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rutou在夜幕里,顫顫巍巍的,極其嬌嫩,像一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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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街上沒有什么人。 此刻,那肥膩的大奶子,只離精英的嘴唇有一厘米。 還時(shí)不時(shí)撞擊過來,差點(diǎn)將那凸起的,可愛的rutou送到了精英的嘴唇里。 當(dāng)然,并不是因?yàn)榫⒖桃鉃橹且驗(yàn)檠矍暗牧骼藵h,正站在高處的階梯上。 而這高度差就很微妙。 正在他懷里掙扎著的流浪漢,想要逃跑。 想要逃跑,很正常,因?yàn)榫驮趧倓偅⒛慷昧艘粓鲎屗拷Y(jié)舌的犯罪。 而正義如他,自然一把子就逮住了那個(gè)壞蛋流浪漢。 王八蛋,放開我。流浪漢一邊掙扎一邊喊道。王八蛋……王八蛋。放開老子。 精英強(qiáng)行地鉗制著他的腰,不讓流浪漢逃跑。 他慶幸他以前在大學(xué)期間還堅(jiān)持健身過,雖然工作后根本沒有時(shí)間再去健身房。 但當(dāng)初練下的體力并沒有完全消失,以至于他還能用手摟住這高大壯碩的流浪漢。 再說一遍,流浪漢想要逃跑很正常。 而逃跑時(shí),不小心將衣服掀起來露出赤裸的肌膚,又不小心將胸對準(zhǔn)精英,又時(shí)不時(shí)撞過來,把rutou這樣在他的薄唇上來回摩擦,就有些不對勁了。 精英篤定,這家伙是在勾引他。 男人的奶子,有什么吸引力?哼。不過如此。 精英輕蔑地?fù)P起眉毛,一邊卻緊緊盯著那被衣服覆蓋住的蜜色rou體,這衣服臟兮兮的,甚至有些破洞,就可惡地增加了一種奇怪的色情感。 讓精英忍不住想要伸出舌頭,舔一舔那小小的rutou。 該死的,男人的rutou怎么會(huì)這么小又這么粉。 粉到,在夜幕里,顫顫巍巍的,極其嬌嫩,像一朵小花。 甚至比他夢中想象的更加可愛。 精英是個(gè)野心很重,欲望很強(qiáng),行動(dòng)力很足的人。 因此他下一刻,就吸了上去。 真香。 媽的。又是你。流浪漢一邊蹬腿一邊瞪眼。怎么老是你。變態(tài)!同性戀!王八蛋! 壯碩的流浪漢的力氣是如此的大,連精英都有些吃力。 精英只是冷冷說了一句話,流浪漢便xiele氣。 精英說,我看到你了。 看到什么?流浪漢大叫。 我看到你,偷了那輛購物車。 沒錯(cuò)。在幾分鐘前。精英看了讓他震驚的一幕。 夜深深,月亮高掛,大型連鎖超市雖然寂靜,但是燈火通明。 街上沒有什么人,連一只流浪貓都沒有。 而這樣寂靜的夜幕里,街道上,竄出了一臺(tái)鮮紅的購物車。 鮮紅鮮紅的購物車。 購物車上,是滿臉笑容,一身輕松的流浪漢。 流浪漢說,呦吼————— 然后就蹬了一腳,流浪漢就跟著購物車一起起飛了。 快樂。 快樂的要開花。 快樂地偷了一輛超市里的購物車。 他臉上的笑容是那樣的明晃晃,簡直刺瞎了精英的眼睛。 精英更多的震驚,他震驚得快要笑出來了。 在他受過的教育里,偷東西是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 做流浪漢是件見不得人的事情。 去偷一個(gè)購物車,更是件可笑的事情—購物車值幾個(gè)錢!什么腦回路! 太可笑了。太奇怪了。精英不能接受,涌上心頭的更多的是憤怒。 而這流浪漢,竟然敢這么快樂! 是的。在這一刻,精英想的是,你竟然敢,你怎么敢這么快樂。 精英在拿到最高業(yè)績的時(shí)候,同事們也不過假惺惺地拿著紅酒杯說恭喜。 精英在好幾連跳一路升職時(shí),爸媽們也不過當(dāng)成稀疏平常的事情讓他繼續(xù)努力。 精英在被降薪時(shí),曾經(jīng)一直欣賞他的上司卻什么都沒說,甚至還用油膩的目光打量自己。 精英氣瘋了。 流浪漢,社會(huì)的蛀蟲,街道上的蛆蟲,死在夜里都不會(huì)有人在意的東西。 竟然敢這么快樂。 不合理。 回到現(xiàn)在的時(shí)間線。 精英陰森森地說,你偷了東西,我看到了,你要是敢跑,我就去叫警察。 流浪漢便瑟縮著,聲音小了許多倍,他支支吾吾地商量著。那你,能不能別性sao擾我。我是說,cao你媽別再吸老子的rutou了。 流浪漢說道最后,聲音還是忍不住上揚(yáng)了。 精英一邊含著那顆可愛的粉色的小東西。一邊含含糊糊地說。 不行。不然我就報(bào)警了。 流浪漢滿臉通紅,雖然街上毫無人煙,但卻很偶爾很偶爾有經(jīng)過的車輛。 而他就高高掀起著衣服,讓這精英舔著他的胸。 甚至還嘖嘖作響。 cao我剛?cè)ソ∩矸肯吹脑?,又被你的口水舔臟了。流浪漢欲哭無淚。 精英便不滿地咬了一口,誰臟了。流浪漢也配和我說臟? 精英可是每天洗三遍澡的小潔癖。 但精英顯然氣還沒消—白天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他把所有的憤怒都發(fā)泄到了那可憐的奶子上。 那對蜜色的有彈性的奶子,就被他重重地舔舐著。 又毫不留情地揉來揉去。怎么sao成這樣,精英蔑笑道。 這次他總算把手伸進(jìn)了衣服,觸碰到了那光滑的皮膚。 天吶。怎么會(huì)這么滑,甚至要比他的真絲床單都更令人沉溺。 對觸感很有要求的精英,不得不承認(rèn)在這一刻,他大腦好像受到了按摩,酥酥麻麻的,相當(dāng)放松。 叫你敢快樂。精英想。 只配當(dāng)我的減壓工具。不對。連減壓工具都算不上,精英相信自己只是暫時(shí)魔障了,只要他玩膩了,明天就會(huì)踹開這骯臟的流浪漢。 時(shí)間一長了。流浪漢竟然發(fā)出了呻吟聲。他似乎也被自己的呻吟聲嚇到了。便嗚嗚叫到。別,別在這里了,你要實(shí)在想吸,我們換個(gè)地方吧。 流浪漢說這話,只是真心實(shí)意不想被路人撞到。 但精英卻顯然有著不同的理解。 精英嗷嗚了一下,眼睛就發(fā)紅了。盯著快要哭出來的流浪漢。哼了一聲。 好,那就換個(gè)地方來審問你。 讓我審審你為什么要偷購物車。精英說。 讓我審審你是不是給我下了什么藥,想勾引我吸你奶子。精英說。 讓我審審你,為什么敢這么快樂,明明只是個(gè)該搖尾乞憐被人唾棄的流浪漢。最后一句,精英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