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一個億的包養(yǎng)費(fèi)(口/交、車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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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洲最近很奇怪,對他的態(tài)度忽冷忽熱。 十一點(diǎn)多回到家,洗漱過后去書房里看一個小時的文件,將近一點(diǎn)時睡下,期間沒有跟他說一句話。早上五點(diǎn)起床去晨跑,快六點(diǎn)時回家洗漱,然后去書房看文件、談工作,等他醒了下樓去吃早飯,明洲正穿戴整齊的坐在餐桌旁,見他坐下才開始動筷子。 一連三天,天天如此。 不僅如此,明洲還放寬了對他游戲時間上的約束,任由他在游戲房里一待就是兩個多小時。明洲對他冷淡了,他也松了口氣。打游戲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種假設(shè),想咨詢一下李昂,又覺得不妥,李昂那個大嘴巴,肯定扭頭就把他給賣了。思考一下,找到了Z。 不吃糖醋排骨:大哥,我問你一件事。 Z沒有立即回復(fù),過了五分鐘才回:? 不吃糖醋排骨:為什么我對一個人表現(xiàn)出喜歡后他開始躲我了?是不是因?yàn)樗憛捨遥?/br> Z:不是。 不吃糖醋排骨:你覺得是為什么? Z沉默許久:不知道。 唉……還以為Z年齡大對感情方面的事懂得多呢。既然旁人不知道,那么按照他的假設(shè)來猜測的話,明洲應(yīng)該是擔(dān)心自己日后會糾纏他,所以要對自己冷淡下來,免得自己對他“越陷越深”。 假如他對明洲表現(xiàn)出更多的好感,那么以后是不是都不用受罪了?明洲或許還會為了躲避,讓他回自己的房間里睡覺。 想想都爽。 經(jīng)過這三天的休息,唐自清的屁股已經(jīng)不疼了,走起路來仿佛都帶風(fēng)。晚上有了充足的睡眠,白天的精神也好了許多。臨近期末,課業(yè)也緊張了起來,各個科的題庫已經(jīng)售賣了起來。課堂上一半的學(xué)生都低著頭背題,時而唉聲嘆氣,時而對著窗外發(fā)呆。 沒有最用功,只有更用功,卷王們勢必要卷死其他人,吃飯的時候眼睛也盯著題庫,這個架勢好像要將題庫盯出個洞來。 唐自清穿梭人群,千辛萬苦找到一個空位置坐了下來,看著對面人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模樣,手指微動,想拿出書包里的題庫看它個十遍,此時手機(jī)一響,打消了他的念頭。 Z:吃飯了嗎? 唐自清拍了張照片過去:正在吃。 這三天來,不只是明洲反常,Z也有些不太對勁,每天中午都會問他吃飯了嗎,回答說吃了就會問吃的什么,第三天時唐自清便直接給他拍了照片過去。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找到明洲的對話框,打字:你吃飯了嗎? 明洲:嗯。 不吃糖醋排骨:吃的什么? 明洲:? 唐自清替他翻譯了一下:你問我這個做什么? 不吃糖醋排骨:要多吃一點(diǎn)哦,你最近瘦了很多。 明洲:…… 果然如他所想,他越是熱情對方就越是冷淡!找到了這個方法,唐自清開始了sao擾明洲之路。比如時不時問明洲在做什么,各種噓寒問暖,天氣降溫讓他加衣,天氣升溫讓他注意防曬,簡直比正牌妻子還要體貼。 上明洲的課時含情脈脈地盯著他,明洲在不小心跟他對視了一眼后迅速挪開視線,整節(jié)課堅(jiān)決不再看他一眼。自制了“愛心便當(dāng)”送去明洲的辦公室,秘書們表示沒眼看,一看他來了就趕緊請人進(jìn)去。 只不過這一次的課有些許不同。 夏一靈過來了。 她在上課鈴響的最后一秒坐在了唐自清的身邊,紅著臉悄悄看他的側(cè)臉,見他側(cè)過頭來時害羞的笑了。 唐自清微微驚訝:“你不是有選修課嗎?”余光看到明洲拿著書走了進(jìn)來,他下意識別過頭,不去看明洲。 “我結(jié)課了,正好沒什么事做,就過來蹭一節(jié)課。” 在明洲上完第一課后,過來蹭課的人有很多,經(jīng)常能將整個教室填滿。唐自清看人多了起來,就去最后一排坐著了,正好大家都搶著近距離看明洲,最后一排倒成了沒什么人坐了。 夏一靈看向明洲,托起臉來,儼然是一副小女生的憧憬:“他好帥啊,怎么一點(diǎn)都看不出來他快四十了呢?!?/br> 三十二和四十似乎還差著很長一段距離……唐自清有些無語。 “我聽說他有很多黑料哎,你聽說過嗎?” 唐自清遲疑片刻,搖搖頭問:“什么?” 他想聽聽旁人都是怎么看明洲的。 “我聽說他暗中殺了好多人,因?yàn)橛袡?quán)有勢,所以警察都管不了他。有一次他殺了人之后警察來調(diào)查他,但是被他身邊的男人拿著槍趕走了。我還聽說他包養(yǎng)了很多女孩,就連男孩也不放過。” 這真是越傳越離譜了。 夏一靈說:“他們都傳明洲最近新包養(yǎng)了一個小男孩,聽說那個小男孩還是個未成年的高中生,長得比女孩都漂亮?!?/br> 坐在前面的馬尾女生耳朵一動,后背貼在椅背上,小聲說:“對對對,我也聽說了。前不久有個宴會,我爸爸的朋友也去了,他親眼看到明洲摟著一個男孩進(jìn)去。他說明洲特別寵他,身上的衣服都價值幾百萬?!?/br> 唐自清前面還在好奇那個神秘的男孩是誰,后面臉色一變,幽幽地盯著馬尾女生的后腦勺。 夏一靈驚訝地張了張嘴,不可置信的重復(fù)一遍:“幾百萬?” 馬尾女生點(diǎn)頭:“對??!我爸爸的朋友說業(yè)內(nèi)被包養(yǎng)的小情人從來沒有穿過那么貴的衣服的,基本上都是幾萬,最多不超過五十萬,說實(shí)話,五十萬都是天價了。你們知道明洲給那個男孩的包養(yǎng)費(fèi)是多少嗎?” 夏一靈催促著:“多少多少?” 馬尾女生比了個一:“一個億!” 唐自清:…… 去個零還差不多。 “啊?”夏一靈低呼出聲:“這也太離譜了吧!” 前面的人紛紛回頭看,明洲也被驚動了,放下課本,看著夏一靈:“有什么事嗎?” 夏一靈壓抑住驚訝,歉意地笑了笑:“沒事沒事,不好意思?!?/br> 明洲眼神一暗,看向唐自清。唐自清猝不及防和他對視一眼,默默移開視線,故作認(rèn)真地盯著ppt看。 他盡量忽視掉明洲落在他身上的視線,但每當(dāng)夏一靈側(cè)頭跟他說話時,明洲的視線總會飄過來,讓他如坐針氈。好不容易捱到下課,明洲卻發(fā)來消息讓他六點(diǎn)去東門。 唐自清嘆了口氣,等到快六點(diǎn)時才慢悠悠往東門走。 明洲的車就停在門口。 唐自清習(xí)慣性去開后門,卻發(fā)現(xiàn)后門鎖住了,副駕駛的窗戶落下,露出明洲的側(cè)臉。唐自清坐上副駕駛,隨口問道:“周叔呢?” “我讓他先回去了?!?/br> 明洲沉默下來,不發(fā)一言地開著車。車子在回去的路上行駛,但在駛進(jìn)別墅區(qū)后突然往左轉(zhuǎn)了方向盤,開進(jìn)了山里,唐自清一開始以為他是想走近路,并沒有多想,但隨著天越來越黑,路上沒了路燈后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 “這不是回家的路,我們要去哪?”他問。 明洲沒有回答,又開了半個小時之久,此時方圓百里荒無人煙,隨處是蔥郁的樹木和青黑色的山頭。 車子終于停在了土路上。 “口我?!?/br> 被包養(yǎng)以來,明洲從來沒有讓他koujiao過,他不免一愣,然后解開安全帶,聽話得拉下明洲的褲子拉鏈,將那團(tuán)疲軟的巨物拿出來,生疏得含進(jìn)去。這團(tuán)巨物在口中慢慢變硬,直抵他的喉嚨。 唐自清強(qiáng)忍住干嘔的感覺,吐出粗長的性器,緩了片刻后再次慢慢含進(jìn)去。 “那個人是誰?”明洲的臉色陰沉,語氣冷漠。 “我同班同學(xué)?!?/br> “她喜歡你?!?/br> 唐自清抬起頭來看著他,搖頭否認(rèn):“不是,我們只是同學(xué)關(guān)系,她只認(rèn)識我,當(dāng)然坐在我旁邊。” 明洲的臉色這才緩和一些,警告道:“你最好不要和其他人糾纏。”他撫摸著唐自清纖細(xì)的后脖頸,忽然用力掐住按了下去。 “唔——”唐自清的喉嚨一痛,手指胡亂攥住了什么東西,等反應(yīng)過來時才發(fā)現(xiàn)攥住了明洲的手臂,他生怕掐疼了明洲,連忙松開,抬眼去看明洲的反應(yīng),看他面色如常后才放下心來。 他的脖子被明洲大力掐住,根本就抬不起來,只能硬生生含著粗長的性器。因?yàn)楦蓢I的感覺太過難受,眼里蓄滿了淚花,抬眼去看明洲時,眼淚順著白皙的臉龐掉了下來。明洲與他對視一眼,手指瞬間松開。 唐自清緩慢又生疏地進(jìn)行著koujiao,他根本不懂什么技巧,只會模仿著插xue的動作,鼻腔里滿是荷爾蒙的味道,使他渾身燥熱。 大手托住他的下巴,將他的頭抬起來,“坐上來,你自己動。” 唐自清脫掉褲子,跪坐在他的身體兩側(cè),未經(jīng)潤滑的xiaoxue根本容納不了巨物,怎么也插不進(jìn)去,往常都是明洲給他擴(kuò)張,但此刻明洲一動也不動,漆黑的眸子看著他,他越來越窘迫。 “自己來。” 唐自清的臉唰得一下就紅了,就連脖子也被染成了淡淡的粉色,他將手伸向后面,手指微微顫抖著緩慢插進(jìn)xue里,xue里異樣的感覺使他微微不適,偏偏明洲還一直盯著他看,他咬了咬牙,將整根食指都沒入。 車廂里急速升溫,連呼出的氣都是燙人的,三根手指沒入其中,緩慢地抽插著。他很少用前面自慰,更別說是后面了,在被包養(yǎng)之前從來沒想過會有躺在男人身下的這一天,自慰的感覺很奇妙,手指插入最隱秘的地方,感受著甬道里的溫暖,擦過某一區(qū)域時的細(xì)微電流,心里又癢又麻,喉嚨里藏著呻吟。 他咬著下嘴唇,沒有在明洲面前溢出一聲呻吟。擴(kuò)張了一分鐘后,唐自清抽出手指,同時發(fā)出“啵”的一聲輕響,在狹小的空間里被無限放大。他的臉更紅了,低下頭不去看明洲的表情,扶住明洲的性器,xiaoxue緩緩將其吃進(jìn)去。 雖然疼,但是可以忍受。 xue里被填滿,唐自清累得出了一層薄汗,緩了許久后,才嘗試著慢慢動起來。他找不到技巧,緩慢抬起又緩慢落下,沒有快感不說,還十分疲憊。只動了五分鐘就有些承受不住了,祈求地看向明洲。 最敏感的區(qū)域突然被大力摩擦而過,唐自清身體一顫,雙眼失神。 “啊——” 明洲放下椅背,摟住唐自清的后背,吻著他的唇。唐自清被cao得失神,不曾享受過的快感侵蝕著他的神經(jīng),使他沉溺其中。 “嗯啊……啊……” 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即使不刻意尋找也能準(zhǔn)確摩擦過那塊特殊的區(qū)域,唐自清爽得后背發(fā)麻,腳趾緊緊蜷縮著,雙手控制不住地想去抓些什么,胡亂抓住了什么東西后便不再放開。前面的性器脹得發(fā)疼,前端分泌著清澈的液體。 車子輕微晃動著,無人知曉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呃啊……”快感如潮水般涌來,前面的性器釋放出粘稠的白液,他竟是被硬生生cao射了出來,身體止不住痙攣,敏感的性器擦過明洲的小腹,每一次都引來莫大的快感。 可明洲卻還沒停下,他不滿于車廂的狹窄,打開車門,抱著唐自清走出去。唐自清的xue因?yàn)榫o張而猛地一縮,夾得明洲悶哼出聲。 明洲走到車前將他放下,后背抵在冰涼的外殼上,激得他微微瑟縮。 “別怕,這里不會有人經(jīng)過?!?/br> 他將唐自清的腿分開,擺成M型,抓著他的大腿便大力cao干起來,撞擊聲和呻吟聲響徹山林。 唐自清抓住他的手臂,無意間撓了幾道血印子,看到那些血痕后驚得想道歉,但下一秒又被cao得說不出話來。 身體被大力貫穿,大腦已經(jīng)罷工,任欲望支配。 許久后,明洲忽然加快了動作,每一下都又快又急。 “啊啊啊……呃……”jingye盡數(shù)射進(jìn)xue里,唐自清爽得眼神渙散,生理和心理皆被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