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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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車在公路上疾馳,駕駛位的車窗被拉下一條小縫隙,寒風(fēng)灌進(jìn),殷恰瞬間打了個冷顫。 “您方便把窗關(guān)上嗎?有點(diǎn)冷。”殷恰抱緊自己往角落縮了縮,隔著睡衣都能感受到手臂的冰涼。 “抱歉,感覺車?yán)飷灐!?/br> 司機(jī)撇頭瞧了他一眼,關(guān)上窗又把空調(diào)調(diào)高了幾度。 “謝謝?!?/br> 車流越來越密,汽車穿梭在紅綠燈中走走停停,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殷恰扯了扯領(lǐng)口,車內(nèi)溫度升得很快,后背不知不覺已沁出一層薄汗。也不知是不是太焦灼的緣故,殷恰覺得渾身都躁熱起來。 嗓子干得發(fā)癢,殷恰咳了兩聲正想開口,司機(jī)就看穿了他的意圖,“水在扶手箱里?!?/br> 半瓶水咕嘟咕嘟下肚,殷恰覺得身體清涼了許多。他望著窗外逐漸熟悉起來的街景,心想大約也快到了。 不安的心逐漸平靜,眼皮也沉重起來。高樓大廈入目皆歪歪倒倒地泛著層影,他的頭向下一沉,徹底沒了意識…… “Kev,要弄醒他嗎?” 殷恰腦袋又脹又疼,幾個人的談話聲就在耳邊,卻像隔了一層紗,朦朦朧朧的聽大不真切。 “東西拿來了嗎?” 他的意識昏昏沉沉,渾身像是墜了千斤般疲憊,他極力睜眼,卻只勉強(qiáng)瞇開一條縫,眼前恍惚有人影走動。卷簾“刷”的一聲被拉上,周圍立刻靜了下來。 冰涼的指尖觸上他的下巴,殷恰下意識地偏頭,身體卻不受控制,腦袋沉沉地耷在了這根手指上。 他聽到男人的一聲輕笑,隨即兩根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 “當(dāng)初要是殺了你還真可惜了……” 殷恰想拍開這只惱人的手,卻發(fā)現(xiàn)渾身使不出一點(diǎn)力氣,“你……咳、咳咳!” 男人笑著起身,腳步逼近時忽然一瓢冰水從頭頂澆灌下來,沁得他心涼。 一只手壓上他的頭,殷恰瞬時打了個激靈,粗糙的掌腹用力推起他的額心,殷恰被迫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眼睛已經(jīng)恢復(fù)了功能。 他身處堆滿了鋼瓶的倉庫中,面前的男人單膝蹲在他面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呵,周愷源?!币笄±涑暗匦α艘幌?,司機(jī)熟悉的聲音終于在腦海中找到了對應(yīng),與那個戴面具的男人重合。 “還算聰明?!?/br> 夸贊是違心的。周凱源有趣地打量著他,他是真沒想到,殷儒平的兒子會來輛車就上,給瓶水就喝。 水珠順著發(fā)絲淌下,水泥的灰色深了一片。感官是明晰的,身體卻不受控,倉庫漏著風(fēng),水汽帶走身上最后一點(diǎn)溫度。 男人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他平靜的樣子叫殷恰由心底升起恐懼,無力,未知,這是一種被人控在手中卻得不到處置的驚惶。 “你、你要?dú)⑽揖蜌ⅲ ?/br> 殷恰朝男人怒吼,男人只回饋淡淡一笑,“你哥殺了我的情人?!?/br> “你愛他?” “不過一個情人,談不上愛?!敝軔鹪床潦弥鴺?,抬眸看了他一眼,聲音陰冷,“我的東西不喜歡別人碰?!?/br> 冰涼的槍管貼上面頰,在他臉上拍了幾下,“這筆帳,怎么算?” “他殺的人你他媽倒是找他算賬!找我干嘛!” 殷恰用盡全力甩開頭,槍頭卻抵上他的下巴把他臉掰了回來,“我改變心意了,你和你哥哥……大約留著會更好玩?!?/br> 話音未落,殷恰就被打橫抱起。男人手中的槍在腰間硌得發(fā)疼,殷恰想扭身躲避卻偏偏使不出一點(diǎn)力。 周凱源隨意地把他擲到床上,后者的腦袋重重磕上墻面,發(fā)出一聲慘叫。 他被抱進(jìn)了倉庫后的一個小房間,殷恰環(huán)視了一圈,這張床大約只有一米寬,不大的床頭柜上擺了一個沙漏,在這個空空蕩蕩的房間中突兀得詭異。 男人看著他驚慌失措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幾顆水藍(lán)色的小球在他手中的透明塑封袋中晃蕩,殷恰不明所以,心里的恐懼卻叫他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 男人坐在床邊,從袋子里取出一顆小球夾在指間把玩,“一點(diǎn)新貨,好東西。” 他瞥了眼床頭的沙漏,忽然把它倒轉(zhuǎn)過來。 “你說要塞到多少顆,你的好哥哥才會來?” “啊——!” 松垮的睡褲被一把扯下,殷恰下意識想并腿,兩條白皙的大腿卻被輕松分開。 “不……不要??!別看……?。 ?/br> 溫?zé)岬氖种冈谒婀值牡胤饺嗔巳?,殷恰的心仿佛死了一般?/br> “還是個寶貝呢……”男人輕笑一聲,兩根手指捏住rou粒擰了一下,“那你說,想放前面還是后面?” “不行……都不行……” 殷恰驚恐地?fù)u著頭,他不知道男人手中的凝珠是什么,但能塞到人身體里的總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男人面露不滿,掌心那顆往濕乎乎的軟xue一推,焦渴的xiaoxue立刻咕嘟把這顆渾圓吞了進(jìn)去。 “嗯哈……” 喉間溢出一聲驚喘,敏感的雌xue受了一點(diǎn)刺激就劇烈收縮起來,把這顆珠子又往深處吸了一點(diǎn)。 “什么東西……??!”話還沒問出口,他就被一個翻身側(cè)按到了床上。 周愷源一手撐開他臀瓣,兩根手指在細(xì)小的xue口周圍打圈地?fù)崦藥紫拢鋈灰粋€猛刺,瞬間沒入兩個指節(jié)。 “cao!你滾?。?!” 腰骨瞬間酥麻了一片,干澀的xue道被手指攪弄得隱隱作痛。周愷源毫不憐惜地?fù)伍_手指擴(kuò)了幾下,見差不多了,又一顆小球被送入其中。 后xue從未被開發(fā)過,驟然有異物進(jìn)入,一下劇烈地排擠收縮起來。殷恰難耐地想擰腰,忽然聽見“撲哧”一聲爆破,后xue的小球竟在體內(nèi)炸裂開來,粘稠的液體糊濕了甬道,滲著絲絲涼意。 男人顯然有些驚訝,隨即又恢復(fù)了往常的鎮(zhèn)定。他勾起殷恰的下巴凝視著他,像是在認(rèn)真地發(fā)問:“才一顆就破了,你還等不等得到哥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