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生第一次女裝(接吻)
“滴滴?!?/br> 是他房間里的鬧鐘。 柏桃青用力收緊手,把剛燙好的小裙子抓起褶皺。他視線下移,看到那道褶皺后受到驚嚇一般松了手,裙子順勢落在柔軟的床上。 他懊惱地敲敲自己的腦袋,拾起床上的裙子撐開一看,還好不用重新燙,快要沒時間啦。 “叮咚。” 啊,是手機。 柏桃青拿起手機后“噠噠噠”地回起了消息。 零:寶貝準備好了嗎? 桃子:煩人! 桃子:不要催啦 零:記得老公昨天晚上說的嗎? 桃子:記得...... 零:好乖 桃子:干嘛 零:真想快點見到桃子寶貝 桃子:知道了知道了! 他揉了揉臉,深呼吸鼓起勇氣把裙子穿了上去。 他下身是一條藏藍色百褶裙,上衣是一件白襯衫和同色系的兔打領(lǐng)結(jié),裙擺在大腿中央,正好露出微微帶粉的膝蓋和纖細的小腿。 柏桃青輕輕地摸了摸裙擺,稍微轉(zhuǎn)了一圈,又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小聲嘟囔:“可惡,我在干嘛啦!” 床上的手機又是“叮咚”一聲,他開始懊惱起自己為什么要給男朋友設(shè)置特殊提醒音,但還是拿起了手機。 零:過膝襪不要忘了 這個男人到底在說什么啦!還有這種東西? 他狠狠地按下關(guān)機鍵,轉(zhuǎn)頭看向那個包裝異??鋸埖亩Y盒,認命地走了過去打開禮盒一看,里面果然整齊地放著一雙頂端墜著小蝴蝶結(jié)的白絲襪,白絲襪上放著一根粉色帶蕾絲邊的襪環(huán)。 他抓起手機就打字:你這個變態(tài)!! 手機另一邊的楊令只是覺得他可愛,點開語音功能說:“乖?!?/br> 這邊柏桃青聽完語音后耳朵一麻,低音炮了不起呀,他才不穿! ……結(jié)果他又老實地拿起那雙可惡的過膝襪與襪環(huán)。 “呼。” 這下除了鞋子終于穿好了,穿上白色過膝襪后腿間露出了“絕對領(lǐng)域”,過膝襪與裙子之間的大腿rou若隱若現(xiàn),襪環(huán)隱蔽地藏在裙子底下。他看著鏡子里雌雄難辨的人,心里有一股隱秘的快感。以前總有人說他跟女生一樣好看,加上半長不短的頭發(fā),稍微收拾一下看起來就像一位可愛的少女。 他摸了摸胸前的小胸脯,男朋友很惡劣的只給了他一雙乳貼,經(jīng)過開發(fā)的rutou癢癢的。 但是已經(jīng)快沒時間了,他拿著搭配的包小跑到門口小心翼翼地穿上了黑色高跟小皮鞋,意外的合腳也意外的柔軟。他的腳在鞋子里動了動,感覺到?jīng)]異樣后站起身來才發(fā)現(xiàn)內(nèi)褲也怪怪的。 他并不喜歡三角內(nèi)褲,更何況這條內(nèi)褲下面開著愛心形狀的蕾絲鏤空,總感覺有點過于涼快了,但好在未勃起的jiba被收進內(nèi)褲里。他一邊開門一邊拉著內(nèi)褲的邊緣,打開門的同時內(nèi)褲“啪”地一聲打在臀上。 他抬頭看著門外的男人傻了眼,他沒有看到吧? “寶貝好快?!睏盍蠲嫔喜伙@,但心里清楚自己選的衣服寶貝穿上會是什么效果,哪里不適哪里癢都清楚。 外表看起來像是少女的柏桃青揉了揉發(fā)燙的耳朵,一邊假裝整理裙子一邊鎖了門:“走吧,要去哪?” 楊令上前牽起他的手:“去我家?!?/br> “去你家為什么要穿成這樣!”他微微提高音量,幾乎是被楊令拖著走。 楊令沒有回答,而是打開主駕駛后座的車門:“公主殿下快上車吧。” “你、你才公主殿下,中二病犯了吧?”他嘴上不饒人,卻很誠實地坐了進去。 看著他坐進去的楊令笑了笑,抬起他的下巴彎下腰:“寶貝張嘴。” 柏桃青右手抓了抓裙子,一臉要去赴死的可愛表情微微張開了嘴:“你要、唔……哼唔……” 他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但還是讓舌頭闖了進來,舔過自己的上顎,又纏著自己的舌頭不放。 呼吸不過來了,但是好舒服…… 車里只有他哼哼的聲音,仿佛是他發(fā)sao了討吻一樣。他抓緊身下的布料才發(fā)現(xiàn)不是裙子的觸感,原來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跨坐在男朋友身上,身下是男朋友結(jié)實的rou體。他吞咽不下的口水沾濕了領(lǐng)子,下身令人羞恥地起來反應(yīng),jiba被內(nèi)褲緊緊包裹著,不舒服極了。 男人的大手順著他被白絲包裹著的小腿往上摸,他被分開一邊大腿好讓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被侵犯得更方便。那只手略過了他需要安慰的jiba陷進他豐滿的臀rou里,又順著大腿后側(cè)摸到白絲邊緣,手指插進白絲里去抓揉那一小塊嫩rou。 他被吻得嬌吟,身體逐漸無力的時候頭發(fā)被楊令往下一扯,這一扯把他扯得頭皮發(fā)麻,眼神迷離地順著力把頭仰起,布滿水光的嘴唇與楊令的嘴唇分離。 “把舌頭伸出來?!彼牭侥腥嗣畹?。 身體在腦袋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就行動了,他嫩紅的嘴唇微啟,小舌探出唇間落在下唇上,貝齒若隱若現(xiàn),好似柔軟乖順的兔子。 男人不客氣地把他的小舌頭吃進嘴里,吸得他全身發(fā)麻,控制不住地輕顫。 他白絲下的腿rou讓人流連忘返,腿上的手幾乎把那一小塊地方磨得紅腫才往襪環(huán)摸去。襪環(huán)是西方舞娘佩戴的飾物,她們跳脫衣舞的時候看客就往赤著身體上僅有的襪環(huán)里塞鈔票。此時佩戴襪環(huán)的不是舞娘,夾的也不是鈔票,而是被男人抱在懷里玩弄的柏桃青,襪環(huán)里夾著男人玩弄他大腿的手。 在他要窒息,貓眼往上翻的時候,他終于被放開,艱難地抱著楊令的脖子大喘氣:“嗚......哈呃、哼......” 濕熱的呼吸噴灑在楊令的頸脖邊,嘴角的口水都蹭到了他的衣服上,黑色的布料濕了一塊看起來非常明顯。 楊令熟練地抬起他的下巴,用車上的紙巾把他流的到處都是的口水擦了個干凈,挑眉:“小臟桃子?!?/br> “哼,不臟你還不喜歡呢?!卑靥仪喙室獍岩呀?jīng)擦干凈的臉埋在男人懷里小狗似的亂蹭,然后掀起自己的裙子,指著自己已經(jīng)濕淋淋的內(nèi)褲命令道:“令令,把這里也弄干凈。” 楊令看著懷里少女模樣的小男朋友,知道他現(xiàn)在心里肯定覺得自己很威武。他全然不知自己是一副少女懷春、含羞帶怯的神情,說“令令”兩字的尾音比羊駝幼崽的毛還要軟和,令人想滿足他的一切要求只為了能揉他揉上幾手。小男朋友的jiba一向敏感,接個吻就跟哪個sao貨的saoxue一樣,水流個不停,偏偏他自我感覺良好,覺得自己的jiba是一個大總攻該有的jiba。 舉著裙子的柏桃青眼里儲著淚,為什么令令只是看著自己,明明自己已經(jīng)很難受了,他的jiba好想要,討厭死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