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你能耐你讓明洲包養(yǎng)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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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xué)時明洲發(fā)了消息過來,說一會要開會,讓他自己回去,唐自清看過后清空了聊天內(nèi)容。 “有人匿名舉報你坐豪車來學(xué)校,質(zhì)疑你的貧困生補助資格,你怎么解釋?”辦公室里,導(dǎo)員冷漠的看著他。 唐自清微微垂眸,聯(lián)想到是早上周叔送他來學(xué)校這件事,可他那時并未注意到附近有人路過。他不慌不忙地問:“請問他有證據(jù)嗎?” 導(dǎo)員的眼神微微一躲,冷聲說:“總之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你沒有做過,就不會有人匿名舉報你,你只要解釋清楚事情原由,老師還能幫你保住貧困生的資格?!?/br> “大一剛開學(xué)我就上交了孤兒和低保的證明,孤兒院和社區(qū)都可以為我作證,如果僅僅是因為旁人的污蔑導(dǎo)致我失去貧困生的補助資格,我認為這并不合理?!?/br> 導(dǎo)員一時氣急,想拍桌子警告他,但手掌離桌子還有幾厘米時硬生生停住,很快轉(zhuǎn)變成了另一種態(tài)度:“老師能明白你的心情,叫你過來也是想調(diào)查清楚,不能讓你白白受了委屈,你這樣跟老師發(fā)脾氣,老師有些寒心呢?!?/br> 他方才的語氣十分溫和,跟發(fā)脾氣是八竿子都打不著,他表情淡然:“老師,我一直對您很尊重?!?/br> 離開辦公室時教學(xué)樓里的學(xué)生已經(jīng)不多了,只有零星幾個學(xué)生會的還在忙工作。他在學(xué)校里的竹林里逛了一圈,收拾好心情后才走出校門。 這件事他已經(jīng)猜到是誰在背后害他了,明著打壓不了他,只能暗中陰他,看來他得多加小心了。 他沒什么心情吃晚飯,跟傭人要了份果盤就去了二樓的游戲房里打游戲,上線時看到李昂正在打著,自己單排了一會覺得索然無味,注意到郵件里有幾條新消息,他無意間打開一看,彈出了一件又一件精美的皮膚,這些是商城在售的,價格雖然不算貴,但一件又一件加起來也幾千塊錢了。 他看了眼送禮物的人,全是Z,他想了會,才想起來是下午跟他打游戲的陌生人。 正好李昂忽然邀他組隊,唐自清開麥:“下午那個青銅送了我好幾件皮膚,他這是什么意思?” 李昂安靜了會才說:“可能是炸死你后覺得對不起,你穿著唄,不要白不要?!?/br> 唐自清想了下覺得有這個可能,但這不過是一場游戲,Z是新手,cao作差了點很正常,何況他也沒有生氣。Z的舉動讓他壓力極大,算了下皮膚的價格,戳開了Z的聊天框,要了他的微信。 打了三把游戲后就到了明洲給他規(guī)定的時間,唐自清關(guān)上電腦走出來時正好撞見了上樓的明洲,“你回來了?!?/br> 明洲的步伐一頓,淡淡“嗯”了一聲:“三天后有場宴會,你隨我一同前去?!?/br> “好的?!?/br> 他自覺去洗澡,將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清洗得干干凈凈,結(jié)果出來時明洲已經(jīng)躺在床上睡著了,他樂得輕松,穿上睡衣去書房待了兩個小時,十點鐘才回到房間里。 六月份的晚上有些涼意,唐自清關(guān)好窗戶拉上窗簾,回頭便看到明洲穿著單薄的襯衫躺在床上,手機就放在身邊,他沒有設(shè)置息屏,因此手機的屏幕一直亮著。唐自清無意間掃了一眼,聊天框里的消息像瘋了一樣彈出來。 【明洲!】 【你人呢!】 【你到時候必須把人給我?guī)н^來,不然我就跟你絕!交!】 他本著非禮勿視的觀念,連忙別過視線,手指摸索著按了下鎖屏鍵。雖然不去看內(nèi)容,但心里已經(jīng)琢磨了起來:能和明洲這么隨意說話的除了林許安就是那位澎湃的總裁了,林許安性子沉穩(wěn),言語間斷然不會如此幼稚,那么只有可能是他還未見過的澎湃的總裁了。 三天后的宴會上澎湃的總裁也會去,或者是那場宴會就是澎湃主辦的。無論是哪一種可能,這場宴會都不太簡單。 周二的課不算多,分別排在上午第二節(jié)和下午第一節(jié),因此唐自清拒絕了周叔送他的好意,慢悠悠坐上了公交車,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學(xué)校。上完課后又去了章姨那里打工,五點多時才往回走。 明洲打電話過來問他在哪里,唐自清隨口扯了個謊說學(xué)校里有些事情,明洲卻說自己就在學(xué)校正門外等他。 “我有點事,很快就出去。你去東門吧,那邊離我比較近?!碧谱郧鍜鞌嚯娫掃B忙跑了起來,一路跑進學(xué)校,喘著粗氣緩了許久后才快步去東門。 東門比較偏僻,基本上沒有學(xué)生會走這個門出校。 唐自清上了車,看到副駕駛上還有一個眼熟的男人。 明洲淡淡說:“這是康瓊?!?/br> 康瓊笑了下,收起手中的文件夾:“你好,我們又見面了?!?/br> 唐自清這才想起來此人是誰,是那天雨夜里救下他的另外一個人。他禮貌地笑了笑,看向明洲:“你怎么會來這里?” “恰好經(jīng)過。” 康瓊聞聲抬頭看了眼鏡子里的明洲,眸中閃過一抹了然。他將文件夾交給明洲,“明總,我們與飛越的合作……” 前不久明洲取消了和飛越的合作,飛越多次上門,但一直沒聽說結(jié)果,唐自清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飛越的小心思太多?!?/br> “可若是能拉攏過來,日后必定有大用處?!?/br> 明洲的聲音有些疲憊:“飛越的總經(jīng)理今天凌晨乘著私人飛機去了M國。” 康瓊略一思考了一下,語氣染上了冷意:“陽奉陰違。” 他們之間的討論像是在打啞謎,可仔細一思考就能大致明白過來了,飛越表面上是要與明洲交好,實則暗地里與M國的明智交好。他們心里并不清楚明氏到底會由誰繼承,兩邊都討好著,最后無論是誰繼承都能落得個好處。 有這種心思的公司并不在少數(shù),明洲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將他們一一拉攏過來,那么三天后的宴會便是一個拉攏的好機會。 康瓊在中途便下了車,臨走前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唐自清,這個眼神讓唐自清有些摸不著頭腦。明洲的精神過于疲勞,之后便一直閉著眼睛小憩,車停下后在車上待了片刻,在睜開眼睛時眼睛里已經(jīng)沒有了疲憊。 管家微笑著迎接他們,跟在管家的身后,唐自清忽然發(fā)現(xiàn)了點端倪。 明洲從未在管家面前流露出過一點弱勢。 “禮服已經(jīng)制作好了,你去試試合不合身。”明洲忽然開口。 唐自清進了房間,看到床上擺著一套白色的西裝,左胸口的位置鑲了一顆鉆,他換上西裝,意外地發(fā)現(xiàn)衣服極其合身。 明洲開門走進來,定定地看了他許久才吐出兩個字:“不錯?!?/br> 他擺弄了下鉆石,心里突然生出了些說不出的滋味。 宴會當天,黑色的豪車駛?cè)肴A麗的莊園,莊園里已經(jīng)停了十幾輛昂貴的車子,其中幾輛車開著門,由保鏢將貴客們領(lǐng)下來。 唐自清難免有些緊張,但深呼吸幾次后便放平了心態(tài),他透過車窗看著莊園里的景色,忽然聽明洲問:“緊張嗎?” “剛才有一點,現(xiàn)在不緊張了?!?/br> “進去后跟在我身邊?!?/br> “好?!?/br> 車子停下,附近的人皆看向這邊。明洲下了車,繞了一圈后來到另一邊打開車門,一身白色西裝的唐自清走下來,并肩和明洲站在一起。 三三兩兩的人走過來與明洲打招呼,他們觀察著唐自清,唐自清也暗暗觀察著他們。他們看到唐自清時并不驚訝,說明他們早就知道明洲身邊有人了,可他們又十分好奇,說明他們從未見過明洲身邊的人。 明洲禮貌又疏離地與他們聊了幾句,眾人一同往宴會廳走。 宴會廳里已經(jīng)有十多個人了,男人們身邊一部分是女伴,另一部分是男伴。正妻和情人的區(qū)別很明顯,依唐自清看來,這里的幾乎全部都是情人關(guān)系。除卻這些,還有許多富貴人家的小姐。 只不過同是金絲雀,待遇卻不同,女孩子們穿著華麗漂亮的晚禮服,男孩子們穿著精致高貴的西裝,上面的鉆簡直堪比天上的星星,唐自清默默彈了下自己胸口上的獨鉆,心想這種場合難道不是借金絲雀來襯托自己的地位的嗎?明洲看上去并不在意,不過也能理解,明洲的地位壓根不用金絲雀來襯托。 他跟在明洲身邊,明洲去哪他便去哪,反正旁人只會觀察他,又不會主動跟他講話…… “這就是唐自清吧?” 唐自清茫然地眨眨眼,抬頭看向那人,“你好?!?/br> 這人大概二十多歲,桃花眼,嘴唇殷紅,皮膚白皙,聲音清亮又好聽,只是……聽著格外熟悉。 他燦爛一笑,伸出手來:“初次見面,我是柏麟?!?/br> 唐自清與他握了下手:“久仰大名?!?/br> 柏麟有些驚訝:“你知道我?” 當然知道,就是他給明洲出謀劃策,表面上是澎湃的總裁,實際上是明洲的軍師。唐自清笑著說:“當然,許安哥經(jīng)常提到您?!?/br> “他肯定經(jīng)常說我壞話?!?/br> “我一直聽他說你長得很好看,一直想見見你,今天終于見到了,連我都差點丟了魂,更別說明洲了?!?/br> 明洲看了他一眼:“閉嘴?!?/br> 柏麟哈哈一笑,余光瞥到了什么人,忽然又收起了笑容,眉眼間隱隱有些煩躁:“老頭子上了年紀了,什么都管?!?/br> 唐自清垂下眸子。 “你該收心了?!?/br> “收心?”柏麟哼了一聲,反問:“咱們這種人有心嗎?即便有心,別人會要嗎?” 明洲沉默不答。 氣氛一時僵硬,幸好有人開口打破,林許安端著紅酒杯走了過來,他將頭發(fā)束起放在胸前,露出的右耳上戴了一個黑色的耳釘,走過來倚在柏麟的身上,“怎么了?” 兩個人沒人開口說話,唐自清跟林許安打了聲招呼后對明洲說:“我去趟衛(wèi)生間。” 等明洲點頭后他才離開,走出幾步后微微側(cè)頭看了眼身后三人,明洲正低聲說著什么。 今日的宴會想來是一場相親宴,柏麟看著年輕,實則也已經(jīng)三十一歲了,柏父上了年紀,自然想看到兒子結(jié)婚抱孫子,于是安排了這么一場宴會,但柏麟?yún)s是不想被婚姻束縛的。 他走進衛(wèi)生間里洗了個手,聽到有腳步聲接近,心里驀地一跳,看到是個陌生的漂亮男孩后才放下心來,正要離開,卻被男孩伸手攔住。 “你就是唐自清?”男孩挑著眉毛問他。 唐自清垂眸看了他一眼,見他滿臉惡意,心中有了些猜測:“是,怎么了?” 男孩滿臉嘲諷:“你這種窮人我見多了,拜金又虛榮,憑什么能待在明洲的身邊?” 唐自清不為所動,抽出一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著手,“憑我長得好看?!?/br> “你!”男孩氣得胸口快速起伏,突然瞥到唐自清胸前的鉆石,又驚又怒地瞪著他:“我從未見過你這種不要臉的人!明洲現(xiàn)在寵著你,竟然把幾百萬的衣服給一個玩物穿!但你以為你能在明洲身邊待多久?沒了明洲你什么都不是,你敢這么對我說話,等明洲把你當成垃圾一樣丟出去的時候我就讓我爸爸弄死你!” 小小一顆鉆,竟然值百萬。 “至少我現(xiàn)在是塊寶?!碧谱郧骞雌鸫浇牵S手將紙巾丟進垃圾桶里,“你嫉妒我,因為你連被當成垃圾一樣丟出去的資格都沒有?!?/br> 他推開男孩的手臂,經(jīng)過他時說:“你大可以跑到明洲面前讓他包養(yǎng)你,不過我想,他之前都不包養(yǎng)你,現(xiàn)在恐怕連個眼神都不會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