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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這么利?” 他整個人壓了下來,那張臉近在咫尺,我能看清他眸中深沉的欲望。 “你說過不動的…,我好疼,也裝不下了…” 他憐憫地親了親我,安慰道:“不cao你,我可舍不得把你cao壞了?!?/br> 又去摸那被頂?shù)焦钠饋淼亩瞧ぃ旖堑男σ獠匾膊夭蛔?,“過會吸收完就好了,saoxue貪吃得很,多少都裝得下。” 對于他的話我已經(jīng)懶得反駁了,插著就任他插著吧,不要再折磨我就好。 情欲褪去,我發(fā)覺內(nèi)心深處對他存有極大依賴,無論是此刻的溫存還是先前他壓著我那樣cao,明明是個陌生人,身體卻對他無比順從,張著腿討cao。 渴望他的撫摸,渴望他的cao弄,渴望他用濃稠的jingye灌滿我的xue。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啊… 目光強制游移,可心底總會想著與他有關(guān)的千絲萬縷,連同一雙眼眸都黏在他身上。 “別這樣盯著我看,累了就睡會,我抱著你,乖啊。” 我見他撇開臉,抱著我的手收得更緊,起初我還疑惑他為何會露出那樣奇怪的神情,當那根東西在體內(nèi)不斷變大,再遲鈍我也該清楚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表情。 “不,不行…,你先跟我說清楚這究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想哄我睡,我不依,強迫他正視我。 “關(guān)于我,關(guān)于你,關(guān)于這個狀若星河的地方。” 一切發(fā)生得太快,脫離了軌道的控制,眼前這一切包括這個男人,全是未知數(shù)據(jù)。 他側(cè)臉吻了吻我的掌心,眸里滿是笑意,“你終于肯跟我談?wù)铝???/br> “之前乖乖聽話讓我cao一頓不就好,害我費這么大勁?!?/br> 他嘴上念叨著,把這一場被迫的情事說成是我的錯,眉目卻溫柔無比,還從空間紐里取出毛毯包裹我,遮住那觸目驚心的情愛痕跡。 “明明,明明是你一言不合就把那東西插進來…” 我不過是控訴一句,也不知道刺激到他那根三叉神經(jīng)了,捏著我的腰狠狠抽動兩下,嘴巴被他捂著只能嗚咽出聲。 “什么東西什么東西?嗯?這是roubang!” “從今以后你都得離不開我這兄弟?!?/br> 他貼著我的唇親吻,繾綣地跟身下的動作截然相反。 “你騙人…” 在他再一次射進我身體里后,躺在他懷里小聲反駁。 “我可沒有,你以為核心細胞被摧毀之后還有再生希望么?若不是我,你早死了?!?/br> “那復(fù)生,要我如何做?” 他挑眉,“乖乖,你不該問問我是誰么?” “一個陌生男人cao了你這么久,肚子里都是我的jingye,你對我怎么就漠不關(guān)心呢?”他一邊揉著我的肚子,一邊說道。 “誰理你個老男人…” 他瞇瞇眼,話說得有些咬牙切齒,“老男人,我待會讓你見識見識老男人的雄風(fēng)!” 我怕他來真的,連忙推他,可惜實在沒有什么力氣了,往前伸的手被他抓住往脖子上環(huán)掛住,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脖頸鎖骨間,我沒意識到此時聲音已然發(fā)顫,“不行…你別亂來…” “我是希斯里徳,這里是無妄虛空,記住了么?” 突然的正經(jīng)讓我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好一會我才消化了這句話。 “你是至高權(quán)限?” 對方似乎很驚訝。 “嗯?這個世紀的管理員還會給你們普及我們這幫老家伙?” 管理員當然沒有。 “紀錄片上有提到過。” 被開發(fā)丟棄讓我有了一段很痛苦的日子,尚處于半成品的我卻有了不合時宜的意識,也是那段時間我了解了關(guān)乎管理層甚至領(lǐng)域外的一切。 “我不知道你怎么會來到這,有幾個世紀沒人光臨過了,我很是寂寞呢…”他捏著我的奶頭,故作深沉地回憶數(shù)千年前的時光,聲音如同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老人,是時間為他染上塵封在過去的蒼風(fēng)。 如果忽視他手上嫻熟的手法以及勢必要擠出奶來的力道… 我拍掉他的手,皺眉,“你能不能說重點…” “好好好,想要復(fù)生,其實很簡單。” 他應(yīng)下,大手又一次覆上胸前,這次更是變本加厲。 “只要你讓以下人群產(chǎn)生性欲,在愛愛的時候使用你,你便可恢復(fù),甚至成為業(yè)界龍頭?!?/br> 聞言,我微愣,眸中的光芒驟然凝聚又迅速墜落,現(xiàn)實能快速擊毀妄自筑建而成的虛假幻想。 “可是我現(xiàn)在,沒法再生吧…” 那種無奈與絕望后的妥協(xié),是從未有過的。 但是他說。 “放心,有我?!?/br> 我抬頭,盯著他看。 那眸中的真切我看得很清楚。 后面他說。 “只不過條件有些特殊?!?/br> “我們要去到幾個平行時空,汲取特殊種族的jingye,或者是兩者的混合愛液。” 這些詞混在一起有些晦澀難懂,我皺著臉向他尋求答案。 “什么意思?” 他用力擠了一把奶頭,捏著那一點張嘴狠狠嘬了好幾下。 “嗯唔…,別弄…” 他松開我,抬手在我鼻梁上刮了刮,“直白一點就是,你要跟我一起時空旅行?!?/br> “你現(xiàn)在的身體極為脆弱,需要每日攝入我的jingye方能維持?!?/br> “乖乖你不必擔(dān)心我,你要多少我都能給你?!?/br> 說到這的時候,他咬著我的耳垂,不斷用舌頭舔弄,溫?zé)岬谋窍⑴c低沉性感的嗓音讓我軟了腰。 我看你是恨不得把我cao死在床上… “那,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因為姿勢的關(guān)系一雙手都掛在他脖子上,下意識去撫摸他脖頸處的皮膚。 不似我的那般細膩,是帶著歲月的蒼老與粗糙。 是個老男人。 愣神間,我聽見他不懷好意地說。 “不著急,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