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死對頭下套卻反被扒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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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天驕之子最厭惡的,怕也不過是處處被人對比,還處處不如人了,而且那人還壓根不把你放眼里。 至少羿游是沒那自愧弗如的心態(tài),看著那從不正眼瞧自己的時清兮,只恨不得他趕緊滾,見不得時清兮有一丁點的好。 可偏生時清兮這人還日日在自己跟前晃蕩沒有一絲不妥。 叫羿游恨的牙癢癢。 好在這種處處被比的日子就快要沒了。 近日羿游得了一個寶貝,那寶貝是個高階法器,算不上多厲害,但稀奇,是一對子母對戒。 帶了的二人夜里就會進入同一夢境。 帶母戒著可控夢中一切。 將子戒給時清兮,自己帶上母戒,便可夜夜折磨羿時清兮叫他夜夜難安,白日聽課他必定萎靡不振,屆時自己便可一點點的超越了他去。 等超過了他去,再考慮要不要繞了他。 越想羿游越覺得這法子甚好。 當機,下了大課便至時清兮桌旁,正要叫他,就見他站起從自己旁邊繞了過去壓根不看自己一眼。 羿游生氣,心里暗罵一句,這個狗東西好一個目中無人。 乘著還未走遠喊了一聲“時清兮” 時清兮聽見眼里閃過一絲詫異,回身垂眸看他,面上毫無表情,也不言語。 羿游看他這樣子,就活像是在說,你誰?有事說,有屁快放。 最煩的便是他這模樣。 想著計劃羿游忍住心里煩躁說到:“前兩日歸家,家里長輩聽聞宗門內(nèi)師兄多有照拂,所以捎了份薄禮,還請師兄笑納?!?/br> 說著便將裝著子戒的紫盒遞給了時清兮。 時清兮看著這盒子,沒有接過,眼里神色莫測。 “我并未照拂過你?!?/br> 就猜到他會這么說,羿游想都不想的接了句“師兄學識于我之上,給我立了個好榜樣,這便是照拂了?!?/br> 平日里羿游單方面厭惡時清兮,自然是一句話都說不上,倆人關(guān)系真心算不上好,羿游也不指望自己說兩句時清兮就會收下。 接著就又說了句“師兄不必多慮,滿門師兄弟都有。” “哦,謝謝”時清兮應了聲,接了過來,轉(zhuǎn)身便要走。 他一接過,羿游心里止不住的樂,嘴角都不自覺的掛了抹笑,活像只偷了香的狐貍。 這對戒,他特地求了家里大剩期長老,下了咒法,只要帶上就別想解開。 “師兄不打開看看嗎?”他可不放心叫時清兮帶回去在帶,誰知道回去會不會就丟了。 時清兮落下抬起的腳,看了羿游一眼。 那眼里神色,叫羿游覺得莫名其妙。 但好在他打開了盒子。 羿游要再哄他帶上,就見他自覺的帶到左手無名指上。 心里的喜是在也憋不住,也不與時清兮多說一句,側(cè)身就跑了出去,連道別一聲也無。 落下時清兮一人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 為了避免起疑,羿游還當真給其他師兄都送了份禮。 夜里從師尊那歸來,羿游便喜滋滋的打開裝有母戒的藍盒,將戒指帶上。 準備入夢,好生欺負欺負時清兮。 先叫他繞著宗門,跑上十圈八圈的,再給自己捶腿,捏腳的伺候自己,磨磨他那臭脾氣。 越想羿游便越覺得開心。 夢境的到來多是朦朧的。 羿游原覺得自己控制了夢,那一開眼便是自己所想見的,可卻還是有薄霧升起。 等霧散開,羿游見周遭好似在文課書院,周圍熙熙攘攘的離開。 自己心里想的明明是在自己院里,怎么就成了書院,羿游覺得不該這樣的。 難不成,剛剛做了夢,自己還沒把戒指給時清兮? 看了看周遭,確實是還未下課的模樣。 想來那真是一場夢,難怪時清兮接受的那么快。 想通之后再看夫子的教課就格外的緩慢。 他們都是來修仙的,都有各自的師傅傳授術(shù)法,文化課只是輔助學習,課程都無所謂,要不是為了給時清兮下套,他今天也是不來的。 好在也沒過多久便下了課,不知為什么今日的學生都跑的格外的快。 怕時清兮也跑了,羿游連忙走了過去。奇的是,時清兮竟然不急不慢的坐在哪里。 幾步到了跟前,羿游開口想喊時清兮。 可卻怎么都張不開嘴。這才覺了不對,好像剛剛出去的夫子沒有臉。 瞬間冷汗從羿游額頭滑落,這是幻境? 而時清兮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側(cè)頭看他。 羿游與他對視上,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他瞳色深的很,一瞬間叫羿游有了一絲懼意。 “羿師弟是有什么事嗎?站在這里?!边@是羿游頭一回聽見他說這么長的話。 有什么事?事大了。 可一開口說的卻是“師兄我有禮物送你。” 怎么會!怎么會!這壓根不是我想說的。 羿游震驚,想搖頭,卻絲毫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手僵硬的抬了起來遞給時清兮一個盒子。 時清兮接過打開,臉上竟然掛起了一抹笑說道:“是戒指,這是只給我的嗎?還是別的師弟都有?” 時清兮這人長的實在是好看,入師門這么久就沒見過他笑,就算是假的,這忽然一笑也叫羿游看癡了片刻。 但這時不受控制的嘴又說了句“師兄不必多慮,滿門師兄弟都有?!?/br> 只是一句話而已,卻叫時清兮臉上的笑瞬間消失,就是此處的場景也驟然涼了幾分。 接著羿游就看見時清兮抬手撫摸上自己的唇。 這處當真是奇妙竟能感覺到他手指的溫熱,繭子,就好似真的時清兮在撫摸自己一般。 被自己敵對的人,摸臉。 羿游一陣惡寒。 時清兮再開口語氣和往日截然不同“滿門師兄都有?這嘴就不能說上一句我喜歡的。夢里也是這樣?!闭f完,時清兮還泄憤一般狠狠的捻了捻羿游的嘴。 羿游吃疼想縮卻絲毫動不了。 時清兮的話,終于叫羿游明白,這不是幻境,這是夢,下午的確是把戒指給了時清兮,可不知出了什么差錯,竟是叫自己動彈不得,任人擺布。 既然如此那面前的壓根不是幻境,是時清兮,這夢隨了他的心意主宰。 竟是隨他心意,那他還摸自己的臉頰,捻自己的唇,他是變態(tài)嗎?平日里可是從未說上幾句話,還是敵對,夢里卻這般做。 羿游不可置信的看向時清兮,卻瞧見他不急不慢的摘掉了抹額。 抹額一物這師門是用來警惕門規(guī)的,常年不離身。 他這忽然一摘是想違背門規(guī)嗎? 眼前忽然一黑,他竟是用抹額遮了自己的眼睛,接著又是一陣頭暈目眩,不知被他推到在哪里半倚著什么。 果然他要忍不住在夢里欺負自己了,他果真也是看不爽自己的,他不會要打我吧! 發(fā)覺時清兮沒自己想的那么瞧不起自己,那怕可能挨打,在憤怒中竟是叫羿游又覺了一分開心。 可緊接著,就感覺渾身衣服被除暴在扒開。 這個狗東西在干什么?打就打扒衣服干什么。 羿游驚呼阻止,喊叫的聲音他卻好似聽不見,渾身都不受控制,只能感覺身上衣物一點點變少,直至赤裸,肌膚被涼氣襲擊。 欺負人不夠,竟然還脫衣服羞辱自己。 可接下來的動作卻叫羿游知道,脫衣服還不是最羞辱人的。 時清兮分開了他的雙腿,他有心想要反抗可這身子壓根不受控制,只能無力的張開了雙腿,腿間有被注視的感覺。 羿游心里一慌,他和常人是不同的,不只有男性的掛件,還有女生的xiaoxue,如果夢里也有.... 巨大的恐懼和羞恥籠罩著羿游,就算他控制不住也想去掙扎,但身體卻還是擺著這羞辱的姿勢,由不得他。 只能祈禱,這是時清兮的夢,他不知道自己有這個,不會夢到。 祈禱隨著“啪”的一聲,盡數(shù)被打破。時清兮握著戒尺抽到了下體的花xue,那嬌嫩的地方哪里是可以打的,疼感叫羿游泛起淚水,心里的羞恥叫他想死。 這個時候耳邊又響起時清兮冰冷的聲音“給每個師兄都送了?!?/br> “你這sao逼經(jīng)得起那么多師兄來cao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