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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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昨天給你打電話的那學(xué)長?” 剛坐下來,秦池就看著他開口問道。 楚伏南點了點頭,將冰的飲料瓶身拿到臉上搓了搓,垂眸盯著腳下,也沒打算多說些什么。 美人的耳朵尖都紅紅的,秦池撩開他的碎發(fā),皺著眉:“你怎么這么不經(jīng)曬?!?/br> “不知道,平時也沒怎么出來過。”楚伏南躲開他的觸碰,看著對面往這兒走的幾人,微不可聞的腹誹了兩句。 離的近的秦池聽清了一些,勾著唇角:“怎么?不想和那么多人一起?” 楚伏南又點了點頭。 “既然不想,那怎么還是參加了?”社團的活動一般不會強制要求參與,更何況是這種校外自發(fā)組織的群體活動。如若不想去,生病、有事之類的請假理由一大堆,不該有什么勉強的才是。 “本來不想來的?!憋嬃掀勘凰p手交握著放在膝蓋上,楚伏南話說了一半,瞥了眼對面后低頭將額頭抵在手上,扭過來悄悄的和秦池抱怨,“你不知道蕭臨多么能說,把這次活動講的天花亂墜的,我都不好意思拒絕?!?/br> “他什么身份,看不出來啊,一個瞇瞇眼的小白臉還有當(dāng)說官的潛質(zhì)呢?”秦池冷了臉,一見這人印象就不好,說的話也不怎么好聽。 楚伏南輕拍了他一下:“你小聲點,對人這么大敵意干嘛。” 秦池說:“你不是也看他不順眼。” “我可沒說?!背闲÷暬貜?fù),“他在社團里還挺照顧我的?!?/br> “做作!” 楚伏南喝的一口水差點噴出來,再看秦池的表情竟然還挺認(rèn)真的,正挑了半邊眉問他:“笑什么?” “你怎么這么幼稚?!?/br> “因為你那學(xué)長看起來不像個好人?!?/br> “你怎么看出來的?” 秦池嗤了一聲,語氣兇巴巴的:“反正你離他遠點。” 楚伏南有些無語,剛想說他小題大做,就感覺自己手里的飲料被人一拉。他趕忙握緊,擰著眉瞪秦池:“你干嘛?” “我要喝?!?/br> “你自己手里不是有嗎?”剛那半瓶礦泉水還沒喝完。 楚伏南的力氣不大,秦池執(zhí)拗的從他手里奪過來,不高興的舔了舔下唇:“我嘴里酸的很,也不想喝沒味兒的。” “……” 秦池貼著楚伏南剛喝過的位置灌了一口,恰巧蕭臨等人也走了過來。 自蕭臨過來以后,秦池便一直在和楚伏南不間斷的對話,蕭臨想插話進來都沒有機會,只能住了嘴在旁邊干坐著。 并沒等多長時間,不過十幾分鐘,蕭臨叫過來的司機便陸陸續(xù)續(xù)的到了。 楚伏南和秦池坐的同一輛,到達地點時,天已經(jīng)有幾分昏黑。 先前來的那波人已經(jīng)找到空曠的地方安好了帳篷,周圍是一片茂密的樹林,夜間星星看起來一閃一閃的。 有幾個女生正在架鍋煮飯,男生則湊在一起不知道在搗鼓些什么。 鄉(xiāng)下的夜間很冷,秦池利索的安好了帳篷,從背包里掏了件外套出來。 他走到楚伏南身邊,敲了敲他的額頭:”在干什么?” 鼻尖纏繞著淡淡的泥土氣息,與燃起的柴火一起,有了點鄉(xiāng)土人煙的熱烈滋味兒。 楚伏南低嘆了一聲:“感覺好久沒看過這種景色了。”他舉起手來透過指間的空隙看天,“好久沒見過星星?!?/br> 風(fēng)吹的樹葉沙沙作響,同時也撩的楚伏南的頭發(fā)微動。 “這是突然矯情什么?”秦池笑了一聲,按下他的胳膊來給他披上外衣,在夜幕遮掩下偷偷捏了捏他的掌心,“在暗示我給你摘星星?” “你能摘到?” 楚伏南問的突然,秦池一愣,不知道他是不是認(rèn)真的:“星星掛在天上就好,摘下來就不會亮了。” “要是喜歡,就在夜間常抬頭看看?!?/br> 閃爍的星點又再次映入眼簾,綴在遙遠的天上像是某種隱秘的訴說。晚風(fēng)偏涼,可秦池扶著他后脖頸的指尖卻仍舊熱燙。 “秦池?!背涎劢揞澚祟潱プ∷乖谏韨?cè)的手臂握緊,扭頭輕輕說,“我突然想起咱們小時候了。” …… “唔…”唇瓣刺疼,楚伏南低哼一聲,抓著秦池腰上的衣服,偏頭閉著眼輕喘。 帳篷里被秦池鋪得很軟,躺在上面并不硌得慌。 楚伏南掀起眼皮,氣還沒有喘勻,秦池便又覆上來磨著他的嘴唇吮咬。 耳邊是嘈雜的談笑聲,能清晰的聽見帳篷外女生正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爭論鍋中應(yīng)該下些什么東西。 衣服布料摩擦發(fā)出細碎的輕微聲響。秦池?fù)ё〕系难恢桓觳仓沃吭谒砩先o了接吻。 舌尖觸碰纏繞,兩人的津液在交合的口中交換融合。秦池喉結(jié)動了動,在撤離前輕咬了美人的下唇一口,壓著眉梢的笑意說:“寶貝兒輕點撩我,還沒完全到晚上呢。” 鄉(xiāng)下的夜黑的早,現(xiàn)在也才不過七八點。 楚伏南舔過腫痛的唇瓣,動了下身形,小聲說:“沒撩你。”秦池的心思總是變得很快,楚伏南有時候是真的不知道說了什么,就突然觸到了他的點。 此刻男人的眼神就鎖定在他臉上,一刻也不停的赤裸裸的盯著。楚伏南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推著他搪塞:“你自己瞎想還總要賴我。小時候也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能胡說八道?!?/br> 帳篷里的空間不是很大,秦池被推被懟了也不惱,壓在美人身上,又吸了下他的唇rou問:“小時候的事兒寶貝兒還記得多少?” “不記得多少了。”秦池的臉離得太近壓的他喘不過氣來,楚伏南扭過頭去,被逐漸升騰起來的曖昧氣氛招惹的皮膚泛紅,聲音也低低啞啞的,“反正小時候的你比現(xiàn)在可愛多了。” 幼時楚伏南的父母因為工作原因?qū)τ诤⒆拥恼疹櫜⒉恢艿?,他在上小學(xué)之前一直住在奶奶家里。 近五十歲的老太太很早便失了老伴,帶著小娃娃倆人住在老家的舊房子里。老式的磚瓦庭院,三屋四堂,孩子皮氣搞怪,日常生活里也就不覺得孤單。 秦池是在四歲左右被送過來交托給老太太照料的,彼時的楚伏南性格開朗,見了漂亮的小男孩更是喜歡。本就年齡不差幾個月,志趣相投的,兩個男孩子很快就玩在一起,將本該平淡無奇的農(nóng)家生活搞得異常歡樂。 都是林繁鳥密,星亮月明的鄉(xiāng)間風(fēng)光,楚伏南難免觸景生情,回憶起了小時候和秦池一起兩小無猜的時光。 他的記憶并沒有那么長久,許多事情記得并不清晰,也就那么幾個印象比較深刻的場景能想起來一些。 方才只不過說了兩句,秦池就拉著他進到帳篷里來,推倒便開始親吻。雖說不知道秦池這是突然發(fā)什么瘋,楚伏南還是下意識迎合。 他不知道自己在秦池眼中到底怎樣,說他對自己癡迷未免太過于自戀。所以在秦池想要親密接觸時,他總是表現(xiàn)的冷漠一些。 外表是保護殼,讓楚伏南將自己的情感能夠捂在心口,不總是流露出來,但他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他喜歡秦池對他的嬌縱。 這種總是注意力在自己身上的寵愛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消受的,而他有幸,又確實享受其中。 楚伏南抓著秦池衣角的手緊了緊,盯著不遠處亮著暗光的小夜燈出了神,被秦池?fù)嶂樲D(zhuǎn)過來重新看著他的眼睛。 “在想什么呢?”秦池的臉色不大好看,“這種時候能不能認(rèn)真一點?!?/br> “嗯。”楚伏南無厘頭的點了點頭,有些懵懵的。 秦池又突然笑了,溫柔的親了下他的眼皮:“寶貝兒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可愛,特別招人喜歡?!?/br> 連段玲都在說他和小時候的性格相差甚遠,也只有秦池能昧著良心說出這種話來。 心情好了些的秦池又低下頭來咬他的唇瓣,細細癢癢的。楚伏南身體往上一蹭,摟住他的脖頸乖乖的將舌頭滑進去,用軟軟的舌尖舔他銳利的犬齒。 交疊的身體在曖昧的水聲中漸漸有所反應(yīng),秦池鼻息熱燙,喘著粗氣將手心慢慢摸到美人的前胸,隔著衣服揉他的乳粒。 “嗯…”敏感的紅纓一陣刺麻,楚伏南低哼著圈緊男人的脖頸,將舌尖探到最深處舔舐。 “慢…慢點?!彼碾p腿不自覺收緊,在秦池用襠部猛烈的摩擦下體時,張開的唇瓣微微發(fā)抖,退開抵著男人的肩膀低泣,“不要…不要蹭…要流出來了…” 被蹭軟了的美人渾身都嬌滴滴的,秦池用手把他的衣服下擺擼起,捏住腫脹的紅粒揉搓,故意笑著問:“什么流出來了?” 秦池還在蹭他的女xue,引得xue口瘙癢,yin液就淌在薄薄的內(nèi)褲上,黏著的貼緊陰部的唇rou。 這一天里除了在浴室里被秦池舔了舔胸,其余時間兩人還沒有過更深的接觸。短短幾分鐘的接吻和身體摩擦便能挑起欲望,原是因為被擱置已久的女xue早已饑渴難耐。 也不知是不是周圍燈光太暗的緣故,楚伏南感覺自己的頭腦昏昏沉沉的,渾身灼熱,下意識的便抬起腰腹,大腿內(nèi)側(cè)抵住男人的胯骨,將放浪的想要被填滿的女xue送到男人的性器下。 他勾著秦池的脖頸,主動迎上去咬他的嘴唇,嗚嗚咽咽的哼出一點模糊的氣音來。 “人都快過來,開飯了!”帳篷外女生喊叫的聲音極具穿透力。 楚伏南身形一顫,蒙的睜開眼,這才意識到自己此刻正如長蛇一般盤在秦池的身上。 他松開胳膊,癱在軟墊上急促的喘息。 “怎么了?”秦池的手還環(huán)在他的后腰上,一條長腿正曲起抵在他的兩腿之間。 楚伏南小幅度的搖了搖頭,擰著眉支起半邊身:“先起來,外面有人?!?/br> “他們進不來?!鼻爻赜值皖^過去親他的嘴唇,手心往下想要滑到褲腰的位置。 楚伏南按著他的手臂,往后仰:“你別,會被發(fā)現(xiàn)的?!?/br> “嘖,好煩?!鼻爻夭凰陌欀迹斑€不如在家里呆著?!?/br> 他又小聲的抱怨了兩句,在起身前看了楚伏南一眼,按著他的脖頸湊過去狠狠親了兩口,抵著他的額頭問:“下面沒濕透呢吧?” 楚伏南一愣,片刻后小幅度的搖了搖頭。 秦池抬起他的下巴又啄了一下。楚伏南想再說些什么,還沒開口,秦池卻已經(jīng)翻起身來坐在了一旁的空地上。 他煩躁的揉了揉后腦勺上頭發(fā),看著楚伏南說:“你先出去。下面硬的要死,我自己解決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