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蛇標(biāo)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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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有幫到你就好?!蹦腥宋⑽⒁恍Γ佳坶g盡是溫柔的盯著宋弋那張冷冰冰的臉,白皙的手指輕柔的摩挲著杯子舉到嘴邊輕輕的品味著:“甜膩的味道配上超高濃度的酒精雙重刺激著味蕾,據(jù)說這款酒來自加勒比海區(qū)是朗姆酒搭配可樂調(diào)制而成,確實很特別。” “你很懂酒?”安姜瞇起眼睛打量起這個氣度不凡的男人。男人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禮貌的回應(yīng)道:“略知一二,不知道先生可否賞臉讓我給你調(diào)一杯。” 真是個迷人的男人。 安姜點了點頭,視線卻沒有從這個男人的臉上移開過。男人優(yōu)雅的拿出酒具,水果,和砂糖開始了調(diào)制,他先是在玻璃杯里放入了兩個草莓,然后放入了一勺砂糖,三十毫升朗姆酒,接著搗碎草莓放入冰塊,加入橘子汽水和兩片檸檬,再補(bǔ)入冰塊加入藍(lán)色預(yù)調(diào)酒最后放上一片薄荷就大功告成了。男人慢慢的將酒推到安姜面前:“四季予你,寓意人生每個階段都有不可復(fù)制的快樂?!?/br> “很美的寓意。”安姜拿起杯子細(xì)細(xì)的品味著:“剛?cè)肟诘奈兜罌]有特別厚重的酒味更像是在喝飲料,既甘甜又爽口,后調(diào)會有些酒精的苦味讓人有種像喝入毒藥一樣上癮的感覺,很好喝?!?/br> 男人聽到認(rèn)可微笑著謝過調(diào)酒師借給他工具和材料坐回了安姜身邊:“我還沒有問你叫什么,真是失禮?!?/br> “沒事,叫我宋弋就好?!卑步q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報宋弋的名字,畢竟他現(xiàn)在只是這具身體的副人格,不是本人,說了反倒會對宋弋不太好。 “宋…弋,很美麗的名字,跟您本人一樣美麗?!蹦腥宋⑿χ鹚芜罩票氖州p柔的遞到嘴邊輕吻了一下:“我叫Acrylic。你也可以叫我的中文名字亞克力?!?/br> Acrylic…從他的穿著打扮以及那個特別顯眼的亞灰色眸子,倒是不難看出他不是國人。 安姜喝完Acrylic為他調(diào)配的酒就起身準(zhǔn)備離開酒吧了。 夜晚的風(fēng)還是會有些冷,吹的人身上涼颼颼的。安姜默默的裹緊了身上的衣物掏出手機(jī)給福伯打電話準(zhǔn)備讓福伯來接他。沒想到電話剛打出去還沒接通,一個高高大大的身影就籠罩住了他的影子:“宋先生,我送你吧?!?/br> 安姜被他這一舉動搞的有些莫名其妙,嘴巴先腦子一步就想拒絕,沒想到Acrylic早就預(yù)判了他會拒絕直接接著剛才的話繼續(xù)說道:“我開了車來不會耗費很長時間的?!?/br> 安姜見他這么直白的表露好意只好應(yīng)了下來,但是不允許他纏著自己上家里坐坐。 過了一會兒,Acrylic開車把安姜送回了家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然后就離開了。 也許是心情不好的緣故,安姜一到家就把自己鎖在屋子里。任何東西在他眼里都化成了一個個紅色的危險品瘋狂的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好想把他們?nèi)細(xì)У簟?/br> 安姜痛苦的捂住眼睛,捂住那迸發(fā)著金光的瞳孔。他不想,至少不想現(xiàn)在暴走。 誰能來……救救他。 也許是真的有人聽到了他的召喚,熟悉的聲音出現(xiàn)在門外。安姜不敢開門,他蜷縮著將自己的容身范圍控制在一個特別狹小的范圍。 門外的人并不知曉安姜的狀態(tài)只是固執(zhí)的敲著門一味的重復(fù)著宋弋的名字。 安姜被他吵得煩了,慢慢的拉開了門把手然后縮回了原來的范圍,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他覺得安心。 來的人是霂隋煜,自從通完那通電話他就一直想來找宋弋,正巧今天有空福伯也說宋弋剛好剛回來,霂隋煜看到門開了快步走了進(jìn)來,屋子里一片漆黑,一個人都沒有,那宋弋去哪里了? 霂隋煜慢慢的摸索著墻壁上的開關(guān)一把按下去,剎時,整個屋子亮了起來,剛還縮在角落的安姜沒了避風(fēng)港瞬間站了起來,眸子里迸發(fā)著不自然的金光。 安姜沙啞的問道:“為什么…要開燈…” 霂隋煜聽到聲音轉(zhuǎn)過頭看他:“我以為你在,但是我沒有找到人所以我尋思開下燈。” “為什么…要開燈…”安姜怒視著霂隋煜,眼眶附上了一片殷紅:“滾出去!” 霂隋煜被他吼的有些一愣,氣也是不打一出來:“憑什么,我丫的大老遠(yuǎn)跑過來看看你你就讓我滾出去,我就……”不。他這個不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看到安姜朝著他肚子捶了一拳,霂隋煜被他突如其來的一拳打的退了好幾步。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安姜已經(jīng)再次朝著他打了過來。 自己認(rèn)定的媳婦又不能打,霂隋煜只好一直架著胳膊任他發(fā)泄。但是暴走的安姜哪管他是誰,他已經(jīng)警告過他了,是他自己不聽要來當(dāng)這個沙包。沒過一會霂隋煜的胳膊就已經(jīng)青一塊紫一塊,臉上也或多或少挨了兩下。 真狠啊。 霂隋煜無奈的吐出了一口血沫,胳膊已經(jīng)沒有了剛開始防御的力氣,安姜依舊朝他身上招呼著拳頭。 到底該怎么才能讓你冷靜下來。 霂隋煜失神的看著暴走的安姜,畢竟還只是個15歲的孩子如何能禁得住這般痛打,終于還是體力不支暈了過去。安姜看著倒下去的霂隋煜,金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疑惑:危機(jī)…解除? 也許是覺得倒下的霂隋煜對他沒有了威脅索性開始砸起了其他東西,他要把所有的威脅全都砸碎。 倒下的霂隋煜做了一個夢夢里一個大黑蛇占據(jù)了他的身體,瘋狂的釋放著他的信息素,那種杜冷丁的味道一下子刺激到了暴走的安姜。 然而蛇化的霂隋煜哪里還管他這種不痛不癢的拳頭怎么朝他招呼,粗壯的蛇尾都死死纏住了朝他襲來的安姜,慢慢拖著他的身體舉到了自己的頭頂,嘴里尖刺一般的獠牙正瘋狂的吐著猩紅的信子:“my…dear…”霂隋煜曖昧的看著自己不聽話的配偶:“Bad… people…will…be…punished…”(不乖的人是會受到懲罰的)說罷一把按著他的頭撬開了他那粉嫩的唇瓣瘋狂的撕咬著。那猩紅的信子也一路暢通無阻的與安姜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不過安姜哪里肯讓霂隋煜來主導(dǎo)自己,也開始瘋狂的撕咬回應(yīng)著霂隋煜的吻。兩人吻著吻著便傾倒在了床上,由于霂隋煜的蛇尾很難在床上肆意挪動索性化為了人身與安姜糾纏在了一起。兩團(tuán)yuhuonongnong的燃燒著兩人的信息素,安姜的身體也被信息素掌控著開始不受控制的朝霂隋煜的身體貼了上去。霂隋煜自然是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用手慢慢的撐開了某處將自己的那物放進(jìn)去大力的抽動起來。 “哈…啊…慢…慢點。”安姜痛苦的摟著霂隋煜的肩膀,迷亂的情欲早已讓他忽略了被開疆僻壤的痛苦轉(zhuǎn)而升騰起一絲不可言說的快感。霂隋煜瞇起金色的瞳孔,那瞳孔早已經(jīng)變成了蛇類獨有的豎瞳:“You,re… really …delicious” 霂隋煜輕柔的吻著安姜額前的金發(fā),一路吻到他的脖子上。尖銳的獠牙慢慢的摩挲著安姜脖子后面的腺體,只要他愿意馬上就能咬下去占有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