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圣子的功能/客棧4p/灌滿jingye
可常年在外的教徒們對圣子的到來太過激動熱切,在不知經(jīng)過第幾扇門時一雙手驀然伸出將他帶進房間,許夜一個踉蹌進了間客房,便見一個圓臉低著頭一臉歉意。 “……”正說著客棧條件的教徒閉上了嘴,看著眼前禁閉的門。 差點打在他臉上。 室內(nèi)竹簾窗卷起一半,透出正好的陽光。 “在下方簡,在此恭迎圣子大駕?!遍_口方簡便想行大禮,許夜忙阻止他,如此一來便不好出去了。 “圣子大人,原諒我等多有不敬,只是我們常年出門在外,魔功也不太穩(wěn)定…難得有此機會,只好勞煩了。” 至于勞煩什么,他沒有說。 這人看著二十多歲,身材微胖,語氣還算文雅,只是嘴上說著我等,房中另一個人卻遠遠坐在床邊,低著頭發(fā)簾垂下來,看不清臉,但身材消瘦骨骼也細,看著是少年人的模樣。 感受得到,他沒說謊,這少年身上氣息也有些狂亂。 離魔功暴走不遠。 但許夜第一次遇上還未發(fā)狂的走火入魔者,一時有些錯愕,心知解決方法就是云雨一番,可他沒有動作。 “圣子?” 許夜嗯了一聲,手心一緊,方簡疑惑地問道:“聽說圣子才接任,是不是…人太多了?” 他他他。 許夜焦灼地心中一慌,猶豫間身側(cè)的門已經(jīng)開了。 他自己打開的。 教徒驚詫的看到門開了,仍立刻正著臉色抱了一拳,“……”,剛要開口,便被許夜拉了進來。 關(guān)上門。 路過教徒的眼神和好奇教許夜不敢開著門講話。 方簡拿著扇子的手頓了頓,還是很有涵養(yǎng)的道:“這位是…” “他…也來?!痹S夜兀自調(diào)整了呼吸,解開了衣服扣子。 他不再猶豫,如果被連意華發(fā)現(xiàn)他遇見發(fā)狂之人不救,會不會覺得他叛教?他不知道。 “你、你們?!边@位教徒過分訝異,但隨后蜜色的臉上騰起了紅色,光是知道這個消息就讓他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流向下腹。 “我們已經(jīng)洗過了,水都是干凈的,提前準備好的?!?/br> 房中的架子上擺了幾盆水,許夜拿著毛巾,那個教徒似乎是想幫忙跟在他身邊,許夜動作便僵在了那里。問題是這人的褲帶已經(jīng)解了,那半硬的大雞兒正在逐漸變硬?;仡^看便能看見方簡也正脫著衣服。 他低頭看了看平坦的肚子,看不出來,但沉甸甸的,里面還有早上和意華交歡留下的jingye,一時不知該如何做。 “這,圣子大人,不用洗的那么干凈,我們不介意的?!狈胶啰q豫著開口道,身下的陽具已然挺翹。 另一個教徒也紅著臉連連擺手,甚至伸手蓋著身下,挺害羞。 那個少年卻縮在被子里。 現(xiàn)在洗,扣出來,一時半會也洗不干凈,許夜也有些破罐破摔。昨日和連意華就在車內(nèi)滾過多遍,更含了一夜的精水和jiba,今早又是。 和連意華在一起時總是射在里面,恩月閣的“病人”,他多是對方氣息平穩(wěn)后就抽身,幾乎不會有被內(nèi)射的機會。 后xue日夜不輟著耕耘,看似緊閉的rou戶對手指適應(yīng)得很好,每次吐出的手指都是濕潤的。褪下的衣服被教徒掛在邊架上,許夜看到方簡已經(jīng)盯著他坐在床邊自己疏解起來。 他不知道他自己擴張時緩緩晃著的腰有多么惹人注目,墨發(fā)被他撩到身前,點點紅痕便在背上尤為明顯,讓人想一遍遍蹂躪,直到印上新的痕跡,滿身青紫。 方簡那一刻就是這么想的。 圣子旁邊那個呆呆站著的男人更像個這輩子沒嫖過的嫖客,是了,嫖客,圣子看起來就像是那些出來賣的妓子,還是最廉價,根本無法挑選客人的。 來者不拒。 他jiba已經(jīng)有點疼了。 許夜明亮的柳葉眼低垂著,偏偏一無所覺的護好頭發(fā),走近。 看著他,比例姣好的身體,動作間皮rou纖秾合度,薄薄附著的肌rou仿佛優(yōu)美的線條,方簡的淺褐色陽具已經(jīng)吐出大量粘液。 許夜走到床邊幾步跨到男人身前,指尖挑著男根背過身,對著rouxue便往下坐,緩緩吃進去,扭著腰吞吐起roubang,一旁的教眾忘了呼吸,不夠白皙的臉上更紅了。 許夜也沒忘了他,抓著他手臂將他拉到身前,“站近點。” 但許夜估錯了高度,床沿較高,許夜在身后人忘情地cao干下弄了半天就含了會guitou,舌尖觸及rou冠沒一會就往下掉,津液都順著rou冠往下掉,意外的除了淡淡的男性氣息,rou根上沒什么其他味道,剛好占滿他整張嘴。 “去床上?!?/br> 許夜沒有跟意識清醒的這么多人做的經(jīng)驗,可性交頻繁,轉(zhuǎn)眼便想到了能一起滿足的方法。 方簡跪在床板上,微胖的身軀吭哧吭哧cao著像狗一樣跪著撅著屁股挨cao的許夜,少年人勁瘦有力地腰肢妖嬈地扭動,給方簡和縮在被子里的少年都形成了巨大的視覺沖擊。 那根東西剛進去他就發(fā)現(xiàn)了,里面滿滿的液體,充盈滿脹,那是腸液么?恐怕是jingye呢。這么稠厚,已經(jīng)射進去很久了吧,真sao。想著想著方簡便大開大合重重抽插起來,果然sao貨咬不住精了微翹的rou冠不斷帶出點點jingye腸液混合物,空氣里散出一點腥氣。 許夜受不住地擰了眉,重了呼吸,然后漸漸喘不上氣…… “啊…別…”太重了,剛吐了口中東西想開口,才吐了兩個音,許夜便又被重重推了回去,水紅的嘴直把roubang吞到最深處,許夜立刻難受的收縮起身體和喉管,卻為身上馳騁的男人提供了最刺激的服務(wù),腸道和屁股都不受控制地痙攣,身前玉莖顫抖吐出一股股稀薄精水。 xue里的jiba爽到極點。 一巴掌啪地打在他屁股上,方簡身心都極為舒爽,幾乎登上云巔,不由自主就說了心中想說,做了心中想做。 “sao母狗,給爺好好接著精!” 雙手攀著教徒大腿,昂頭吞咽著jiba的許夜,搖晃著的屁股短暫的停頓后腹部一陣顫動,他居然,許夜睜大了眼眼尾都紅了,又強迫性的微微發(fā)抖,吐出陽莖。 身前的教徒扶住他脫了力的手臂,少年弓著背默默忍受了一會,撐著身子轉(zhuǎn)過頭。 微怒地道:“出去?!狈胶喓笾笥X自己說過什么,慌忙道,“我沒…,只是書上看到的詞句,我不該亂說的,我對教中一向忠誠,沒有一絲一毫歪念?!?/br> 許夜側(cè)過身子,讓那東西滑出去,氣息紊亂聲色旖旎,“你已經(jīng)好了?!?/br> 又專心致志地撫慰起眼前的jiba。 用嘴纏紅心經(jīng)的效果似乎有些減弱,是因為后xue離丹田更近么,總之真氣流轉(zhuǎn)確實慢一些,許夜吐出口中物事,偏了偏頭,濃稠的白濁就落到他的脖頸、肩頭、鎖骨。 方簡笑了笑,看著濃稠jingye極慢的劃過乳暈,屁股上印著的紅紫,坐一邊打起手槍。 他爬到被子邊,撈起縮起來的腦袋,撇開頭發(fā),意外的見了雙深藍的眼,那人悶紅的臉呼吸急促,想躲開。 “到底要不要???”許夜正隨口抱怨,對上那雙眼,又道:“西域人?你叫什么名字?” 方簡沒一會射在手中,收拾好衣裝,深覺魔功不但平穩(wěn)順滑起來,還隱隱有了長進,忙道:“這是小侄葉行,行兒,快出來,別讓圣子大人等著你?!?/br> 許夜目光顫了顫,口中吐出一口氤氳熱氣。身后教徒又硬起來捅了數(shù)十下,許夜便驀然收緊后xue,那人愣得停了下來,如此反復(fù)幾次就交待了,濃精正打在他體內(nèi)sao心,跪著的身子往前一沖,手臂壓著被子,突如其來的觸碰讓葉行和被子猛地顫了顫。 “跟你說話也不聽。” 方簡走過來,將被子掀開,露出黑色衣衫完整的少年,唯有下體昂揚著,被他雙手緊握,想努力擋住,可那大小的陽具仍然蓄勢待發(fā),單憑雙手可遮擋不住。 許夜也沒想到這少年下面竟格外大,淡色的器物經(jīng)絡(luò)密布,將其顯得十分猙獰,少年支著并起的雙腿躺著,咬著牙一言不發(fā)。 看了看晶瑩滿手,伸手將其抹上水色。 “他不會說話么?” 許夜饒有興趣視線在少年精致的、略帶魅惑的臉上劃過,下一秒,少年的手便被方簡提開,交叉著摁在頭頂。 “行兒才被找回來沒幾年,不怎么開口,魔功也修的不好?!狈胶嗁r著笑,許夜可不會忘了他剛剛的葷話。 不咸不淡的看著他。 “……” 可這姿勢……,怎么好像是在被他強上? 許夜也不甚糾結(jié)這些,雙腿跪在少年兩側(cè),身子往下壓,放松xue口納入陽物,“嗯,好脹。”是真過分鼓脹,沒想到今天一個兩個都在里面…他平坦的肚子都鼓起弧度。他昂著脖子往后仰,上半身靠著少年大腿往下滑,逐漸被填滿,滿足地輕哼。 自己動了會,仰在少年腿上揉搓著胸前乳rou。 年輕少年終于不能忍,不住往上頂,許夜托著酸麻的屁股調(diào)整了位置,轉(zhuǎn)身背對著少年,那死死盯著他的眼神,讓異域帶媚的臉蛋都變得倔強起來,許夜讀不懂,不再欣賞這副俏生生的臉。 他似是越發(fā)對此道食髓知味,此刻整個身子都酥酥麻麻的,沒了力道,卻仍沉淪在不住起伏的情浪中。 那教徒似乎比許夜更承受不了這些場景,意外被許夜榨出來飛也地逃開了。 方簡看著仿佛被關(guān)得落下泥沙的房門,跑的真快,還想問問他名字呢。 安撫過三人,已不知過去了多久,許夜一身狼狽地又射了一次,這回身體再也裝不下,順著交合處溢出,他勉強著起身,雙腿都忍不住的抖,跪在了床上。 “?。 ?/br> 一片冰涼的濕意挨上屁股,讓他身體一個激靈,方簡拿著毛巾,伸出手指將xue口扯出縫隙,看著粘糊的白液往外淌,心中想著:【真能吃啊?!?/br> “幫你清理一下?!?/br> 許夜沒力再躲避說話,只好任由他托著肚子按壓,后xue開了個小口瀑布般不斷吐精,方簡又勾起笑意,對葉行使了個眼色,少年不顧自己還硬著,趕忙收拾好衣服端了水盆來。 【噴精吶?!糠胶喅燥柡茸沭愖愕母拐u。 許夜不斷被干了這么久,已經(jīng)顧不得自己是如何被灌滿,自己是如何噴著精,只想休息,只想閉上眼緩一緩。 片刻后。 “多謝圣子關(guān)懷?!狈胶喐屑さ毓笆郑珠_始解釋,“從前圣子從未離開教中…所以我等便怕失了機會……”許夜抬了抬手示意他別說了,草草穿上衣服,推門就走,另一個教徒更早就不見蹤影了。 方簡提到去西域運完貨物就回宗領(lǐng)事,他打扮也確實像個商人,許夜倒是意外魔教還有這些業(yè)務(wù)。 看著緊閉的門,方簡道:“我怎么感覺他不太喜歡我?” 沒有應(yīng)聲。 方簡打量了一眼少年,身下還有明顯的鼓起,突然道:“你說他能吃下兩根么?” 葉行的臉色頓時一變,也飛快地出了門。 毛巾丟入水中時,一盆的清水呈乳白色。 走在過道中,步履略飄,后xue仍在一縮一縮,媚rou不斷蠕動,仿佛還未離開高潮,許夜走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