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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洗了手漱了口,換掉了外面的衣服,到客廳的浴室洗了個澡,穿上了睡袍。修長白皙的腿從睡袍下面伸出來,我很想知道那雙腿夾著我要的時候,是什么感覺。 小叔坐在了大理石的桌子前,在我的對面。白底黑紋的大理石有點冰冷,剛好襯出小叔的煙火氣。 小叔笑了笑,小叔基本只對我笑,就連現(xiàn)在的笑都是微微的,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到。 他拿起了刀叉,我也跟著拿起了刀叉。牛排已經(jīng)有點涼了,但是醬汁是燙的。我盯著小叔,等著他入口。我手心出了汗,還好刀叉上有繁復(fù)的花紋,鑲嵌的青金石,讓我的手不至于打滑。 我緊張地看著小叔切了一點酥皮送到了嘴里,酥皮把他的嘴唇壓得凹陷了一點,還看到他的貝齒,可惜了,舌頭沒有看到。我想跟他接吻,想測量一下他口腔的大小,看看能不能吃下我的yinjing,還有,我需要給他定制口枷。 “好吃嗎?”我問。 小叔點了點頭,說:“酥皮和蘑菇都很不錯,是我喜歡的。” “你試試牛排,看我煎得怎么樣。” “你也吃。”小叔勸我吃飯,這么多年來,他總是又做父親又做母親,笑容也越來越少,可能是因為表情少,他比同齡人年輕很多,看著就像我大哥。 “嗯?!?/br> 我心不在焉地切著牛排,用叉子固定著,刀子緩慢地切著,眼光不住地飄向小叔。 我看著紅褐色的rou被他放在嘴里,都是rou,我的jiba也是紅褐色的,我看得到小叔嘴里的津液的水光,像眼淚一樣透著亮。我不由得有點口干舌燥,我的下身充了血,我想起下午看到的小叔的內(nèi)褲,我有點后悔為什么沒有拿著他的內(nèi)褲擼一發(fā)。 我還有一種沖動,想要不管不顧直接把小叔按在桌子上,瘋狂地cao他的嘴。 怎么有人的嘴這么好看!勾引人的嘴,讓人想要犯罪的嘴。 那個嘴,我還曾經(jīng)聽到他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隱忍著,哪怕是要釋放他都要想著隔壁的我,不敢太大聲…… 我突然意識到,他在釋放的時候都要想著我。 我很滿足,我更想cao他了。 但是我要控制自己,因為我要他愛我,不要他恨我。 “好吃嗎?”我他喉結(jié)動了一下,是吞咽。他的脖子很細(xì),而且很修長,他高潮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仰起頭,像天鵝,但是也暴露出他脖頸。 脖頸是動物最脆弱的地方,獅子和老虎捕獵的時候,總是喜歡撕咬對方的脖頸,一擊斃命。因此最脆弱,所以,向信任的人展示脖頸,也是一種親密,這我想起古代的交頸而眠。 “很好吃,rou汁保留得非常好,你還記得我喜歡五分熟。”小叔無知無覺地對我笑著,他不知道我腦子里的他是什么樣子,知道了,他估計再也笑不出來。 我掩下我過于貪婪的眼神,垂下了眸子:“你喜歡就好?!毙∈鍥]有發(fā)現(xiàn)我在里面加了什么,既然他好好吃了,那我就等最后驗收就好。 “最近學(xué)校還好嗎?”小叔跟我閑聊,“我大學(xué)時候課程還挺重的?!?/br> “還挺好的,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不必怎么cao心我。”你是我老婆,應(yīng)該是我管你。 小叔的臉上浮現(xiàn)了淡淡的失落,他有些寂寞的樣子:“嗯?!?/br> 我陡然覺得自己說的話似乎有點不妥,找補(bǔ)道:“不是說不讓你管的意思?!?/br> “我知道,”小叔說,“我明白?!?/br> 六個字,哽住了我的喉。我看他的表情,分明就是,那些覺得孩子大了家長不能干涉的失落。 他媽的,你什么都不明白。但是我不能跟你說。 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