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類陪伴 奇怪的東西放在枕頭旁
世界上就一個你,我怎么能不去喜歡呢?不去好好珍惜呢? 白蔡偷偷地跑了,沒有告訴石季子他離開的時間,他怕自己忍不住會流淚,自己怎么就成了一個愛哭鬼,獨自坐在動車的一個角落里,窩在窗戶旁帶著耳機。 這一節(jié)車箱的人大部分都是的去B市進修的醫(yī)護人員,看著了眼四周,他偷偷地掏出手機開始翻看著手機里存的兩人照片。照片里的自己靠在石季子的懷里,撫摸著照片里的兩張笑臉,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笑起來那么好看。他在之前的游樂園里也拍了好多石季子的背影,那時候的自己怯怯懦懦的,那些害怕說出口話也不知道自己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氣。 手指尖不經意地滑到下一張,圖片瞬間變成了兩人那晚交媾的畫面。他的指尖微微顫抖,心臟也撲通撲通地跳著,彈出身子環(huán)顧看了一下身邊確定了沒有人,才緩緩地將視頻的聲音打開。 心臟仿佛要跳出身體,接觸聲音來源的耳朵似乎抹上胭脂,他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嘴,蜷身在狹小的空間里,口腔里也逐漸濕潤,唾液分泌量的增加使得他不斷地吞咽口水。 視頻很短到最后也只剩下黑屏內兩人的對話,甚至有的部分對話也聽不清。白蔡仔細地聽著自己和石季子之間yin穢不堪的對話,即使沒有畫面他也完全可以回想起那晚自己和他做了多么瘋狂的事。 突然身旁有個人坐下,清晰地叫著他的名字?!鞍撞蹋 ?/br> 他紅著臉,一下子把手機藏進衣服兜里,抬起小臉看著叫他名字的人,亂糟糟的頭發(fā)似乎提示著別人自己剛才做了虧心事。 “張醫(yī)生?你怎么也來了?”看著熟悉的臉,白蔡微微有些愣住。 “嗯……我也是昨天才報名的!”張博憨憨地撓了撓頭發(fā)。 或許是來自同一個醫(yī)院的親切感,兩人坐在后面開心地聊著天,原來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張博和自己是一個學校,他一直在本校讀研究生,后來就直接通論考試留在了醫(yī)院。 “張醫(yī)生,那算起來你是我的大大大學長了!”白蔡燦爛的笑容總會給人無限的活力。 “哎……都把我叫老了,以后也別叫我張醫(yī)生了,教我張博就行,或者博哥也可以,大家都這么叫!”張博害羞地看著白蔡,擁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白蔡終究還是沒能躲過石季子的奪命連環(huán)call,手機不斷地震動著。他只好抱歉地打斷了和張博的聊天。 “喂?怎么了?”白蔡的語氣不再軟弱氣場十足的問著。 石季子聽著手機里那頭中氣十足的語調,慢悠悠地說,“小兔崽子,你跑的倒挺快,身邊有人吧!哼,老公給你留點面子,你到地方給我打電話或者視頻,要讓我知道你還好,知道嗎?” 聽著石季子溫柔的聲音,白蔡仿佛一下子融化了,“嗯……我知道了!” “B市現(xiàn)在有點涼,你多穿點衣服,要是靠窗戶坐,別靠得太近,一冷一熱別弄感冒了!缺什么或者想吃什么告訴我,我給你寄過去!”石季子就像是一個老父親一樣,將每一件事都同白蔡講清。 “哎呀……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再說了你有時間不會來看我嗎?”白蔡突然感到有一絲絲失落。 “嗯……會的,有時間我一定過去陪你!你要好好照顧身體,知不知道!” 石季子低沉的聲音不斷地貫穿白蔡的耳朵,白蔡竟有些情不自禁地想要流淚了,他抹著眼角,不再回應。 “我的小兔子,怎么哭了?”石季子聽出了嘈雜音外白蔡那頭的突然空寂?!肮裕肜瞎涂纯次医o你發(fā)的視頻!”石季子畫風一轉又恢復到那個好色之徒的語氣。 “噗……混蛋!”白蔡一下子笑出了聲嬌嗔地說著,手指尖在背包上畫著圈圈。 白蔡絲毫沒有注意到他身旁的張博正緊緊地攥著拳頭。 “好了,我的寶貝兒,老公要繼續(xù)賺錢養(yǎng)家了,有什么事,一定要打電話給我,知道嗎?”石季子不同以往的語氣,將每一字一句都注入了自己的愛意。 “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白蔡開心地回應著。 “最后一句,我不需要你的回應……”石季子停頓了一下,“我愛你!”說完話后就將電話斷掉了。 白蔡耳機里只剩下嘟嘟嘟的聲音,可是他腦子里都是石季子的那句我愛你。 動車開了7個多小時,終于開進了B市的車站,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白蔡拍了好多照片發(fā)給石季子,但是一直也都沒有回應,“或許,他一直在忙吧,畢竟那么多人都要靠他養(yǎng)老……”白蔡扣著手機屏幕。 張博一路上戴著耳機,時不時地總會瞟一眼白蔡,順便搭兩句話。 一路風塵仆仆提著行李箱,白蔡的白鞋也染上了一層灰,說是來進修,不如說是來支援。還好待遇還不錯,白蔡被分到了一個兩人寢的宿舍里,宿舍的另一個大夫因為家住在醫(yī)院旁,也不?;貋矸炊阶尠撞套〕闪藗€單間。 剛一進宿舍,白蔡就給石季子打了電話,可是半天那頭都沒有人回,就把住的地址發(fā)給了石季子,自己去洗了個澡收拾了一下。翻看著自己的行李箱,取出一摞衣服,認真地整理著,眼睛瞥到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裝的一袋子東西。 “啊……我的天……我怎么把這些東西裝進來了!”白蔡一拍腦門才想起當時打算沒收了石季子的那些性愛小道具隨手塞進了包里,沒注意昨天自己收拾東西連同包一起扔進了箱子里。 拿出那根與石季子下面粗細相同的假yinjing,自己扶額笑了了起來,“這禿驢,挑的大小倒是和他自己差不多?!卑撞虒|西放在了自己枕頭下,“哼,萬一哪天就派上用場了呢!”白蔡將用得到的東西都藏在了床上的邊邊角角,就跟心里做了鬼一樣,在屋子里東藏一下,西藏一下。 手機突然不停地響著,原本以為是石季子的電話,結果一看是一個陌生來電,他小心翼翼地接聽了。 “你好,是白蔡先生嗎?我在這醫(yī)院宿舍樓下,您的外賣和閃送到了,麻煩你下樓取一下?!?/br> “哦,好的,你放收發(fā)室就好!”白蔡說完,批了件衣服就跑下了樓,小聲的嘀咕著自己明明沒點外賣。 看著桌子聲一大包外賣上面的確是自己的名字,直到看到了閃送的那束花。 妖艷的紅色玫瑰花下插著一張小卡上面只寫了三個字。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