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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出家人滿口胡言(雙性/生子)在線閱讀 - (20)明確悸動(以為自己被強(qiáng)jian)

(20)明確悸動(以為自己被強(qiáng)jian)

    隔天一早,徐筱萍準(zhǔn)備好靳如越愛吃的水煮蛋配油鹽花卷,左等右等也不見他下樓。

    眼看靳山的臉色越來越沉,她趕緊打圓場:“估計(jì)是正穿衣服呢,我上去看看?!?/br>
    靳如越的房門鎖著,徐筱萍敲了足有十多下后終于得到回應(yīng)。聽著屋里傳出懶洋洋的聲音,她知道靳如越這是才醒。

    “小越,快點(diǎn)下樓吃飯,你爸等你好久了?!?/br>
    靳如越習(xí)慣性地伸懶腰,無意間扯動后xue,xue口的軟rou立刻泛起不正常的酸痛。

    “嘶……”他揉了揉太陽xue,把手探進(jìn)內(nèi)褲。

    xue口干爽,但摸起來yingying的,像是被cao過之后紅腫未消時(shí)的狀態(tài)。

    靳如越?jīng)]多想,爬起來穿好衣服簡單洗漱,頂著亂成一團(tuán)的雞窩頭下樓吃早飯。他口渴了一整晚,嫌干吃水煮蛋噎得慌,便叫阿姨再去熱杯豆奶。

    靳山瞥了兒子一眼,嗤聲道:“嬌氣?!?/br>
    靳如越?jīng)]敢頂嘴,等豆奶端上來就一飲而盡,然后才慢條斯理地吃起盤里早就剝好的雞蛋。

    “就你這個(gè)樣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以后誰家的姑娘嫁給你都得受罪?!苯秸f著,想起靳如越昨天那場失敗的相親,“楚檬多好的姑娘,你怎么就不知道把握?”

    什么?原來昨天的美人叫楚檬啊。

    靳如越嚼著香噴噴的蛋黃,驚覺自己早上起來沒查看微信消息。狼吞虎咽地吃完餐盤中剩下的食物,靳如越起身打算上樓,正好碰見來收拾餐桌的阿姨。

    “小越昨晚是不是沒搭蚊帳呀?脖子上被咬個(gè)包?!?/br>
    靳如越笑笑,“阿姨,你忘啦,前天你給我洗了蚊帳,還沒拿回來裝呢。”

    阿姨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

    回到臥室,靳如越對著鏡子照脖頸上的紅痕,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對勁。這不像蚊子包,反而更像吻痕。心中的不安愈發(fā)強(qiáng)烈,他跑進(jìn)衛(wèi)生間,趕緊扯下內(nèi)褲查看。

    “我去……我昨晚干嘛了?”

    內(nèi)襠上有大量水漬干涸后留下的痕跡,甚至摸起來都有點(diǎn)發(fā)硬了。

    癱坐在馬桶上,靳如越反復(fù)回想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他在自家會所和朋友K歌喝酒,然后被自家司機(jī)接走,最后被哥哥扶著上了樓。怎么說都不可能在這段過程中受到侵犯。

    煩悶地倒在床上,靳如越抱著枕頭,心亂如麻。

    視線漫無目的地在屋里每個(gè)角落亂逛,靳如越猛然瞥見之前緊閉的窗子居然裂開一條小縫,他連忙從床上爬起,湊近看才發(fā)現(xiàn)窗臺上居然還有半個(gè)模糊的腳印。

    他這是……被人順著窗子爬進(jìn)來cao了?

    如果他真的被野男人cao了,褚封還會要他嗎?

    越想越委屈,靳如越攥著手機(jī),眼淚疙瘩都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他的確風(fēng)流了些,貪玩了些,可這不代表他是誰都能隨便cao到的便宜貨。

    “嗚嗚……”靳如越縮回床上,抱住胳膊埋頭哽咽,“不會有寶寶吧……”

    醫(yī)生說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無法懷孕,但不代表完全沒有可能。雖然靳如越知道此時(shí)此刻最有效的辦法是報(bào)警,僥幸心理還是讓他選擇拖延。

    擦干眼淚,在鏡前反復(fù)確認(rèn)臉上沒有哭過的痕跡后,靳如越下樓問管家借監(jiān)控室的鑰匙。

    “小少爺,監(jiān)控昨天早上壞掉了,這不一會兒就要來工人維修呢。”

    靳如越愣在原地,好久沒緩過神來。管家見他臉色不好,連忙問道:“您不舒服?”

    “沒,沒有……你告訴我媽,我出去一趟,下午回來。”靳如越隨手披上件外套,匆匆忙忙地往門口去。

    他所在的別墅區(qū)有二十戶,每戶的圍墻大致與成年男性等高,稍微有點(diǎn)力氣的人都能翻過。平日里都有保安巡邏,家家配備監(jiān)控,所以治安始終不錯。

    來不及多想,靳如越幾乎失去理性分析的能力,滿腦子就只有褚封。他連叫車的時(shí)間都等不了,跑到車庫去提自己那輛兩個(gè)多月沒開的跑車,一心一意往光純寺奔。

    靳如越的駕照純屬是擺設(shè),路上他龜速行駛,不知挨了多少老司機(jī)的白眼,中途還差點(diǎn)撞上綠化帶。光純寺的山道更不好開,本來半小時(shí)的路程被他磨蹭到一個(gè)半小時(shí),等他到時(shí)正好趕上僧人午休。

    按理來說沒有預(yù)約的客人不能進(jìn)內(nèi)堂,好在看門的小和尚認(rèn)得靳如越,許他進(jìn)來,還給他倒了杯熱茶。

    靳如越端著茶杯,眼底被熱氣氳出濕漉漉的水霧。

    “謝謝,我來找褚知客,他在嗎?”說著,靳如越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怎么也止不住。

    小和尚嚇得不輕,連忙遞上帕子,“靳施主,你怎么哭了?褚知客一早就去采買,估計(jì)再有半小時(shí)就回來,你別哭,別哭啦?!?/br>
    靳如越也覺得自己太丟人,用力吸了吸鼻子,咕嘟咕嘟灌下兩口茶。溫?zé)岬乃鹘櫤韲?,他嘗出是褚封最愛的那款碧螺春,驚恐煩悶的心緒稍稍跟著平靜下來。

    隨后靳如越度過了人生中最漫長的半個(gè)小時(shí)。等抬頭看見褚封的身影時(shí),沒有瞬間的猶豫,他一路小跑撲進(jìn)了日思夜想的人懷里。

    褚封難免驚訝,但又像在意料之中。察覺到靳如越在自己胸前啜泣,他心疼地摸摸小少爺發(fā)絲蓬松的后腦袋瓜。

    “嬌氣包,哭什么?想我了?”

    靳如越用力在褚封的海青前襟上擦了兩下,紅著眼抬頭,“我……我不要再喜歡你了!臭和尚!”

    聽見“喜歡”兩個(gè)字,褚封一愣,但依舊藏住內(nèi)心的喜悅問道:“怎么了?你先別哭?!?/br>
    “嗚嗚……我,我不配再喜歡你了……”靳如越用力抿嘴,忍住眼淚,“昨天我喝酒了,被壞人……被壞人……”

    褚封立刻明白靳如越在為什么而傷心。

    看著小少爺潦草的穿搭、明顯沒梳洗的頭發(fā)和沾滿淚痕的臉,褚封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昨天給靳如越清洗過身體后,褚封本想等小少爺醒來??赊D(zhuǎn)念一想,靳如越天不怕地不怕,萬一非要毫無準(zhǔn)備地拉著他跟家人出柜,恐怕又要掀起滔天波瀾。

    還不是時(shí)候。

    誰料到靳如越居然以為自己被野男人強(qiáng)jian了。

    憐惜地捧住靳如越濕漉漉的臉蛋,褚封難得露出心虛理虧的表情。

    “別哭了,我心疼?!瘪曳馕俏墙缭奖谎例X咬紅的唇,拿出帕子替靳如越擦眼淚,“昨晚那個(gè)壞人,是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