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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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時,鐘野對李初雙腳的癡迷程度,就像野狗看見骨頭,沒有一天不想的。 那時候兩個人都很隨性,李初也沒有立很多規(guī)矩,鐘野逮到機會就抱著他的腳親,被敲頭也不撒手,經(jīng)常糊他一腳的口水。 不過這家伙真的很會舔,小霸王一樣匪氣的臉埋進自己的腳又嗅又聞,先囫圇舔過一遍解解饞,再將每個腳趾含進嘴里,細細吮吸,然后伸長舌頭,貼著腳掌自下而上地來回舔,貪婪又熱情。 鐘野的舔腳技術(shù)是在他身上一點一點練出來的,從一開始的酸癢,到舒麻。這家伙捧著腳,勾著舌頭打圈的樣子,真是太yin蕩了。 那時候鐘野也解釋不了自己對李初雙腳的迷戀,只知道多看幾眼就會硬,見到了就想舔,就像狗饞骨頭。 那時候李初在書店打工,店里沒有座位,三三兩兩的學(xué)生坐在地上看書,為了接近主人,鐘野也混跡在其中。周末人多找不到好位置,他就曠課逃出來。 于是,李初經(jīng)常會在店里發(fā)現(xiàn)鐘野,高大的男生盤腿坐地上,長手長腳地捧著一本書,兇悍的氣質(zhì)與書店的環(huán)境非常不協(xié)調(diào)。李初知道他在偷看自己,但只要自己看過去,這家伙就假裝看書。可賊了。 鐘野確實在偷看李初,在他的視角里,書店里光影交錯,他的主人在書架間走動。抬腳的步伐,干凈的白布鞋,淺藍色的棉襪,和偶爾露出的白皙的腳踝,這一切都讓他怦然心動。 “看書,不準再盯著我”,李初走到鐘野身邊,用書砸他的頭,小聲警告。 “主人,你的鞋帶掉了”,鐘野嘿笑一聲,坐著探身給他綁鞋帶。 李初低頭,心知鞋帶肯定是這家伙不知道什么時候扯開的,慣會討巧賣乖。 那時候鐘野留了個圓寸,他眉眼鋒利,就算是笑著的時候也很兇,泛青的發(fā)茬,像這個人一樣野性扎手。但就是這么一號人物,被他擼頭的時候總是很乖,怎么揉都不會反抗,甚至?xí)低涤脗?cè)臉蹭他的掌心。 鐘野系好鞋帶,抬頭討賞,沖他嘚瑟一笑。 “老實點”,李初輕輕地踢了一下鐘野的大腿內(nèi)側(cè),本意是警告他,但腳離開的時候不小心擦過了鐘野的褲襠。 兩人四目相對,鐘野rou眼可見地硬了。 都說年輕人心火盛,鐘野見李初,一點就著,而對李初而言,鐘野就是他的心頭火,那么熱烈、燙人,仿佛要燒去他心里的所有平淡和冷寂。如今,那些少年時光都已經(jīng)遠去,但那叢火還是呲呲啦啦地燒到了現(xiàn)在。 “老板,那個人還沒走”,小莉用美妝雜志擋著臉,壓低聲音湊過來跟他說。 李初嗯了一聲,頭也沒抬。 小莉自說自話:“說實話,好久沒見過這么有勁兒的男人了,好帥,好像黑幫片的老大。但是這樣的人,竟然會來書店看書?啊啊啊,老板,他在看我,不對,他在瞪我。好兇啊?!?/br> 鐘野眼睛都要冒火了,這個女人湊這么近是想干什么?還有那個家伙,居然裝作不認識他,自己進來半個小時了,都不往他這邊看一眼。 “去買些下午茶回來”,眼看男人就要發(fā)飆,李初拉開抽屜,拿了幾張散鈔,將小莉打發(fā)走。 看見那女人走了,鐘野稍微消了點氣,但心里還在惡狠狠地想,就該給那男人帶上貞cao鎖,省得在外面招蜂引蝶。 “你來干什么?” 李初走到鐘野身邊問道。 “你、”鐘野咬牙看著李初,壓低嗓音說:“把我下面那玩意解了。” 李初馬上反應(yīng)過來,那玩意兒指的是前幾天他給男人帶上的貞cao鎖。 鐘野想給李初帶貞cao鎖,實際上被帶上了貞cao鎖的卻是他自己。不知道什么緣故,以往胯下蟄伏的巨物,這幾天反而因為帶上了這東西變得格外興奮,欲望禁錮在籠中,起起伏伏,十分煎熬。 其實在李初看來,貞cao鎖是鐘野自己要戴的,重逢以來這家伙一直口不對心,那天清理工具,發(fā)現(xiàn)有貞cao鎖,李初只是順著鐘野的神情,禮貌地問了句,結(jié)果對方?jīng)]有拒絕。沒有拒絕,其實就是想要。 “你那兒沒有備用鑰匙嗎?我好像忘記鑰匙放哪了?!?nbsp;李初微微皺眉,其實是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 “你別找事兒啊?!?nbsp;鐘野磨了磨后槽牙。 “唉,我找找吧” ,李初無奈地往柜臺走去,轉(zhuǎn)過身的時候,嘴角輕輕上揚。 樓上是李初平時住的地方,鐘野有心四處逛逛,但是李初拿著鑰匙,直接把他牽到了浴室。 “把褲子脫了,我看看” ,李初一邊洗手,一邊對鐘野道。 “你出去,把鑰匙給我,我自己弄”,鐘野突然有些別扭。 李初沒接話,直接動手解對方的褲子,鐘野見李初把手伸過來,也沒怎么推拒,罵罵咧咧地任由他動作。 “好像有點腫了” “你的頭!別湊那么近!快把它拿下來?!?/br> “等等,好像卡到毛了?!?/br> “快點!” “嘖,你怎么還硬了?” “閉嘴!” “這樣取不下來,等著,我去外面拿支潤滑劑” 打開門,李小莉目瞪口呆地拎著蛋撻站在門口。她用夸張的口型示意說:“老板別殺我,我什么都沒聽到”,說完瘋狂后退,消失在樓梯間。 鐘野對外面的狀況一無所知,在廁所里晾著鳥,有些無聊。幾分鐘后,李初終于幫他把貞cao鎖取了下來,取下來的cb上果然卡著一小撮黑硬的陰毛。 “都說了戴CB之前要先剃毛。”李初冷靜地評價。 “閉嘴!” 鐘野又暴躁起來。 “出去,把門帶上”,鐘野又說。 李初沒走,擰著眉看他,并不想讓他在樓上多待。 “老子上廁所不行啊”,鐘野煩躁地挑挑眉。 李初走了之后,鐘野高大的身體終于泄氣地靠在墻上,他認命地摸到胯下,想著李初剛剛的神情和聲音,慢慢擼動起來。大rou很快就硬得發(fā)疼,yin水一股一股地從馬眼里冒出來??浚趺淳褪浅霾粊?! 襪子? 鐘野煩躁地抬頭,看到陽臺外面晾掛著衣物,他遲疑了片刻,打開窗,探身出去,扯了一只藍色的棉襪下來。他無意識地緊了緊拳頭,赴戰(zhàn)場般將棉襪捂在口鼻間,深吸一口,同時左手快速地聳動。其實襪子上只有洗衣粉的味道,但他好像著了魔一樣,聞著,很快就射了出來。鐘野清理了一下,猶豫著要不要把襪子放回去,最后還是把那只襪子揣進了口袋。 打開門他嚇了一跳,李初正抱臂站在門口:“怎么這么久?” 鐘野沒看李初,只經(jīng)過的時候故意撞了他一下,跋扈地說:“老子便秘!” 下樓之后,李初便不管鐘野了,干起了自己的事情。而鐘野則坐區(qū),像年少時一樣,偷偷觀察不遠處的人。這個人從曾經(jīng)自己心里的神仙少年,變成了現(xiàn)在的冷感青年,散漫、平凡、不友好。但對于這種變化,鐘野覺得自己沒什么不滿意的,還是想親他、抱他、像狗撒歡一樣舔遍他全身。 鐘野右手藏在口袋里,輕輕地搓了搓手中棉襪,心頭發(fā)軟,胯下發(fā)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