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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夏秋在線閱讀 - 番外四痣1

番外四痣1

    昏暗的走廊狹窄幽長,鋪著厚厚的地毯,鞋子踩在上面沒發(fā)出一點聲音,可是當(dāng)黎冉摸著扶手走下旋轉(zhuǎn)樓梯,大廳就傳來嘈雜、憤怒的吼聲。

    一群俱樂部的保鏢圍著一個高大的男人,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印上好幾個灰腳印了,還是直挺挺呆站在中央,低著頭梗道:“不是我,我沒叫人…陪?!?/br>
    為首的使了個眼色,站在男人身后的保鏢直接朝著他膝蓋彎狠踹一腳,壯實高大的人措不及防就往前跪倒。

    他想站起來,面前的人踩著他的肩膀壓住不客氣道:“放屁!老子見多了你們這些,沒錢來這兒充什么大款?!玩都玩了,你們點的人也站在這兒——”保鏢揮手指向旁邊貼墻根站的幾個瘦弱男孩,小鴨子們都奇怯懦點頭,附和保鏢說的話。

    黎冉面無表情地慢吞吞路過,耳邊突然炸開保鏢頭子粗糲的怒吼。

    “cao!”

    “你和你朋友玩了就想跑?!他們溜了你就得付錢,不給你他媽今天就別想出這個門!!”

    黎冉皺著眉掏掏被震疼的耳朵,瞥了眼被那一嗓子嚇掉的盒子,里面放著的東西一彈一跳摔了出來。

    連帶著保鏢、小鴨子和那個窮鬼,十幾號人就這么安靜地看著一根又黑又粗的假yinjing滾了好多圈,最后停在保鏢隊長和男人中間。

    空氣忽然安靜,黎冉罵罵咧咧地走過去,蹲下去撿那根比他小臂都粗的假jiba。

    “你他媽沒事叫那么大聲干嘛?”他這話是沖著保鏢頭子說的,但奇怪的是剛才還很威風(fēng)的人被他斥得根本不敢還嘴。

    遲旭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他不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是誰,不過好像比這群人都厲害。

    他抬起眼皮飛速瞥了眼,單純好奇想看看這個囂張的男人在干什么,結(jié)果入眼就是男人正對著按摩棒吹上面的灰,還用袖口擦擦柱身,白嫩纖細(xì)的手指正撫著上面雕刻的青莖。

    遲旭臉騰地就紅了,熱度都燒到后頸去了,趕緊把頭埋得更低,但是說不清在想什么,又神差鬼使地最后往上看了一眼這個囂張又…又色的男人長什么樣。

    黎冉正好嘟嚷完這根按摩棒有多貴、要讓那誰知道又要往他身上抽幾鞭子,垂眸就對上偷看他的目光,還沒看清對方又跟撞鬼似的馬上躬身低頭。

    本來就壯實得像座小山,肌rou鼓鼓囊囊快要把薄T撐破,推平的頭發(fā)看起來yingying的很扎人,又黑又亮的皮膚卻透著股詭異的紅,還覆上層晶瑩的汗。

    兩個人這會兒離得近,黎冉打量了一番,撇嘴心道,又窮又黑,壯得跟頭牛似的。

    不過他不知道頭都要到埋地板上去的“黑?!?,耳朵燙得嗡嗡響,心里傻愣愣道,大美女…不是、大美男。

    真好看,他就沒見過這么好看的,比他工友點的這群鴨子好看多了,比他以往十幾年見過的人加起來總和都要好看。

    遲旭頭暈乎乎的,思緒不知道都飄哪里去了,就聽見他心中的神仙哥哥說話。

    “他看起來就是個窮蛋啊,你就算把他留到明年他也變不出錢?!?/br>
    是在幫自己說話吧…說得真好,長得好看人還聰明講道理……遲旭厚唇害羞地抿起。

    黎冉又扭頭數(shù)了下墻邊的少爺,“你直接挖他一個腎應(yīng)該價錢就差不多了?!?/br>
    遲旭剛揚起的嘴角僵住了。

    保鏢頭子佝著腰賠笑:“黎老板又開玩笑,咱們俱樂部雖然不是經(jīng)營的什么正經(jīng)行業(yè),但也沒鬧出過人命呀?!?/br>
    黎冉淡淡地斜一眼還跪著的男人,嫌棄道:“…那他這模樣也不能留在這兒賣身吧?!?/br>
    保鏢不以為然:“那可不一定!現(xiàn)在有的客人就好他這口?!?/br>
    黎冉翻了個白眼,不過眼珠子又落回來時認(rèn)真打量一番,這個男人的身材確實夠好,他都想上手去摸一把黝黑發(fā)亮的肌rou,不像是健身房喝蛋白粉增出來的,倒像是實打?qū)嵶鰟诹罹毦投伞?/br>
    不情愿也得承認(rèn),“嗯…你說的也有道理?!?/br>
    遲旭兩眼發(fā)黑,從來沒想過自己這具身體還能像菜市場的rou一樣被拿來叫賣。

    保鏢隊長又亮著大嗓門在他耳邊訴說遲旭一群人吃霸王餐,黎冉側(cè)頭不耐煩打斷道:“你別叫了,這不是在幫你想辦法嗎,又沒叫你們湊錢賠?!?/br>
    聞言對方笑得滿臉褶,“那您可得幫我們瞞著老板,他就信黎老板你……“

    黎冉翻了個更大的白眼,也懶得辯解秦云鯤對他到其實是什么感情了,反正被當(dāng)作老板娘的感覺又不賴。

    “行了,先說今晚這賬怎么補(bǔ)。”腳尖輕踢遲旭的大腿,黎冉都以為自己在踢石頭,還有點疼,不禁氣呼呼道,“你想讓他做少爺那也得看看他長得行不行吧?本來就黑,關(guān)燈都找不見了,要是再長磕磣點,把客人嚇到了那就是倒貼錢!”

    “那不至于,這小子長得還算有模有眼?!北gS笑著去掐遲旭的下巴,強(qiáng)硬地讓他抬起頭,瞇起眼不干不凈調(diào)笑,“您看…是不是還挺帶勁的?”

    黎冉就這么撞上一雙亮晶晶的眼,像只看見火腿腸的小狗,而這只小狗眼里還只有那根火腿腸,搞得他渾身一激靈。

    小牛般圓圓的眼,兩片厚唇看起來很軟,輪廓卻是硬朗的線條,鼻梁直峭,黑得很有男人味,配上這身肌rou,大概想壓他的和想被他壓的旗鼓相當(dāng)。

    成熟和青澀之間,最純澈的性感。

    對自己來說這張臉最好的還是…黎冉盯著那塊兒出神。

    保鏢隊長還在一旁繼續(xù)叨個不停,“剛好黃老板今晚來了,就在四樓等著,他也是下手狠辣的主,不過每次錢都給得夠多。這小子皮糙rou厚能經(jīng)得住折騰,來幾次錢就能抵上了……”

    說著就招手讓人一起來把遲旭搬上去,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黎冉突然止住了他們的動作。

    “別讓他去了,我?guī)退€?!?/br>
    還在奮力掙扎的遲旭都驚了,只覺得這個好看的神仙一會兒打他一巴掌,一會兒又來摸摸他的臉。

    保鏢也臉色一拉,還是勉強(qiáng)笑道:“您這又是在搞哪出啊?黃老板可就在上面,他脾氣不好。等急了下手就更重。而且您總不可能是看上這小子了吧哈哈…”

    黎冉把盒子甩給呆愣的遲旭,伸了個懶腰就轉(zhuǎn)身往樓梯去。

    淡道:“黃老板我熟啊,反正他沒指要誰陪吧,閑著也是閑著,我去唄?!?/br>
    身后一群人臉色各異,最難看的還得是保鏢隊長,他追上樓梯,想攔住這個小瘋子。

    “哎喲我說黎老板,您這想一出是一出,我怎么跟秦老板交代???”他焦急地抹額頭的汗,“讓他知道了我們可不止扣錢這么簡單了,您是他放心尖尖的人,好不容易費了一番大力才把您從、從那地方弄出來,我們可不敢讓您上去啊!”

    黎冉被他的大嗓門叫得心煩,推了一把:“又不是沒被玩過,你去扯著秦云鯤耳朵說我又接客了他也不會怎么樣。煩死了,起開!不然你幫我承黃老板幾鞭子?”

    保鏢悻悻地收回手,剛后退就撞上比他還高的一堵墻,遲旭抱著盒子撓后腦勺,他一著急就容易結(jié)巴。

    磕磕絆絆,“這位大哥,你、你別——”

    半天還沒憋出一句別什么,黎冉就轉(zhuǎn)過身咬牙切齒道:“誰是你大哥啊?!不會說話就閉嘴?!边€想罵幾句,盯著遲旭的臉頓了幾秒還是把臟話吞下去了,徑直往上走沒再理會他。

    等一場調(diào)教結(jié)束,黎冉穿上衣服把一身痕跡都遮住就下樓,藏匿在布料下的傷口摩擦起來又痛又癢,皺眉走出俱樂部大門迎著初秋的晚風(fēng)打車,果然零點時分在酒吧一條街根本打不到,加錢打?qū)\嚩家抨牥胄r。

    黎冉沿著街道敲出租車的窗,“來春路走不走?”

    叼著煙的司機(jī)掃了他一眼,“兩百?!?/br>
    “我給你三百買棺材板怎么樣?三公里路你叫兩百,我看起來像是喝到腦子都丟了的嗎?!”

    黎冉狠踹了一腳輪胎,擼起袖子就準(zhǔn)備跟下車的司機(jī)好好干一架,本來今晚就憋著一團(tuán)火,發(fā)神經(jīng)一樣做了他自己都難以置信的事,還他媽碰上這些晦氣宰醉酒客的爛貨!

    “車踢壞了你們這些賣屁股的拿錢賠?。?!”光頭司機(jī)唾沫星子亂飛,瞪眼手指著黎冉鼻子罵。

    黎冉懶得跟他廢話,身上的肌rou一牽動就酸痛得厲害,但他就愛這種感覺,冷笑道,“老子的屁股值錢得很,把你整輛破車都踢廢也賠得起?!?/br>
    對方被他氣得哆嗦,一身肥rou都在顫,從駕駛座掏出手機(jī)放狠話,“死鴨子你橫什么?老子一個電話叫一堆人來整死你!”

    “你打!你趕緊打!不打是我孫子!”黎冉也氣笑了,司機(jī)果然被他激得開始撥電話,周圍聚了一圈看戲的人,兩個人誰也拉不下面子。

    對方還故意提高音量繼續(xù)沖著電話罵他“賣屁股的”、“爛婊子”,黎冉渾身散發(fā)戾氣,舌頭抵住口腔內(nèi)壁,甩甩手腕,剛抬起來細(xì)瘦白嫩的腕子就被黑乎乎的大手圈住。

    黎冉眼底布滿血絲,本來火氣就沖到了天靈蓋,看見遲旭那張黑臉,還結(jié)結(jié)巴巴地吐字。

    “別、別這……”

    聽他說個話能急死人,黎冉順勢歪頭把耳釘摘下來,命令道,“松手?!?/br>
    大黑狗就強(qiáng)勢了剛才幾秒,一聽黎冉的語氣就乖乖聽話閃電般松手,然后在一旁站直了。

    黎冉嗤笑一聲,將耳釘拋到他手里,“鉆石的,給我保管好啰。”

    遲旭呆呆盯著掌心這顆閃亮亮的小石頭,還沒懂什么意思,黎冉就跟頭小豹子一樣飛撲過去揍人了,一拳打在司機(jī)軟綿綿的啤酒肚上。

    遲旭捏著鉆石像個小學(xué)生一樣縮在一旁安靜看他單方面輸出,發(fā)現(xiàn)司機(jī)不老實搞偷襲就長腿輕踢把人絆倒,然后退后繼續(xù)站直像個保雕塑似的看黎冉單獨揍。

    不過這樣壓倒性的局面也沒持續(xù)多久,街尾浩浩蕩蕩開來幾輛出租車,狂鳴笛還打著遠(yuǎn)光燈閃得人眼睛都快瞎了。

    黎冉松開對方衣領(lǐng),嫌棄地看了眼腫得像豬頭的臉,跟喝高了一樣還正對著來的幫手大聲挑釁:“打不過還回家找mama了啊!”

    豎起中指直沖著對面一群老大哥放嘴炮,話說到一半嘴就被捂住了,緊接著雙腿突然離地。

    他竟然被這頭黑牛扛著跑路了?!

    遲旭肩上搭著一個成年男人,腳下卻依舊生風(fēng),在酒吧街復(fù)雜交錯的后巷亂竄。

    黎冉被他顛得想吐,臉充血漲紅,“我cao你干什么?放我下來!”

    遲旭安撫他:“他們在、在追,馬上,馬上就到了…你忍忍?!?/br>
    腦子被顛得都成漿糊了,等這人停下來黎冉才知道這個“到”是到哪里——

    暈乎著被塞上自行車后座,本來屁股就是重傷位,這破車座子還硬得硌人,一蹬起來嘎吱響,遲旭蹬得又快,風(fēng)呼呼得總讓黎冉以為這破自行車下一秒就散架了。

    他當(dāng)然要緊緊環(huán)住前面人的腰,結(jié)果手掌剛貼上腹部,連人帶車都猛地顫了一下!

    心臟驟然提起,黎冉失聲罵道:“你帕金森?。?!”

    “我我、我不,沒有…你,你的、手……”露在外面的黑皮膚又開始冒汗,每說一個字破車都會搖晃幾下。

    黎冉怪道:“手怎么了?不讓抱著是想摔死我???我摸都沒摸到,你怪叫什么?黃花大閨女嗎?”

    越說越氣,他向來就是蠻橫不講理還膽大,便直接伸手從遲旭衣擺摸進(jìn)去,掐了把整齊硬乎的腹肌,作惡后調(diào)笑道,“喲,還可以嘛你這——”

    嘭!話音戛然而止。

    自行車直接撞上了路邊大垃圾桶,得虧黎冉反應(yīng)快迅速跳下來,手心還染著腹肌的熱度,但腹肌的主人已經(jīng)坐在垃圾堆里了,車轱轆都顛落翻滾到遠(yuǎn)處。

    “……”

    黎冉有些尷尬,雖然知道這局面怪賴他,但他嘴上是不可能給這個土狗道歉的,不就碰了幾下,至于反應(yīng)這么大嗎?

    遲旭拍拍屁股的灰站起來:“你、你……”

    黎冉瞪大眼兇道:“我怎么!你沒扶好把手賴誰?我還被你嚇?biāo)懒?,你還想怪我是不是?”

    遲旭聞言連忙擺手,頭都快搖出幻影了,“沒!我是問,問你沒事吧。”

    還算上道,黎冉從鼻子哼出氣,也懶得搭理他,,望了眼后面估計一已經(jīng)把那群半老骨頭甩掉了,走出去是另一條街道打車方便不少。

    接單的司機(jī)還有五分鐘到,黎冉轉(zhuǎn)頭問:“你還不走?”

    遲旭看著地上殘缺的自行車,撓撓頭:“壞了,騎不走…”

    黎冉翻個白眼:“誰讓你剛才突然冒出來摻一腳!”

    車已經(jīng)到了,司機(jī)電話打過來,黎冉接起往前走,聽見身后人愣愣道:“我是在、在等你?!?/br>
    黎冉腳步一頓,嘴上還在跟司機(jī)講自己在哪個口,忍不住轉(zhuǎn)頭皺眉看向遲旭。

    被天仙似的人盯著,遲旭感覺自己臉上又燒起來了,胸膛左邊又莫名加速。

    別跳那么快啊…

    “你東西,還、還……”

    鎮(zhèn)定!深呼吸!不要結(jié)巴,不要跟他說話就結(jié)巴!

    黎冉覺得遲旭都快哭出來了,是剛才把屁股給摔疼了?心底難得浮出點同情和愧疚。

    干脆一把拉起遲旭垂在腿邊的手,掌心全是汗,還在發(fā)顫。

    黎冉更震驚,還真摔出毛病了?

    “我捎你一程,先離開這兒?!?/br>
    遲旭暈乎乎地盯著兩只手交握的地方,左胸膛那塊快要跳出來了…上車下車都是神游狀態(tài)。

    到了小區(qū)門口,黎冉猛拍一下他背:“喂,回神!”

    對方一個激靈,又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黎冉摸摸鼻子,“…你剛才是不是摔到哪兒了?要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不?”說完又補(bǔ)道,“我付錢?!?/br>
    本意是自覺這事賴他,對方還幫了他,這點醫(yī)藥費還是得出的。

    豈料遲旭又狂搖頭:“很、很好!”邊說還原地蹦跳幾下,生怕顯示不出他的強(qiáng)壯體魄。

    “那你等我干什么?”

    遲旭拉開外套,把放在內(nèi)兜的盒子和耳釘都小心取出來,“還你?!毖劬α辆ЬУ模褂车亩际抢枞?。

    “還有、今天謝、謝謝你,在店里,幫我、我——”

    “幫你付錢是吧?”黎冉聽他說話急得很,想也沒想直接道,“你是個結(jié)巴?”剛說完他就有點后悔了,他只是確定下對方生理上是不是真的有點問題,但話說出來怪難聽。

    偏偏黝黑的壯漢還笑得靦腆,“不是,緊張,就、就這樣了?!边€偷偷瞥黎冉的反應(yīng)。

    “你緊張個什么?”黎冉把東西都接過來,“你住哪,我?guī)湍愦蜍??!?/br>
    遲旭擺手:“遠(yuǎn),打車貴。”自動忽略黎冉的白眼,“欠你的錢,我會還你的?!?/br>
    黎冉聽了抱臂好笑道:“怎么還?”他上下打量局促的遲旭,“沒錢還去那種地方玩?”

    “不是!我、我是被騙進(jìn)去的!”遲旭一臉苦惱,廠里的工友拉著他跑那邊去,他不喜歡那些地方,等工友都環(huán)著小鴨子進(jìn)房間了,他就找了個安靜處待著,結(jié)果無聊到睡過去,醒了就只剩他一個人,然后就是黎冉撞到的那幕了。

    聽完解釋,黎冉還是哼了一聲,眼珠一轉(zhuǎn),盯著結(jié)結(jié)巴巴手腳并用又慌亂不堪的對方,意味深長道,“說這么多你打算怎么還?錢是小事,我今晚還幫你擋了個大麻煩,可疼死我了?!?/br>
    果然收獲了擔(dān)憂著急的目光,遲旭眼睛他露出來的皮膚搜尋,想找到些傷痕,手想碰又不敢碰,怕把黎冉給弄疼了。

    “是這里痛……”

    黎冉牽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滿意地看瞬間漲紅的黑臉,察覺對方想收回手的意圖,趕緊假裝痛叫,“要不是我?guī)湍?,今晚屁股開花的就是你!你想感謝我不知道幫我揉揉???”

    遲旭被他講得手僵在那處,手心是圓滾滾軟乎的臀rou還在掌心擠磨。

    “去、去醫(yī)院吧?”

    黎冉聽著他害羞尷尬得變調(diào)的沙啞聲線,心里都樂死了,這人怎么這么好玩呢。

    面上還得裝可憐:“我這樣怎么去醫(yī)院,給人看笑話嗎?被男人搞成這樣,你還送我去醫(yī)院,成心想讓人誤會我跟你是不是?”

    遲旭哪說得過他,只能傻傻地問怎么辦。

    黎冉盯著他眼尾出神,手伸過去摸了摸,遲旭整個人都僵硬了,但也不敢動,任由對方在他眼下那塊皮膚摩挲。

    暖柔的觸感,跟他完全不同,黎冉指尖一點繭都沒有,白嫩嫩的,一看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

    “你不是想還我錢嗎?來照顧我怎么樣,給你比市場價高三倍?!?/br>
    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黎冉覺得今晚自己真的是魔怔了,都過去快一年了,怎么還是在原地打轉(zhuǎn)。

    但他低估了對方的蠢,遲旭完全沒聽出來他話語中的曖昧,還把他當(dāng)玉器一樣供著上樓,生怕一不留神他就碎了似的。

    進(jìn)屋后黎冉直接進(jìn)浴室洗澡,洗完了擦著頭出來發(fā)現(xiàn)大黑狗還是乖乖站在門口,一時失笑,“坐?。∥伊P站你了?”

    又高又壯的男人摸著把手,遲疑道:“那我走了?…明天我、我早點來,給你做早飯。你幾點起?”

    聽了這話黎冉也不擦頭了,反問道:“你叫什么?!?/br>
    “遲旭?!?/br>
    黎冉叉著腰挑眉:“遲旭,你對這個新工作還是沒太明白啊?我要你照顧我,是要你隨叫隨到,洗衣做飯,懂不懂?”又說了一大堆他的喜好怪癖,遲旭聽得一愣一愣的。

    “…其他的以后再說,現(xiàn)在你該工作了。”

    不等對方開口,黎冉直接把毛巾丟進(jìn)對方懷里,轉(zhuǎn)身往臥室,“進(jìn)來?!?/br>
    遲旭抱著微濕的浴巾,光腳進(jìn)了屋。黎冉只穿了一件寬大的T桖,發(fā)尾黏在一起凝著水珠,臉上還帶著水汽蒸騰后的潮紅,散發(fā)出沐浴露的香氣,聞得遲旭心神蕩漾的。

    黎冉支著腿坐在床上給腳趾涂指甲油,透明水亮,圓潤粉紅的腳趾落在遲旭眼里,不禁讓他喉結(jié)滾動幾下。

    他拿過床頭的吹風(fēng)機(jī),盡力放輕手勁慢慢吹,柔軟的茶色發(fā)絲比他手的顏色都淺,意識到這點他臉不知道為什么更紅了。

    黎冉頭發(fā)不長,很快就吹得差不多干了,他用手肘戳一下遲旭風(fēng)就停了。

    他仰起頭笑得像只偷腥的貓:“指甲油干得好慢…”

    遲旭眨了眨眼。

    黎冉突然抬起小腿,光滑白皙,纖細(xì)得一手能圈住腳踝。遲旭嗓子發(fā)干。

    他看見面前的腳背繃直,青筋顯露,黎冉晃了幾下小腿示意他蹲下。遲旭只敢把視線落在那只腳上,因為蹲下后的視野正對著黎冉大腿間,這人連內(nèi)褲都沒穿,那處風(fēng)光一覽無遺。

    黎冉把腳掌搭在他的肩上,輕輕踩了幾下,感受到腳下肌rou的緊繃后滿意地移開。

    遲旭還沒來得及捕捉心里那點失落,那只白嫩的腳就伸到他下巴處。

    “你給我吹吹?!?/br>
    黎冉雙手撐著床單懶懶道,腳背上還有未干的水滴,輕蹭到遲旭發(fā)燙的頸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