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正文完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總の攻)我在各個位面強(qiáng)行NTR、爐甘石與星期三、調(diào)教高冷禁欲的他(總攻)、室友的性福生活、短篇合集、一步之遙、mob孫志彪雙性玩奶、一千零一夜、愛上霸凌者、萬人嫌放飛自我后成為萬人迷(雙性大奶美人總受)
南佳哲一直都感覺不對勁,越按照南佳雄報的信規(guī)劃逃跑路線,他就覺得越不對勁。 被滲透和被監(jiān)視的感覺像銹跡和霉菌一般,悄無聲息地在他身上生長蔓延,南佳哲知道南佳雄在監(jiān)視自己,不然怎么總能及時給他通風(fēng)報信。 南佳哲既然依賴南佳雄的幫助,被監(jiān)視無可避免,甚至是必須的手段,但是簡月白奇怪的表現(xiàn),加上種種跡象,讓他恐慌起來——敵人不止是在外面追殺他,好似已經(jīng)藏匿在內(nèi)部,無縫不鉆,無孔不入。 等到簡月白問起他的“紋身”的時候,南佳哲茅塞頓開,真相大白。 南佳哲被不理智的怒火攫住,第一時間只想沖去把南佳雄殺了,原來鉆他空子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個跟他長相相似的孿生兄弟,要說南佳哲最討厭的人是誰,簡月白幾個老公首當(dāng)其沖,但南佳雄也得名列前茅,而且南佳哲對簡月白的老公只是嫉妒和挫敗,對這個孿生哥哥,他純粹是生理上的惡心和反感。 想到南佳雄頂著他的臉哄騙簡月白,讓自己的形象在簡月白腦中被南佳雄扭曲魔改,南佳哲差點(diǎn)抱著馬桶吐出來,可是他不能在簡月白面前露出任何難堪的模樣,更不能對簡月白生氣。 他已經(jīng)被簡月白馴化成這樣,怎么對簡月白生氣? 在簡月白天真的腦袋里,他只不過一直在跟一個叫“南佳哲”的奇怪男人zuoai罷了。 想到此,南佳哲稍微有點(diǎn)被安慰到,南佳雄的做法很下流,很惡心,很霸道,他這輩子辛辛苦苦只爭取到簡月白這一件獎品,南佳雄也要覬覦,恐怕已經(jīng)盤算好怎么搶走簡月白了。 可簡月白根本不知道南佳雄的存在,南佳哲冷笑著,光這一點(diǎn),南佳雄并不算贏家,等他真正搶走簡月白再論輸贏吧。 南佳哲抱著小小的簡月白,看著他單純美好的睡顏,今晚無論如何也難以入眠,他想了太多,反思自己拐走簡月白的行為到底有多少是他一廂情愿、是他自娛自樂?而按照南佳雄給出的信息跑路,從頭到尾都在南佳雄的圈套里打轉(zhuǎn),南佳雄雖然沒有命令他,但每一條信息都帶著暗示,他是被南佳雄牽著鼻子走。 南佳哲陡然間冒出一身冷汗,南佳雄現(xiàn)在不愿在簡月白面前暴露身份,只是來鉆他的空子,說明南佳雄并不想跟簡月白的男人撕破臉,恐怕表面上還在跟他們維持合作。 南佳雄這是一邊給他通風(fēng)報信,一邊給簡月白的男人通風(fēng)報信,南佳雄之所以這么大費(fèi)周章,無非是想拖時間來消耗三個男人的精力,消磨他們的理智。 等一個好時機(jī),換成他來占有簡月白。 南佳哲搜索出地圖,他這些日子沒少研究地圖,A國哪里有什么河,有什么城市,他都爛熟于心,南佳雄不可能一直這樣耍這兩撥人,不管誰起疑心,南佳雄都得賠了弟弟還丟了獎品。 現(xiàn)在他回過神了,南佳哲不信簡月白的男人會不明白南佳雄在耍他們。 沒準(zhǔn)簡月白的男人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陪南佳雄玩呢,至少南佳雄給出的地址是正確的,免于他們耗費(fèi)大量人力財力去找簡月白,南佳哲估摸此時他呆的這地方,不管機(jī)場還是車站,都被黑幫盯著梢,南佳雄所以才不停地讓他轉(zhuǎn)移,好虎口逃生。 南佳哲將地圖上一處港口放大,這里距離他住的地方不過一千米的路程,貨輪郵輪橫跨大洋,經(jīng)由漫長的海峽,便可到達(dá)S國港口,萬噸貨物在這里中轉(zhuǎn),當(dāng)然,也可以中轉(zhuǎn)人。 港口魚龍混雜,既有貨運(yùn)又有客船,南佳哲要是想帶著簡月白回j國,他也會選擇從這里出發(fā)。 南佳哲猜到了南佳雄的想法,問題在于,他一旦帶簡月白回家,簡月白被南佳雄奪走就成了板上釘釘?shù)氖隆?/br> 南佳雄已經(jīng)引誘簡月白的男人包圍了這里,他除了乖乖聽南佳雄的安排,被逼無奈登上返航的客船,他還有別的選擇嗎? 南佳哲撫摸著簡月白的臉蛋,忍不住來回地親吻他的嘴唇,明明每天都在跟簡月白肌膚相親、糾纏zuoai,但是怎么做都不夠,簡月白還睡在懷里,他居然已經(jīng)開始患相思病了,怎么會迷戀簡月白成這樣? 簡月白的男人們到現(xiàn)在還沒有使用暴力手段,無非是不想傷害到簡月白,南佳哲突然跟簡月白的男人們共情起來,他視線開始模糊,心碎成一片一片,抱緊了簡月白,他們都是深愛簡月白的男人,他不想再這樣被窮追不舍,被牽著鼻子走,只怪他力量太微弱,竟然連跟那些男人同臺的資格都沒有,這樣還想占有簡月白,是不自量力。 南佳哲頭一次流下幾顆屬于男人的眼淚,是被愛情催化出來的,他覺得很丟臉,但是控制不住,將簡月白抱得越來越緊,南佳哲一面心碎,一面又覺得很幸運(yùn),蕓蕓眾生,他有多大概率碰上一個簡月白? 簡月白不是完美無缺的天使,相反,他壞得很,是個誘惑人下地獄的、打扮成天使模樣的魔鬼,罵別人是壞蛋,其實(shí)他才是那個鐵打的、鐵石心腸的壞蛋。 無論如何,不能讓簡月白落到南佳雄手里,簡月白這么壞,非得把這幾個家族攪和得灰飛煙滅不可。 * 簡月白睡醒過來,發(fā)現(xiàn)房間沒有人,現(xiàn)在是半夜三更,他膽小,一下子就害怕起來,睡不著覺,裹著被子盼著南佳哲回家。 南佳哲雖然時不時出門,但從來不會大半夜把他撂在家里,他知道他膽小,南佳哲的反常讓簡月白很緊張。 直等到半夜三點(diǎn),門鎖一響,簡月白等壞了,著急忙慌地從床上爬下來,光著腳去門口迎接南佳哲,只等南佳哲一開門就能撲進(jìn)他懷里面。 門打開,簡月白沒有一頭沖進(jìn)南佳哲懷里,而是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叫。 “你怎么了?!” 南佳哲什么也沒解釋,掛了彩的臉露出歉意,反倒先向簡月白道歉:“怎么醒了?我等你睡著了才出門,家里沒有人讓你害怕了吧?!?/br> 南佳哲為簡月白卑微成這樣,簡月白說是情商低,可他一臉如常,他習(xí)慣了男人對他卑微,更享受著男人對他卑躬屈膝。 簡月白露出心疼的模樣,好像是自己養(yǎng)的大狗跑出門打架,帶著傷回來時,主人會做出的那種表情。 他拿來消毒水和棉棒,南佳哲就枕著簡月白的小細(xì)腿,任由簡月白處置。 腿上承載著一個沉甸甸的大男人,雖然有點(diǎn)吃力,但簡月白更多是一種滿足和得意的感覺,他溫柔細(xì)心地用棉棒沾著藥,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給南佳哲的傷口做處理,貼上創(chuàng)口貼,還要低下頭來為南佳哲吹一吹,好像這么做能吹走南佳哲的疼痛。 南佳哲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簡月白善良可愛的小動作、微表情,這種善良只是表象,南佳哲也心馳神往,他欣賞了好一會兒,突然問簡月白:“你知道你這么做很壞么?!?/br> 簡月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結(jié)巴了:“哪,哪有!我怎么會很壞!” 南佳哲摟住簡月白的腰,蹭著他的腹部,一副甘愿被捕獸夾鉗住腳的、認(rèn)了主的悲催野獸的模樣,充滿愛意地控訴著簡月白:“你不喜歡我,不愛我,還要釣著我,對我好,跟我zuoai,你這種行為真的很可惡?!?/br> 簡月白臉色變白了,他反駁不了,就默默地繼續(xù)給南佳哲上藥,也不再假裝自己是受害者了,他也默認(rèn)了自己的壞。 南佳哲到底還是不甘心,他嘗試再問簡月白一次:“你真的一點(diǎn)都不愛我?” 簡月白一點(diǎn)也不唯唯諾諾,非??隙ǖ攸c(diǎn)頭。 南佳哲失戀讓他如釋重負(fù),他抱著簡月白,沉默了良久,一點(diǎn)怒氣和怨氣都沒有,他從一個乖張的紈绔成長為一個更深沉的男人,因為簡月白的不愛,竟叫他這樣輕浮淺薄的人領(lǐng)悟到愛情的真諦,那就是你不愛我也可以。 “我不會讓我哥哥再碰你,你不懂他,他得不到的東西,他寧可玉石俱焚,死也不會放手,不愧是你,居然讓這種人也愛上你了?!?/br> 簡月白半晌沒說話,南佳哲以為簡月白震驚于自己這些日子在跟兩個男人糾纏,被震驚到了,結(jié)果簡月白醞釀頗久、思考頗久,問他: “?。磕愀绺缡钦l???” 南佳哲噎住好幾秒,突然爆發(fā)出大笑,從出生以來被南佳雄壓到現(xiàn)在,南佳哲還是第一次這么開懷大笑。 * 按照約定,南佳哲帶著簡月白去了港口,黑幫已經(jīng)把城里包圍得密不透風(fēng),只有這最后一個小小的逃生口,他就是不愿意帶簡月白回j國,也非得按照南佳雄的安排不可了。 南佳雄已經(jīng)訂好機(jī)票,先回j國一步,只等南佳哲給他空投大禮包,明明計劃完美實(shí)行到最后一步,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概是第六感作祟,南佳雄從睜眼醒來就覺得心慌意亂,好像有些東西在脫離他的控制。 要真全盤在握,南佳哲昨天不可能跟他約在凌晨半夜見面,只為了打架。 南佳哲被他打了一身傷,他也沒好到哪去,眉骨擦著紅色的傷痕,而南佳哲有簡月白給他消毒,有簡月白給他安慰,打架雖然平手,但是綜合考慮下,是南佳雄敗北了。 南佳雄知道自己不該讓南佳哲警覺,可是他實(shí)在忍耐不了繼續(xù)頂著南佳哲的名字跟簡月白接觸,忍不住對簡月白旁敲側(cè)擊,忍不住留下種種痕跡,他期望南佳哲發(fā)現(xiàn),但他更期望簡月白發(fā)現(xiàn)。 顯然高估了簡月白的腦子了。 這一架看起來無厘頭,事實(shí)上,兄弟倆積怨許久,剛好趁此好好發(fā)xiele一把。 由于離奇的第六感,南佳雄退了機(jī)票,他要親自去碼頭看著簡月白上船,這般大費(fèi)周章折騰一番,緊趕慢趕才到達(dá)碼頭,在這兒守株待兔,南佳哲坐的是他安排的車,按理說不可能出任何差錯,但南佳雄瞳孔驟縮,他發(fā)現(xiàn)出哪里不對勁,這碼頭混雜極多黑幫的人! 南佳雄一下就想明白南佳哲想干什么,可南佳哲為什么這么干,南佳雄這種看上一樣?xùn)|西、看上一個人,就非搶到自己手里的個性不可能想得明白,他只覺得南佳哲是發(fā)瘋了,拿出手機(jī)給司機(jī)打電話,命令他趕緊把車原路開回去。 電話接通,對面?zhèn)鱽淼氖悄霞颜艹錆M譏諷的聲音:“我把司機(jī)打暈了,現(xiàn)在是我開車,哥哥,你有什么吩咐?” 南佳雄臉色黑掉,只聽見兄弟穿過手機(jī)聽筒的沉重呼吸之聲,南佳雄什么廢話也不必說,他掛了電話,因為氣憤難耐,竟然將手機(jī)摔在地上,摔成一些粉碎的零件。 這是南佳雄第二次失手,第一次是對南佳哲掉以輕心,讓他藏了兩把槍在身上。 這一次,還是對南佳哲掉以輕心,自以為完全掌控了這個被他壓得死死的親弟弟。 難怪說有再一就有再二呢,人很難長記性,總是來回掉進(jìn)同一個坑里,南佳哲仗著自己會被輕視,竟然成功耍到哥哥兩次。 南佳雄只有無濟(jì)于事地奔跑,他瞧見那輛自己安排的車停靠好,簡月白從車門里鉆出來,南佳雄頭次這樣不要形象,沖著簡月白怒吼:“過來?。 ?/br> 簡月白被嚇了一跳,臉都僵住了,遲鈍地看看車內(nèi),又看看南佳雄,一臉錯亂。 “月白,過來?!?/br> 這聲音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過,一點(diǎn)也不歇斯底里,平平淡淡的,勝券在握的,這樣簡簡單單喚一聲,簡月白就像兔子一樣機(jī)靈,望向那發(fā)聲處,繼而興高采烈地狂奔而去。 南佳哲隔著車窗,看著簡月白跑向三個男人的背影,頭也不回,心里像被錐了一個窟窿眼,他再去瞧自己的親哥哥,竟忍不住樂了。 哈哈,他生平還是第一次見南佳雄這副凌亂又狼狽的樣子,像條喪家之犬。 * 簡月白奔向李琮,弗蘭克,克里斯蒂,他們站在迎光處,身體線條都鍍著金邊,就像他腦中關(guān)于他們的記憶一樣,鍍著光,朦朦朧朧的,有時清楚一點(diǎn),有時模糊。 簡月白奔跑的路上想起很多埋藏起的記憶,想起少年時的心理陰影,他放學(xué)回家,買了零食晃蕩著,聽見暗巷里古怪的動靜,一探頭,便撞見阿琮和叔叔拿著磚頭和匕首正解決幾個追殺他們的殺手。 簡月白五雷轟頂,眼睜睜看著自己喜愛的少年變成殺人犯,簡月白險些精神失常。 阿琮拼命跟他道歉,求他原諒,但一接近簡月白,簡月白就跟見了鬼一樣,因為這個,簡月白的父母也對李琮改觀,不再讓李琮見簡月白,就算被下逐客令,李琮還是想盡辦法,常常等簡月白放了學(xué),掐著點(diǎn)堵他,別的流氓堵人是為了打架,這個黑幫少爺堵人,卻是為了抱著簡月白發(fā)抖的身子道歉,講一堆的愛,寡言內(nèi)斂的李琮居然也有滔滔不絕講情話的一天,他實(shí)在被簡月白折磨到?jīng)]辦法了,怎么樣也得試著留住簡月白。 可惜無濟(jì)于事,李琮最終只好分手,再也不去接近簡月白,心如刀絞地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心想果不其然,他跟簡月白沒什么好結(jié)果,他身份特別,必然形同陌路。 簡月白咬緊嘴巴,打死不說跟李琮發(fā)生過什么,更不提李琮干的事,李琮慰藉自己,簡月白再怕他,也是愛他的吧? 簡月白也悵然地想,從他包庇李琮開始,就注定跟壞蛋們同流合污了吧? 李少昆常常念叨簡月白是目擊證人,李琮知道叔叔心狠手辣,擔(dān)心簡月白的安全,又掛念著簡月白被他弄出心理陰影,李琮一成年,拿到繼承的遺產(chǎn),立刻籌備著送簡月白出國,換一個新環(huán)境,讓他自認(rèn)為永遠(yuǎn)遠(yuǎn)離自己,而他也在A國為黑幫打拼,便可繼續(xù)悄無聲息地、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簡月白,看著他結(jié)識新歡,看著他結(jié)婚生子,雖然遺憾,可算是最接近he的he。 他繼續(xù)當(dāng)壞蛋,簡月白嫁給良人,過他普普通通、簡簡單單的小日子。 * 簡月白進(jìn)入大學(xué)兩個星期后,因為被選做后勤,給當(dāng)時的球隊先鋒、迷妹無數(shù)的風(fēng)云人物弗蘭克.布里諾遞了一瓶水,一條毛巾,三天后,這個濃眉大眼、英俊非凡的大個子便跑到他教室門口,莽莽撞撞地請他去吃午飯。 簡月白不明白朋友們怪笑些什么,他還是第一次被外國男孩示好,加之弗蘭克挺帥,忍不住就答應(yīng)他了。 誰想到,這個憨憨的大個子約他第一頓飯,居然眨著一對睫毛濃密、眼珠澄澈的漂亮大眼睛,生猛地問他:“我做你男朋友行不行?” 簡月白被嚇了一跳,腦子里只想起阿琮的面孔,可隨之而來的,是阿琮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簡月白婉言謝絕了弗蘭克,但因為他很單純,弗蘭克很憨,都沒心機(jī),說話直白簡單,聊起來倒沒什么尷尬氣氛,第一次約會并不算慘敗收尾。 失敗一次完全沒打擊到弗蘭克,弗蘭克時不時就來約簡月白跟他一起吃飯,一起散步,再也不提要當(dāng)他男朋友,簡月白越了解弗蘭克,越發(fā)現(xiàn)這個男孩并不像他以為的輕浮,其實(shí)性格穩(wěn)重,一點(diǎn)不良嗜好都沒有,而且會去看他分享的書(天知道弗蘭克為了討簡月白歡心,有多努力看那些他一翻就想打瞌睡的書),弗蘭克做事很細(xì)心,很真誠,簡月白受過傷害,其實(shí)急需這樣的男孩治愈他。 于是期末弗蘭克掛科足足一半,簡月白便自告奮勇,主動去幫弗蘭克補(bǔ)習(xí)功課,開始是在圖書館,在咖啡店,久了嘛,就去弗蘭克家,自己家,再久了嘛…… 弗蘭克實(shí)在沒忍住,抱著簡月白親嘴了,沒敢伸舌頭。 他們這樣的西方腦袋,能憋到現(xiàn)在,是確實(shí)特有耐心,是真的特想討簡月白歡心。 簡月白在李琮身上,早就知道自己喜歡跟男人親熱,這樣被弗蘭克吻住,一下子,空窗期的寂寞奔涌出來,還摻著異國他鄉(xiāng)獨(dú)自生活混雜心理陰影給他帶來的委屈感,軟在弗蘭克懷里哭起來。 弗蘭克從沒猜準(zhǔn)過簡月白的心思,以為自己犯了錯,抱著他,一邊感嘆著簡月白抱著太軟了,太甜了,他怎么舍得碰他?一邊摟得更緊,好好地感受感受簡月白的重量,同簡月白不住地道歉:“別哭,我不親你了?!?/br> 簡月白在他懷里哭鼻子,胡攪蠻纏地教訓(xùn)他:“要親!要親!” 弗蘭克一下子眼睛都亮起來,好像得到全世界只此一件的珍寶,他遲疑了片刻,小心翼翼地問簡月白:“所以……我能當(dāng)你男朋友么?” 簡月白埋在弗蘭克胸膛里,被弗蘭克的力量、熱量弄得神魂顛倒,他想,跟阿琮的事情也該翻篇了,人不能活在過去。 “嗯,你是我男朋友了。” 于是,簡月白得到了新歡和良人。 他相信自己一定會和弗蘭克奔赴新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