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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公子扶蘇(父子)在線閱讀 - 章三上清池凝脂,冠禮為期(一)

章三上清池凝脂,冠禮為期(一)

    扶蘇披著黑色的龍袍靠坐在床頭望著嬴政在籠子上鼓搗幾下,七根欄桿從中間裂開,下端沒入了石面以下,露出一個“門”來。

    嬴政回身走向他,扶蘇推開他不用他扶,出籠后撫摸著嬴政方才摸過的那一根,順滑溜手,沒找到半點(diǎn)凸起,好奇不已,“父皇,你再演示一遍,怎么開關(guān)的?”

    “不是要沐浴嗎?”

    嬴政垂眼望著四處探索的扶蘇,后者忽然一把抱住他的腰,眼巴巴的望著他,“我想看,你再演示一下好不好?”

    “別撒嬌?!辟罅四蠓鎏K的耳垂,終是被扶蘇濕軟的目光看得妥協(xié)了,拉過他的手觸碰到一點(diǎn),施力一壓,原本光滑的表面居然冒出了一個凸起,再用力一壓,很輕微一陣機(jī)關(guān)聲音,下方的金欄桿再度合上了。

    “了不起,這定是公輸先生的手筆吧?”扶蘇玩心大起,反復(fù)了幾次,忽然把嬴政往里面一推,沖他向外招手,“父皇,你往后退一點(diǎn)?!?/br>
    嬴政涼涼的看著他,并不動。

    扶蘇又推了他一把,“退一下,父皇,往后退……對,再退一點(diǎn),我怎么又摸不到機(jī)關(guān)了,好了摸到了,父皇你就站著別動啊?!?/br>
    隨后籠子合上了。

    帝皇站著金籠的中央看著籠子外面沖他笑得爛漫的長子,額角跳了跳,他怎么會不知道這小狡童打得什么主意,不報(bào)復(fù)一下回來以扶蘇的性子怕是不成的。

    這孩子也是嬌縱任性慣了,做了虧心事就心虛乖巧,讓他不忍過多責(zé)罰,但一旦自覺代價(jià)付完了,立馬現(xiàn)原形。

    “可以了么?”嬴政等了片刻問扶蘇。

    扶蘇撇開他觀察起這暗室來了,室內(nèi)布置簡潔卻不簡陋,墻上的燈具燃燒著明亮的火焰,一套幾案擺放著右角,側(cè)對著籠子。

    扶蘇坐到了軟墊上,支著下巴笑瞇瞇的望著靜立在籠子里的男人。

    嬴政的身材高大,因自由習(xí)武而肌rou飽滿,線條流暢優(yōu)美,他的身上只隨意披著一件中衣,露出兩條麥色的長腿,腿間的巨物若隱若現(xiàn),扶蘇略有點(diǎn)嫉妒的在那上面停留了一會兒就移開了。

    嬴政大大方方的任由扶蘇打量,別說披著衣服了,就是脫光都沒問題,看見扶蘇對他的身材感興趣,他才覺得習(xí)武還有這樣的優(yōu)點(diǎn)來。

    扶蘇坐了會兒大腿根的不適感令他站了起來,攏了攏外袍,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怪得很,明明嬴政在籠子里他已經(jīng)在外面了,可不但找不到對方看他的時(shí)的詭異優(yōu)越感,還被嬴政的目光盯得發(fā)毛,怎么都不自在。

    不等扶蘇開口,嬴政就先問了,“找不到出口對嗎?”

    扶蘇坦蕩承認(rèn),“對,機(jī)關(guān)又藏哪兒了?”他方才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找到門所在,四面墻壁完整的渾若一體,嬴政對這里還真下了大工夫啊。

    嬴政微微笑了,“小狡童,你得先放朕出去,朕才能開門啊?!?/br>
    扶蘇點(diǎn)了點(diǎn)下巴,靠在籠子上攏著手,“你自己開啊,我又沒說要關(guān)你。”

    嬴政涼涼的看他一眼,走上前打開了籠子,伸手撈過扶蘇掐了一把他的臉,貼著他的耳邊笑問:“順氣了?小狡童,你是第一個敢把朕關(guān)起來的。”

    扶蘇回掐了他一把手臂,不滿地道:“那你呢?我以前也被人關(guān)過嗎?”

    視野范圍內(nèi)是半裸的青年身體,龍袍固然寬大,披上身難以完全遮住腿,一走路就走光,嬴政可以清晰的望見白皙的腿間於紅的指印和摩擦出來的痕跡,喉頭一緊,俯身將人橫抱起來。

    “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扶蘇氣惱的抓緊了嬴政的領(lǐng)子,扯開一大片裸露的胸肌,體溫似乎張了觸手觸及到了他的臉頰,紅意微濃。

    “地上太臟了,朕抱你上去?!辟劬o了扶蘇的腰,到了門前讓扶蘇摟住自己的脖子,托著他的屁股抬了抬,相當(dāng)于讓他坐到自己臂彎里,方騰出了手按到了墻面。

    扶蘇伸手也要試一試,嬴政圈住他的肩膀和手臂,帶了幾分無奈地說:“下次吧。”

    下次?扶蘇冷笑,哪里還有下次。便是有,也應(yīng)該是他找人改變一下這里的機(jī)關(guān),把嬴政關(guān)進(jìn)來,以彼之道還彼之身才解氣。

    暗道通往一口溫泉池,池邊兩尊白玉仙鶴,口中銜著一顆紅艷艷的明珠,一只靜立,一只展翅起舞,扶蘇立馬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華清宮,后宮的一處溫泉池。

    此地距離他的步蘭殿和章臺宮不遠(yuǎn),形成一個三角,往日他沒少來這里沐浴,卻未發(fā)現(xiàn)什么時(shí)候居然多了個暗室。

    扶蘇被放進(jìn)水里,摸索著坐到玉階上,雙腿沒入溫?zé)岬某厮铮宄阂姷椎乃嬷峡梢钥匆娀蝿拥囊蝗鹁€銀鈴,嬴政多看了幾眼,想握進(jìn)手里把玩一番,扔掉里衣也下了水。

    嬴政剛近身扶蘇便起身躲到了一旁,掬起一捧灑向他,奇問:“你幾時(shí)改建的華清宮?”

    嬴政坐到扶蘇方才的位置,閉目養(yǎng)神,淡淡地說:“沒有,那地方原本就有?!?/br>
    扶蘇冷笑,“我可不信,籠子不是你打造的?哪一代先王這般雅興,要金籠關(guān)什么?”

    嬴政側(cè)眸望住扶蘇,半點(diǎn)不掩飾地道:“金籠自然不是,那是朕特意為你準(zhǔn)備的,還喜歡嗎?”

    “不喜歡,融了它做成餅金可好?”

    嬴政答非所問,“可惜了,朕以為你會喜歡的?!?/br>
    “看來父皇不夠了解兒臣呢,下次直接送金子就好了?!?/br>
    “你的私庫缺過錢嗎?”

    “不缺,也不嫌多?!狈鎏K挑起一抹笑,游到另一側(cè),上了岸。

    折騰這么久,扶蘇還沒吃多少東西,肚子早就餓了。嬴政倒是不擔(dān)心他會趁機(jī)溜出去,且不提四周的郎衛(wèi)沒有他的命令不可能放跑了扶蘇,沒準(zhǔn)備衣服,扶蘇也不可能衣衫不整的在外人面前露臉。

    果不多久,扶蘇端著兩盤點(diǎn)心進(jìn)來了,行動中清脆的鈴音清亮空靈,扶蘇滿臉的嫌棄,既是為這多出來的麻煩什物,也為殿內(nèi)沒他合口味的果腹之物。

    扶蘇蹲在嬴政的身旁,捏起一枚甜糕往他嘴里送,“太甜了,你嘗嘗看?”

    “都放一天了,別吃了,你餓了朕傳膳便是?!?/br>
    “好吃么?”

    “一般。”

    “變味了嗎?”

    “嗯?!?/br>
    “那都給你了。”

    扶蘇果斷的拍拍手起身離開,腳踝突然傳出一股力道將他扯進(jìn)了水里,猝不及防的被猛地一扯,下意識掙扎起來,手啪的拍到了什么凹凸不平,軟中有硬的東西,聽見一聲悶哼。

    等他好不容易抱住了柱形的東西,腳也踩到實(shí)物上,仰頭一看,被他抱住的嬴政沉下來的臉上掛著晶瑩的水珠,似乎被他打了一巴掌,正目光沉沉的盯著他。

    扶蘇小心翼翼的松手往后退了退,干巴巴的道歉,“對不起……剛才,咳,誰讓你把我拉下來的?!?/br>
    “過來?!?/br>
    “不過去?!狈鎏K瞧著嬴政不太好的臉色躲得更遠(yuǎn)了,貼著白玉池壁游走,邊小聲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你的臉剛好在我手邊,我可沒想要打你?!?/br>
    “……小狡童,你總這么多理由啊?!辟瘟诉^去,抓住想溜的扶蘇,按在了懷里,輕捏了把軟韌的腰說:“朕不怪罪你行了么?別亂動了,給你洗一洗?!?/br>
    扶蘇自小就不喜歡洗澡都要被人伺候,嬴政偶爾和他一同泡溫泉也被他帶偏了,宮女寺人被趕出去唯有自己動手。

    扶蘇不會伺候人,嬴政生長的環(huán)境教會他很強(qiáng)的動手能力,但誰也沒資格讓他伺候,不過那是有了扶蘇之前的事情了。

    池岸邊放著一個小盒子,裝了洗浴用具,嬴政讓扶蘇背對著自己用水打濕他的長發(fā),淡白色的特質(zhì)香水從發(fā)根慢慢澆下去,摻了部分中藥,聞起來又淡淡的藥香。

    扶蘇趴著玉階腳下是踩空的,嬴政的大腿剛好托住了他的小腿和膝蓋,防止他滑下去。

    扶蘇不止一次吐槽過華清池的深度,不會水的掉下來能淹死,嬴政起初還說過方便時(shí)候修繕,至今也沒得空處理。

    有時(shí)間去定制金籠沒時(shí)間加蓋一層玉磚,說不是故意沒人會信,畢竟華清宮使用的比較頻繁。

    扶蘇怕寒,故而嬴政會令人引蘭湯殿的溫泉入華清宮,以方便他使用。

    嬴政起初是覺得扶蘇嬌氣又麻煩,后來倒是期盼著赤身相見的機(jī)會了,又差人將這里裝飾一番,唯獨(dú)漏掉了扶蘇建議的溫池。

    嬴政的手上的力道拿捏的恰到好處,扶蘇被他按摩得放松了肌rou,松泛了神經(jīng),嬴政看著他泡紅的小臉和泛紅的皮膚,欲念早起了。

    “狡童?睡著了嗎?”

    “沒。”扶蘇哼哼,懶洋洋的,忽而冒出一句:“父皇,把范綏和白谞放了吧。”

    嬴政的動作一頓。

    扶蘇又說:“還有熙和,你總不會真要?dú)⒘怂??!?/br>
    “狡童?!辟龆N身其背,從后方捏住扶蘇的下巴迫使他把臉轉(zhuǎn)過來,鳳眸隱隱籠罩了陰霾,低沉著聲音,“為何不可?殺一個魏曦冉,有千萬種法子,你若是想他死得體面點(diǎn),朕可以賜他一杯鴆酒?!?/br>
    “……父皇,不可濫殺無辜。”

    嬴政冷冷一笑,“無辜?天下死的無辜之人少嗎?”

    扶蘇頗有點(diǎn)頭疼,嬴政不肯放人,他是沒法子直接從咸陽獄把魏曦冉放了的,雖然他不信嬴政真要賜死魏曦冉,但一直關(guān)著不是辦法啊。

    嬴政知他在想什么。

    一把將扶蘇翻過身,膝蓋屈起撐在他臀下,托著他的腰坐穩(wěn),右手撫摸著他的臉頰,面上帶了絲森冷的意味,慢慢說道:“王兒心里裝得人不少啊,一個白谞,一個范綏,還有一個魏曦冉,還有誰?”

    “啊,那可多了?!?/br>
    “嗯?”嬴政的臉色更冷了一分,“王兒說說看,朕一一記著?!?/br>
    “有……”扶蘇識時(shí)務(wù)的改口:“不是還有你么?”

    “一個。”

    “……”

    扶蘇有心刺激他一把,但是沒那個膽色,嬴政看他的眼中不帶半分笑意,顯然是動真怒了。喜怒無常的家伙,說不高興就不高興了。扶蘇腹誹,賠笑道:“沒有了?!?/br>
    “不見得吧,央芷,許少充,猗頓原,齊仁,蒙溪,還有你養(yǎng)的那個豹子,你不都放這里裝著嗎?”嬴政的掌心覆蓋上扶蘇的胸口,掌下是跳動的心臟,冷笑著問:“扶蘇,朕在你心里哪一處?他們都比朕重要是嗎?”

    扶蘇心跳加速,笑容勉強(qiáng)維持,“怎,怎么會呢……”

    “那誰比朕重要?”

    “我自己啊。”

    “……”

    嬴政冷冷的盯著他,連冷笑也沒了,扶蘇被他看得脊背發(fā)涼,剛想說是玩笑話,嬴政一把推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