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遍布全身的吻痕,小周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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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會所 包廂里一片群魔亂舞,而周世祁大馬金刀的叉著腿,大爺似的無視周圍的喧囂,坐在黑皮沙發(fā)上,嘴上噙著一抹溫柔的笑。 齊開宇看著周少爺少有的柔和表情一陣惡寒,打了個激靈,他咳嗽兩聲試圖引起周世祁的注意,周世祁不理他。 “我說,周少爺您今兒個是怎么了?從你過來到現(xiàn)在一直就保持這個姿勢,表情還這么詭異?!彼f著渾身抖了抖,還怪瘆人的。 周世祁瞥他一眼,欲言又止,齊開宇坐直身體洗耳恭聽。“算了,你不懂。” 齊開宇一口氣噎在嗓子里,憋的吐血,“不是大少爺你不說你怎么知道我不懂。”他看一眼周世祁別扭的表情,撇了撇嘴,好整以暇的開口:“你不說我也知道,不就是男歡女愛那些事嘛。怎么周少爺終于開竅了?” 他一臉調(diào)侃:“周少爺不是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嗎,說說,是誰家大小姐這么厲害,能讓我們周少爺念念不忘?” 周世祁根本不接他的話茬,也不在意齊開宇的調(diào)侃,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了:“不是大小姐?!?/br> “不是大小姐?那是個普通人?周少爺可別怪兄弟我不提醒你,這找對象最好找門當(dāng)戶對的,差距別太大,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沖著周太太的位置去的?!?/br> 周世祁嘖了一聲,“不是你想的那樣,那人你也認(rèn)識,你只要告訴我怎么討一個人的歡心就行了?!?/br> 齊開宇有些出乎意料,不是大小姐,我還認(rèn)識,這圈里有這么號人嗎?算了,想不出來就不想了,反正看周世祁傻乎乎的樣子,早晚會知道的。 他整整袖口,裝模作樣道:“別的我也不說了,但這怎么討別人歡心,這你可就問對人了。” 齊開宇清清嗓子:“首先呢就看她喜歡什么,她喜歡什么你就送她什么;她喜歡去哪玩,你就帶她去哪。然后呢就是要對她好;最主要的一點是要纏著她。你要多出現(xiàn)在她面前,這樣她才能記得你啊。而且,周少爺看看你這張臉,多來這么幾次還怕搞不定人嗎?” 周世祁聽得一臉認(rèn)真,最后總結(jié)道:“就是要讓他快樂是嗎?”他點點頭,一臉了然,“我知道了,謝了兄弟?!?/br> “對的,就是要對她好,這誰不喜歡對自己好的人啊,就算最后成不了,總還能做朋友呢。”齊開宇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小酌一口,笑著接道。 周世祁摸摸下巴,想著幾天沒見云小笙,還有些想他,正好處理完了公司的文件現(xiàn)在剛好可以去學(xué)??纯此?。 嘖,剛好給他個驚喜。 他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的跑車鑰匙,在食指上轉(zhuǎn)了兩圈,站起來就走。他背對著齊開宇漫不經(jīng)心的揮揮手,打聲招呼:“爺走了,齊二你自己喝吧?!?/br> “知道了,嘖,真是見色忘友??!”齊開宇感嘆一聲,也不知道是怎樣的美人勾得我們周少爺魂都沒了。 ------------------------------------- 這邊周世祁一路從山上的會所飆車到學(xué)校,寶藍(lán)色的跑車張揚(yáng)的開進(jìn)校門,引起一陣sao動。 周世祁停了車,嘴里哼著不知名的調(diào)子,心情很好的慢悠悠直奔云笙的宿舍。半路碰到幾個上來巴結(jié)的富二代都耐著性子應(yīng)付了幾句。 云笙的宿舍在走廊最里面,這地方安靜,不容易被人打擾。之前周世祁曾來過一次,地點鮮明,還挺容易記。 那邊云笙和安思淼互通心意之后,安思淼就死皮賴臉地搬過來了,幸好床夠大,睡兩個人也沒問題,云笙抵不住安思淼的撒嬌攻勢,一心軟就答應(yīng)了。結(jié)果答應(yīng)的后果就是天天下不來床。 這會兒云笙還躺在床上酣睡,安思淼去籃球場給隊員做訓(xùn)練去了。沒辦法,畢竟他是隊長,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親親老婆香香軟軟的小嘴安慰自己,然后不情不愿的去了。 這邊周世祁還滿心給云笙個驚喜,打算在云笙宿舍等他。等周世祁到云笙門口打算用鑰匙打開門時,卻發(fā)現(xiàn)門根本沒鎖。 他皺皺眉頭,他剛來的時候看了云笙的課表,按理說云笙這會兒應(yīng)該在上課,云小笙又是個很重視學(xué)業(yè)的人,沒什么事不會不去上課,該不會病了? 周世祁推開門,一進(jìn)去就看見床上鼓起的小包。他走到床前,低頭仔細(xì)觀察云笙的臉色。只見云笙臉色紅潤,嘴唇也瑩潤有光澤,不像是生病的樣子。 周世祁抿了抿薄嘴,雖然知道屋內(nèi)沒有別人,可也忍不住左右看看。他低下頭嘴唇挨上云笙光潔的額頭,溫度正常。 周世祁直起身,看著云笙安靜的睡顏,知道云小笙純粹是賴床,根本啥事也沒有。 他惡狠狠的磨磨牙,眼神兇惡。出息了云小笙,在學(xué)校會賴床了,害本少爺白白擔(dān)心一場。周世祁越想越不忿,抓起云笙的被子,直接掀了起來。 一邊掛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容,一邊懶洋洋道:“云小笙,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本大爺還......”周世祁一句話沒說完,整個人僵在原地,臉上的笑也掛不住了。 只見大床上渾身赤裸的美人身上布滿青青紫紫的吻痕,脖子以下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可見經(jīng)歷了一場多么激烈的性事。 周世祁看得眼都紅了,喘著粗氣像是一頭被侵占了地盤的雄獅。整個人像是一顆定時炸彈,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爆發(fā)。 當(dāng)他傻乎乎的為想念云笙在辦公室里頻頻走神,為他不再躲著自己而沾沾自喜的時候,云笙不知道在哪個男人身下輾轉(zhuǎn)。 不大的寢室靜得仿佛掉根針都能聽到,所以周世祁沉重的呼吸聲顯得愈加明顯。 周世祁周身籠著一層可怕的氣場,他仿佛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只要他想想自己是抱著怎樣的心情想見到云笙,他就覺得自己十足的可笑,仿佛是個笑話。 周世祁默默無語,抬起手臂,指尖在云笙身上的吻痕上滑動。這樣深的顏色,真是礙眼到恨不得毀掉。幾天前云小笙離開家之前身上還沒有這些痕跡,幾天的時間也該消了,這樣的痕跡得要夜夜承歡才能這樣深吧。 云小笙真是不乖呢,乖乖呆在家不好嗎,在家就不會被別的男人碰了吧。 他只是想想云笙是怎樣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的就恨不得撕碎那個男人。他嫉妒得想要發(fā)瘋,連他都不曾這樣對待過云笙,卻被別的野男人給捷足先登了。 他這樣想著指尖也控制不住力氣,在云笙瓷白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明顯的紅痕。云笙不安的哼哼幾聲,被子被扯走微涼的空氣直接接觸皮膚,激起一層細(xì)小的雞皮疙瘩。 指尖在皮膚上滑動帶來的戰(zhàn)栗讓云笙誤以為是安思淼,哼唧著撒嬌:“別,不要了~”聲音甜膩的讓人心疼,又勾的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哈!云笙就是這樣勾引的別的男人的嗎? 周世祁一下子覺得之前一直忍著不碰云笙暗自糾結(jié)的自己像個傻子。自己不碰不還是被別的男人碰了?既然別人可以,那為什么我不行? 周世祁眼神暗沉的像是含著一團(tuán)火,視線肆無忌憚的在云笙身上掃視,他惱怒的恨不得把云笙搖醒,想要逼問他那個jian夫是誰,恨不得和那人決一死戰(zhàn),又舍不得。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壓下心里的邪火。周世祁看了看四周,隨便撤了一件衣服給云笙套上,視線一掃臉黑了大半。這樣大的衣服穿在云笙身上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不用說,必定是那jian夫的。 但沒辦法,這會兒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適合的衣服只好湊合一下了。嘖,等出去就扔狗窩里! 周世祁給云笙穿好衣服后,直接公主抱在懷里,拿自己的外套遮上云笙的臉和身子,只露出一雙鞋在外面。 周世祁來的時候歡歡喜喜,走的時候烏云罩頂,一路風(fēng)風(fēng)火火腳步不停的直奔座駕。一臉誰碰誰死的的表情,惹得周圍人都避恐不及。 “這,周少爺這是怎么了,一臉要炸的表情,活像誰睡了他老婆似的?!?/br> “噓,不要命啦,讓那位爺聽見有你好看的?!?/br> ------------------------------------- 這邊等云笙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明明自己是在宿舍的大床上,怎么一醒來確是在一輛跑車上。他小心地去看,只見駕駛座坐著個人,渾身氣勢驚人,顯得危險無比,卻又有些眼熟。 云笙心中一動,不動聲色道:“周世祁?周世祁是你嗎?” 沒有動靜,但云笙已經(jīng)認(rèn)出他了。車?yán)锏姆諊屓酥舷?,云笙有些不安,他動了動身子繼續(xù)問道:“我怎么會在這,你帶我來的?” 駕駛座上的人終于動了,周世祁沉默了一下,開口嘲諷道:“怎么,不在我這你還想去哪,去找那個野男人嗎?” 云笙攥著自己的袖口,感到極度羞恥。他身上的這件衣服肯定是周世祁幫他穿的,他在宿舍里一件蔽體的衣服都沒有,那他身上的那些讓他想起來就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進(jìn)去的痕跡,就勢必被周世祁看到了。 這樣想著云笙不禁臉色一白。不管怎么樣,那些痕跡也太過了,周世祁還不知道會怎么想他。 云笙死死扣著袖子,有些艱難的開口:“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周世祁猛地打斷他:“不是我想的哪樣,云小笙我都親眼看見了。真是讓人大吃一驚啊云笙,你就那么饑渴?” “不是的,我、我們,我們正在交往,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云笙眼圈泛紅,像是被人憑空甩了兩個耳光,不可抑止的感到委屈,聲音里都帶上了哭腔,嘴里艱難的解釋著。 周世祁聽見他的聲音,像是被什么蟄了一下,猛地轉(zhuǎn)過身來,陰沉的臉色讓云笙一陣瑟縮。他看著云笙嚇得發(fā)抖的樣子,愈加惱怒,伸出大手鉗制住云笙的臉,“交往,云小笙,你覺得我會信嗎?你剛離開家才多久啊,短短兩天就多了個男朋友?” 云笙被他捏的痛極了,這種被親人不信任的感受讓他難過極了。纖長濃密的睫毛上下忽閃兩下,擋住了眼里的情緒。云笙抿了抿嘴巴,破罐子破摔,“就是這樣,我沒什么好說的了,信不信由你?!?/br> 云笙撂下這句話就不再開口,也不看周世祁黑的可以媲美煤炭的臉。 周世祁松開鉗制云笙臉的手,兩條紅印子留在在了云笙白嫩的臉上顯得愈發(fā)明顯。周世祁抿抿嘴,眼里劃過一絲后悔,明明沒怎么用力怎么會留下這樣明顯的印子。 他頓了頓,看著云笙身上套著的寬大襯衣,因為剛剛拉扯而凌亂的衣領(lǐng),遮不住身上迷亂的痕跡??粗粗魂嚤┡熬蛷男牡茁?,他不想傷著云笙,只好拿別的東西撒氣。 周世祁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盤上,沉默不語。云笙被他嚇得渾身一顫,手指在襯衣上緊緊糾纏,指尖繃得發(fā)白。他看起來像是怕周世祁一拳打向他,云笙眼睫亂顫,帶著一股憐人的脆弱,像是一朵需要人細(xì)心呵護(hù)的花兒。 周世祁看他這樣一股怒火裹挾著無法忽視的yuhuo洶涌而來。暗沉的目光像是帶著火星燒上云笙的襯衫,要他死死護(hù)著自己才能不被這目光燙傷。 云笙低著頭雙手緊緊扯著身上蔽體的襯衫,看著裸露出來的雙腿,上面安思淼留下的痕跡明顯,整個人身上透出成熟的味道,遮也遮不住。他突然感到一陣荒唐,云笙想逃離這種混亂的境地。 “周世祁,讓我走吧······”云笙的聲音有些發(fā)緊,低低的聽不太清。 周世祁直直的看著云笙,目光炙熱,他眼睛里的怒火和yuhuo像是要帶著云笙一起沉淪,但有帶著一股野獸般的狠厲。 他想吼叫,想大喊。想要撕扯云笙身上的襯衣,一點一點把云笙身上的痕跡覆蓋掉,直到只有自己的為止。 周世祁一陣怒火裹著傷心和委屈,他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但是,但是······ 明明不是這樣的啊—— 前兩天云笙還剛剛緩和了態(tài)度,他還想著要給云小笙一個驚喜,他還想帶云笙去看夜景,問問他愿不愿意坐他的車去兜兜風(fēng)。 然后云小笙就給了他這樣一個驚喜······ 他還想著要重新開始,要給云小笙驚喜,帶他去玩,讓他快樂······ 可惜了——周世祁微微低頭,陰影灑下遮住他半張臉,看不清表情。 云笙受不了這窒息的氛圍,這總讓他覺得不妙,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他想逃離這里。 他試探著開口:“周世祁,你別鬧了,放我走吧,我今天還有課——” 云笙的話振醒了周世祁,他回過神來就聽到這么一句,然后整個人就炸了。 走?云笙想走到哪去呢? 是去找那個野男人是嗎? 休想! 云笙哪也別想去! 周世祁不說話,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他嗤笑一聲,聲音在安靜的車?yán)锖苊黠@。 云笙有點難堪,他想說些什么,張了張嘴,最后又閉上,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 周世祁看著云笙一臉隱忍的小媳婦樣,半晌無語,直接發(fā)動跑車,一腳踩下油門,跑車在發(fā)動機(jī)轟鳴中駛向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