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muamua渠渠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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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特么毀滅吧! 簫楚炎奔潰地用圓珠筆在紙上狂劃,紙張破碎。他站起身將紙撕得粉碎往上拋揚,滿天紙屑飛舞。 坐在沙發(fā)上的霖渠和塔倫一同看向他。蕭楚炎抱頭大吼,跌跌撞撞撲到墻上哀嚎:“我寫不好,我太垃圾了啊啊啊——” 塔倫舉起手機(jī)對他開啟錄像,霖渠從地上撿起一片8平方厘米的碎紙,上面的中文歌詞小學(xué)生字體,還有字兒不會寫用拼音,看得出仍是英語的語法思維,而且詞匯量匱乏。 畢竟在國外學(xué)習(xí),這些年說英文多,而且創(chuàng)作的也都是英文歌,這些都可以理解。霖渠說:“沒關(guān)系的你不要著急,這個還不錯,再改改就好了?!?/br> 還不錯就有鬼了,霖渠把今年準(zhǔn)備發(fā)布的12首歌斃到剩下4首,對簽約發(fā)行的專輯要求非常高,簫楚炎自然不能拖后腿。而且霖渠文采極好,寫詞牛逼,不說極日,就talixx的歌詞都一堆評論賞析。 蕭楚炎悲憤,他的詞根本配不上霖渠的專輯?。∷麚现鴫ζと鰸姶驖L:“我不會,我寫作能力太差了,是狗屎,都是狗屎!” 霖渠說:“怎么會呢?你這首歌寫得很好我挺喜歡的,過來坐下我給你改,快點過來?!?/br> 塔倫附和:“是啊弟弟,你的歌詞還可以,霖渠會幫你改的,不要自暴自棄?!?/br> 眼看暑氣將過,簫楚炎才寫了這一首歌,還是之前腦門撞沙發(fā)“幫”出來的。他當(dāng)時在做春夢來著,春日田園小屋,白色紗簾浮動,桌上的留聲機(jī)響起沙沙的老歌,地毯上,他和霖渠醬醬娘娘…… 那老歌現(xiàn)實中不存在,對他來說屬于超常發(fā)揮。 不過在霖渠的幫助下,蕭楚炎意yin的小黃歌歌詞配齊,任務(wù)進(jìn)度完成三分之一,一切還算順利。 此刻,他坐在鋼琴前模仿霖渠的創(chuàng)作習(xí)慣,前期不碰樂器,單純哼唱旋律制造動機(jī),再通過樂器構(gòu)建和聲。 但他沉不下心來,和霖渠之間的差距讓他焦慮,漸漸的連琴都不愿碰,一心撲在桌上奮筆疾書,哼哼著寫下無數(shù)調(diào)子、動機(jī),覺得不滿意又馬上扔掉。 另一頭,霖渠在控制室里沒事找事將斃掉的歌進(jìn)行混音。劇本暫時不動了,故事要留余地,等蕭楚炎歌出來。 都處理完后他打開網(wǎng)抑云用talixx的賬號上傳,不到一分鐘就有粉絲在新歌評論里搶前排,霖渠心滿意足,關(guān)掉電腦伸了個懶腰走出控制室,一眼看到墻角的垃圾桶紙團(tuán)滿溢到地上,小山堆一樣圍到蕭楚炎腳邊。 他走過去踢開紙團(tuán)站在蕭楚炎身后。 簫楚炎眉頭緊鎖,抓起紙張揉吧揉吧朝后一扔,打在彎腰偷看的霖渠頭上,他看都不看一眼,嘴里換了個調(diào)調(diào)繼續(xù)寫。 霖渠拉開旁邊的椅子,讓簫楚炎嚇一跳,看清楚來人后露出笑臉:“你忙完了?” 霖渠不答,坐下后撿起幾個紙團(tuán)一一攤開,哼出那些旋律,評價道:“思維發(fā)散能力很強(qiáng),不錯。但是你啊,別整天愁眉苦臉,不要把自己的心血隨意扔掉,寫歌不是寫作業(yè),一直低著頭會大腦缺氧的。” “好了,別寫了,先休息兩天放松一下。”他起身拖蕭楚炎的胳膊,蕭楚炎誓死不從扒住桌面:“不行!時間緊迫,我得寫好了再休息!” 霖渠佯裝惱怒地敲他腦殼:“你寫的出來嗎?你全扔了,我都想揍人!” 見拉他不動,霖渠走到椅子后,把著簫楚炎肩膀把人摁在椅背上,手掌托著他的下巴讓他仰頭,兩人對視:“蕭蕭,蕭蕭,聽著?!?/br> 蕭楚炎眨眨眼看著他英挺面孔上那雙濃墨般的眸子,耳朵迅速紅了。 霖渠嚴(yán)肅又溫柔地說,“蕭蕭,時間一點都不緊迫,我的歌年初就寫完了,今年的時間都是你的。其次,你這是在做無用功,拿上你的琴,離開桌子?!彼c點桌上褶皺的紙張,“把他們演奏出來,聲音會告訴你方向?!?/br> “但……” 手一抬讓蕭楚炎閉嘴:“你唯一的問題就是寫了一堆未成品,你太著急了,去冷靜一下再回來重新審視這些天的產(chǎn)出,哪里不滿意就改,我們邊寫邊錄demo,我會幫你的,知道嗎?” 蕭楚炎點點頭,兩眼汪汪看著他,兩人對視良久,霖渠又問一遍:“知道嗎?” 蕭楚炎點點頭:“知道了?!?/br> 他整個人暈乎乎發(fā)熱,被霖渠放開后借口去上廁所。坐在馬桶上,他看著自己勃發(fā)的小兄弟,覺得太辛苦了,這么多年槍終于找著了槍套每天都得比劃幾下,快憋死他了。 從房間里出來臉還熱著,一聽又是樓下,熱情快速冷卻,蕭楚炎連連后退:“不去,還不如坐在馬桶上玩手機(jī)?!?/br> 霖渠過來抓他:“你這什么痔瘡套餐,別走啊,不然……去外面買好吃的?” 外面也就是小區(qū)門口,蕭楚炎興致缺缺,拿出手機(jī)看:“今天幾號,我看……啊,發(fā)工資了?!?/br> 他瞬間興致高漲,拉著霖渠出門:“我?guī)闳ベI衣服快快快!你老穿這么土我都以為你不換衣服呢!” 霖渠并不樂意,但看他這么興奮實在不想掃興。換鞋的時候又想起了什么,轉(zhuǎn)而回房,出來后把東西遞給蕭楚炎:“你支付寶微信綁定一下,要買什么就用這個卡?!?/br> 蕭楚炎不接:“別,我不用你的錢?!?/br> “這是你舅舅開得工資,算在樂隊收入里,也當(dāng)做‘爸爸’給你的工錢?!绷厍先プ觳?,“快點,我們以前也都平分,別見外,手機(jī)拿出來,一會兒買東西你自己付錢?!?/br> 兩人推來搡去很快起火,動真格一樣扭打在一起。蕭楚炎畏手畏腳被霖渠全方位壓制,最終落了下風(fēng)痛失手機(jī)。 他氣喘吁吁坐在地上,曲起腿擋住某部位,感嘆自己就是太年輕,太容易激動。 而霖渠的表情非常得意,囂張地抓起他大拇指解鎖,悠哉悠哉坐到沙發(fā)上架起腿慢慢弄。蕭楚炎還低著頭在搓手指,放到鼻下聞了聞,接著反應(yīng)過來一躍而起。 霖渠很警覺,見他來立馬翻身跪坐腦袋往沙發(fā)角一埋,鴕鳥一樣。 蕭楚炎撲到霖渠背后扒拉,手往夾縫里伸,被一巴掌抽開,又湊到他耳邊往里看,驚恐地大叫:“你怎么知道我身份證和支付密碼!” 霖渠說:“你上次哭的時候遞給我們,還有之前買東西我不小心多看了幾眼,不好意思啊?!?/br> 蕭楚炎抓狂:“不好意思你還敢用啊啊啊啊啊啊阿!” * 今天工作日,萬飛廣場上行人寥寥,霖渠悠閑地瞎晃,跟老大爺遛彎似的,不太緊張。 進(jìn)了商場,蕭楚炎指著前一家花花綠綠的潮牌男裝店說:“進(jìn)去看看吧。” 都走到店門口了,回頭發(fā)現(xiàn)霖渠還在半路晃,一點逛街的積極性都沒有。蕭楚炎走回去催他:“你快點啊,腿那么長步子邁大點啊。” 霖渠雙手插兜懶洋洋的:“我是你‘爸爸’,你應(yīng)該迎合我走慢點?!?/br> “哦?!?/br> 蕭楚炎等了幾秒,二話不說抓起霖渠的手把人拽進(jìn)店里,進(jìn)店霖渠就乖了,緊緊跟著他。 蕭楚炎帶著霖渠轉(zhuǎn)了一圈,問啥都是不喜歡,干啥都是不高興。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勸服霖渠去換衣服。 霖渠從試衣間出來,暗紅色的基礎(chǔ)款polo衫,黑色直筒工裝褲,都是修身款,顯得肩寬腰窄腿噶長。簫楚炎吞口水,霖渠現(xiàn)在日日松松垮垮oversize,導(dǎo)致他的闕值降低,光這樣的霖渠都好久不見,深感誘惑。 再戴上個鴨舌帽,配上束起的大馬尾,效果非常顯著,基礎(chǔ)款都讓他穿成神盾特工的制服誘惑。蕭楚炎傻笑著拿出手機(jī)說:“好帥啊,我給你拍照好嗎?” 霖渠嚴(yán)厲地看向他:“不許拍!” 吼,就是這樣,太帥了!蕭楚炎喉結(jié)滾動,默默上前伸出手,霖渠檔開:“你干嘛?!?/br> “不勒嗎?你polo衫扣子要解開,不然看著像老爺爺?!?/br> 霖渠搖頭:“不行?!?/br> 蕭楚炎伸長手臂去抓他領(lǐng)口,霖渠后退堅決說:“不行!” “好~” 太帥了,蕭楚炎心情很好,原諒他了,又一臉花癡地問:“那你覺得這身怎么樣,喜歡嗎?” 霖渠搖頭:“不喜歡,不許花癡?!?/br> 蕭楚炎包容萬分,心想你這么好看你說什么都對。 逛了好幾家店,衣服換了一身又一身,霖渠已經(jīng)乏了,嘆著氣說:“你回去玩變裝小游戲吧,一會去玩具店給你買幾套芭比娃娃?!?/br> 蕭楚炎哈哈大笑:“是你不喜歡才一直換的,這身怎么樣,直接穿了走吧,很酷。” 霖渠穿著寬松的鐳射反光灰紫色絲絨襯衫,顯得慵懶又性感,他扶著后脖子轉(zhuǎn)動,乏力道:“隨你吧,肚子餓了,我要吃漢堡?!?/br> 把霖渠打扮漂亮,簫楚炎心滿意足,兩人離開商場,他帶霖渠去找漢堡店。 美式漢堡店隱蔽的角落里,霖渠終于摘下口罩,蕭楚炎期待的看著他露出英俊無比的帥臉,配合精心搭配的服飾,把魂都給勾走了。蕭楚炎傻笑著提醒霖渠:“把袖子挽上去點?!?/br> 霖渠聽話地把袖子卷起來露出腕骨,修長的十指拿著食物,那畫面讓人移不開眼。蕭楚炎輕聲說:“一會去買點首飾吧,你以前帶手鏈和戒指特別好看?!?/br> 霖渠搖頭:“都是沒用的東西?!?/br> 蕭楚炎笑:“沒用但是好看?!?/br> 他把自己手上的兩枚戒指摘下,抓起霖渠的左手想給他戴上,手背上的煙疤讓他停下動作。 霖渠飛快把手收回,另一只遞過來,蕭楚炎若無其事,和往常一樣裝作什么都沒看到,把一大一小兩枚銀戒套在霖渠的中指和小拇指上,他興奮地拍手:“靠,尺寸剛好!” 又興沖沖拿起手機(jī)指揮霖渠:“拿著奶茶,對……好,聽話,我給塔倫拍張照,右手拿吸管,啊啊啊這樣好帥,然后笑一笑……不笑算了不要瞪我!” …… 霖渠不只手上有煙疤,鎖骨上也有,兩人同床共枕這么久,簫楚炎看到過好幾次,但他不想問,不想揭霖渠的傷疤。 這玩意兒猜也能猜到,不是當(dāng)事人,他作為一個旁觀者也被當(dāng)年的事折磨得心神俱疲,花了很長時間才緩過來,就更枉論霖渠了。 * 回到家,塔倫的消息回過來,簫楚炎打開手機(jī),震驚于她轉(zhuǎn)賬的兩萬塊錢。 轉(zhuǎn)賬上方還有兩條語音,點擊后塔倫甜膩高亢的聲音直沖耳膜:“哎呀!我們渠渠寶貝穿漂亮衣服了!真是太帥氣了??!” “蕭楚炎你帶他在外面買衣服嗎?買點修身的褲子,我看他穿運動褲都看膩了,鞋子也來點,不要球鞋。多買點啊,別客氣!” $$! 蕭楚炎張開嘴,表情逐漸扭曲,他轉(zhuǎn)頭,眼神非常邪惡。霖渠聽了塔倫的語音心情不爽,見他這樣更是防備。 想忍沒忍住,蕭楚炎大笑起來,他花枝亂顫地把腦袋伸到霖渠面前,模仿塔倫的語氣說話:“哎呀,我們寶貝真是太帥氣惹,哎呀渠渠穿漂亮衣服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塔倫仿佛給蕭楚炎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一直到晚上兩人上了床他還在陰陽怪氣。 簫楚炎妖嬈地側(cè)臥在床,一手支起頭看著霖渠,刻意捏著嗓子尖聲道:“哎呀,我們渠渠寶貝真漂亮,玩弱智小游戲的樣子真帥氣哈哈哈?!?/br> 霖渠在玩俄羅斯方塊,斜眼看向他:“你有完沒完。” 蕭楚炎粲然一笑,忽閃著睫毛抬起下巴使勁擠眼:“muamua渠渠寶貝氣氣的樣子也好帥氣喏~” 霖渠被惡心到了,起身去洗澡,順便警告地指著他:“人在屋檐下收斂點,否則把你趕出去?!?/br> 等霖渠出來,蕭楚炎照列妖嬈側(cè)臥,繼續(xù)幼齒捏嗓:“渠渠洗好澡澡涅,考慮穿新衣服給我來個情趣表演摸?嘎嘎嘎嘎……” 他樂得不行,肆意對霖渠說這種話讓他心里一陣癢癢,爽得很,還心猿意馬有畫面了…… 霖渠很想把簫楚炎扔出去,上床后面色不虞不做反應(yīng)。蕭楚炎順溜地翻了個身,繼續(xù)妖嬈,正待開口——霖渠兩眼一瞇,揉著眼睛開始假哭:“啊啊啊,救我救我快開門啊嗚嗚嗚……” 蕭楚炎不在乎這個,繼續(xù)笑,霖渠繼續(xù)假哭:“男神我是你的鐵粉啊啊啊啊啊,太可怕了,那是我經(jīng)歷過最痛苦,最可怕的事情嗚嗚嗚嗚……” 蕭楚炎的表情漸漸凝固,最后整個人僵在那。他想起了自己的畢生恥辱——鼻涕! 霖渠的目的達(dá)到了,停下來笑瞇瞇地拍拍他的臉:“誰比誰丟人啊小弟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