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一晚上
剛回家待了沒兩天,謝央南就接到了以前老主顧的電話,問他要不要繼續(xù)當(dāng)她家小孩的家教。 他一向?qū)疱X沒什么欲望,父母的錢已經(jīng)足夠他生活,但是每逢寒暑假還是會去做一些兼職,盡管錢不多,但勝在充實(shí)。 那小女孩現(xiàn)在應(yīng)該讀初中了。 她家里大人忙,沒時間管教,也許因?yàn)閺男「改概阍谏磉吿?,為了博取關(guān)心,她脾氣有些暴,成績也不好,三天兩頭和同學(xué)吵架被叫家長。 當(dāng)初聽她mama講述她的劣跡,謝央南心里還有些忐忑,等一見面,確實(shí)也不太融洽。 不過好在他性子穩(wěn),又有耐心,看她任性發(fā)脾氣也只當(dāng)作小孩的玩鬧,時間久了,小孩也知道了他的行事作風(fēng),真心換真心,后來只要他在,往往都乖得和小雞仔一樣。 確實(shí)也有些想她了,于是謝央南便沒有拒絕,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 對此池青焰并沒有發(fā)表什么看法,雖然很想時時刻刻和人在一起,但是他也有事要做,況且這方面也不至于要束縛他。 只不過有個唯一的要求,那就是要準(zhǔn)時下班。 手指輕輕敲打方向盤,池青焰看了眼手表,他已經(jīng)在這等了十分鐘了。 耐心逐漸告罄,剛想打電話催人,就見樓下出現(xiàn)了謝央南的身影。 按了兩下喇叭,謝央南抬頭看見了他,臉上表情一絲變化也無,只慢悠悠地徑直向他走來。 “你怎么來了?”謝央南坐上了車,系著安全帶,“怎么今天改開這車了?” 池青焰撇了撇嘴,心里暗道,還不是因?yàn)榕履憷洹?/br> 剛要說話,就見人手上似乎有什么東西,便好奇問道,“你手上是什么?” 謝央南抬了抬手,露出袖口,“是念念送的手繩?!?/br> 看著歪七扭八的,用jiba猜都知道是人小姑娘親手編的。 忍下吐槽的心思,池青焰想起自己的來意,往褲兜里掏了掏,隨即將一個紅色布袋扔到了謝央南懷里。 “什么東西?”謝央南拿起小小的布袋沖池青焰問。 “咳,你看了就知道了?!背厍嘌婺樕嫌行┑靡?。 竟然還賣關(guān)子,謝央南摸著布袋,是一個圓環(huán)的形狀,忽然有了個模糊的猜測,心想著不會吧,可等打開一看,里面果然是他前幾天扔在池青焰屋里的那枚戒指。 謝央南看著躺在手心的戒指,一時說不出是什么感受,有羞恥,又有些尷尬無措,還有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動。 “你怎么找到的?!敝x央南記得他隨手一扔,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里了。 池青焰見他語氣和眼神都軟化了下來,竟有些不自在了,“哦,剛好要找東西,一低頭就瞧見了?!?/br> 絕口不提他趴在地上翻來覆去趴著找的囧樣。 “不過你可真會丟。” 池青焰還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這要不是是你媽的戒指,就算是寶石也得在那兒蒙灰?!?/br> 謝央南睫毛微顫,輕聲道,“謝謝?!?/br> “不要和我說謝謝?!背厍嘌娌粯芬獾?,等到駛出了小區(qū),又想起了什么,“不過這戒指,怎么和你的尺寸差不多啊,你mama戴著不會大嗎?” “額……”謝央南尷尬地頓住了,他那時哪考慮得了那么多啊。 幸好池青焰沒聽見人回答,也就沒再問。 等車停了,謝央南才發(fā)現(xiàn)池青焰把他帶到了他家樓下。 以為這人是要點(diǎn)外賣在家吃,謝央南也就沒作聲,可等進(jìn)屋,無意間瞥見了廚房流水臺上的食材,訝異地轉(zhuǎn)頭瞧了眼跟在身后的人。 “你會做飯?”謝央南試探性地問,這么久了,他可從沒見過池青焰進(jìn)過廚房。 池青焰當(dāng)然沒做過,不過他一向認(rèn)為做飯這種事,看看菜譜就能搞定了,于是信心滿滿道,“反正餓不著你?!?/br> 謝央南狐疑地又掃了他兩眼,半信半疑,不過他既然這么有興致,也就隨他去了。 等洗好澡出來,就聞到空氣中彌漫了一種非常古怪的味道,謝央南悄悄地靠近廚房,探了點(diǎn)頭往里看,就見池青焰手抄鍋鏟,正離熱油噴濺的鍋八百米遠(yuǎn)張牙舞爪。 咽了一口口水,謝央南收回視線,淡定地背靠著墻掏出手機(jī),打開了外賣軟件。 他就知道這人靠不住。 見人一時半會兒還不打算罷休的模樣,謝央南也不打攪他,回了臥室就開始獨(dú)自備課。 等到剛擬好手頭的一份初中卷子,就見池青焰面色尷尬地站在臥室門口喊他。 “謝央南,要不咱們還是出去吃吧。” 好不容易見到他這副窘迫樣子,謝央南抿了抿嘴克制住笑意,明知故問道,“怎么了?你不是在做飯嗎?” “咳咳?!背厍嘌婷嗣亲樱酪孀拥?,“鍋壞了,做不了了?!?/br> “哦~”謝央南拉長尾音,然后起身道,“怎么突然壞了?我去看看?!?/br> 池青焰連忙把人拉住,惡狠狠地親了他一口,“有什么好看的!趕緊換衣服出去吃。” 正要說話,就聽見門鈴響了,謝央南推了推人示意,“外賣到了,去拿?!?/br> 池青焰一臉問號,愣愣地走到門口,結(jié)果還真的拿到了平時常點(diǎn)的飯。 他把外賣放到餐廳桌上,看著已經(jīng)乖乖坐好等飯的人,哪里還有不明白的。 心里很不得勁,但又挑不出人毛病,池青焰只好又氣又笑道,“謝央南,真有你的?!?/br> “謝謝夸獎?!敝x央南嘴角露出一點(diǎn)淡淡的笑容,手下很快就把飯擺好了。 “……別謙虛?!背厍嘌鎿屏艘淮罂陲埲炖?,眼神直盯著對面吃得慢條斯理的人,“你多吃點(diǎn)?!?/br> 謝央南抬頭看了他一眼。 池青焰露出了一個壞笑,有種滿滿的反派味道,他舌尖舔了舔嘴角,然后輕聲道,“一晚上呢,不吃飽可挨不住?!?/br> 謝央南頭皮一麻,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等躺到了床上,池青焰果然身體力行地證明了他說的一晚上。 “我沒力氣了……” 謝央南雙手后撐著池青焰的膝蓋,大腿一陣陣發(fā)酸,迫切地想要池青焰給他個痛快,“你,你動一動啊。” “怎么,外賣沒吃飽嗎,這樣就不行了?” 池青焰靠在床頭,強(qiáng)壓著被人坐在身上惹出的yuhuo,裝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慵懶模樣,“腰扭起來,表情也sao一點(diǎn),逼里都噴那么多水了,還裝什么純?!?/br> 謝央南咬著下唇,聽著他刻意使壞的話臉一陣陣燙,心想這人也太記仇了點(diǎn)。 他早已習(xí)慣男人的激烈頻率,現(xiàn)在要他自己動,總有種差個臨門一腳,上不上下不下的饑迫感,見人還不打算動作,最后還是被逼得什么也顧不上了。 “池青焰……” 謝央南瞇起雙眼,輕輕喘著,調(diào)整了下身體重心,騰出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下體上。 將自己硬挺的yinjing擋在掌心后,用手指把艷紅的yinchun朝兩邊分開,讓兩人交合的地方成了男人視覺的焦點(diǎn)。 他開始輕輕扭起腰,讓自己的rouxue吞咽著粗壯的jiba,xue口在rou莖根部不斷taonong,抽插間帶出的yin水把男人的陰毛都給打濕了。 “小逼好癢……”謝央南紅著臉,看著池青焰越發(fā)興奮的眼神,又下了一記猛藥,“老公,cao我……” 太陽xue狠狠一跳,池青焰再忍不了,直接將人按倒在床,身下重重地往那洞里猛鑿,下體的啪啪聲甚至都壓過了謝央南的呻吟聲。 “sao貨?!背厍嘌婵粗群偩€要誘人的謝央南,再抑不住對他的破壞欲,手扯著他額前的劉海,將人臉上所有的sao樣盡收眼底。 “繼續(xù)叫,別停。”池青焰表情猙獰道。 “哈……老公,老公……”謝央南只覺得腦海里不停地炸開煙花,頭暈?zāi)垦#恢缹δ腥说拿钣枞∮枨?,沒多久就達(dá)到了頂峰,“好爽,啊…到了,要到了??!……” 說完就全身痙攣,xue內(nèi)一陣劇烈的絞緊,池青焰也受不住這強(qiáng)烈的榨取,小腹一緊,將jingye全部射進(jìn)了那火熱的甬道里。 等真正結(jié)束已經(jīng)凌晨了。 謝央南窩在人懷里,全身像是要癱瘓了一樣,連動也不想動,時刻處在下一秒就要睡著的狀態(tài)中。 池青焰也疲了,他緊了緊懷抱,嗅著剛被自己親手洗干凈的人身上的沐浴露香味,剛要合上眼,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朝懷里人小聲道,“謝央南,明天就是除夕了,我得回家了,這幾天可能會有點(diǎn)忙,你一個人好好在家待著,等過完年我來找你。” 謝央南聽到要除夕了,醒了醒神,思緒飄散,過了一會兒才答道,“知道了?!?/br> 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池青焰看不見人表情,光聽聲音,總覺得他似乎沒半點(diǎn)遺憾,還隱隱有種嫌他的意思。 “穿上褲子不認(rèn)人,應(yīng)該就是說你這樣的?!背厍嘌鎽崙嵉氐?。 謝央南無語。 明明已經(jīng)很累了,但是一想到要好幾天沒空找謝央南,池青焰就有股不舍的情緒,不想這么快睡著來度過這一晚。 他突然想起晚上做飯時,謝央南故意演自己的惡劣行為,他哼了一聲,為自己辯解了起來,“還有,我一個大男人,不會做飯有什么奇怪的,連我哥都不會那玩意兒?!?/br> 雖然不知道這人為什么突然這么多話,但這還是謝央南第一次聽他提起哥哥,便提著精神問了一嘴,“你還有個哥哥?” “嗯。”池青焰親了親謝央南的嘴角應(yīng)道,“等以后有機(jī)會了,帶你見見他,你一定會很吃驚的?!?/br> 吃驚他們竟會長得那么像。 “不用……”謝央南立馬拒絕了,見哥哥什么的,也太奇怪了。 池青焰就當(dāng)沒聽到,又開始沒話找話了,“說起我哥,他最近好像有些奇怪,看起來總心事重重的,前幾天還問了我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br> “嗯,可能…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吧……” “應(yīng)該吧,不過我相信他能解決的?!?/br> …… 眼皮越來越沉,謝央南聽著池青焰低沉的嗓音,像在聽著催眠曲,注意力越來越渙散,最后連是何時睡著了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