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發(fā)生
廖云峰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他呆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昨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掙扎著爬起身,頓時覺得下體撕裂般的疼痛,而且還有種古怪的異物感,讓他的臉色瞬間更加慘白了。 他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是上午十點,今天下午四點還有一場宴會,他和新婚妻子在宴會上要與前來慶賀的賓客們把酒言歡,然后開始蜜月之旅。 蜜月?廖云峰冷笑了一聲,扶著墻壁慢慢向浴室走去。 客廳到浴室之間必須路過臥室,原計劃與自己妻子翻云覆雨的大床上如今只躺著一個人,廖云峰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臉,只見到那人在被窩里的突起好像起伏的山巒,或許里面躺著蘇晴雨,也可能是蘇紫金。 雖然昨天廖云峰到后期漸漸失去了意識,但模糊的畫面和身體的疼痛仍然讓他清楚地意識到昨天發(fā)生了,屈辱、痛苦、悲傷、無力、恐懼,這些情感一窩蜂般壓在廖云峰身上,讓他瞬間有些窒息,他看了一眼客廳茶幾上,那里放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在那一剎那廖云峰有一種沖動:舉起水果刀把被窩里的人亂刀捅死!可也就那么一剎那,他很快就回過神來,沉默地望了一會兒床上的人,然后慢慢走進(jìn)了浴室。 站在浴室的鏡子前,廖云峰才看到自己的慘狀,額角和臉頰被打得青腫了,身上則到處都是淤青,顯然蘇紫金比蘇晴雨聰明多了,至少打在身上沒有外人能看得到,打在臉上兩家人則一起丟臉。 廖云峰打開熱水閥,默默坐在浴缸的邊緣,大腦飛快想著自救的方法。他既然傷害了蘇家的寶貝弟弟,蘇家絕不可能就此善罷甘休,自己今后可能要多次遭受這種悲慘的侮辱與虐待,這還算是輕的,如果蘇家是想同時搞垮廖家... 想到這里,廖云峰雙手抱頭,將腦袋深深地埋在胸口。 廖家雖說也是大家族,但其實在廖云峰父親那時候就已經(jīng)沒落了,幸好他爸爸長了一張好臉和能花言巧語的嘴巴,俘獲了李家Omega的芳心,李家原本反對這門婚事,怎奈廖云峰的父親不僅已經(jīng)將李青標(biāo)記,還在他肚子里留了孩子,李家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了。廖云峰的父親靠著李家的資源再次起家,但隨著李家的沒落廖家的生意也岌岌可危。 就是在這個時候,廖云峰留學(xué)歸來,靠著云隱的生意討好高官與上層階級,才獲得了大量的資源,讓廖家產(chǎn)業(yè)快速興旺起來。 但蘇家就不一樣了,已經(jīng)在Q市矗立近百年了,不僅能做到百年興旺發(fā)達(dá),而且樹大根深,背后勢力盤根錯節(jié),加上行事低調(diào),外面人對其家族內(nèi)部信息所知甚少,否則廖云峰也不至于都要結(jié)婚了才知道自己的妻子長什么模樣。 這場聯(lián)姻也是蘇家家主蘇夢主動提出來的,當(dāng)時正好兩家在酒店生意上有交集,所以廖云峰并沒有發(fā)覺有什么不對,甚至覺得自己撿了天大的便宜,現(xiàn)在他才意識到連蘇夢都參與到了這場復(fù)仇計劃里。 兩家的實力相差太懸殊了,蘇家?guī)讉€人同仇敵愾,而廖家只有廖云峰孤身一人,廖云峰絕望地發(fā)現(xiàn)如果他想逃避這場復(fù)仇,最快最簡單的方法,竟然真的是沖出去用水果刀把躺在床上的蘇家兒子亂刀捅死。 可這之后他必定會進(jìn)監(jiān)獄,而且是進(jìn)Alpha的監(jiān)獄,但他注射服用的違禁藥品已經(jīng)沒有了,一個Omega關(guān)進(jìn)滿是Alpha的監(jiān)獄,他的下場可能會比現(xiàn)在更慘。 浴室的水已經(jīng)放好了,廖云峰慢吞吞地鉆了進(jìn)去,熱水瞬間溫暖了他僵硬的身子,仿佛連他的靈魂也一并撫慰了。他輕輕吐出一口氣,慢慢從冰冷絕望的狀態(tài)剝離出來,開始清理自己的身子。 當(dāng)清洗到下體的時候,他的動作僵硬起來,他的xue口已經(jīng)被cao得腫脹撕裂,上面還沾著斑駁的jingye,他原本以為這個地方他永遠(yuǎn)也不會用到了,卻不成想以這種粗暴的方式被人開拓蹂躪。 他閉上眼,努力咽下心中的痛苦,慢慢往里面插進(jìn)去兩根手指,撐開自己的后xue在腸道里慢慢揉動,讓浴缸的熱水沖刷里面有些干涸的jingye,不一會兒乳白色的jingye混雜著血絲從廖云峰身體里流了出來,廖云峰咬緊雙唇,喉頭涌動著悲拗的呻吟聲。 洗著洗著,廖云峰發(fā)覺之前的異物感并不是錯覺,而是真的有人往里塞了什么東西。 “媽的,王八蛋!” 廖云峰重重錘了一下水面,近乎自虐地把手指往自己身體深處捅去,狂亂地亂捅之下果然在自己生殖腔入口碰到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他用手夾住那個已經(jīng)被體液浸得滑溜溜的東西,慢慢往外拽。 粗糲的紙張劃過廖云峰的xue道,劃得他一陣戰(zhàn)栗,當(dāng)他最終拽出那個東西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黏糊糊的,沾滿體液與血絲的紙幣。 廖云峰的眼角一瞬間紅了,其實浴室現(xiàn)在就他一個人,他還在洗澡,就算他哭兩聲也不會有人知道的,可他還是咬咬牙,咽下了哽咽,將紙幣丟進(jìn)了廁所的垃圾桶里。 他又在浴缸里泡了一會兒,然后找到遮瑕膏,遮住了臉上的淤青,但腫脹的臉頰卻無論如何也遮不上了,隨后他又從旅行箱里翻出了備用西服,在門口落地鏡前練習(xí)了一會兒自然的走路,確保別人看不出任何端倪才忍著疼痛走到了樓下的藥店。 “廖先生?” 樓下藥店店主顯然對昨天盛大的婚禮盛會記憶猶新,剛想祝賀就發(fā)現(xiàn)了他腫脹的臉頰,驚訝道, “您這臉是怎么了?” 廖云峰不好意思地笑了, “咳,昨天酒喝太多了,上樓梯時沒注意,摔下去把臉給撞了,下午還有個宴會,你給我來點兒消腫的膏藥吧?!?/br> 藥店老板笑道, “哈哈,看來廖總很喜歡新娘子啊,都高興地摔下樓梯了!” “嗯?!?/br> 廖云峰溫柔地笑了起來, “我很幸福?!?/br> 老板低頭去找藥時,廖云峰忽然問, “您有那種...緊急避孕藥嗎?” “有?!?/br> “給我拿一盒緊急避孕藥,還有,有那種長期避孕的藥和Omega的抑制劑,都給我來一盒?!?/br> 老板將避孕藥、抑制劑和傷藥一起拿過來,了然地笑道, “我懂,我懂,現(xiàn)在的Omega都不想生孩子,要以事業(yè)為重,但您也要勸勸他,年齡也不小了,歲數(shù)大再想生就困難了?!?/br> 廖云峰接過藥, “畢竟生孩子的是他,我尊重他的選擇,孩子就算沒有也無所謂?!?/br> “啊呀,你可真是個好丈夫,祝你們百年好合??!” 廖云峰一推開藥店的門,臉上溫柔幸福的笑容就消失了,好像烈火焚燒過的土地,只剩下一片荒蕪。 當(dāng)他推開酒店門的時候,蘇紫金和蘇晴雨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見到廖云峰回來了,蘇紫金笑著對蘇晴雨說, “你看,這賭我贏了,我就說廖大少爺是不會溜走的,晚上宴會還有這么多媒體,他要是溜了第二天報紙就是頭條,何況我們廖總也懂的,躲得了一時,可躲不了一世?!?/br> 說完蘇紫金站起身向廖云峰走去,廖云峰本能地想向后退,最終臉色蒼白地穩(wěn)住了身形。 蘇紫金拿過袋子看了一眼, “避孕藥、抑制劑和傷藥,嗯,買的很全面,廖總可真專業(yè)?!?/br> “我需要服藥?!?/br> 廖云峰啞聲說, “不止是抑制劑,還有Alpha的激素和信息素,下午會有很多賓客?!?/br> “怎么?我覺得你草莓味的信息素很好聞啊?!?/br> 廖云峰垂下頭, “求你了,傷害你們的弟弟是我的錯,我也確實該死,如果能贖罪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們不把我是Omega的事傳出去,只要你們可以給我藥...” 蘇紫金挑了挑眉, “什么都愿意做,那如果我說讓你跪下來舔我的jiba呢?” 廖云峰猛地抬頭望向蘇紫金,雙眸閃動,然后緩緩跪了下來,去拉蘇紫金的褲鏈。 “哥,把藥給他吧,讓他快點把抑制劑和避孕藥也吃了?!?/br> 蘇晴雨一臉厭惡地從沙發(fā)上站起身, “真他媽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