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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說起守約對于戰(zhàn)場的貢獻(xiàn),除了給大家做飯之外,還有給守衛(wèi)軍最強(qiáng)悍的劍士暖床。 受魔鎧的影響,魔種軍隊暫時撤退了。除了守夜和巡邏的人員,其他人暫時可以度過一個平穩(wěn)的夜晚。 鎧的消耗有點大,早早地就躺在了被窩里??墒沁^了很久,他的暖寶寶也沒有回來。 身邊空落落的。習(xí)慣了守約偏高的體溫,鎧現(xiàn)在感到空氣都冷颼颼的。男人把身邊的被子團(tuán)起來揣進(jìn)懷里,可還是睡不著。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帳篷被掀開,在昏暗的光線下,鎧看到了那個模糊的高挑身影。 鎧連忙把懷里的被子丟到一邊,一陣悉悉索索之后,一個溫暖的東西取代掉那坨被子,鉆進(jìn)了男人的懷里。 “……抱歉,我沒有保護(hù)好玄策?!辨z用手輕輕揉弄著守約的頭發(fā)。 “……不是阿鎧的錯,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守約把頭悶在男人懷里說,聲音也悶悶的。 “玄策會好起來的?!辨z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懷里的青年,最后只能這么說。 “我和母親約定過,會永遠(yuǎn)保護(hù)弟弟的。我已經(jīng)為了這個約定改了名字……我真的不想再……” 鎧感受到懷里的人在顫抖,不禁縮緊手臂把他用力圈在自己的懷里。 “……為什么我這么弱小呢,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受傷……” 鎧低下頭,看著守約在黑暗中仍然清晰的濕漉漉的紅色眼睛。 “我會替你保護(hù)他的,我發(fā)誓?!蹦腥说吐曊f。 “……那我呢?”守約伸手摟住了男人的腰。 “…你可以取悅我?!辨z故意對著青年的獸耳呼氣,那毛茸茸的物件抖了抖。 “嗚……阿鎧好過分…”守約清澈柔軟的聲音像是小貓爪的rou墊,踩在男人心房最柔軟的地方,癢得不行。 守約聽到了男人壓抑著的輕笑聲,不滿地對著鎧蒼白的脖頸咬了一口。 “唔……”突如其來的刺痛讓男人悶哼了一聲,但之后柔軟濕滑的rou塊在皮膚上劃過的觸感,讓鎧很快渾身發(fā)熱。 頻繁參戰(zhàn)的日子不會給鎧這種本身就很強(qiáng)壯的人帶來什么過重的身體負(fù)擔(dān),但是毫無規(guī)律可言的生活作息帶來了一個無法忽視的問題。 他好像很長時間沒有舒解過欲望了…… 外面月色皎潔明亮,卻被具備防水功能的帳篷布料關(guān)在外面。帳篷內(nèi)一片漆黑,鎧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感受到懷里揣著一具柔軟溫?zé)岬纳碥|…… “…不要撩撥我,明天還要起早,快睡吧?!辨z的呼吸聲變得越發(fā)粗重。 “嗯……”守約小聲說,“阿鎧……我…”,小家伙吞吞吐吐的,但鎧很快明白了其中原因。 因為有一個硬挺挺的小物件頂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嗯哼……原來是我饑渴的小狼人發(fā)情了…”鎧把身子往下移,用嘴唇輕蹭著守約的臉頰,手也不安分,鉆進(jìn)了對方的睡衣?lián)崦枪饣募∧w,摸夠了還變本加厲地伸進(jìn)睡褲,用力地揉捏青年柔軟圓翹的臀瓣。 “你……才發(fā)情…??!不準(zhǔn)捏我的…屁股……”守約扇骨一般的睫毛輕輕發(fā)顫,摟著男人的手微微松開,讓兩人之間留出一點可以用來折騰的距離。 比起鎧還會跑到戰(zhàn)場上發(fā)泄過剩的精力,沒有任務(wù)、一直養(yǎng)精蓄銳的守約積壓的欲求要更強(qiáng)烈。可鎧睡覺的時候總要抱著他,就算鎧睡得很沉,守約也實在沒有躺在他身邊自慰的勇氣。 鎧配合著掀起被子把兩個人都蒙在里面。夜深人靜,荒涼的駐扎地這一次連蛐蛐的叫聲都聽不到。 只有一個帳篷里傳出了幾乎細(xì)不可聞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天亮沒多久,幾個人就坐上了馬車趕往附近的縣城。他們中除了蘇烈,其他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到過城鎮(zhèn)里了。 這是百里兄弟和守衛(wèi)軍中很多人的故鄉(xiāng),也是鎧在投靠守衛(wèi)軍前游蕩時到過的地方。雖然和曾經(jīng)有很大的變化,但依然值得懷念。 花木蘭的左手釘了鋼板,看情況是需要恢復(fù)很長時間了,而且即便康復(fù)之后,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也不能用力。對于喜歡用重劍的花木蘭來說是一種遺憾。不過她幾乎什么都會用,當(dāng)然首先小狼崽子那個形狀詭異的武器排除在外。 玄策除了肚子上以后可能會留一道疤之外,沒有什么值得擔(dān)心的,他的自愈能力超乎常人的好。 而這期間,他們還收到了長城的捷報。這無異是個好消息,有點可惜的是慶功宴他們趕不回去了,只好五個人在客棧里小小的慶賀一下。 玄策未成年,身上又有外傷,肯定是不能喝酒的,花木蘭給他要了果汁:既然不知道骨折能不能喝酒,那就當(dāng)作不能喝,于是,作為四個男人里唯一一個能和花木蘭平起平坐的人,蘇烈強(qiáng)迫花木蘭跟玄策一起喝果汁;蘇烈的酒量不算好,中規(guī)中矩的樣子,但和守約這種聞到酒味都感覺有點飄飄忽忽的生物比一比的話可以說是很好了。 于是在一眾中原人中,鎧這個莫名其妙的異鄉(xiāng)人完全稱得上是海量。軍營里那些漢子拉著沉默寡言的鎧只有切磋和喝酒兩件事可以做,但守衛(wèi)軍里沒有任何一個人見他喝醉過,最后總是鎧把所有人喝倒,然后拎著喝剩的酒回了家。 鎧和蘇烈當(dāng)然是要了很多白酒,花木蘭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很小的一瓶不知名的酒,一股腦倒在了守約的杯子里。 “木蘭姐,我…”守約聞著飄散在空氣里的酒味兒,猶豫著開口。 “嘛…嘗一嘗,酒量這個東西,還是得練啊。這可是我從店小二那里劫來的上好的…那個………誒呀記不住名字了。沒事兒,不喜歡就推給傻大個喝?!?/br> 被稱作“傻大個”的鎧坐在一旁不說話,表示默許。 “慶祝來之不易的勝利,還有大家都安康?!被咎m并不想喝果汁,不過值得開心點事情更多,她也就不在意了。 “干杯!” 花木蘭喝了口果汁。蘇烈和鎧把瓷質(zhì)小酒杯里的白酒一口悶了,玄策有樣學(xué)樣把一大杯果汁全都灌了進(jìn)去,然后打了一個長長的嗝。 而守約聞著清冽的酒,仰頭喝了進(jìn)去,然后被辣到整張臉都糾結(jié)在一起。 “……好難喝。”過了好一陣子,守約仍然抱著一杯果汁說。 “是嗎?”鎧轉(zhuǎn)過來,笑著看著他,“那就喝果汁吧?!?/br> 于是剩下蘇烈和鎧在喝酒。如果以把鎧灌醉為目的的話,蘇烈可能需要吐好幾次才能完成。他當(dāng)然沒這個打算,很快他那張總笑呵呵的臉就通紅一片。 而改喝果汁的守約,整個人卻因為剛才悶進(jìn)去的一小杯酒而感覺輕飄飄的,打兩個晃就栽倒在鎧身上了。和鎧一樣走極端,大家始終對于守約這種沾酒就醉的能耐也十分佩服。不過守約在喝醉之后很安靜,只是渾身上下都紅撲撲的,過一會兒就睡著了,然后再醒來也會斷片。 玄策喝果汁都喝睡著了,已經(jīng)把尾巴掃到胸前,蜷縮在一旁不動彈了。 于是剩下了鎧,他正在盯著酒杯出神,平時蒼白的面龐總算是紅潤了一點,但除此以外,完全沒辦法看出他喝過酒了。 “哇……你是魔鬼吧?!被咎m在吃飯,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地說。 “嗯?”鎧抬起頭,他的思維沒太跟得上。雖然他在記憶里就沒有醉酒過,但是酒精畢竟會讓人的思維變得遲緩。會讓人忘記很多清醒時無法忘記的事,同時想起很多清醒時不愿意想的事情。 他其實有很多記得的事。 他記得那個人問他:“半點值得回憶的也沒有嗎?” 當(dāng)然有。如果沒有的話,他又為何行走在這荒涼的人世間。 守約已經(jīng)睡著了,毛茸茸的腦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鎧把他放倒,用自己的外套蓋在了青年身上,小家伙反而醒了,醒了也只是覺醒了,酒完全不會醒,爬起來摟著鎧的胳膊不撒手,黏黏糊糊地蹭在男人身邊撒嬌。 喝果汁可是一點都不醉,花木蘭露出姨母笑。 了無牽掛………嗎? 鎧低頭看著守約。 “不僅沒做到,反而是越發(fā)遙不可及了。” “…啊…你說啥?”花木蘭沒聽明白。 “沒什么……為我們乞求的,永無回應(yīng)的救贖干杯?!?/br> 也為了你啊,我的心上人。 鎧又喝了一杯,然后把迷迷糊糊的守約抱起來,準(zhǔn)備送他回房間。 “那個…你吃的好少哦?!被咎m在他身后說。 “不算太餓。”鎧回答,“那么…我先走了。” “山腳下有溫泉,你一會要去嗎?雖然店小二說過天快黑了,山林可能會有狼,不過我想你應(yīng)該不用怕吧~”花木蘭眉眼帶笑地問。 “你只是想讓我當(dāng)保鏢吧,木蘭姐?!辨z笑著說,“我喝了酒,不太想動啊…明天吧?!?/br> “哈哈哈……也是,你懷里那位可還在房間里等著你呢~”花木蘭擺了擺那只還打著石膏的手。 說起這一茬,原本在克扣了守約和鎧兩個人的月錢之后,他們的治病加慶功宴的休假預(yù)算十分豪華,完美地包括了一人一個房間的優(yōu)厚待遇,但是花木蘭非要給守約和鎧塞進(jìn)一個雙人間。 “不用謝我,姐可是傳說?!碑?dāng)時花木蘭站在柜臺前沖鎧擠眉弄眼對口型。 然后,她被鎧用鼻子嘲諷了,不過她完全沒有在意。像她這種境界的人,怎么會和被戀愛沖暈了頭腦的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男人一般見識呢~ 場景拉回飯桌,鎧輕哼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花木蘭的嘴角忍不住翹啊翹,快要與太陽肩并肩了。 “烈哥,我賭五文錢,這倆小子今晚絕對會………” “是的,木蘭。我猜得到你這一路藏著這個小瓶子有多辛苦。”蘇烈輕輕撫摸了一下靠在他腿上睡著了的小狼的腦袋,“雖然銀杏酒沒有合歡散那樣的功力,但是對于守約這樣……不經(jīng)人事的小伙子來說,應(yīng)該效果顯著吧…” “誒…我要是能弄到合歡散我早弄了?!被咎m用右手拄著臉嘟囔。 “你還真是……”蘇烈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說起,“我只能說很慶幸你弄不到。” “嘿嘿嘿………我這不是成人之美嘛…”花木蘭對自己的傾情幫助表示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