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事10(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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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衍步履蹣跚,整個(gè)人的重量都倚靠在宮女身上,那宮女帶著他走了很久,穿過一道又一道幽靜的宮廊,直到一處偏僻的宮院前才停下。 “世子殿下,您請歇息吧?!?/br> 那宮女把楚衍送進(jìn)房間,看著衣裳散亂的楚衍用手腕擋著臉躺在床上,腹部微微起伏,是睡著的樣子,便放心離去了。 宮女一走,楚衍就掙扎著起了身。 這看似宏偉莊重的深宮里,不知掩藏著多少見不得人的秘密,他不敢確保獨(dú)自一人一定安全,他得離開。 那宮女力氣很大,大到幾乎拖著自己走,他喝了太多,沒有力氣抗拒。 楚衍下床,試著拉了拉房門,根本拉不動(dòng)。 楚衍喊了幾聲來人,也根本沒有人回應(yīng)。 楚衍冒出一身冷汗,他落了門栓,又用力挪了屋里的書柜,把門死死擋住了。 楚衍鎖緊了所有窗戶,他不敢靠近床榻,他頭腦昏著,生怕自己會(huì)忍不住躺下睡著。 他坐在凳子上,扶著額頭休息,整個(gè)人又熱又累,腦子疼得好像要裂開。 他閉著眼,狠狠錘了錘自己的腦袋,思考著離開的辦法。 屋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楚衍猛地抬頭,隔著窗紙,一道模糊的身影快速閃過。 那人似乎很急切一般,開了外面的鎖就要推門進(jìn)來。 楚衍心驚膽顫地挪過去,背靠在抵住房門的書柜上,緊緊閉上了雙眼。 “呵,小賤貨,你醒了吧?快給本宮開門!” 門外那人見推不開門,隔著門罵起他來,聲音很熟悉,楚衍認(rèn)識(shí),當(dāng)朝五皇子季炳,有龍陽之好。 他偶爾和趙錦出入一些貴族場合,季炳次次都在場,總是用火熱粘膩的目光盯著他,令他十分惡心。 今天他心神麻痹,只一個(gè)勁喝酒,竟被季炳抓住了機(jī)會(huì)。 屋外那人開始踹門,書柜上的書本噼里啪啦的往地上落,背后也傳來極重的震顫,楚衍喘著氣,身體越來越熱,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酒里被下藥了。 楚衍彎著腰,眼里氤氳水汽,身子底下涌起洶涌的癢意,那藥效來得極猛,楚衍的身子一陣顫抖,津液無意識(shí)的從口里滑落。 楚衍緩緩跌坐在地,衣服下早已濕了一片。他半昏迷了一會(huì),再醒來恍惚發(fā)覺自己身上趴著季炳。 楚衍靠著書柜斜坐在地板上,雙腿大開,季炳那肥壯的身體,正跪趴在自己衣裳敞著的胸口,嘴巴貪婪又yin蕩地撕咬著自己的rutou。 季炳的性器小且堅(jiān)硬,插在他的水xue里賣力地頂刺深cao,楚衍之前歷經(jīng)過巨物滋養(yǎng),季炳的東西讓他根本無法滿足,他蹭著地板,使勁往上送著屁股,試圖讓季炳插得更深一點(diǎn)。 季炳從他胸口抬頭,yin笑著罵他發(fā)sao,還說著各種cao死你干死你的yin話。 楚衍閉上眼嬌喘著,讓季炳用力cao他,腦中卻不斷想起褚。 楚衍想起他深邃的眼神,想起他溫柔的笑臉。 他會(huì)用不同的姿勢疼愛自己,讓他哭著滿足,然后緊緊抱著他,射在他體內(nèi)最深處。 他好想讓那人重新注視自己,任憑他如何惡劣的將自己狠狠貫穿,他也不再拒絕。楚衍想象著他的擁抱和聲音,想象著他在耳邊親昵的喚“小世子”,想象著他cao到頂點(diǎn)時(shí)低啞的嘶吼,只是這么想著,楚衍就舒服得腳趾蜷縮起來,季炳也開始加速用力,楚衍咬牙呻吟著,夾著季炳的腰迎來了高潮。 “嗚、嗚、啊......” 不夠,還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高潮很快結(jié)束,楚衍的體內(nèi)一陣空虛,他睜開濕漉漉的雙眼,對上了一雙陰郁深邃的眼眸。 褚沉靜的坐在窗臺(tái)上,身上落了柳葉,他目光冰冷又憐憫的凝望著自己,一動(dòng)不動(dòng)仿佛一尊神像。 楚衍如墜冰窖,季炳的聲音還在耳邊縈繞。 季炳喘著氣問他:“小sao貨,到了吧?本宮干你干得爽不爽?” 楚衍忽然清醒一瞬,自己身上空無一人。 他衣裳大開,左手捏著自己紅腫的rutou,右手的兩根手指深深插在身下——他剛剛夾著自己的手臂,用手指自慰到了高潮。 季炳還站在門外,滿嘴污言穢語,他正靠著房門顫動(dòng),似乎也在自瀆。 他用聲音引誘春藥下的楚衍,聽著他意亂情迷的喘息,臆想著二人交合。 楚衍慌亂地把衣裳拉好,用袖子胡亂擦著臉龐,狠狠給了自己兩巴掌清醒。 他跪坐在地上,身體還因未止的藥效一下一下的發(fā)抖,他看著那張朝思暮想的臉離他越來越近,祁寧已經(jīng)走到了他眼前。 楚衍畏懼的垂下頭,聳肩嗚咽著,身下不斷往外淌水,收縮顫抖著渴求侵犯。 祁寧用黑靴尖抬起楚衍充滿情欲的臉,毫無感情的輕啟薄唇。 “你想讓他cao嗎?!逼顚巻査?/br> 楚衍腦子發(fā)懵,只知道睜大眼呆呆望著他。 祁寧拉著他的衣領(lǐng),把他輕而易舉的提了起來,楚衍軟著雙腿,頭上的簪子滑落在地,長發(fā)全部散落肩頭。 祁寧單手握住書柜一角,一個(gè)用力,那書柜就被推倒在地。 房門被他拉開,屋外的季炳正納悶屋內(nèi)的男聲和巨響,就被眼前的二人嚇得大吃一驚。 季炳露著丑陋的陽物,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倆。 “御親王?!你,你們——” 他被祁寧抓住衣領(lǐng),一下拉進(jìn)了房間。 楚衍被祁寧狠狠摔在床上,他眼前一花,突然意識(shí)到什么,掙扎著就要下去,下一瞬,他身上就撲上了帶著酒氣的季炳。 這次是真的季炳了,季炳沉重腥臭的身軀,重重壓在他衣衫半解的身子上,裸露的陽物蹭在他的腿根,令他幾欲作嘔。他掙扎扭動(dòng),但無力的手腳都被季炳死死困住,楚衍只能將其怒視。 “畜牲,畜牲?!背芙^望的罵。 季炳不理他,只管禁錮住了,他抬起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祁寧。 “御親王,你怎么和這賤貨待在一起?” 祁寧正慢條斯理的挑了把椅子坐下,他單手扶著額頭,用陌生淡漠的眼神看著床上半裸的二人,語氣無所謂道: “哦,看活春宮?!?/br> 楚衍的眼睛呆望著雕花床木,兩眼無意識(shí)的流淚。 他的嘴巴被季炳用泥濘的鞋子塞住,臉上全是紅腫的巴掌印。 季炳想cao楚衍想得發(fā)瘋,但他剛才被那御親王嚇軟了不少,他試著用半硬的陽物在楚衍股間頂,被楚衍一腳踢得徹底硬不起來。 季炳疼得抓住楚衍頭發(fā)直扇,把楚衍打到不能動(dòng)彈,楚衍凄慘地哭罵,他覺得煩,就脫了鞋塞到楚衍嘴里。 季炳趴在楚衍腿間,用手指jian著楚衍的小洞,另一只手?jǐn)]著楚衍的陽物,他疑惑道:“這后邊都水漫金山了,前邊怎么沒一點(diǎn)反應(yīng)?” 季炳用力掐了掐楚衍軟綿的性器,楚衍一聲不響,躺在床上宛如死人。 季炳手酸心累,身子底下是個(gè)無趣玩物,旁邊又仿佛坐個(gè)煞神,那御親王說是看春宮,但看上去沒有一點(diǎn)高興樣子,陰沉著個(gè)臉仿佛是要?dú)⑷恕?/br> 他就算有興致,也被這倆人搞得沒了興致。 “他媽的,”季炳罵道,“都把本宮當(dāng)猴耍,本宮不cao了,愛咋咋地吧?!?/br> 季炳光著下半身下床,御親王卻直直看著他,那陰慘的眼神令季炳又疑又懼,他剛想逃離,下一瞬就慘叫一聲,沒了氣息。 屋里寂靜無聲,祁寧不知何時(shí)站在了床邊,俯視著床上破布一樣的楚衍。 楚衍閉著眼,一動(dòng)不動(dòng),若不是還微微呼吸顫抖著,祁寧還以為他死了。 “睜眼。”他道。 他把楚衍嘴里的臭鞋拔下,楚衍一陣干嘔,翻身吐出帶血的酒水來。 楚衍嘔到只能嘔出酸水,手肘撐不住身子癱下去,他滿臉都是污泥臟穢,趴在床邊閉著眼流淚喘息。 “睜開眼?!蹦侨擞值溃ブ麩o力的臂膀,把他整個(gè)提了起來。 楚衍身心瑟縮著,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嘶啞的哭求。 變革往往就發(fā)生在一夜之間,皇宮白日大擺宴席,夜晚梨園賞花聽?wèi)?,一眾賓客散去后,兵馬火光彌天時(shí)。 七皇子季旭從城南帶兵逼宮。 九門提督陳方毅反叛,建安帝病倒宸陽殿,天亮?xí)r分,東宮淪陷,太子一黨一夜傾覆,皇后自縊,太子季晟失蹤。 除此以外,皇宮一角落宮苑,五皇子季炳下身赤裸著慘死此處,地上還發(fā)現(xiàn)世子楚衍破碎的玉簪,但比起家國之事,此事只成閑談。 永樂候楚臻尋找世子一夜未眠,辰時(shí),兵部尚書趙荀邀其前往一敘。 “七皇子怎會(huì)逼宮!明明!明明還不到時(shí)候!” 楚臻焦急的在趙荀面前徘徊,趙荀也神色凝重,眼下一片青黑,他與幕僚密聊一夜,幕僚嚴(yán)真提起七皇子前幾日總是前往城南一處,看來是獨(dú)自蓄謀已久。 “雖說事態(tài)突然,但已然勝券在握,楚老兄,何必如此彷徨?”趙荀道。 “眼下......皇帝還未駕崩,太子那邊也沒有完全......”楚臻皺眉道。 “楚老兄,有勇才能有為,你應(yīng)該更加堅(jiān)定才是?!壁w荀撫著手腕,語氣感嘆著。 “曾經(jīng)的鎮(zhèn)北大將軍,難不成在京都過了幾年安穩(wěn)日子,真的失了以往的氣血不成?楚老兄可別忘了,昨日令郎那些十分有勇氣的承諾,我趙某將會(huì)銘記于心?!?/br> 楚臻扶住額頭,這些話趙荀向他提醒過無數(shù)次,他們確實(shí)是盟友,可七皇子這動(dòng)作,有勇在先,但是不能細(xì)想。 楚臻苦笑一聲,發(fā)覺自己真如旁人所說,越老越是膽小起來。 他又想起失蹤的玄玉,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玄玉。 昨夜宮中大亂,他與喬素琴在宮門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楚衍,他們被迫回府,宮人最后的稟報(bào)令楚臻膽戰(zhàn)心驚,竟是自己害了玄玉。 若不是他讓玄玉下去休息,玄玉怎會(huì)被那惡心的五皇子沾上?眼下宮中大亂,玄玉身子單薄,若被往來的兵馬踐踏,他又該如何茍活? 楚臻一夜之間仿佛又老了十歲,他用雙手掩埋住臉,他精算半生,只求家人一世安穩(wěn)。 永樂永樂,沒有兵馬實(shí)權(quán),終究只是一個(gè)虛無縹緲的封號(hào)。 皇宮,后宮璇貴妃住處雁栩?qū)m。 “母后,母后!兒臣回來了!” 七皇子季旭風(fēng)塵仆仆的趕回,璇貴妃趙秀秀紅著眼睛起身,見他無傷無事,又重重坐回床榻。 “母后,您......莫要生氣兒臣?!奔拘穸紫?,用趙秀秀的手撫摸自己的臉龐,“您看,兒臣這不是無事?” “你是無事,可你再如此草率莽撞,還不如死在璃北算了!” 趙秀秀還在后怕,她生氣地閉上眼,抽回了自己的手。 季旭再次抓住了趙秀秀,眼睛亮晶晶的。 “無事,兒臣此次回京,得一良助,是兒臣此前在璃北的友人?!?/br> 他親親趙秀秀的手,繼續(xù)道:“若不是她暗中相助,兒臣也不會(huì)進(jìn)展如此之快,母后您瞧,咱們這不是已經(jīng)勝了一戰(zhàn)?!?/br> 趙秀秀卻搖搖頭,她摸摸季旭的頭,眼里全是擔(dān)憂。 “可我只想讓你好好的,我怕你再離開我。” “不可能,母后與兒臣如此好,兒臣永遠(yuǎn)不會(huì)離開母后?!?/br> 說著,季旭拖鞋上塌,他脫下帶血外衣,按住趙秀秀香軟的身子,華麗的床幔落下,帳內(nèi)二人鸞鳳顛倒。 一番云雨后,趙秀秀滿身是汗,紅著臉趴伏在季旭懷里。 季旭感受著趙秀秀的軟胸硬粒,半年未經(jīng)人事的陽物又挺起來,他推著趙秀秀想要再來一次,被趙秀秀阻止了。 “哎,”趙秀秀用手指戳他的嘴,嬌嗔道,“你只顧自己舒服,小meimei都吃不消了?!?/br> 季旭挑起眉,臉埋在趙秀秀的酥胸里又是親吻又是吹氣,惹得趙秀秀咯咯直笑。 “等兒臣成了皇帝,母后就是皇太后?!?/br> 季旭握著趙秀秀的手,堅(jiān)硬的陽物再次插進(jìn)陰xue里去,趙秀秀一陣呻吟,她騎坐在季旭身上,邊上下起伏邊喘息著。 “那人家.......懷了寶寶,啊......孩子出生,該喊你父皇,還是皇兄呢,嗯?” 季旭與趙秀秀交叉著雙手手指,狠狠向上挺動(dòng)著,他不爽道:“哼,一想到以后有個(gè)臭小子吃你的奶,兒臣就來氣?!?/br> 他一邊頂著,一邊賭氣道:“母后的奶只能兒臣來吃?!?/br> 季旭坐起身,使勁吮吸著趙秀秀的奶頭,趙秀秀一番yin叫,季旭松了口,問道:“那老家伙沒碰你吧?” “沒呢?!壁w秀秀一臉單純,被季旭頂?shù)悯久迹安蛔屗??!?/br> “哼哼?!?/br> 季旭這才放心,兩人面對面抱著,身子結(jié)合到底,他扭晃著屁股問:“插著晃舒服,還是插著cao舒服?” 趙秀秀瞇起眼,嗯嗯啊啊了幾聲,說插進(jìn)去就舒服。 二人又是一陣猛烈的搖晃浪叫,趙秀秀喘著道:“今日那、那世子楚衍......”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季旭皺著眉打斷。 “底下還cao著呢,提別的男人干什么。” “四妹要與他成親,總不能不讓提吧?” “你四妹?”季旭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gè)小女孩來,“今年才十二吧,這么小就要成親?” “十四了,我當(dāng)年不就是十四入的宮?”趙秀秀嗲著聲音說,“那永樂候年事也大了,啊、他兒子雖整日不學(xué)無術(shù),但勝在樣貌不錯(cuò),嗯啊......我四妹單純,兩人既然有情,就別辜負(fù)了才是?!?/br> 季旭神色認(rèn)真的想著,又看著面色泛紅的趙秀秀,親了親她的嘴,笑道: “既然母后都如此說了,兒臣豈有不從的道理,他倆的婚事我也定是同意的?!?/br> 季旭又與趙秀秀說了一番自己的未來計(jì)劃,二人在榻上做到日上三竿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