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小郎入宮來
慕容諶記得自己是狩陽五年入得宮。 忘記具體是什么緣由了,大抵是家里孩子成群的撒歡,父親小小的一個八品官實在是養(yǎng)不起他們了。京都里來的舅舅挑了一圈慕容家的子嗣,慕容諶和jiejie慕容青被選中了,夜里收拾了幾件物什,第二日天還未亮便在驢車里搖搖晃晃地被帶走。從那個小地方到京都實在是走了很久,仿佛搖搖晃晃的車永遠沒有停下來過,那是他第一次見識到這世界是多么大,陌生的建筑,更換的鄉(xiāng)話,連熟悉的藜麥也變了。舅舅白日并不總陪伴他們,裹在錦衣里的舅舅有自己的事情,他那時候連自己要被送去哪里都不知道,好在青姐聰慧,青姐靠在窗上,發(fā)髻在陽光下微微發(fā)著黃,聲音只是十分的溫柔,“我們是要去皇都呢,大郎?!?,他心安下來,卻不知道青姐背后的意思。 他們終于到了京都,被人服侍著入熱湯,洗浴搓發(fā),披上層層華衣,著玉簪,穿錦衣,舅舅家的大郎望著他笑,慕容諶謹記著自己庶子的身份,可太古怪了,他沒忍住發(fā)問,大郎哈哈大笑,拍著他的肩膀:“我嘆你二人容光勝人遠矣?!薄?/br> 他很快就知道了為什么,內侍面前層層衣飾皆被剝落,不著寸縷,甚至連他的臀瓣都被掰開,套著羊腸的手指探入他的后xue,他被痛苦和羞恥逼得夾緊了身子,那人很快退出來,狼狽地披上衣物時,他和jiejie一同回了舅舅的府邸。 熏香,清茶,貼身的嬤嬤每日用膏藥敷貼他的皮膚,再清洗,一日日的修飾里,他和jiejie終于入了宮。 儲秀宮里裝著許許多多的人,他感慨這雄渾宮殿,連這樣的微微一角也是不可小覷,小小的院落里他領著每日的份額,十五歲的少年有些吃不慣皇宮的清淡口味,他想找人說說話,青姐的院落離他不遠,但他是不被允許四處亂逛的,也不被允許出他那小小的院落。因為他是個男寵,還是個沒有被閹割的男寵。青姐極少來找他,大多時候是佳日里托人來問候,有時候帶一點她弄到的特別的糕點,小姑娘會被慕容諶托著帶點慕容諶院子里結果的橘子。 秋天的時候他被安排了教習嬤嬤,也許男寵是個稀罕物,因此來的這位嬤嬤也就來頭大點,好和藹的一位婦人,聽說過去是跟著秦王爺?shù)睦先?,都喚他鄭嬤嬤?/br> 鄭嬤嬤教習他男子之間如何交媾,不可讓君王伺候你,又得將自己變成一件合適的器具,他終于意識到入宮前的那次冒犯的插入的意義,羞地滿臉通紅。鄭嬤嬤先教他如何取悅自己的陽物,床笫之間面對一老嫗做這樣的事情,鄭嬤嬤卻顯得比他還要鎮(zhèn)定,細木棍挑起他疲軟的陽物,他聽著口令,順著自己的會陰慢慢轉著圈往上,兩顆卵蛋被他搓了一小會,熱乎乎的感覺順著脊一直升騰到腦子里,他臉紅起來,呼呼地喘著氣,兩只手就要抱起來摩挲自己的柱身,卻被嬤嬤打了下手背; “傻貴人,還是先順滑些好。若到時候不是你的呢,記得先嘬濕了;若如此刻呢,也可先拿那化雨膏將手心弄軟乎了再弄?!?/br> 慕容諶連啟蒙都是家里的老仆囫圇著教他幾個字過關的,哪有此刻如此這般直面師威的,囁嚅著道:“我知錯了,謝嬤嬤教導”。動作也伶俐,手在自己衣袍上擦擦,從膏藥盒子里取出一坨來放手心孵化了,成了一灘亮晶粘稠的春水,才順著柱身上下擦弄起來。 他鮮少這般自瀆,被快感逼得嗚嗚地叫喚,活像只小狗在哭饒,臉和柱身都發(fā)起紅來,腿不自覺地夾緊了,少年結實修長的腿rou微微顫著,看著是快要到了。 看美貌少年這般動人春情,鄭嬤嬤自是喜悅,她最是各中好手,仍執(zhí)起細長木棍修作的教鞭,往少年壓在自己腿上的臀rou一抽,冷聲道:“乖孩子,只這樣可不行,來,快快用手將精竅堵了?!?/br> 慕容諶極乖巧,雖有些難控,還是抽出一手大拇指來,將自己精孔按了,感到積累起來的快感有些停滯了,為了讓自己繼續(xù)陷入黏糊糊的快樂之中,他竟然也無師自通,堵著rou竅的指腹用力碾壓著,另一只手環(huán)著自己的rou柱飛快抽動著。 不消多久,慕容諶便感覺那快感仿佛堵住了似的,整個人都隨著捻弄著精竅的指腹而緊張起來,嗚咽著,身子控制不住地抖起來,他忍不住向嬤嬤求助:“嬤嬤...我...我快要到了”。 鄭嬤嬤滿意他今個兒聽話的態(tài)度,也好脾氣地說:“到了就到了,貴人便松手,由著去吧?!?/br> 慕容諶哼哼著松手,很快jingye便從rou莖里射出來,只不過也許因為這一次過于曲折,酸澀和疲憊的感覺也愈發(fā)強烈,引得慕容諶躺在床上微微地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