤眼睛一直跟隨著他,花了很久才接受他既沒有被脅迫、又沒有被控制的事實,但他還是不甘心的小聲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告訴我?!?/br> 湯明哲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只是他沒有說一個字,眼神中也沒有透露出任何的暗示,冰冷極了。 他幾步走到吳玉韜身邊,說:“體內(nèi)體外都沒有任何可疑物。” 吳玉韜點點頭:“好,那你開始吧。” “我有他芯片的原始數(shù)據(jù),可以提取記憶?!?/br> “怎么,你心疼了?心軟是成不了大事的。”,吳玉韜一邊說著一邊把他往儀器面前推,“趕緊,提取記憶花費的時間太長了,我們等不了那么久?!?/br> 在吳玉韜看不見的地方,湯明哲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但他很快便將這種情緒隱藏起來。湯明哲站到一臺黑色儀器面前看了眼宋池澤,毫不猶豫地按下了啟動鍵。 靠椅下面瞬間伸出兩條黑色鐵塊,膨脹成一個圈狀,將他籠罩起來,很像以前醫(yī)院里那種做核磁共振的儀器,只不過現(xiàn)在這個更加龐大,莫名的讓人覺得恐懼。 宋池澤正在仔細打量著這個東西,下一秒便感覺皮膚有些微微發(fā)痛,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穿了許多小孔。他漸漸地開始耳鳴,聽不見外界的聲音,疼痛深入到肌rou,是他從未體會到過的痛苦。 宋池澤咬緊牙關(guān)看向遠處的湯明哲,強忍著疼痛問道:“為什么要背叛軍隊?吳玉韜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不要相信他?!?/br> 過了許久,宋池澤才聽到了湯明哲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我想你搞錯了一點,我并不屬于軍隊,所以不存在背叛一說。相反,我是個利己主義者,哪一方對我有利,我就站在哪一方?!?/br> 在他說話的間隙里,宋池澤的眼神逐漸模糊起來,再也看不清他那冷漠至極的神情,氣血噴涌,忍不住吐了口血,一陣接著一陣的心悸,五臟六腑痛得感覺快要被切碎了似的。 看到他這副樣子,吳玉韜滿意地說道:“只要你說出另一半兵權(quán)在哪兒,我們馬上就可以停止?!保说耐纯嗍怯袠O限的,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他至今為止還從來沒有見過哪一個人能撐得過去,宋池澤也一定不會是那個例外。 宋池澤強硬地堅持著不低頭,還有那么多人等著他去救,他不能就這么死了。那枚戒指就是他的最后賭注,他就算是拼上全部,也一定不會讓吳玉韜得逞。 可是身體真的太疼了,他又能這么死扛到什么時候?前方那個人會舍不得嗎,會不會再次來救他?湯明哲以前為他做了那么多事,甚至自己這條命都是他撿回來的,要讓他怎么相信他們之間所有的過往都是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