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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夜光手表

    俞白林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他第二天早上還有課,但是躺在床上卻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

    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麥啟星身上的薄荷味是來自他的沐浴露,因為現(xiàn)在他身上也散發(fā)著同樣的薄荷味,只是他還是覺得在麥啟星身上要好聞一些。

    翻來覆去了半天,他突然想起答應(yīng)了林雨報平安的事情,連忙掏出手機給她發(fā)了句ppt做的怎么樣了。

    本以為林雨已經(jīng)睡了,沒想到那邊秒回。

    雨一直下:

    呦,大爺想起小女子了?

    林黑魚:

    也沒特意想。

    雨一直下:

    我就是一個純純的大無語,你不是現(xiàn)在才回家的吧?一點半了哥哥。你倆干啥去了整到一點半,看夜光手表去了?

    林黑魚:

    嗯。

    雨一直下:

    嗯是什么意思?

    雨一直下:

    啊?你給我說清楚!!

    雨一直下:

    cao,你倆不會真看夜光手表去了吧?

    林黑魚:

    就是你第一個字那個意思。

    雨一直下:

    ……

    雨一直下:

    行,真有你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雨一直下:

    俞白林!我要是早看透你是這么個玩意!

    雨一直下:

    哎,算了,交友不慎遇人不淑,自己選的閨蜜哭著也要處下去。

    林黑魚:

    下次請你吃火鍋。

    雨一直下:

    點五盤蝦滑,晚安。

    回了一句晚安之后,俞白林本想放下手機睡覺,這時候突然彈出了一條微信提示。

    【麥旋風(fēng)通過了您的好友請求】

    斟酌了半天,他發(fā)送了一個貓貓頭的表情包,沒想到對面立刻回了一個貓貓頭過來,然后就沒有了下文。

    林黑魚:

    還沒睡?

    在等待回復(fù)的功夫,他點開了對面的頭像看了一眼,一個藍(lán)色的紙杯上面插著個紅色的勺子,杯子上赫然印著兩個大大的字母——DQ。

    俞白林笑出了聲,似乎能想象到那人在手機相冊里面翻來翻去,最后選擇了這個圖片是嘴角彎起的得意笑容一側(cè)淺淺的酒窩。

    微信的另一頭遲遲沒有人回復(fù),俞白林又發(fā)了一個晚安,這次倒是很快就睡了過去。

    十一月末的文華市天已經(jīng)很冷了,但是比起天,更冷的是文華大學(xué)文學(xué)院學(xué)生們的心。原因很簡單,到了交期中論文的時候了。

    不過誰也不會想到老師的心更冷,這幾天林雨和俞白林的聊天記錄里充斥著這種對話。

    雨一直下: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我來給他們寫。

    學(xué)校讓我們布置期中作業(yè)其實是來折磨我們的吧。

    畢竟他們一個人只需要寫一篇廢話,而我,看了七十多篇廢話。

    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教比較文學(xué)了。

    我知道我課講的也不是很明白,比較文學(xué)本身就也不是什么人話。

    但是也不能隨便從新華字典里給我隨機湊出三千字交上來啊。

    林黑魚:

    你猜院長今年開訓(xùn)詁學(xué)她現(xiàn)在后悔嗎。

    雨一直下:

    好的,謝謝,有被安慰到。

    林雨每天崩潰的看論文,俞白林也沒閑著。雖然當(dāng)代文學(xué)的論文看起來確實像人話了許多,但是他今年剛評了副教授,手里被塞了兩個課題,卻還沒開始帶研究生,所有東西親歷親為還是有點手忙腳亂。而在他有限的時間里想給麥啟星發(fā)點消息,每每都是還沒想出要怎么開口,就又被工作絆住了手腳。

    等到林雨嚎叫著自己被論文強jian了一周之后,她到底還是吃上了她那五盤蝦滑,但是她依然不開心,因為飯桌子上還有另外一位大佛在。

    “額,所以你們倆……是啥關(guān)系?”林雨咬著筷子尖尖看著很自然的去給麥啟星調(diào)了底料,還點了鴛鴦鍋的俞白林,無奈地問道。

    “我倆?”俞白林吸管戳進(jìn)奶茶里遞給二人,絲毫不在意的說到,“是我想負(fù)責(zé)他不同意的關(guān)系?!?/br>
    林雨一時語塞,低頭干飯,抬眼間卻看到麥啟星笑得瞇起來的眼睛。心里又開始感慨,自己這個好友真的是缺心眼,真就能把這個男人當(dāng)陪酒的。不過麥啟星看起來也是樂在其中,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嚼著蝦滑,林雨突然覺得這倆人也挺般配,這次真的能把俞白林嫁出去也說不定。

    這頓飯吃的賓主盡歡,林雨表示ppt是我永恒的指路明燈,所以先打車回去了,留著俞白林和麥啟星兩個人沿著路邊慢慢走。

    這家火鍋店旁邊就是江岸,秋日的晚風(fēng)拂面而過,路邊的霓虹燈輝煌閃耀,這條路仿佛長的沒有盡頭。

    今晚是俞白林主動發(fā)消息問要不要一起吃飯的。

    麥啟星盯著微信頁面思考了很久。他不知道為什么一個本可以立刻忘掉的一夜情對象會因為一條褲子的糾葛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對方太過直白,太過赤裸的表達(dá),不是喜歡,而是希望對自己負(fù)責(zé)。麥啟星無奈地笑了笑,他已經(jīng)忘記自己上一次動心是什么時候,又或者他根本就沒曾為任何人動心過。他懼怕開始一段穩(wěn)定的關(guān)系,因為他從小就知道,人一旦有了牽掛,就有了軟肋。但是一邊他又賭氣一般的想,自己是哪里不夠有魅力,這人閉口不談感情,每次開口就是責(zé)任。

    于是麥啟星用手指把手機戳的篤篤響,回復(fù)道:不去,工作。

    林黑魚:

    請假,今晚我來付你應(yīng)該賺的錢。

    “媽的?!丙渾⑿橇R了句臟話,氣的把手機丟在了沙發(fā)上,沒過兩分鐘又聽到微信提示音。

    林黑魚:

    我介紹最好的朋友給你認(rèn)識。

    麥啟星像是要把這句話盯出窟窿來,最后才回復(fù)了一個字:好。

    俞白林自然是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的,此刻兩人并排在江邊走著,他有點不舍得打破這一刻的寧靜。但是好巧不巧,他的手機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麥啟星瞥了一眼屏幕,是一個沒有預(yù)存名字的陌生來電。但是他敏銳地發(fā)現(xiàn),幾乎是看到這個號碼的一瞬間,俞白林眼中的笑意就消失了。

    “喂,有什么事嗎?”俞白林語氣冷淡的接起電話。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俞白林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改變。麥啟星這兒會兒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在不笑的時候,眼睛里面的光都是冷的,可是他每次投過來的目光總是帶著溫和的笑意,哪怕是說著最平板的話,也從來沒有用過這樣冷漠的語氣。

    似乎周遭的空氣也跟著凝結(jié)了起來,麥啟星不知道是自己穿的太少了,還是旁邊這人周圍散發(fā)的冷氣,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粗蛑矫碱^糾結(jié)的樣子,麥啟星眨了眨眼,伸出手抱住了他。

    其實麥啟星是比俞白林要高上那么一點點,當(dāng)然也只有一點點。麥啟星對于這一點身高差感到很滿意,這樣自己就可以順暢的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接吻也不用踮腳。

    嗯?接吻?為什么接吻?

    麥啟星心里一邊罵著自己完蛋貨,一邊箍緊手臂,抬眼就對上俞白林有些許驚詫,但是瞬間就變得柔軟的眼神。

    “把明細(xì)發(fā)給我,我現(xiàn)在給你轉(zhuǎn)錢?!庇岚琢终f了最后一句話,也沒有等對方回應(yīng),直接掛掉了電話,抬手揉了揉麥啟星被風(fēng)吹的亂作一團的頭發(fā),“怎么不扎起來,好看。”

    “慈善家又在給誰打錢?。俊丙渾⑿鞘滞笊弦恢庇幸桓l(fā)繩,聽他這么說就咬下來把頭發(fā)束起了一個馬尾。

    空氣中是難挨的靜默,麥啟星此刻也覺得是自己多嘴了,連忙想話題找補。但還沒等他想出一個合適的話題,就聽俞白林淡淡的開口,“是我爸媽?!?/br>
    “啊?!丙渾⑿沁炝艘幌拢桨l(fā)覺得剛剛自己說的話有些刺耳,但是看俞白林的態(tài)度并不像是跟家里有多么熱絡(luò),他這次學(xué)乖了,也沒有再問。

    俞白林的手機又想起了短信的提示音,他松開一直環(huán)在麥啟星腰上的手,草草查看了一下消息,然后找出一個賬號轉(zhuǎn)了十萬塊錢過去。

    接下來又是一路的沉默,星夜離這個江岸并不遠(yuǎn),麥啟星也沒開車來,兩人就這樣一路走到了星夜門口。

    “那我回去了?!丙渾⑿菦]有像往常一樣穿休閑西裝,而是穿了一件長風(fēng)衣和牛仔褲。平常習(xí)慣散落在肩上的長發(fā)這會兒被一根皮筋綁在腦后,顯得整個人克制又俏皮。他站在星夜前面的臺階上,背后是深藍(lán)色和金色的燈帶,整個人被光襯得鑲了一層暖融融的邊。

    俞白林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后上前兩步抓住他的手臂吻了上去。

    麥啟星的瞳孔猛地長大,然后又慢慢闔上。不過很快俞白林就松開了他,“我之前說的話考慮好了嗎?”

    “哈?”麥啟星真是想破自己的小腦袋瓜也想不通,這人是怎么這么會煞風(fēng)景的??磥砹钟陮λ脑u價非常中肯:他少說話的時候還蠻像一個正常人。

    “不過我后悔了?!庇岚琢值?。

    麥啟星這個火一下子就沖了上來,好家伙剛剛大庭廣眾之下就上來親老子,現(xiàn)在跟我說后悔,真是老虎不發(fā)威把我當(dāng)hello Kitty啊。

    不過還沒等他抓狂,就聽俞白林繼續(xù)說到,“我之前想,我可以給你錢,我們各過各的。但是我現(xiàn)在想,我可以養(yǎng)你。”

    麥啟星眨眨眼,似乎是被對方的驚奇思路打敗了。他退后了兩步擺了擺手,“想養(yǎng)我的人很多,小俞老師還得排隊呀?!?/br>
    說罷就大步走進(jìn)了燈火輝煌的夜晚里。

    站在門口的小俞老師就這樣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半晌才自嘲的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