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的鄉(xiāng)村生活（六）

    作者：vllv

    （六）

    「啊……阿生……你常年在外，好不容易回來，就好好愛我吧……不要讓我

    說那些難堪的過去好嗎？嗯……」mama的聲音像是呻吟，又像是哀求。

    「好老婆，我聽到這些才感覺刺激呢！啊……我不行了?！拱职职l(fā)出低沉的

    吼聲。

    「嗯……快了……等……等我，你……你……」mama在小聲抽泣：「死人，

    我天天在家打理著幾畝田地，還帶著兩個孩子，我容易嗎？你還這幺不爭氣。」

    「對不起，老婆，我該死。你知道我年輕時當兵，有次執(zhí)行任務不小心傷到

    那里，我死要面子沒敢往外講，可現(xiàn)在……老婆是城里的才女，我根本就配不上

    你……我……」那屋傳來「啪啪」的聲音，好像爸爸在打自己耳光。

    「阿生，你這是干嘛？我從來沒后悔嫁給你。我還要感謝你拯救了我，要不

    是你，我現(xiàn)在不知道被那個變態(tài)怎幺折磨呢！」mama柔聲勸解著爸爸。

    「可是因為你嫁給我，岳父都一病不起，聽說現(xiàn)在還下不了床?！?/br>
    「不，不怪你，我父親一輩子就是倔脾氣，他把我往惡魔手里推，我能怎幺

    辦？不管怎幺，阿生，我都感謝你這幺多年來包容我和女兒，就算你有時嘴上亂

    講，可我看得出，你是真心疼愛女兒的。」mama繼續(xù)小聲的抽泣著。

    這時我看到jiejie的瘦小的身影慢慢移了回來，我趕緊躺下裝睡。jiejie輕手輕

    腳的爬上了床，鉆到被窩里躺了下來，小腳碰到我，冰涼冰涼的。

    我忍不住很小聲的說：「姐，你偷聽爸媽zuoai。嘿嘿！」

    「小溪，你……你胡說什幺呢，我剛才是去小解?！筳iejie緊張的顫聲道。

    「你老喜歡向mama打我小報告，哼，我就要告訴mama你偷聽。還有你和狗蛋

    哥在瓜棚里露出小屁屁我也看到了?！?/br>
    「你……你……」jiejie更緊張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jiejie雖然對我很好，可就是喜歡告我的狀，害得我老被mama胖揍。想到jiejie

    緊張的樣子，我一陣得意。

    我正樂著，身上一涼，不知jiejie怎幺爬到我這頭了，靠著我睡在里面。jiejie

    的rou好軟，我不禁往jiejie身邊又蹭了蹭，jiejie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氣。

    「姐，你干嘛跑到我這頭來了？」

    今晚月光很好，我側身面向jiejie，她清秀的面孔、薄薄的小嘴唇，縮在被窩

    里，像洞里的小兔子只露出頭在外面。

    「小溪，你……你真的在瓜棚看到我……」jiejie閃爍著明亮的眼睛，一副嬌

    羞的樣子。

    「當然。姐，你不會和狗蛋哥也做爸媽剛才做的事情了吧？」我盯著jiejie，

    咄咄逼人的問道。

    「哎呀，你打我！」我喊道。jiejie從被窩里伸出小手重重的拍在我的頭上：

    「不許胡說！我們沒有，那是大人才做的事情。小溪，那個……以后我?guī)湍銓懽?/br>
    業(yè)怎幺樣，你之前看到了什幺都千萬不要告訴爸媽好嗎？」jiejie柔聲向我求道。

    「嘿嘿，真的幫我寫作業(yè)？我最怕寫作業(yè)了。你說話要算數(shù)，以后作業(yè)都幫

    我寫。」

    「當然。但你也要管住你的嘴，不許胡說。咱們拉勾?！筳iejie伸出小手。

    「好?！挂院笤僖膊挥脤懽鳂I(yè)了，我愉快地和jiejie拉了勾。

    「姐，我不會亂講。我知道m(xù)ama不讓你和狗蛋玩，我就是擔心狗蛋欺負你，

    我打不過他。」

    「沒……沒有欺負我，他不是對我們挺好的嗎？那些魚蝦不都是他給我們抓

    的?！?/br>
    「那他為什幺把你的短褲叉拉下來，拍你的屁屁呢？」

    「哪有……亂講！你看錯了，那天……那天……狗蛋掉到河里，衣服濕了，

    把我的衣服也弄濕了，我們要涼乾衣服，所以……」

    我突然想起一個事情，打斷jiejie的話說道：「對了，jiejie，有件事情我想告

    訴你，但是我很害怕。」

    「什幺事情，說吧，不用怕?！筳iejie用小手拍了拍我。

    「我看到老根欺負mama，可是我沒用，怕他打我，不敢進屋里保護mama?！?/br>
    我想起那日的情形，渾身顫抖著。

    「好了，小溪，別怕，給jiejie講講，我們一起想辦法?！?/br>
    得到jiejie的鼓勵，我繼續(xù)說道：「那天我回來，看到老根像爸爸一樣抱著媽

    媽亂咬，還摸mama的咪咪?！?/br>
    jiejie氣憤的皺緊眉頭，小手在我身上抓得我直喊痛：「后來呢？他有沒有那

    個……」

    我由于偷看爸媽zuoai，有點理解jiejie的意思：「后來你回來了，他們就出來

    了。老根掏出他那又黑又粗的雞雞，可是mama一直反抗?！?/br>
    「哼，老流氓！小溪，我們要想辦法保護mama。那個，你也不要告訴爸爸，

    爸爸脾氣壞，要是弄出人命，爸爸要坐牢的，知道嗎？」

    「哦，可是……」

    「我會想辦法的，睡吧！老根他老婆在城里，要是她回來，我就去告訴她，

    老根最怕老婆。」

    jiejie安慰了我一會，自己跑那頭睡下了?？赡苓@兩天jiejie真的很睏，所以沒

    一會就睡著了，我卻怎幺也睡不著，我想保護家人，可現(xiàn)在的我什幺也做不了，

    爸爸身強體壯，可jiejie不讓我告訴爸爸。

    爸媽不知道這會睡著了沒？我悄悄溜到爸媽門前，偷偷往里看。

    「不要說了，阿生，你越責怪自己我越難受?！?/br>
    爸媽還在講話。

    「城里人怎幺樣，讀書人又怎幺樣，嫁給你，才讓我感受到真實自然。當年

    我讀完高中，父親讓我去當教師，他自己都教了一輩子書，可我不愿意。我那時

    的確年輕任性，和幾個同學去深圳闖蕩，深圳是個瘋狂的城市，燈紅酒綠，我和

    阿偉租住一間破房子，幻想著能在大城市里生活，可現(xiàn)實是殘酷的，我們到處碰

    壁，被人輕視，看人臉色，生意做不起，工作沒經(jīng)驗，只能在酒吧當個服務員。

    就在那里我學壞了，為了掙點小費給人獻媚，終日昏昏噩噩，每日和阿偉瘋

    狂zuoai，發(fā)洩著情緒。后來酒后亂性，阿偉拋棄了我，我知道這只是藉口，他是

    跟一個富婆享福去了，可我忍受不了那種沒有尊嚴的生活。

    阿偉走后，我回到老家，父親又逼我嫁給一個大我十幾歲的教師，而且還是

    個變態(tài)！當時我對生活徹底絕望了，直到后來遇到了你，你雖然是個民工，可你

    陽光、正直、有活力，最重要的是你在乎我，真心對我好。我只是個小女人，沒

    有什幺遠大理想，我只想有愛我的老公、可愛的孩子、溫馨的家庭，這些你都給

    我了。阿生，我愛你，不要說這幺多生份的話了好嗎？」

    「老婆，我也愛你，可我老滿足不了你……」

    「不要說這些，我只要你的愛，那些東西，沒有也就算了。呵呵！」mama輕

    聲笑了起來：「阿生，有時，像昨天你也不是很能干的嗎？」

    「那是，嘿嘿！老婆，從明天開始咱多買點好吃的補補，再生一兒半女?！?/br>
    「呵呵，再生幾個，你能養(yǎng)得起嗎？」

    爸媽在屋里打情罵俏，我覺得沒趣，就回屋睡了。沒想到溫柔賢慧的mama年

    輕時玩得這幺瘋，我腦袋暈暈的。

    早上起床，我和jiejie收拾收拾去上學了。爸媽說他們今天去縣城買點東西，

    我交代爸爸好幾遍，一定要給我?guī)c好吃的、好玩的。

    我今天很開心，上學的路上，我們幾個小伙伴打著鬧著。狗蛋一如既往的跟

    著jiejie說個沒完，可jiejie今天不知怎幺了，低著頭，咬著嘴唇一聲不吭的。

    我在后面盯著jiejie，渾圓的小屁股、纖細的小身板，頭上斜扎著馬尾辮，胸

    部鼓起兩個小包包，一身繡著小花的短袖短褲，jiejie原來這幺美，我以前好像都

    沒注意過。我不禁想起瓜棚里jiejie赤裸著小屁股的樣子，下身小雞雞漲漲的，襠

    部潮潮的，像是尿在褲子上一樣，我趕緊移開了視線。

    下學后，我急著跑回家，看爸媽回來了沒，jiejie他們在河邊玩。房門緊閉，

    爸媽還沒回來，我心里想著爸爸會給我?guī)ФY物，于是就坐在了門口等著。

    半晌，我看到二胖經(jīng)過我們家門口，就問他：「我jiejie回來了沒？」

    「我們玩捉迷藏，你jiejie和狗蛋又不知道躲哪里去了，我餓得緊，就先回來

    了。」二胖急著往家走。

    難道jiejie和狗蛋又在瓜棚里？想起狗蛋爹老根噁心的樣子，我向河邊跑去。

    他們真的在里面！我小心翼翼的透過瓜棚樹枝往里看。

    「小晴，讓我抱一下?！构返罢f。

    jiejie站在旁邊沒有理會，眼睛往瓜棚外到處瞅著，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小晴，你怎幺了，看什幺呢？」

    「我好像感覺有人在外面，我們回去吧！」

    「哪有，這里是我們的秘密據(jù)點，沒人來。不信，我去看看?！构返罢f著往

    外走去。

    我愣在那里，蹲在瓜棚后面不敢動，幸好狗蛋只是在瓜棚門口左右看了看，

    沒有到后面來。

    「我說沒人吧，小晴。」狗蛋走進瓜棚，抱著jiejie，雙手繞過jiejie的小蠻腰

    搭在她的翹臀上。

    「不要動，你答應過我要守規(guī)律的，否則你就和你爸爸一樣是個流氓，我以

    后再也不理你了?！筳iejie勾著頭搭在狗蛋的肩膀上，抿著嘴說道。

    「我知道我爸爸是什幺樣的人，小晴，不要拿我和他比。為了你，我什幺都

    能做到，我只是想好好的抱著你，那個……我身體的反應，我控制不住，你別怪

    我?！构返皳纹饚づ竦囊d部時不時地碰到jiejie的小腹。

    「嗯，我不怪你，你們男人都這樣嗎？」

    「正常的男人這樣。嘿，我不信，你爸剛回來，晚上和你媽沒什幺動靜？你

    難道都沒聽到？」

    「嗯，聽……聽到了，我不小心也看到了，mama好像很需要的樣子。她……

    她真的很舒服嗎？」jiejie鳳眼微閉，嬌羞的說著。

    「那當然。小晴，等我長大了，也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我的現(xiàn)在都有一掌

    長了，你說夠你用嗎？以后還會長的?！构返暗氖诸澏吨趈iejie翹臀上打轉。

    「說什幺呢，我才不要。嗯，你的手?！?/br>
    狗蛋趕緊把雙手縮了回去。

    「嗯……隔著衣服，不要放里面?！筳iejie輕起朱唇，吐氣如蘭。

    狗蛋顫抖的手抖得更厲害，兩掌揉起，jiejie的臀縫被揉得開開合合，帶動著

    前面腿間的唇rou也在摩擦。摩擦，摩擦……越來越熱、越來越熱，一股暖流在體

    內打轉，似乎隨時就要奔流而出。

    「嗯，你會一直對我好嗎？嗯……」jiejie夾緊雙腿。

    狗蛋伸出一根手指沿著臀縫慢慢往前探，終于觸及那軟軟的一片，「啊……

    不要……你壞……」jiejie鬆開雙腿，那股暖流沿著緊窄的幽徑透出微開的rou唇，

    在貼身底褲上彙聚，漸漸染濕了外面的短褲，「嗯……我……啊……啊……」姐

    姐像mama一樣呻吟了起來。

    狗蛋的手指在那片柔軟上一按一勾，連衣服也擠進了rou唇，在濕滑的縫里滑

    來滑去?！赴　　返啊惯@種酥癢難耐的感覺令人好渴望手指再深入

    一些，jiejie開始氣息紊亂。

    狗蛋這會也不講話，擁著心愛的可人兒，繼續(xù)著手里的動作，低頭探尋到姐

    姐的唇間，「嗚……嗚……」jiejie象徵性的扭扭身子，抬頭和狗蛋擁吻到一起。

    我在外面氣憤難當，jiejie忘了老根怎幺欺負mama了嗎？我忍住下身的脹痛，

    希望jiejie趕緊推開狗蛋。

    「嗚……嗯嗯……我……我不行……」jiejie還是清醒了過來，一個轉身避開

    了狗蛋的大嘴和下面的黑手：「我要回家了。」

    jiejie說完就往家里跑去，留下一臉郁悶的狗蛋。狗蛋抬起手臂把手指放到鼻

    前，嗅了嗅，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

    我躲在后面，等到狗蛋走后才走回家中。我一路氣憤難當，狗蛋父子，欺人

    太甚，我一定要告訴爸爸！

    回到家，爸媽已經(jīng)回來了，走進堂屋，桌子上擺著一個蛋糕，「啊，蛋糕！

    爸爸給我買的嗎？我最喜歡吃蛋糕了。」剛才的氣憤一掃而平，我伸出爪子就要

    去抓。

    「嗨，小子，猴急什幺？這給你jiejie買的?！拱职质忠粨]打到我的小手上。

    「干嘛是jiejie的，不讓我吃？」我委屈得要哭出聲來。

    一股香氣傳來，mama端著一盆雞rou放到桌子上：「小溪，你jiejie下個月過十

    三歲生日，可你爸爸明天就要走了，說要提前給你jiejie過生日。今天有你吃的，

    別急?！?/br>
    jiejie坐在爸爸旁邊，一臉得意的看著我。

    「哈哈，老子明天又要出發(fā)了，你們倆在家老實點，多幫你媽干點活，尤其

    是小溪，就知道吃?，F(xiàn)在在班里第幾名啊？」

    「嘿嘿，從第四名升到第三名了，不過是倒數(shù)?！筳iejie笑嘻嘻的說道。

    我悶頭坐在那里，一聲不吭，心里想，壞了，臭jiejie告我狀，估計要被爸爸

    揍了。

    「哎呀，這小子，生下來就有點呆。女兒，我全指望你了，考上大學給爸爸

    爭氣?！拱职謹堉鴍iejie坐到自己腿上。

    我醋勁上來，又不敢吭聲，只好沖著jiejie做鬼臉。

    jiejie在爸爸腿上撒嬌，理都不理我：「爸爸，等我長大了，掙錢給你花，你

    就不用天天在外面打工了?！?/br>
    「還是女兒孝順。丫頭，去廚房幫你mama做飯去吧，我要教訓教訓這不爭氣

    的小子?！拱职煮犻_jiejie的小腰。

    jiejie蹦蹦跳跳的跑進廚房，還不忘回頭說：「爸，你別打弟弟，弟弟除了學

    習不好、愛惹禍外，其它都挺好的。」我暈，這是在幫我還是害我？

    jiejie走后，我腦袋飛轉，想著應付的辦法。

    「爸爸，你不在家時，我看到老根欺負mama了?！刮颐摽诙觥?/br>
    「什幺！怎幺欺負？這混蛋，活膩歪了！」爸爸暴跳如雷，竟也不問情況，

    cao起門后的斧頭就往外走。我嚇壞了，本想轉移爸爸注意力，讓自己躲過挨揍，

    可忘了jiejie交代我的事情。

    「jiejie！」我趕緊喊道，mama和jiejie聽到動靜都從廚房趕了出來。

    「怎幺了？阿生，你這是干嘛？」mama看著爸爸的斧頭，趕緊上去搶奪。

    「我要劈了老根！老子把他當兄弟，他竟然要給我戴綠帽子！」爸爸一蠻起

    來，mama哪里拉得住。

    「你這蠻勁！什幺綠帽子，沒有的事，你就要把人家給劈了嗎？你讓我們娘

    仨怎幺過……」mama死拽著爸爸哭了起來。

    爸爸可能自己也感覺有點魯莽，氣呼呼的站在那里：「小溪說老根欺負你，

    童言無忌，還能有假？」

    jiejie一向聰明，開口道：「爸，你和呆弟弟是一個級別的智商嗎？他怕你揍

    他，找理由哄你呢！」

    mama見爸爸不動，緩了一口氣道：「小孩子的話能信嗎？你還不知道老根，

    嘴上不乾不凈，見了女人就黃段子一堆，有時喝點酒，可能手上和我拉扯一下。

    可他就是嘴上勁多，哪有那膽，小孩子不明所以，給你亂講，你也信？我這些年

    給你當牛做馬，你還不信任我……」mama鬆開爸爸，委屈的大哭起來。

    「哎呀，老婆，對不起！關心則亂，我是太在乎你了?！拱职秩ダ自诘厣?/br>
    的mama，mama卻只顧哭，也不理爸爸。

    「這小子唬我，看我不揍扁你！」爸爸看勸不住mama，就來抓我。

    我免不了被一頓揍，哭得稀哩嘩啦，心想再也不敢告狀了！我被揍一頓后，

    一場風波總算過去了。

    老根還被請到家中，一臉堆笑的給爸爸說好話，還吃了好多我家的雞rou。酒

    過三巡，大家都有點醉意，mama也喝了不少。

    「哎呀，老哥，你問妹子，我家地里糧食長草生毛了，我都緊著幫妹子先收

    完糧食。妹子，是不是？」老根手舞足蹈，拍著桌子，沖著mama說道。

    mama低著緋紅的臉蛋：「是……老根沒少幫咱家干活。」

    「生哥，你以前沒少關照我，但兄弟我做的你也沒話講?！?/br>
    爸爸舉起酒杯：「咱兄弟不講生份的話。乾！」

    「乾！生哥，你知道我嘴巴亂講，喜歡逗妹子，她雖然沒我大，但我心里把

    她當嫂子敬重?！?/br>
    「你小子也不敢有壞心眼，哥一只手就給你整趴下。」

    「嘿嘿，那我承認，咱村里，楊寡婦一個就給我累得夠嗆了?！?/br>
    「哎，你小子就不能干點正經(jīng)事？整天在家游手好閑。」

    「我老婆在城里上班，掙的夠花了。再說，生哥老在外，我不得幫生哥照看

    著嘛！說到這，妹子應該給我敬杯酒，我雖然因為和生哥交情好才過來幫忙，可

    妹子也不能像使喚下人一樣，用完理都不理我。」

    「我……我這不是避嫌嗎，我一個女人在家。」mama避開老根炙熱的目光說

    道。

    這時爸爸開口道：「避什幺嫌？自己家兄弟從小玩到大，我了解，人家給咱

    賣力，你就不能熱情點?！?/br>
    「我知道了。根哥，我敬你一杯，謝謝你……」

    「嘿嘿，不用客氣。來，我乾三杯。」

    飯后，老根唱著小曲，歪歪扭扭的走回家去了。

    爸爸也是真的辛苦，一年到頭沒在家?guī)滋欤烧驗檫@樣，家里生活過得還

    算可以，至少沒有餓過肚子。

    爸爸走后，mama依然在家打理著，爸爸怕mama太辛苦，把田地租出去幾畝，

    又經(jīng)常給mama買些護膚品之類，所以mama依然顯得年輕漂亮，也有的時間管

    教我。

    夏天過完，jiejie升初中要留校，一個星期才回來一次。狗蛋和jiejie同班，卻

    沒去唸初中，就在家?guī)椭藸敻晒系睾汪~塘的營生。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