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被cao尿后被主人嫌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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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男人被綁在鋪設(shè)著猩紅色絲絨的大床,白皙的皮膚和血色的布料相互映襯。天光鋪照,虔誠獻(xiàn)祭的身體,莫名的靜穆感。 “咔嗒!” 戴著眼罩的美人向聲音轉(zhuǎn)頭,破壞了和諧的畫面。 是賀刑。 男人在床頭佇立,打量著被蹂躪了一天的美人。 紅脹的rutou,夾著跳蛋的xue道,被束縛著的四肢。 很美。 聽見腳步聲,沈鐫瑟縮了一下身體,糟糕的回憶浮現(xiàn)腦海。 賀刑欣賞了一會(huì)兒美人身體緊繃的樣子,才把沈鐫的眼罩取下來。 美人垂著眼眸,不敢直視男人。 賀刑把手指伸到沈鐫嘴邊,沈鐫立刻乖巧的把男人的手指含住。賀刑用剩下的手指捏著沈鐫的下巴,“叫我什么?” “主人……” 男人站著,沈鐫躺著,只能仰著頭看他,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 賀刑解開了沈鐫手上的繩子,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剃刀。 刮毛。 沈鐫的毛發(fā)算少的,腋毛會(huì)定期刮。所以,只剩下——陰毛。 其實(shí)一年前他剛認(rèn)X做主人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刮過陰毛了,還是開著攝像頭,賀刑看著他刮得。 “過來。” 男人坐在床邊,手里拿了兩面鏡子。 “拿著?!?/br> 沈鐫挪過來,接過了那面小一點(diǎn)的鏡子。 “坐上來。” 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光裸的臀瓣接觸到西褲的面料,沈鐫羞恥緊張的攥緊了拳頭。賀刑把另一面大一點(diǎn)的鏡子墊在床上,剛好照到美人下面的風(fēng)光。 “照著,自己看?!?/br> 沈鐫以為是要自己拿著鏡子方便男人觀察,沒想到…… 賀刑擠了一些剃須膏,抹在美人長有陰毛的恥部。 饒是沈鐫有心理準(zhǔn)備,也被他的動(dòng)作激得一抖。 美人看著照在鏡子里漸漸勃起的淺色莖柱,羞愧的低下頭,下意識(shí)的道歉,“抱歉,主人……我又……” 因?yàn)樾呃⒑团d奮,緊閉的肛口也在微微顫動(dòng)。 微微卷曲的恥毛粘連著剃須膏的泡沫被輕輕刮下,露出微微潤濕的細(xì)嫩肌膚。 沈鐫看著抬著自己鳥刮毛的手,身體緊繃。 皮膚隨著剃刀的刮扯,微微泛紅,最要緊的地方被握在別人手里,美人卻不得不看完整個(gè)過程。 賀刑把刮下來的東西一律抹到毛巾上,又?jǐn)D了點(diǎn)剃須膏。 “屁股抬起來?!?/br> 沈鐫干脆跪趴著,方便男人刮下剩下的肛毛。 賀刑挑了挑眉。 也行。 “……主人……” 冰涼的刀片貼著xue口,美人的聲音發(fā)顫。 “小貓……可以問個(gè)問題嗎?” 沈鐫明顯感受到正在移動(dòng)的刀片頓了一下。 三下五除二的把剩下的毛刮掉,賀刑擦了擦手,“問題?” 沈鐫轉(zhuǎn)過來,看著他。 男人微微俯身,把人按倒。 “抱腿?!?/br> 沈鐫挪了挪屁股,把腿抱起,將下體毫無保留地展示給男人。 賀刑拿剛剛擦手的毛巾,給沈鐫擦了擦剛剛打濕的地方。他突然覺得有點(diǎn)沒意思,重重按了一下美人耷拉著的性器。 “啊!” 溫?zé)岬拇笸葕A住了作亂的手。 “對(duì)不起?!?/br> 美人趕緊把腿打開。 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懲罰一下逾矩的寵物? “不乖!” 賀刑取過鞭子狀的教鞭,在手里捏了捏。沈鐫則是咬緊下唇,身體繃緊。 男人掂了掂鞭子,似乎是不滿意,換成了板子形狀的教鞭。 “啪!” 板子也很軟韌,抽到xiaoxue上,火辣辣的痛感激得美人一顫。 “啪!” “啪!” “啪!” “啪!” 教鞭抽打下體,嬌嫩的皮膚立刻泛紅,沒有了恥毛,連最后一點(diǎn)聊勝于無的遮擋也沒有了,皮膚的變化完全落在施暴者的眼中。 沒有賀刑的命令,沈鐫不敢叫出聲,只能哼唧兩聲,手抓緊大腿。 “嗯~” 男人突然把教鞭的柄捅進(jìn)了腫脹的xue口,沈鐫沒忍住,叫了一聲。 于是冷硬的教鞭就在干澀的xue道里快速抽插起來。 美人不敢弄臟床鋪,只能咬住自己的下唇,努力不發(fā)出聲音。 喜愛疼痛的體質(zhì)卻在著不合時(shí)宜的時(shí)候變得興奮了,他勃起了。 板子教鞭頂?shù)絰ue道最深處,賀刑又拿起剛剛沒有選擇的鞭子抽打不聽話的寵物勃起的yinjing。寵物痛的眼眶發(fā)紅,卻不敢叫一聲。 賀刑看見沈鐫迷蒙的水潤雙眸,“還真是……像只小貓一樣?!?/br> “啪!” “我的小貓?說你是誰的小貓?” “啊~好,我是……呃~主人的小貓~” “叫兩聲,主人就獎(jiǎng)勵(lì)你?!?/br> “喵~喵~” 粘膩的像發(fā)情一樣的貓叫聲,在室內(nèi)響起。 “乖。” 男人停下了鞭撻,寵物得以喘息。抽出插在xue里的另一條教鞭,把它們丟在一邊。 賀刑又拿出一條繩子,把寵物的手綁在一起。隨后解開褲子,露出了可怖的性器。 “乖孩子,這是獎(jiǎng)勵(lì)?!?/br> 沈鐫看著眼前猙獰的巨獸,咽了咽唾沫。手被綁住動(dòng)不了,他只能低頭,用濕漉漉的舌頭舔舐干燥的yinjing。 毛茸茸的腦袋搔在腹部,癢癢的。 經(jīng)過了幾天的教學(xué),美人的口活得到了很大提升。 吸、咬、舔、嘬…… 傲人的性器在他的侍弄下勃起,沈鐫就勢(shì)給男人深喉,眼淚都被捅了出來。 脆弱的咽喉被擦得生痛,下半身卻越來越興奮了。 男人捏著美人的rutou玩弄,敏感的rutou腫脹凸起,手感QQ彈彈。 “叮!” 男人按了一個(gè)按鈕,正專心致志給他口的美人立刻被機(jī)械吊起來,送下了床。 沈鐫的腿蹬了兩下,被懸掛在空中不能著地的感覺著實(shí)不太好。 男人接了襯衫的兩顆扣子,走過去,徑直把自己被口硬了的東西插了進(jìn)去。 “小貓剛剛想問什么?” “主人……啊~嗯除了我唔~以外……還有其他人嗎~~” 賀刑托著沈鐫的大腿,被口水潤濕的粗大莖柱毫不憐惜的動(dòng)作。被吊在半空中的身體立刻痙攣起來,但又苦于被懸在半空中,心中有種落不到實(shí)處的墜感。 “其他人?” 賀刑那天根本沒注意到沈鐫,不知道他因?yàn)樽约河窒萑肓藷o盡的自我否定之中。 “我的小貓只有你?!?/br> 也對(duì),自己只是所謂的“寵物”而已,男人根本沒把自己放在心上,是他自作多情了。 賀刑敏銳地察覺了沈鐫情緒的低落,“在想什么?” “??!” 男人重重的一撞,直頂花心,美麗的脊背蜷縮到極致。 “在……啊~~想~~主人~~哈啊~~” “啪啪啪啪啪啪!” 沒有支撐的身體在猛烈的撞擊下前后搖晃。 括約肌努力吸緊尺寸十分客觀的紫紅rou柱,摩擦中發(fā)出“噗噗”的水聲。纖細(xì)的雙手被束縛在身前,美人雙目無神,從后xue傳來的快感和摸棱兩可的回答將他完全麻痹了??谙蜒刂腥瞬迦肟谇粩噭?dòng)的手指流出,眼淚盛滿眼眶。顫巍巍立著的莖柱被鎖精環(huán)禁錮著,暴漲的青筋浮現(xiàn)。 在不停挺胯抽插的同時(shí),男人不忘拉著棉繩撫慰小貓咪的yinjing。龜甲縛正面的最后一個(gè)結(jié)恰好圈著沈鐫的yinjing,在男人的牽動(dòng)下,粗糙的棉繩帶給性器快感和痛覺。 “嗬~~啊~~” 抽插和拉動(dòng)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大。 小貓咪射不出來,痛苦的呻吟。 “啊~~啊~~主人~~小貓啊~~好呃啊~好難受……想……射精……” “乖,想要什么告訴主人,做得很好……” 鎖精環(huán)被取下,男人滿是繭子,砂紙一樣的手心按著小貓咪的下體摩擦。粗糙的粗暴的手法下,沈鐫很快射了出來。 “啊~~” “啪啪啪啪啪啪!” 射精引起身體自然抽搐,甬道吸著快速抽插的yinjing。 “呼——” 賀刑被夾得冒汗,使勁扳著沈鐫的屁股硬插。 沈鐫的身體很抗拒,發(fā)出細(xì)小的嗚咽聲。 “不……不要了……” 括約肌不斷收縮,想把恐怖的rou刃吐出。 “cao!” 男人爆了句粗口,美人嚇到一抖,只敢喘氣,不敢叫了。 在軍隊(duì)里呆過,賀刑當(dāng)然不想外表裝的那么儒雅隨和,他已經(jīng)盡量偽裝了。他本來以為自己要裝的和沈鐫氣場相和才能得到他的心,沒想到…… 賀刑解了繩子,把人摜在床上猛cao。 沈鐫的頭被按在被子里,呼吸困難,但他不敢反抗,身心都被男人支配著,他只能服從男人的愿望。 眼淚打濕了猩紅的絲絨,消弭無聲。 被緊緊夾住的男人肌rou緊繃,像一只正在狩獵的黑豹。 “啪!啪!啪!啪!啪!啪!” 手掌大力揉搓臀瓣,胯部猛烈撞擊,美人的腰肢左搖右晃。 青筋遍布的roubang快速抽出,帶起一片紅腫的xuerou。又快速插進(jìn),把外翻的xuerou全部懟回。 賀刑喘著粗氣,沒聽到小貓咪的叫聲,有點(diǎn)掃興。 “叫!” 沈鐫的頭發(fā)被男人扯著,只能仰頭。 “啊~~呃~~” 美人被cao到翻白眼。 “cao?!?/br> 想到沈鐫的病情和那些特殊愛好,賀刑頭疼起來,隨后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shè),調(diào)整好狀態(tài)。 “這么快就松了,夾緊!” 射精的余韻過去,rouxue變得更松軟了。 男人往頗具rou感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xue道再次夾緊。 賀刑把人翻過來,把沈鐫被束縛的手按在頭頂。另一只掐著美人的rutou使勁往外扯,幾乎要把美人的rutou扯掉。 “別露出這么下賤的表情,我會(huì)萎的?!?/br> 疼痛喚回了沈鐫的意識(shí),他難堪的咬緊下唇,努力夾緊屁股。 “呼——” 賀刑差點(diǎn)被夾斷。 “你這是在報(bào)復(fù)嗎?” 男人使勁撞上花心,動(dòng)作越來越粗魯,似乎窗框都跟著抖動(dòng)了。這已經(jīng)不叫zuoai了,叫打仗還差不多。 沈鐫突然害怕起來,他的那根東西脹脹的,像是要射,但更像是要尿。他努力轉(zhuǎn)動(dòng)身體,蜜xue夾著巨大的roubang擠壓。 “干什么,想跑?” 賀刑猛地一頂,射在里面。 “啊~~喔!” 剛剛轉(zhuǎn)身的美人被灌滿,直接尿了出來。 賀刑闔著眼睛享受余韻,沒看見沈鐫小心翼翼藏著自己身體的動(dòng)作。 “?!?/br> 男人拔出耷拉著的東西,一手穿過沈鐫的腿彎,把人抱起來。 美人忐忑地看著主人,臉頰上全是淚痕。 “對(duì)不起,主人,我……我尿……” “嘭!” “臟死了……” 男人松手,沈鐫摔在地板上,無助的看著他。 男人毫不留戀的走了。 股間淌著男人留下的jingye,下體一片濕潤,沈鐫呆呆地坐在地毯上,不知所措。 男人頭疼的捏了捏眉心,對(duì)自己說,“不能心軟,不能心軟!” 賀刑也算是從蜜水星出來的,他一直在尋找沈鐫,沈鐫缺認(rèn)不出他了。他本來想重新追求心上人,但是沈鐫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而且,沈鐫的心里問題讓他意識(shí)到,自己的心上人恐怕很難談一場正常的戀愛。 對(duì)待自己的部下,賀刑說是冷面閻王也不為過,但面對(duì)自己的心上人,自己怎么狠得下心? 但是如果不粗暴地滿足沈鐫,他們連現(xiàn)在的程度都達(dá)不到。 男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要是像普通情侶那樣玩點(diǎn)SM,也算情趣。但沈鐫這樣的,賀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因?yàn)樯蜱澖?jīng)常分不清游戲和現(xiàn)實(shí),常常陷入自我沉沒,極度的恐慌以及缺乏安全感。 能讓他完全安心的,就是被完全地徹底地掌控。但是……這真的是愛嗎?或者說,只是一種病態(tài)的依賴,誰來做這個(gè)主人都可以? 賀刑現(xiàn)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盡量按照能讓沈鐫安心的方式讓他完全相信自己,才好一步步打開他的內(nèi)心。 大概過了半小時(shí),恢復(fù)了冷靜的賀刑,把沈鐫關(guān)進(jìn)了小黑屋。 說是小黑屋,其實(shí)連口棺材都比不上,剛好夠沈鐫蜷縮在里面。嘴巴被膠布封住,身上還綁著棉繩。那些殘留的東西也沒有被清理,肚子里也是空空。 黑暗和幽閉讓每一分每一秒都變得煎熬。 美人的表情從忐忑變成驚恐,黑暗里那些可怕的怪物不斷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