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冰與火之間該怎樣馴服一頭野獸(h)
睜開眼,濃墨般沉黑蒙蔽了視野,四處摸索只感受到柔軟溫?zé)岬膔ou壁。捏作指訣,一束熒光突然出現(xiàn)在黑暗中,以此為中心泛照著并不大的空間。光芒映照著一張慵懶頹態(tài)的臉龐,戚叡看著熒光眨了下眼嘆出一口氣。在黑虬蛇的吐息下他以琉璃燈為屏障躲過一劫,還算周全地鉆進(jìn)蛇的胃袋里。 這里空間不算小也算不上大,不能完全站直,頂多彎著腰或者盤腿坐著。神奇的是,黑虬蛇胃里相對的十分干凈,也沒有腥臭的異味,這倒不能讓他確定到底是不是鉆進(jìn)蛇胃里了。 處在黑虬蛇體內(nèi),戚叡沒有感受到翻騰鼓甬的動作,看起來黑虬蛇安分了下來,不知道是已經(jīng)被制住還是外面的人都被殺光了。雖然黑虬蛇的吐息確實(shí)厲害,但他覺得不至于如此。黑虬蛇此時傷痕累累,稍等一會兒就會陷入沉睡,如此他就能趁機(jī)出去了。 說起來,剛才離吐息最近的除了自己就是施相虛。自己有琉璃蓮心燈保護(hù),但施相虛呢? 想到這里戚叡抬手舉高熒光向四處掃視尋找。 越過囊囊鼓鼓的rou壁,戚叡瞧見不遠(yuǎn)處壓在rou塊下的一角玄色。戚叡摸爬過去,摸索片刻便拉著手臂將施相虛拉了出來。 戚叡瞧他渾身血污破破爛爛的,雖然昏迷虛弱但氣息平穩(wěn)還算周全??梢婋m然受到正面吐息,因?yàn)楣采喖s并沒有受到致命傷害。 戚叡盤腿坐著用手支撐下巴百了無賴地看著他。 嗯…… 你說你沒事來干嘛,你看這不把自己坑進(jìn)來了? 從穿越至今,尚未有人如此脫離原著劇情。所有人都按照自己被設(shè)定的劇情線前進(jìn)著,小有差池也會自動修正回來,只有施相虛突然超出劇情之外。這是戚叡第一次大程度影響劇情轉(zhuǎn)折點(diǎn),飄渺門丹曦羽被設(shè)計(jì)無法到達(dá)現(xiàn)場與向元對峙,以洛桃為棋子殺向元取元嬰,不再限于男主的成長升級之路而將這里反轉(zhuǎn)為自己的主戰(zhàn)場。 此前不宴城和西南海島一事,戚叡很確定能對施相虛造成不小影響,他很有可能成為第一個不按照劇情行動的人,但影響來地迅猛,快得讓他來不及招架。 施相虛是怎么鎖定上自己的呢?他自認(rèn)為完全沒有留下線索和把柄,戚叡與晏乘風(fēng)之間也沒有任何聯(lián)系,這個完全虛構(gòu)且原文從未出現(xiàn)的假身份又如何引起了施相虛的注意?還是僅憑直覺就認(rèn)出來了呢? 戚叡想問問他,親自聽他說。但施相虛并不能立刻醒過來。 他閉上眼睛放開琉璃蓮心燈,讓紫青色的蓮花盛放著悠悠轉(zhuǎn)在頭頂,純凈治愈的光芒灑落下來籠罩在兩人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黑暗中與世隔絕,現(xiàn)下該是什么時日毫無頭緒。沉寂狹窄的環(huán)境中只有一處閃著治愈之光嗡嗡低鳴。 經(jīng)此一戰(zhàn)體內(nèi)桎梏有所松動,回山后安心閉關(guān)些時日又能有所突破。原戚叡就是在之前的晉升途中沖擊失敗從而讓他有了穿越奪舍的機(jī)會。一個三百左右就能沖擊大乘期的年輕修士已經(jīng)稱得上天才了,但原著中戚叡卡在這一步七百年…… “呃……咳咳……” 這么想著,黑暗中另一種聲音響起。 戚叡睜開眼睛借著微光看到躺在眼前的軀體微弱蠕動了幾下,他悶胸低咳喘順了氣,張開那雙深沉而綠瑩瑩的眼眸。那雙眼睛迷茫地愣神片刻,突然好像察覺到了什么,抬眼對上戚叡探究的眼神。 “你!” “你終于醒了?!?/br> 呃,怎么有點(diǎn)似曾相識。 戚叡彈起身來以防御的姿勢防備著,但在起身的時候撞上厚重彈性的rou墻。彈動的rou塊使得身體難以平衡,施相虛一個趔趄險些被撞倒。 他的狀態(tài)并不是很樂觀,為了防御黑虬蛇吐息,用盡了全部靈力,丹田干涸一時半刻難以補(bǔ)充。因?yàn)楣采P(guān)系吐息雖然對他傷害不大,但締約對象負(fù)傷會反饋到另一方身上,黑虬蛇受傷匪淺他也一同受著。在這種情境下還與眼前人困在同一處密xue里,而反觀戚叡的狀態(tài)跟他天差地別,簡直是絕境。 “你怎么在這里?”他防備著正面朝向戚叡,嗓子因?yàn)楦煽手荒馨l(fā)出低啞的聲線。 “咱倆一起被吞進(jìn)來了,現(xiàn)在在蛇的肚子里。”戚叡翻手收回蓮花盞,讓光訣升到兩人中間,端正著以溯因合尊的姿態(tài)應(yīng)對他。 “黑虬蛇的肚子里?” “怎么出去?” “等它睡過去,從嘴里爬出去?!?/br> 一問一答但話題很快就宣告結(jié)束,又重新回到寂靜之中。 施相虛倚在一邊rou壁上,緊緊盯著他卻不再開口。 “你問完了?” 施相虛閉嘴不回答他。 “那換我來問。”氣氛有些尷尬,在密閉的環(huán)境中戚叡不禁覺得有些悶熱。 “尊駕為什么要?dú)⑽??”再一次回到這個話題。 但施相虛依舊不愿正面回答。 “換個說法,您又是為了什么參加英雄會?” “戚某自以為從未與尊駕見過面,更未曾有過世結(jié)仇怨。難道僅是因?yàn)槲业炔邉潥⒘讼蛟??但在此之前尊駕就已經(jīng)對我表現(xiàn)出敵意了?!?/br> 施相虛不認(rèn),戚叡卻已經(jīng)把話擺在明面上了,只一層關(guān)系就能戳破。問題是,他到底怎么認(rèn)出來的呢?他不肯放過施相虛,定要他說出個是非來,施相虛卻愈加沉默。 逼仄狹小的空間內(nèi),兩人的呼吸聲彼此可見,膠著拉扯著,互相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因而在這悶熱中煎熬著心猿意馬。 太久沒有接觸新鮮空氣,戚叡覺得腦子里暈乎乎的,眼前變得虛幻起來,頹靡地瞇起眼睛吐息變得焦熱。燥熱使得腹中顯出一團(tuán)灼熱,順著血液流進(jìn)心臟和大腦中,飄忽忽然還算能維持清醒,但身體狀態(tài)變得很奇怪,心跳越來越快。 另一邊施相虛的情況完全相反,疼痛鉆進(jìn)四肢百骸,好像有一只蟲游走在心脈里,從內(nèi)向外啃咬他的血rou。伴隨著疼痛,抑制酥麻蔓延到指尖,他渾身無力地感受著筋骨都要抽斷的痛苦,并因此全身冰涼齊刷刷流下冷汗。他的狀態(tài)比戚叡要嚴(yán)重得多,從醒來時就慢慢開始了。 他也許有意不愿回答戚叡的問題,而現(xiàn)實(shí)也確實(shí)不允許他說話。 這抽筋斷骨的痛苦讓他想起那些被打斷四肢拘禁在壇中的日子,暗無天日毫無念想的凌虐,沒有人來救他。 他太冷了,呼吸緩慢下來,吐出來的氣體接觸空氣形成一團(tuán)水霧,他倚住的墻壁上也留下冰霜。身上的傷還沒結(jié)痂,冰凍導(dǎo)致皸裂,血液順著流淌下來。再這樣下去,不久之后他就會變成一具凍僵的尸體。 意識逐漸流失,本能告訴他需要更溫暖的地方,像烈火一樣將他燃燒殆盡也無妨。 很不妙,這種熱欲沸騰氣血上涌的狀態(tài)像極中了春藥。哪來的?這個時間點(diǎn)很恰巧,除了施相虛他沒有跟任何人接觸過,施相虛又不是會耍這種手段的,在這里用春藥,完全是害人害己。 戚叡喘著熱氣盡力平復(fù)下心中的不安定,運(yùn)轉(zhuǎn)功法試圖將熱欲壓制下來。然而徒勞無功,焦熱持續(xù)灼燒著內(nèi)臟,好像要把軀體里的一切融化。疼痛蔓延上來,戚叡覺得呼個氣都燒的肺管疼。 卻在這時一只冰冷的手掌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實(shí)在太冷一時難以承受巨大的溫差,戚叡不禁打起冷戰(zhàn)。寒冷之后卻是短暫的舒爽。 戚叡睜開眼睛,一具幾乎凍僵的冰冷刺骨的身軀撞進(jìn)懷里。瞬間受到莫大的寒冷,但對于這般刺激并不舍得立刻放手。寒冷安撫了體內(nèi)咄咄逼人的燙熱,戚叡不自覺張開手臂將其圈抱在懷里,緊緊貼合著,軀體與軀體間交渡彼此的溫度。 冰冷的身體像要索取更多一樣更加埋進(jìn)深處,戚叡能感受到他磨蹭著身軀,在脖子里呼出冷氣。本應(yīng)該立刻停止這般曖昧的現(xiàn)狀,但胸膛中那顆心臟卻好像因?yàn)樽茻岫鴦×姨鴦釉陝硬话病?/br> 戚叡勉強(qiáng)支撐著理智,咬著舌尖,刺痛并沒有給他帶來挽回的余地。他低頭撈起施相虛埋在胸前的腦袋,因?yàn)槔浜顾陌l(fā)絲變得濕潤,臉上還粘著血漬但并不影響英俊雋美的容貌。在這張臉上戚叡意外的看到施相虛努力維持最后一絲界限的倔強(qiáng)。 他瑩綠的眼眸略顯迷茫,濕漉漉的卻依舊閃爍著微弱的光輝。因寒冷而消失血色的嘴唇因?yàn)檠例X咬緊泛著水光呈現(xiàn)淡粉色。明明板著臉卻為奢求欲望而融化著。 戚叡低頭與他雙目相對,眸色俞沉,喉頭不禁滑過一股熱。 現(xiàn)在做些什么好像也沒有什么錯…… 戚叡捏起他的下巴,小心地將嘴唇貼了上去。冰爽柔軟的觸感從嘴唇上傳來,這份特殊的感觸將快樂從心底升起。因?yàn)樘婷畈蛔杂X渴望繼續(xù)探究下去,更里面更柔軟的地方呢? 他突然將施相虛捧起來,讓施相虛在上面能抵住他的額頭,緊貼著從下而上仰著頭吻他。唇舌兇烈急促地鉆進(jìn)內(nèi)里,在溫涼的口腔中挑逗著柔軟的舌。受到過分熱量的施相虛不自禁渾身顫抖,僵硬生澀地任意火熱的罪魁禍?zhǔn)讬M沖直撞任取予求。 狹小的空間里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爭奪彼此的呼吸。太過激烈以至于施相虛逐漸軟化下來。不再以僵硬的狀態(tài)接受,他迷迷糊糊的攀附上戚叡的脖頸,沖動灼熱的溫度刺痛了他的皮膚也使得無法溫暖的臟腑更加渴求,就好像是一劑能令人上癮的甜蜜的毒藥,依舊飛蛾撲火。 這分明不像自己,卻想不了那么多了。 津液從唇齒中交渡,空間中漸漸回響起明顯的水嘖聲,縈繞在耳畔成為最適宜的助興劑。 戚叡一手托著施相虛偏軟的身體,一手摸上光滑細(xì)膩的脖頸,燙熱的指尖輕輕摩挲著摸上后脖凸起,便讓施相虛像貓一樣蜷縮起來,手指攥著他后背的衣裳越緊。 順著頸部,戚叡把整張手覆蓋上去,拇指繞在前面頂住下頜角以手掌為支撐點(diǎn)托起施相虛的頭部。 隨著銀絲纏綿彌留眷戀的雙唇分離開來,戚叡嘆息著欣賞眼前的風(fēng)景。施相虛雙頰病態(tài)的飛紅,睫羽濕潤微微顫抖,雙目氳滿水汽,被吻紅的雙唇張合著急促喘息。他把頭倚向戚叡火熱的手掌,用面頰輕輕摩挲。 戚叡氣息俞沉,拇指上下磨蹭脖頸上脆弱的喉結(jié)。施相虛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轉(zhuǎn)過頭來對上他的眼睛。 “你干什么?”他低啞的嗓音柔軟許多,聽在戚叡耳里顯得曼妙許多。他繼續(xù)按摩施相虛的脖子屈指輕輕搔撓,最后摳到堅(jiān)硬透明的鱗片上。 “唔……”施相虛不禁泄出一聲低吟。 “脖子上也有?”他覺得有些驚奇。 “別做多余的事!”施相虛瞪了他一眼,并不無多少威懾。 戚叡繼續(xù)向下?lián)崦暮斫Y(jié)到鎖骨然后劃過胸膛,逆鱗撫弄給他帶來奇妙的感觸。施相虛顰緊欲色的眉頭,撩撥鱗甲的異樣使得他渾身甲片收縮開闔,恐懼的同時又刺激著,愛和怨之間糾纏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欲罷不能的酥麻。 “呃,別……唔!”如此異樣讓他難以自持,難以啟齒的欲望在腹中萌生,他要抗拒又不得不臣服本能。 欲泣不然的姿態(tài)觸發(fā)了戚叡身體里的扳機(jī),火熱的欲望抬高頂在施相虛腰上。 一柱燙熱貼在身下將施相虛燒得驚慌。 “你干什么!” 戚叡按住掙扎欲去的腰臀,確保讓他緊緊貼住自己,舔濕手指再慢慢剝下阻礙著他的褥褲。手指掃過緊實(shí)彈性的臀部,進(jìn)一步向更深處探去。指尖觸碰到緊閉密合的秘境,調(diào)戲一般戳弄陷入的孔洞。 “不行!放開!”施相虛掙扎著,然而虛脫酸軟的四肢早已沒有掙脫的力氣,熱量刺弄著不可啟齒地,從細(xì)微處滲透進(jìn)來食髓知味般想要讓它流入更深處。這種感受簡直堪稱為驚悚! “噓,噓——我知道你不好受,不好好弄等一下更難受。聽話,嗯?”戚叡順著脊背輕輕撫慰懷中人,用身體溫?zé)崴?/br> “不行……”施相虛覺得身體里好像要分扯開兩半,一半受寒冷摧殘渴望更深入的溫暖,一半以不穩(wěn)定的理智掙扎著反對侵犯,他要被撕碎了。 指尖按在洞口畫圈,挑撥著讓懷中人驚顫。 “你不想要里面也熱些嗎?身體里也很冷吧?來,放松……”低語聲來自地獄,在耳邊循循善誘迷惑著他走向惡魔的懷抱,業(yè)火燒痛了皮膚,穿透進(jìn)臟腑,好像浸泡在一鍋煮沸了的曼陀羅湯。 第一根手指順利侵入溫涼濕軟的后xue,xuerou軟膩膩地貼附上來,刺激感過電般從尾椎攀爬上大腦,神經(jīng)繃緊成欲斷的弦。 戚叡惡劣地扣了扣手指,引來一陣低哼,心情愈加好起來。 后xue中異樣的觸感都給他帶來驚恐,驚恐催生出憤怒?!瓣坛孙L(fēng)!”施相虛扶著肩頭,在他耳邊怒喝。 戚叡驚詫片刻復(fù)又笑出聲來,“你果然認(rèn)出來了?!?/br> 撥開柔軟的xue口新的手指加入其中,在里面糾纏旋轉(zhuǎn),模仿性交的動作緩緩抽插,柔軟的xuerou從推阻漸漸熟練能夠吸吮迎合,干澀的xue道也變得濕滑起來。 “嗯唔……如此卑劣jian污的手段只有你這種小人做得出來!” “即便是換了張皮,燒成灰我也認(rèn)得出你!” 手指頂?shù)诫[秘的某處,奇異的刺激攀升上來,勾著小腹里酥酥麻麻,熱血沖撞進(jìn)來幾乎將理智撞碎,給他帶來窒息般的快感。無地自處,因酸澀無法發(fā)泄而兇狠地抓撓戚叡的后背,短平指甲摳進(jìn)rou里留下道道血痕,然而酸麻和愈加渴望的快感依舊無法止住。 察覺到緊貼著身體產(chǎn)生變化,戚叡呼吸一滯憋著欲望在施相虛裸露細(xì)軟的腰間磨蹭。手指愈加惡劣地對準(zhǔn)凸起戲弄。 “啊,嗯啊,這是什么,呃呃啊,不行!住手!” “別碰那!呃啊啊啊,晏乘風(fēng)!啊啊啊啊,我殺了你!” 他繃緊全身難以克制越來越龐大的黑洞,僅僅用手指在排泄用的器官感受到快感,整個世界都瘋了!身為上位者的尊嚴(yán)僅僅因此而被侵犯,太痛苦了,他好像要死了,死在欲望的深淵里,死在被掀翻寶座壓制在下的屈服里,死在永遠(yuǎn)填不滿的溝壑里,不可以繼續(xù)下去,絕對不可以! 他暴怒,掙扎,但抑制不住呻吟。情欲染紅了全身,手指、胸膛、脖頸、眼角,與破碎之間僅一線之隔。 戚叡看到他染上紅欲的身軀,該稱之為花嗎?他覺得像一朵嬌艷魅惑的花,勾引人沉淪燃燒欲望吮髓吸精的妖花。性器緊貼在溫涼彈軟的臀谷間磨蹭卻并不能滿足,他想要放進(jìn)放進(jìn)深處,用以鎮(zhèn)定火燒般痛苦的欲望,自甘愿被咬碎吸干。他不禁悶哼一聲貼上暴露在外,供隨意摧殘的脖子。 “不都讓你殺了一次了嗎?怎么這么大氣性?再殺一次可沒人幫你解燃眉之急了?!彼蛦≈曇羧绱苏f道,一如既往地戲弄挑撥。 深處舌頭含住脆弱的喉結(jié),以柔軟摩擦著細(xì)密粗糙的鱗片。呼出的熱氣盡數(shù)噴灑在情紅的脖頸上,舌頭的燙熱把喉嚨里也要燙熟了。 “啊,不……” 一次又一次,接連不斷地刺激神經(jīng),冰川上一束烈火憑空干燒起來,燒透了心臟。從前所謂的高傲與尊嚴(yán)隨著冰川崩塌垮解,所謂王座也因此粉碎,終于墜落下來。 他扶住戚叡的肩膀,眼神低迷,近乎窒息般努力仰起脖頸,完全呈現(xiàn)自己的脆弱。 戚叡見此心中大喜,獎賞般貼上施相虛的嘴唇,細(xì)細(xì)親吻,連呼吸的權(quán)利也一并奪走,安撫著搔捏脖頸。 或許是真的醉了,放棄了一切思考,腦子里只有軟軟麻麻和追逐溫度的渴望。里面太冷了,快讓他熱起來吧。 抽出手指,戚叡扶著火熱緩緩頂入,卻卡在洞口只進(jìn)去一個頭,不進(jìn)也不出只供給施相虛一處難以捉摸的火種。實(shí)際上他已經(jīng)要憋瘋了。 “叫我一聲?!彼吐曊T騙著。 “呃……”抓不到摸不著的感覺搔弄著心臟,施相虛抬著臀腰抖了抖。 “快叫。”戚叡瞇縫著眼,沉眸低啞道。 “晏乘風(fēng)……” “不對,是戚溯因?!?/br> “呃……不行……你快……” “快說,相虛?!逼輩迸跗鹚哪槪瑢ι蠏暝兔缘碾p眼。 像是一道響雷驟劈下來,鬼使神差在腦子里炸開了花,全都亂了。 “戚,溯因……” “嗯……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