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影帝白月光再次同臺出鏡,修羅場之后的不謀而合
書迷正在閱讀:爐甘石與星期三、調(diào)教高冷禁欲的他(總攻)、室友的性福生活、短篇合集、一步之遙、mob孫志彪雙性玩奶、一千零一夜、愛上霸凌者、萬人嫌放飛自我后成為萬人迷(雙性大奶美人總受)、臟污玫瑰
新的一周啦,寶子們的票票可以再給一個嘛~(星星眼) ———————————————————————————————————————————————— 顧矜時看著面前這個看上去憔悴了好多的男人,對方原本高大挺拔的身軀此刻也看上去只不過是外強中干罷了,脆弱的好像是輕輕一擊就能粉碎一樣。但縱然是這樣的秦宿,也是讓顧矜時不敢輕舉妄動的。 來者不善。 顧矜時的腦海里閃過這樣幾個字。 他看著秦宿,對方也在看著他,布滿血絲的瞳孔里寫滿了疲憊,但更多的是怨恨和絕望。像是已經(jīng)墜入深淵的靈魂,再也沒有任何的念想。顧矜時都有一種錯覺,如果激怒了對方,秦宿現(xiàn)在這個困獸的模樣可能會顛覆成垂死掙扎的猛獸,奮不顧身地沖上來給他奮力一擊。 “秦宿,你找我來不會就只是為了給我看你現(xiàn)在這副喪家犬一樣的可憐模樣吧?” 顧矜時從接到秦宿的邀約,一進來就十分不客氣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F(xiàn)在讓他放下那些所謂的禮儀展現(xiàn)自我,除了蘇衍,也就是秦宿了。甚至,在秦宿面前,他還會展現(xiàn)出來的一些狠厲和具有一定攻擊性的模樣。就比如說現(xiàn)在,就算是秦宿此刻的樣子著實算不上精神狀態(tài)正常,但顧矜時依然沒有收起自己的敵意。 更何況,秦宿看著他的眼里,那雙琥珀色的眸子都是說不出的暗色,就像是鍍了一層暗金色,像極了大型貓科動物隨時準備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的樣子。 “你跟蘇衍說了什么?”秦宿盡量穩(wěn)定著自己的情緒,他現(xiàn)在一看到面前這張以前讓他心動的臉就極其煩躁,說出的話因為這兩天的的情緒過于低落而顯得有些干澀又低沉,但卻絲毫都沒有隱藏鋒芒。 “秦先生你知道你自己到底在問什么嗎?”顧矜時冷笑了一聲,看著男人的眸子里帶著不知名的閃爍。他將身子往座椅后背靠了靠,一副隨意慵懶的樣子,優(yōu)美的唇瓣微微上翹著,似乎秦宿的話讓他的心情很是不錯。 “我跟蘇衍說了什么?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顧矜時略帶鄙夷地看了秦宿一眼,但其實他的心里是帶著偏激的喜形于色的。 秦宿現(xiàn)在這個樣子,別人看了估計會摸不著頭腦,他顧矜時可是一目了然。不過就是一條狗被主人拋棄了,現(xiàn)在來找自己也就是只能齜牙咧嘴地裝模作樣一下了。一這么想,顧矜時就忍不住彎了眼,甚至連著前些天被蘇衍無情對待的郁悶也被緩解了不少。 人都是喜歡幸災樂禍的,更何況現(xiàn)在這個人是秦宿。至少現(xiàn)在讓顧矜時高興的是,蘇衍雖然不愛他顧矜時,但也至少沒有看得上秦宿。大家都是被玩膩了扔出來的東西,誰又能比誰高貴? 或者說,更極端偏執(zhí)一些,只要秦宿在蘇衍那里越慘,他顧矜時就越是高興。 顧矜時無所謂又頗為得意的模樣讓秦宿原本就浮躁的心情更是一下子上升到了頂端,辦公室里只有他們兩人,秦宿在那一瞬間身體提前比大腦率先做出了反應,干出了這段時間一直以來都想做但是沒有做的事情——他沖上前去,掄起還包裹著紗布的拳頭,砸向了顧矜時那張精致的面頰上。 “嘭——”的一聲,顧矜時被秦宿著突如其來的襲擊打得悶哼了一聲后整個人直接被一拳砸在了地上,這簡直是他在除了蘇衍面前,最狼狽的一次。更令他氣憤的是,這個人還是秦宿。 簡直不能忍! 顧矜時討厭一切庸俗粗魯?shù)拿?,沒想到秦宿居然會直接動手。強忍著眩暈感,面頰直接傳來陣陣的鈍痛感,讓顧矜時這個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貴公子險些落了淚。秦宿也還算是個人,在沖動了一瞬間后,沒有繼續(xù)補上去,只是站在那里有些呆愣又保持著原有的氣憤看著從地上慢慢爬起的青年。 “秦宿......” 顧矜時扶著一旁的桌子站了起來,甩了甩額前的碎發(fā),眼前依舊有些發(fā)昏,他知道這種時候如果真的咽不下心里的氣去還跟秦宿發(fā)生沖突,吃虧的只有他自己。但顧矜時還真就不可能完全咽的下這口氣,他抓著桌子的手指指節(jié)都發(fā)白了起來。 “怎么了這是,蘇衍不要你了,你就在我面前發(fā)瘋?”顧矜時扯著嘴角帶出笑意,看向秦宿的眸子里卻充斥著譏諷,絲毫沒有半點手下留情地撕扯著秦宿的傷口,“你不過就是條被人丟了的瘋狗,我要是蘇衍,我也不會留著你的?!?/br> 顧矜時的話一字一句扎在秦宿的心上,讓這個男人心中的怒火一時盛極,差點直接將他氣昏過去,但似乎是因為怒火已經(jīng)積壓到了極點,讓秦宿死而復生一般的進入了壓抑的心境里。 他悲傷的發(fā)現(xiàn),顧矜時的話縱然是再難聽,他都反駁不了。 因為就在幾天前,他確實被蘇衍丟棄了,就像是丟了一件玩膩的玩具一樣,絲毫都沒有給他挽留的余地。 秦宿在心底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秦宿激動到了極點反而異常冷靜了下來,他看了一眼面前這個此刻形象也有些狼狽的顧矜時,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什么,嘴角也不自覺浮上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 “顧矜時,據(jù)我所知,你才是先被扔了的那條吉娃娃吧?”秦宿說著,眼底的暗色像是突然照進了一束光,琥珀色的眸子都充斥著帶著邪氣的金色,“哦,不對,不能這么說......” 秦宿看著顧矜時逐漸蹙起的眉頭,語氣也帶上了些苦中作樂的輕快。想想現(xiàn)在的他們到底是多么的可悲啊,只能互相挖苦折磨著尋求一絲心里上平衡的安慰感。秦宿此刻也變得刻薄狠毒了其他,一雙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住了顧矜時那雙此刻也逐漸布上不易察覺的痛苦的眼睛。 “你恐怕是連他的狗都不算吧,顧矜時,你只不過算得上路上的一條流浪狗,你連被拋棄的資格都沒有!” 這么一說,房間里的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就更加劍拔弩張了。秦宿心中突然暢快了不少,他看著顧矜時也難掩欲色的厭惡,心里極端地暗喜了一下。 顧矜時依然保持著一只手抓著桌子邊緣的姿勢,另一只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著,掌心早已被他掐出指甲的月牙形印子。他比秦宿能忍,縱然對方的話確是戳到了他的痛處,但顧矜時只是皺著眉頭努力快速地平息了一下呼吸??粗媲暗哪腥舜丝谭潘劣挚瘫〉哪?,顧矜時感覺大腦有一瞬間頭暈目眩的。 “秦宿,別在這里幼稚地斗嘴了,今天你叫我來,總不能是想就一直吵到最后摔門走人吧?” 顧矜時厭惡地站直身子,繞開了秦宿,刻意拉開了他跟這個討厭的家伙的距離,靠在了窗臺邊,低垂著眸子沒有看向身后的人。 秦宿也已經(jīng)冷靜了不少,想起來今天約顧矜時的原因。他在短小的范圍里來回走了幾步,大腦迅速清理內(nèi)存空間,表情也歸于嚴肅冷淡。 “蘇衍他......說我們相愛?!鼻厮抻X得自己真的是太厲害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在顧矜時面前,他都能平靜地將這句令他惡心的話說出來。 顧矜時覺得好笑,但他此刻確實笑不出來,只是將腦袋轉向秦宿,靜靜地看著他,等待著對方的后話。 “他說我們倆合起伙來,一直在演戲,就是為了讓他從我家離開,然后我們有情人終成眷屬?!鼻厮捱@個時候到也默契,繼續(xù)說著話。 “他倒是沒有完全說錯?!鳖欛鏁r苦笑著,嘴角扯了扯自嘲了一下,“我倒是確實想讓他從你家離開,也想有情人終成眷屬?!?/br> 但他跟秦宿都知道,這里的“有情人”,絕非是蘇衍口中的那兩個名字。 秦宿直接無視了顧矜時的調(diào)侃,他的表情帶上了些嚴肅,現(xiàn)在的模樣倒是有了幾分在娛樂圈里那副冷靜自若的樣子。 “顧矜時,我們合作吧?!?/br> 顧矜時先是愣了一下,下意識地看了看秦宿,屋子里就兩個人,他再一次確定了這句話是從秦宿的嘴里說出來的。 合作。 說起來也真是可笑呢,明明是水火不容的情敵,明明是剛才他才挨了一拳,現(xiàn)在臉都還痛的很,明明兩個人已經(jīng)對彼此厭惡到不能再厭惡的程度,現(xiàn)在因為蘇衍,居然都能用上“合作”這兩個字了。 蘇衍,你可真是有能耐啊。 顧矜時這么想著,看著面前這個此刻像是下了無比大的決心的男人。秦宿此人,顧矜時雖然不熟,但在圈子里混了這么些年,也絕對是個手段狠毒,冷酷果斷的男人。但那次跟著蘇衍去他的家,當時那副“人妻”的模樣,倒是讓顧矜時確實驚訝了一下,現(xiàn)在為了蘇衍,縱然是被拋棄了,滿心滿眼的想著的也都是如何去挽回,甚至找上了這么討厭的他。 不得不說,秦宿愛的也確實不比他顧矜時容易。 “合作就算了。”顧矜時揚起天鵝般高傲秀氣的脖頸,即使半邊臉頰有些紅腫,但眉眼之間皆是矜傲的貴氣。 就在秦宿以為對方不同意的時候,顧矜時又開了口: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從哪里產(chǎn)生的這么離譜的誤會,但這個莫須有的緋聞也確實讓我非常的不爽。既然是誤會,那就直接去找他解釋清楚?!?/br> “嗯。”秦宿看得出顧矜時的妥協(xié)和距離感。 “但是,他必定是我的。”說著,顧矜時從秦宿身邊經(jīng)過,徑直走向了房門,他真的是一刻也不想跟秦宿這個討厭的家伙一片空氣里。 “說的可真夠令人討厭的......” 門被人不輕不重地關上,夾斷了秦宿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