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蛇攻x仙君(雙龍x雙xue)
書迷正在閱讀:落日廢墟——有關(guān)溫柔教授調(diào)查外星怪物的日常、樂思蜀、血沉香、【ABO】圈套、時空逃犯:快穿、摸摸、yin/虐/拷問指南(B/DS/M/虐身虐心)、何歡、弄疼漂亮美人(吸血鬼X人類)、清冷美人的訓(xùn)犬日常
1、 冥川是妖魔兩界的共主,也是天地間第一個開了靈識的……蛇。 蛇是他的本體,也是他從不會在任何人面前顯露的一面。 好不好看暫且不論,主要是本體會將他的弱點(diǎn)暴露的一清二楚。 魔和妖大部分都是野心昭昭、不擇手段的存在,而他作為兩界共主,又怎能掉以輕心。 作為兩界共主,冥川對仙界沒有任何的想法,若說有,那也只是饞了某位上仙的身子,饞了好久。 此上仙殿內(nèi)有一溫泉池,名為‘玉顏池’。 玉顏池有一獨(dú)特功效,那便是能養(yǎng)人肌膚,滋人肺腑。 上仙天天在池內(nèi)沐浴,自是養(yǎng)出了天上地下僅有的一副身子。 膚若凝脂,白里透紅,嫩的出水。 比月宮里的嫦娥還要美上幾分。 如此嬌美的身子,不在他這幽閣里的湯池里呆上一呆,豈不可惜了。 這湯池一泡,性欲……最大化。 2、 冥川真的將人從仙界拐了回來。 只是一株什夢花就將人從仙界引到了冥幽,在冥幽地界打了一場后,就將人擄回了幽閣。 當(dāng)然,人是被他給打暈了帶回去的。 3、 顏真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半時分。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頂著昏沉的腦袋緩緩地坐起身,開始四處打量這個陌生的房間。 千年沉香木雕刻而成的床,蠶絲制成的床幔,鑲在床幔外圍的,是一串串長約兩米的珠鏈。 上面的珠子是罕見的紫水晶,顆顆圓潤,泛著光澤,好看的緊。 顏真抬手揉了揉腦袋,衣袖因?yàn)樗@一動作滑落至了肩膀處。 他白皙的胳膊瞬間暴露在了空氣中,連帶著露出來的,還有那密密麻麻的,大小不一的……紅印子。 人徹底清醒了。 他不是在跟一個妖搶什夢花的嗎?怎么到這兒來了? 這兒又是哪兒? 那只妖竟然還打傷了他…… 還有……他現(xiàn)在怎么只剩下里衣了?! 他衣服呢??。?/br> 顏真掀開被子下了床,在某個角落里找到了自己的衣服。 嗯……看起來不能穿了的樣子。 他當(dāng)時跟那只妖打的有這么激烈嗎?衣服都破了。 顏真嘆了口氣,用法力將破的地方恢復(fù)原樣,這才慢條斯理的穿了起來。 “呵,我就出去一炷香的功夫,衣服就穿好了?”冥川不知何時進(jìn)了屋子,坐在了床邊。 床幔被掀,冥川翹起了二郎腿,一手支著下巴,神色不明的看著正在整理衣服的人。 顏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zhuǎn)頭看向了聲音的來源。 俗話說的好,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玩意兒不就是跟自己打架的那個妖嘛。 他心里將這只妖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同時不著痕跡的往后挪了幾步。 這妖他打不過。 冥川看在眼里, 他低笑了聲,從容不迫的變了一朵花出來。 花瓣是漸變的紫色,莖枝纖細(xì),上面帶著幾片葉子。 “……什夢花,” “對,想要嗎?”冥川勾了勾唇,道:“你過來,我給你。” 顏真想要花,但他也不傻。 他才不會傻到相信這只妖的鬼話。 “過來?!币娙藳]動,冥川好脾氣的重復(fù)了一次。 顏真搖頭,又往后退了幾步。 冥川不悅的皺了皺眉,“你再往后退一步,我就毀了這花。” “你……”他“你”了半天,沒能“你”出個所以然來。 什夢花百年只開出一朵,是三界都在尋求的至寶,這……怎么能說毀就毀?!! 在經(jīng)歷了一番天人交戰(zhàn)后, 顏真硬著頭皮朝那妖走了過去。 冥川坐直了身子,在顏真停下來的時候,伸手將人撈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 剛剛的那枝花又被他反手收了回去。 他攬上了顏真的腰肢,心情大好的附身在懷中人的頸窩處嗅了又嗅。 顏真被驚得縮了縮脖子。 “我…,你……你這是做什么? 兩個男人抱一起算怎么回事? 還有,我的什夢花呢?” 他一連三問。 冥川一一回答。 “抱你,zuoai,再說?!?/br> 顏真掙扎著想要脫離冥川的懷抱,然而對方根本不給他一丁點(diǎn)反抗的機(jī)會。 其主要表現(xiàn)為:他的法力好像被這人搞沒了??!! 沒了?。?! 艸,他心里有句臟話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4、 “你做了什么?我法力呢?”顏真看著自己聚集不出法力的手心,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怕你誤傷自己,就先封著?!壁ごㄕf著,一雙手不安分的摸弄著懷中人。 “我怎么可能誤傷…唔嗯……” 他還沒來及說出口的后半句話被某只妖突如其來的吻堵了回去。 冥川吻的極兇,絲毫沒給對方一丁點(diǎn)反抗的機(jī)會。他的唇瓣從一開始就緊貼著顏真的唇,啃咬廝磨,最后更是撬開了對方的牙關(guān),將自己的舌探了進(jìn)去,引誘著顏真的軟舌與他的舌“糾纏”到一起。 顏真滿臉通紅,連帶著耳垂也變了顏色。 像是羞的,又像是被憋得。 就在他以為自己會成為第一個被妖用這種羞恥的方式憋死的仙君的時候,冥川才堪堪停了下來。 他盯著顏真紅腫的嘴唇,有些意猶未盡的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不愧是仙君,還真是讓人著迷的緊啊!”冥川說完,一個翻身將人壓在了床榻之上,更是揮手用法力將兩人的衣服剝了個干凈。 幾乎就是一晃神的功夫,他們就由方才的‘摟摟抱抱’變成了現(xiàn)在的……坦誠相見。 顏真被對方鉗制的死死地,從頭到腳動彈不得半分。 他漲紅了臉,只能逞點(diǎn)口舌之快。 “你……妖都像你這么不要臉的嗎?你壓的我不舒服,嗯……” “不舒服……”冥川低笑了聲,道:“前戲都還沒做,怎么可能舒服?!?/br> 話落,他低下頭,又一次的吻上了身下人的唇。 不同于方才的,這次的吻像是三月春風(fēng),溫潤細(xì)膩,又像是秋日的小雨,淅淅瀝瀝,帶著些許的迫急。 “唔嗯…,嗯……”顏真瞪著眼睛,原本平穩(wěn)的呼吸也被這人攪得亂作一團(tuán)。 許久,冥川才抬起頭,松開了那殷紅的唇,轉(zhuǎn)而將攻略目標(biāo)轉(zhuǎn)到了別處。 喉結(jié)… 鎖骨…… 他就像是得到了垂涎已久的獵物,慢慢啃噬,細(xì)細(xì)品鑒。 顏真哪兒受過這么磨人的“苦”,他在幾次掙扎無效后被迫的選擇了妥協(xié)。 不就是喜歡親嘛,成,他躺平了讓這個妖親個夠。 思及此,他心一橫,閉上了眼睛,只有鼓起的嘴彰示著主人的不滿。 他這一變化,讓冥川變得更加興奮。 密密麻麻的吻逐漸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在逼近私密部位的時候,顏真睜開了眼睛,剛得到自由的雙手下意識的抵著冥川的頭,被壓制的雙腿盡可能的并攏在了一起。 “別,停下……” “怎么又變得這般抗拒了?”冥川抬起頭,對上了顏真的視線,“你乖一點(diǎn),別逼我用鐵鏈把你綁到這床上。” 顏真被威脅的快要苦了,“別這樣……你放,放過我……” “呵,還真是不乖啊!”話落,他憑空變出兩根鐵鏈,一左一右的牽制住了顏真的手。 “你輕些掙,別讓著鏈子傷著自己?!壁ごㄌ植寥チ祟佌嫜劢堑臏I珠,在顏真驚慌失措的目光中繼續(xù)之前的事情。 順著上仙的小腹往下,手指生生的擠進(jìn)了顏真的大腿根部。 那里沒有一絲毛發(fā)的阻擋,他憑借著本能、直覺、以及平日里從畫本上看到的東西,緩緩地在這個神秘的,令他著迷的地方摩挲著。 他的另外一只手扶上了對方硬挺的性器,本能的上下擼動著。 雙重的刺激迫使顏真閉上了眼睛,他的喉嚨里莫名的發(fā)出一陣又一陣的yin蕩的聲音,春日里發(fā)情的貓都沒這么浪。 “上仙不愧是上仙啊,就連這里都比別人多長了一個?!壁ごㄕf著將手指沒入了xue內(nèi),“巧的是本尊這里也多長了一個?!?/br> 顏真聞言有些驚愕,他順著冥川手指的方向看去,在看到對方那傲然挺立的兩根性器后,一時竟忘記了反應(yīng)。 “你說,我們是不是般配的緊,嗯?”冥川說著又塞進(jìn)了一根手指。 顏真被刺激的一個激靈,沒忍住射了出來。 有“異物”進(jìn)入了他的前xue,同時還抵著他的后xue口,像是下一秒就要冒犯進(jìn)去。 乳白的jingye射的哪哪兒都是,床上、他和冥川的身上皆無一幸免。 冥川也不惱怒,他未曾理會那些液體,反而專注的用手指抽插著顏真的xiaoxue,以方便這兩個xiaoxue能容納他那粗大的性器。 上仙皮膚白皙嬌嫩,就連那私密的部位也嫩的至極。 他不過是用手指抽插了幾下,那xue里就有水流了出來,尤其是xue口的地方,那里一張一合的,像是在對他發(fā)出邀請。 當(dāng)然,他自認(rèn)為這是邀請,獨(dú)屬于他一個人的邀請。 “嗯,嗯……別,你停下……,嗯額……,停下好不好,嗯……”顏真被困了雙手,掙扎無法,只能扭動著屁股,在擺脫這只妖的魔爪。 可他不知道的是,這動作在冥川看來,就是變相的迎合。 那纖細(xì)的腰肢在黑色的綢絲被的映襯下,進(jìn)一步的刺激了冥川的性欲。 蛇的欲望本就難以滿足,現(xiàn)在……更甚。 5、 兩個xiaoxue都擴(kuò)張完的時候,顏真已經(jīng)被刺激的射了三次。 反觀冥川,沒射出一滴jingye,那兩根性器倒是逐漸的變得粗大,紅腫。仔細(xì)看,還能發(fā)現(xiàn)上面長著許許多多細(xì)小的倒刺。 “仙君,這湯池還沒泡呢,怎的這么敏感?!壁ごǔ槌鍪郑忠淮蔚钠凵韷毫松先?,額頭抵著額頭,鼻尖觸碰著鼻尖,他又一次張嘴,含上了顏真的粉唇。 與剛開始不同的是,他騰出一只手扶著性器將其中一根沒進(jìn)了顏真的前xue。 xiaoxue內(nèi)溫?zé)釢駶櫍o緊的‘咬’著他的分身,惹得他沒忍住發(fā)出了一聲低吼。 顏真挺直了脊背,被迫的承受著突如其來的異物的重?fù)簟?/br> “疼……受不住,嗯…嗯……” “仙君,這才剛開始?!壁ごㄕf著又一次狠狠地撞擊,將性器抵入了最深處。 無意間刺激到了xiaoxue內(nèi)的某處凸起,惹得顏真不住的發(fā)抖。 發(fā)疼的性器顫巍巍又一次射了出來。 jingye遠(yuǎn)不如前三次的濃稠。 有眼淚控制不住的從 他的眼角流了出來,順著臉頰,滴落在了床單上。 冥川見狀,做的更兇了。 在一根性器完全的適應(yīng)了前xue后,他又扶著另外一根性器抵上了后xue的xue口,在研磨了幾圈后,緩緩沒入。 顏真張了張嘴,卻發(fā)覺自己的嗓子已經(jīng)啞的發(fā)不出聲音。 下體的疼痛刺激著他,同時伴隨著的,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很舒服,像是精神上的愉悅。 最后的最后,他放棄了抵抗,他甚至在想,如果沒有這兩根鐵鏈的話, 他可能就會忍不住環(huán)上對方的肩膀,跟這妖一起沉淪。 冥川在顏真的身上匍匐了好久,久到顏真都快以為自己要死在這張床上,久到……他覺得什夢花又開了一遭。 冥川在滿足后,沒有第一時間將人抱去沖洗一番,而是躺在顏真的身側(cè),伸手摟上了對方的腰肢,將頭埋進(jìn)了對方的頸間。 他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歡愛氣息。 他喜歡這個味道。 “仙君,這里疼嗎?”冥川另外一只手不安分的撫摸著顏真的兩個xiaoxue,那里一張一合的,甚是誘人。 顏真渾身上下沒有一丁點(diǎn)的力氣,他只能眨眼睛來表達(dá)自己的想法。 冥川看他眨了一次眼睛,讀懂了其中的意思。 “疼啊,那……我?guī)蛶湍??!壁ごㄕf,“聽聞玉石止痛,今日,我就信上一信?!?/br> 顏真只覺得自己的右眼皮跳了跳。 果不其然的, 這妖一把將床幔外的珠鏈扯了進(jìn)來,攥著尾部,將尾端塞入了他的xiaoxue內(nèi)。 珠子冰涼,激的他的xiaoxue一個勁兒的收縮著,他的脊椎骨隱隱約約的像是在發(fā)顫。 瘋了。 他瘋了,竟然會起了反應(yīng),盡管現(xiàn)在塞進(jìn)他那里的是那冰涼涼的珠子。 這妖也瘋了,竟然對他不斷索取,還污言穢語不斷。 他還尋什么花啊,這特么就像是一個離譜的夢,叫他如何也不愿承認(rèn)。 冥川像是找到了一個新的玩具一般,他分別在顏真的兩個xiaoxue里塞入了珠鏈,等顏真求饒的厲害了才緩緩地將珠鏈往外拉扯。 淡紫色的水晶珠粘上了些許水漬,有光線透過窗口照了進(jìn)來,照在了這些珠子上,顯得格外的yin靡。 顏真終是承受不住昏了過去,猶記得他聽到的最后一句話是, 仙君,我把你拉下仙界好不好…… 6、 顏真再一次醒來是某一天的中午。 至于為什么說是某一天,嗯……他不知道自己在床上昏睡了多少天。 他醒來后,完全感受不到身上有任何的不適,就好像那天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但腦海里的記憶以及當(dāng)時的感知明確的告訴他,這是真是發(fā)生過的。 他被一只妖封了法力,更是被一只妖里里外外搞了個遍。 他可是被御封了百年的顏玉真君,潔身自好,內(nèi)外兼修,可如今…… 就這么被糟蹋了?! 顏真掀開被子一角,瞅了眼自己這副白花花的身子,有點(diǎn)想哭。 然而還沒等到他醞釀好情緒,房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他長長的睫毛輕顫了下,手先腦子做出反應(yīng),將自己裹了個嚴(yán)實(shí)。 冥川在走進(jìn)屋子后反手關(guān)上了門,背抵著門板,饒有興致的看著床上的人。 就像是受了驚的小貓,仿佛下一秒就會炸毛。 “不枉費(fèi)我給你注入了那么多的法力,這才不到一天就又變得這么精力充沛?!壁ごㄉ嗉獾种狸P(guān),似笑非笑的看著顏真。 顏真朝他瞪了一眼,悶聲道:“我的法力呢?你就不怕我回到仙界搬救兵嗎?” 冥川扯過自己鬢角的一縷青絲細(xì)細(xì)把玩,滿臉的漫不經(jīng)心。 “拋開別的不說,你覺得自己出得去嗎?” 顏真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無法反駁。 冥川低笑了聲,繼續(xù)道:“你就乖乖的在這兒呆著,況且,那天的事情……你也很享受,不是嗎?” 話落,他抬頭看向了顏真,像是要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些什么。 比如那一閃而過的嬌羞,存留幾秒的惱怒。 顏真咬了咬嘴唇,憤憤道:“你們妖界怎么會有你這么個敗類,簡直……不要臉。” 他憋了幾分鐘,就憋出來這么三個極具“殺傷力”的字。 冥川不怒反笑,“我如果是妖界敗類,那他們都該是豬狗不如了。” “什么……?” “仙君難道不知道妖魔兩界的共主是只萬年蛇妖,且是唯一一個異瞳的擁有者嗎?” 顏真猛地一驚,臉上的表情由震驚到不可置信,再到生無可戀。 仙界是不會貿(mào)然的與妖魔兩界開戰(zhàn),哪怕被強(qiáng)暴的是帝君的兒子。 所以,他貌似只有受欺負(fù)的份兒了?! 仙君皺眉,仙君后悔。 7、 顏真再一次見到冥川,是在自己被囚禁的第六天。 著一身紅衣的冥川推開了顏真的房門,從開門的力道可以推斷出對方有些不大高興。 木制的門相互碰撞,發(fā)出了震耳的聲響。 顏真拿著仙書的手不受控的抖了又抖。 直覺告訴他,他的“好日子”到頭了。 “仙君好雅致?!?/br> 顏真強(qiáng)擠出一抹笑,道:“怎會,閑來無事罷了?!?/br> “閑來無事……正好,本尊也閑的緊。”冥川說完,一步一步朝床邊逼近。 他每走一步就脫掉自己身上的一件衣服。 先是腰封,接著是大袖,再接著是中衣。 他的動作十分清晰的落在了顏真的眼里,結(jié)衣帶,撂衣服……不管哪兒一個都給他一種要把他干死在床上的錯覺。 “你……你冷靜點(diǎn),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別,嗯唔……”他那還沒來及說出口的額一肚子話被冥川的吻堵回了肚子里。 對方的吻很激烈,帶著些許的懲罰意味。 顏真被迫往后傾著身子承受著,他的雙手死死地抓著身下的床單,縮在被窩里的腳更是蜷縮起了腳趾。 他被吻的不知今夕何夕,在心里默念的清心咒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中斷了,如今他的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在想著什么。 一片混亂。 冥川不但吻的激烈,雙手更是不安分的游走在顏真的要側(cè),在對方意亂情迷間緩緩地解開了顏真的腰封,將自己的手探了進(jìn)去,捏上了顏真胸前的粉嫩。 當(dāng)真是粉嫩。原本還有些軟軟的rutou在他的把玩下變得發(fā)硬,顏色也開始慢慢變深。 “嗯,嗯啊……唔嗯……嗯……別這樣……” “仙君骨子里原來是這種yin蕩模樣,嘴上說著不要,可下面的xiaoxue……一個比一個濕潤?!壁ごㄕf,“你說,我要是再cao上幾次,你是不是就離不開本尊的jingye了?!?/br> 話落,他將顏真的衣服剝落在地,而后才脫掉了自己身上僅存的里衣和里褲。 這是他們第二次‘坦誠相對’。 蠶絲織成的被子被遺落在了床內(nèi),顏真沒了遮羞物,皮膚瞬間紅了一個度。 “你……我……我們……唔,嗯……” “仙君,你可真嫩??!”冥川將“攻略目標(biāo)”從那軟嫩的唇轉(zhuǎn)移到了胸前的粉嫩,一雙手順著那迷人的腰肢往下,覆上了顏真的臀部,在緩緩地由外向內(nèi)移動,最后同時擠進(jìn)了臀縫處。 兩個xiaoxue不同頻率的一張一合著,像是爭先向他發(fā)出邀請。 “都到這兒份上了,還不主動,嗯?” “不可能,我們……”他話還沒說完就只覺得一陣暈眩,他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等再睜開眼的時候,周圍的一切都已經(jīng)變了。 偌大的房間變成了一個渾然天成的湯池,而他跟這妖,浸泡在這個湯池里,以一種十分親昵的姿勢。 親昵到……他能感覺到對方的性器在他的大腿間一點(diǎn)點(diǎn)的變大。 “你……這又是作什么?你放開我……”他掙扎著想要脫離冥川的懷抱,冥川心下不悅,但還是照做了。 在松開手前,他出聲警告道:“就在這兒呆著,敢動什么歪心思,我一定會艸死你?!?/br> 顏真:“……” 他在脫離魔爪后,十分麻溜的退到了一個角落里,雙手交疊抱在胸前,像極了一個害怕被人糟蹋的黃花大閨女。 冥川在對面笑看著,雙手搭著一旁的石巖,與對面的人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他們都在等。 一個等對方放過自己。 一個等對方……游向自己。 這湯池也沒讓冥川失望,不過半柱香的時間,顏真就受不住了。 他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難耐,熱的他心癢萬分,尤其是碰到水的地方,熱的更甚。 及腰的青絲被水打濕,貼上了他的后背,那白色的發(fā)帶不知何時被他扯落了下來,落在了水底。 冥川的眼底一片猩紅,但他沒有立即動作,而是朝顏真張開手,蠱惑道:“仙君,過來?!?/br> 顏真聞聲看了過去,一雙帶著水汽的眼睛眨了又眨。 “過來?!彼f,“我給你降降溫?!?/br> ‘降降溫’三個字徹底的打破了顏真心里最后的一道防線。 顏真慢慢挪動這身子,朝冥川走去。 冥川瞇起了眼睛,慢慢的等仙君投懷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