綻放的玩具(上)(海因里希h 露出、捆綁、扇B)(喜聞樂見的素材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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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內容純屬虛構,為了生命安全嚴禁模仿***** “你竟然還有這個天分?!钡峦叨鳛楹R蚶锵T跍蕚渫聿蜁r所花費的心思驚訝,雖然這位雌蟲有不錯的管理能力,也一直能完美地完成自己的任務,但他沒想到海因里希在廚藝上竟然也能如此細致入微。 “之前在鸚鵡螺號上也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加上洛特梅耶保存了很多食譜,我就研究了一下?!焙R蚶锵1M量平靜地回答著長官的提問,德瓦恩卻從他臉上里面覺出些不自在。他順著海因里希飄過的目光看了一眼伊恩,她正毫無察覺地舔著杯子上的粗鹽,瞇著眼品嘗美酒,粉色的舌尖勾著舔了舔嘴角沾到的糖漿,發(fā)現(xiàn)夠不到,最后被修長的手指抹掉,放進到嘴里吮吸。 杯子是粉色的,剛剛殿下還夸了海因里希,看上去對他十分滿意。不知道為什么,今天餐廳里沒有親衛(wèi),德瓦恩心下一松,拿起餐巾幫伊恩把弄臟的手指擦干凈。 “味道這么好?”德瓦恩吃掉了所有的菜,還嫌差一點沒吃飽,叉了一顆清甜的豆子放進嘴里,咬開之后嘗到里面帶著淡淡的咸汁水。他有些意外,“是咸的?” “嗯哼~”伊恩極為自然地把腳翹到了黑發(fā)雌侍的膝蓋上,“伯尼就是咸的?!彼室饽迷挻了?,一旁站著的海因里希的喉結動了動,不動聲色地往后退了兩步,把眼睛藏到了帽檐下。 德瓦恩笑起來,湊到伊恩耳邊,得意地問:“我是什么味道?” 伊恩睜大眼看著德瓦恩,他只是隨口一問,卻不知道伊恩的每位雌侍都是被她“嘗”過的,腦子里立刻閃過無數應該被和諧的畫面。德瓦恩沒有味道,這個問題她還真回答不上來。 伊恩扭過頭哼了一聲,端起酒杯,托著酒瓶的倒酒器漂了過來,慢慢地給伊恩滿上,在她微微舉起酒杯時恢復到原位?!安恢?,可能也是咸的吧?!彼S意答了一句??吹叫壑鞅浑y倒,德瓦恩低聲笑起來,高興地干掉了杯子里的酒。 海因里希眨眨眼,把雙手背到背后捏住了手腕。他覺得有些說不上來的難受,第一次有了想盡快離開殿下身邊,讓他早些回到辦公室背后的休息間獨自呆著的念頭。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伊恩咦了一聲,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隨后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推開懸浮的餐桌轉過頭看著德瓦恩。 【你知道海因里希在想什么嗎?】 德瓦恩對腦子里出現(xiàn)的聲音還不太習慣,愣了一下才順著伊恩勾著自己脖子的手把頭低了下去。 【他快哭了,你介不介意……】 【介意!】德瓦恩皺了下眉,本能地想,對上了伊恩含著笑意的雙眼。 【……隨您吧】他想了想,還是向伊恩妥協(xié),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提有關雌蟲的要求。海因里希對自己一直很忠心,能力也不錯,德瓦恩想,殿下似乎也在意他,正符合雌父的要求。 有長進。伊恩湊到他下巴邊上親了一下,對海因里希勾了勾手指,讓這位仍然盡職地站在一旁的雌蟲走到身邊來。海因里??酥谱∽约旱那榫w,努力保持理智,殿下在走進餐廳的時候就可以看到他被親吻得紅腫的嘴唇,聽說軍團長已經被納為雌侍,自己應該為上將高興才對,可是他連保持正常的表情似乎都很艱難。 “殿下還想要點什么?”海因里希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正常,殿下喝了幾口清水,仰起頭來看他,德瓦恩上將正在看著自己,他探究的眼光讓海因里希既羞愧又內疚。 “上次你答應我再做一次的布丁呢?”伊恩拉住了海因里希的袖子,看到了他眼里的慌亂。德瓦恩雖然同意,但是他既不離開房間,也不回避視線,一直盯著海因里希。上次是殿下主動,但這次不一樣,他不能在上將面前回應殿下。如果之前還可以用殿下在服役來欺騙自己,但現(xiàn)在伊恩殿下已經是上將的合法配偶,自己應該立刻停止這種不得體的行為。 “東西不太夠……所以沒有做……”海因里希壓下心里的念頭,向伊恩撒了謊。 伊恩挑眉,扯下他的手套,不顧海因里希不情愿的掙扎,解開了他的袖口,在他露出的手腕內側舔了舔,嘗到了帶著些甜味的粉末。 “你的主管在騙我,德瓦恩?!币炼鞯穆曇粲周浻謫。齑劫N著海因里希的手腕沒有放開?!耙趺崔k才好呢?” 德瓦恩看著海因里希,他似乎明白了雄蟲們的套路和雌父一直以來的勸解。雄主詢問了他的意愿,在某種程度上表達著對自己的尊重。他當著自己的面戲弄另一位雌蟲,把過去的小動作擺到了面前,讓自己來決定。而實際上,除了上次伊恩并未避諱自己的玩弄,德瓦恩幾乎找不出海因里希的錯處。他把洛特梅耶管理的很好,對伊恩殿下照顧得細致入微,以及自從海因里希來了以后,他再也沒聽到過軍需處關于洛特梅耶的的超支抱怨。 他應該獎賞這位雌蟲,但德瓦恩不想通過分享雄主來獎賞他。 “可以按雄主您喜歡的方式來?!钡峦叨鞯沽艘槐疲ら_頭把自己摘了出去,這是他最低的底線。 “噢,是么……”伊恩沒有松開海因里希,她緊緊拽著他的手站起身,在海因里希不斷后退躲閃的時候伸手探進他的領子,卻沒有摸到預期中的皮帶扣。 “東西呢?”面前的殿下個子只到自己胸前,根本不在最強悍的狀態(tài),可海因里希卻無法抵抗他纖長手臂上的力量,順著伊恩的手跪了下來?!暗钕隆也荒堋粦摗焙R蚶锵i]上眼,他的下巴被伊恩捏著,被迫抬起頭。 “你不應該忘了自己應該帶著的東西?!币炼鞯哪樕下冻鲆粋€讓海因里希無處躲藏笑容,“明天早上帶過來,不要讓我失望?!彼砷_了海因里希的手腕,拉著他的領子親了親他的臉頰,挽著黑發(fā)雌侍的胳膊離開了房間。 清晨的光剛剛越過山巒,海因里希就離開了床鋪。臥室的窗戶正對著第四層的露臺,可以看見通向山頂的發(fā)著光的風門。伊恩殿下被風托著,銀色的鎧甲在晨曦第一縷光線中耀眼而奪目,身后的雌蟲翅翼明亮,有如流光。他們飛向祭壇,開始了每一天都要進行的舞蹈。 海因里希和往日一樣安排好一天的事物,然后將職務臨時委托給了希爾德。 “多數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你只要處理臨時的?!彼麑ο柕铝粞?,“如果是第五層的事情,可以找艾斯平少校協(xié)助。” 之后他給自己灌了兩瓶營養(yǎng)液,走進浴室,張開翅翼,里里外外地用力地將自己仔細搓洗干凈,在確認沒有漏掉任何地方之后走到臥室拉開抽屜,拿出昨天拆掉的那串皮帶,對著鏡子一根根扣緊,將身體束到極限。大腿根部的兩根皮帶緊緊地將整個恥部繃開,唇瓣被拉扯,黏黏糊糊地要分不分。海因里希的手從裝著內褲的抽屜邊滑過,最后咬牙忍住這股癢意,把雌莖壓到胯下,套上襯衣和制服褲子。rutou被織物摩擦得興奮起來,把襯衣頂出兩個小小的點來。 頸部的皮帶被胸前的拉扯,讓海因里希有點呼吸困難。他往上提了提領子,把緊束的皮帶遮住,系上領帶,扣上外套的扣子,拿上自己的帽子慢慢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清晨的風微涼,吹來夜間花朵特有的芬芳。海因里希穿過每天都會走過的中庭的景觀花園,這里靜謐無聲,之后踏進第三層的庭院。噴泉在微風中搖擺,地磚上璀璨的晶石指引著他的方向,海因里希嚴謹的制服扣到領口,把yin蕩的裝束藏到最里面。他要穿著這身殿下賜予的禮物完成每日的員工訓導,處理第五層的偶發(fā)事件,會見供應商,在廚房監(jiān)督晚餐的烹制。皮帶繃著自己的肩膀,擠壓著上半身,凸出了胸前的肌rou,被捆住的身體和被限制的呼吸讓他覺得仿佛殿下的懷抱中,想象著自己和鸚鵡螺號那個茶色眼睛的親衛(wèi)一樣,被殿下包裹在翅翼之下經受甜蜜的折磨。 皮帶將腰腹收緊,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下半身,腿間被分得極開,束帶將臀部提高,迫使他展開身下兩個不停蠕動的rouxue。海因里希被殿下揶揄著,偷偷地在認識自己的雄蟲和雌蟲面前泌出汁水,又不得不夾緊屁股不能讓它們漏出來。明明自己才是身體的主宰,可海因里希卻拒絕殿下給與的自由,他心甘情愿地讓伊恩支配自己的一切,讓心底時刻被隱秘的滿足填滿。 海因里希挺直了腰,保持著挺拔的姿態(tài)走過第三層的亞雌侍從們面前,忍受著目光落在身上所帶來的愉悅,一一點頭回應他們的問候。他走過開花的矮墻,踏上臺階,身下的唇瓣被扯著來回摩擦,難忍的癢意噬咬著xue口,當涼風穿過檔下穿過,讓他忍不住松開了緊閉的雌xue,站在迷宮旁休息。 溫熱的汁水滴滴答答地打濕了褲子,襠部一片泥濘,被勃起的雌莖撐得緊繃繃的,壓進了唇瓣之間。海因里希稍微動了一下,便覺得布料隔著包皮勒在了凸起的rou蒂上,差點讓他軟著腰跪了下去。海因里??粗ㄏ虻谒膶拥碾A梯,第一次覺得它們如此漫長,如此折磨。他不敢,也不愿意去處理自己的狼狽,因為這是殿下的恩賜。他閉上眼,想起昨天殿下那個讓他無處躲藏的笑容,咬牙往第四層走去。每一步都是折磨,刺激著身下的rou蒂和雌莖,他的大腿內側已經濕透,渾身散發(fā)著微苦的信息素,讓任何一位能看到這位洛特梅耶主管的蟲都能明確地知道他在發(fā)情。 門口的兩個親衛(wèi)看起來有些疲憊,他們幫海因里希推開了通向臥室的門,讓他看見降落在露臺的雄子殿下。銀甲在落地的瞬間隨風消散,再次露出了那張俊美的臉和修長矯健的身形。他扯開圍在身下的黑色披紗,遞給一旁的親衛(wèi)隊長,伸手對著海因里希指了一下,身后便有親衛(wèi)把他推到浴池邊上。 把德瓦恩翻來覆去里外都榨了個干凈的伊恩恢復了氣力,臨起床又把親衛(wèi)們拉到她的小世界里吃了個透。不管伊恩現(xiàn)下有多愛自己嬌嫩的樣子,她都得勉強自己滿起來。身邊危機四伏,隨時都有可能開戰(zhàn),保持巔峰的狀態(tài)才是明智之舉。她靠在池子里,兩只手架在池邊打盹,讓已經在池子里等她的珀爾幫自己解開首飾??吹胶R蚶锵1煌七M來,她高興地勾起嘴角。 “讓我看看,你乖不乖?!币炼鲃恿藙邮种?,站在海因里希背后的拉塞爾按住了他的手,維爾登走過來,一顆一顆地解開這位主管的身上的扣子,像展示一般慢慢把他的衣服剝開。被皮帶約束的身體展露在空曠的浴室中,濕潤的雌xue貼在一起抿了抿,輕輕張開,又流出一股汁水來。它拉扯出長長的銀線,從胯間墜到小腿,涼絲絲的讓海因里希難堪地別過了頭。 他感到一股力量控制了自己的脖子,讓自己的臉對上了維爾登。海因里??粗@位親衛(wèi)隊長得紫色眸子,他臉上帶著點笑,漂亮的眼睛彎了起來,好像知道自己將會經歷什么。海因里希窘迫的內心涌上一點酸癢,雌xue張得更開,流出了更多的水,把他的小腿沾染得一片晶瑩。 “很好……”他聽見了殿下的贊賞,拉塞爾松開了手,海因里希不得不跪了下去,“過來……你知道應該怎么做?!?/br> 拉塞爾和維爾登開始收拾珀爾遞過來的首飾,走進臥室準備一會伊恩穿的衣服,他們在海因里希背后走來走去,似乎完全不會在意這位雌蟲會為了取悅殿下而干什么。海因里希猶豫了幾秒,彎下腰,把膝蓋和手肘撐在地上,撅起屁股爬到了雄子殿下身邊。 珀爾正被伊恩摟在懷里,早已累得筋疲力盡。現(xiàn)在只能強撐著摟著殿下的脖子,把生殖器含在自己身體里侍奉,全靠伊恩捏著他的腰才能動一動。看到海因里希過來,珀爾如獲大赦地松開了胳膊,伊恩捏著珀爾的屁股狠狠頂了他一下,讓生殖腔被勾開的雌蟲嗚地叫了一聲。她咬著珀爾的耳朵笑他,“偷懶?!闭f完松開了這位雌蟲,轉過臉來看趴在一旁的海因里希。他身上微微出了些汗,那對寶石般的紅色眸子被極淺的粉色睫毛蓋住,乖順地看著地面,再也沒有一絲凌厲。薄薄的嘴唇抿得緊緊的,似乎在忍耐身體的過度舒適。緊實挺翹的屁股高高地舉在身后,把脊背向下壓到極限。就在她玩弄珀爾的這一會,地上已經積起一小攤汁水,散發(fā)著微苦的信息素味道。 “去給他弄一碟子水來?!币炼鲾Q了一把珀爾的rutou,松開了勾著生殖腔的嫩尖,讓這位親衛(wèi)終于有了休息的機會。生殖器從緊致的膣rou中間滑了出來,珀爾失去了支撐,軟到了伊恩身上,“殿下……唔”他被伊恩摟住,在嘴唇上淺淺沾了一下,“撐不住就跟他一樣爬過去拿。”雄子惡劣地笑起來,“快去,累了就到我床上睡……” 珀爾到底還是不敢在大白天獨自睡到殿下的床上,在回到自己房間之前,他拿來一個淺碟,在里面倒?jié)M水,推到海因里希面前。伊恩揮揮手讓他離開,歪坐在池底砌出來的臺子上,拿手撐著頭,看著面前這位馴服的雌蟲伸長了脖子和舌頭,歪著臉舔盤子里的水喝。 “吃了東西沒?”伊恩的手指撫摸著他的脖子,在海因里希企圖抬頭回答的時候把他按了下去。 “嗯……”海因里希只能如此回答,似乎伊恩對他的反應感到滿意。他的鼻尖貼著碟子,舌頭長長地伸了出來,一邊貼著碟子卷起水滴,一邊發(fā)出哈哈的換氣聲。雄子殿下的手指滑到了他的耳邊,脖子后面的鎖扣松開了一扣又重新扣緊,讓他在可以方便吞咽的同時保持著束縛感。海因里希心里一松,覺得眼睛也浸到了水里,模模糊糊地看不清。碟子里還剩下少許的水,他張大嘴,虔誠地吮吸淺淺的碟面,一邊呻吟一邊發(fā)出嘖嘖的水聲,卷著舌頭將它舔得干干凈凈。 伊恩笑了起來,“這樣也高興嗎?”她的手指捏著海因里希的下巴,沿著收緊的弧度來回滑動。海因里希嗯了一聲,乖乖伸長脖子讓她摸,在指尖滑過嘴唇的時候張開嘴,輕輕銜住親吻。他的視線保持乖順地下垂,喜悅地在殿下面前做一個盡職的玩具。 伊恩抓住了海因里希脖子上鑲嵌的金屬環(huán),粗暴地把他拽到水里,扯著他的頭發(fā)摁到了精囊下面。它現(xiàn)在飽滿地漲起,比之前還要大了幾分,沉沉地堆在海因里希臉上,封住了他的口鼻。細細的精神絲線纏住了他的手臂,把雙手在背后從拇指一直纏到手肘,將肩膀拉扯到極限。 海因里希的腿分得極開,他跪在水下,雌xue不得不貼到池底,臉順著雄子手指的力度往下,讓精囊蓋到了鼻子和眼睛上。雄子的后xue碰著他的下巴,軟軟地蠕動了兩下,海因里希忙把嘴唇湊過去輕吻,直到它微微松開一些,才把自己的舌尖貼上去。 雄子壞心眼地往下坐,把海因里希壓得不得不往后退。勃起的雌莖在熱水里漂搖,失去保護的rou蒂蹭到了粗糙的池底,海因里希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酥麻擊中,弓著腰在水里掙扎躲閃,卻被束住了手腳,死死地按在池底不能動彈。掙扎之間伊恩站了起來,壓著他的腦袋往后退,rou蒂不斷磨蹭著粗糙的磚面,讓海因里希屁股本能地收縮保護,卻徒勞地被緊束的皮帶拉開。他不敢也不愿掙脫,只能在水底發(fā)出一聲聲悲鳴。 雄子手指伸進他的發(fā)間,扯著海因里希的短發(fā),騎在他臉上壓著他起伏。海因里希往后退到退無可退,貼到了另一邊的池壁,敏感的rou蒂被磨成一個小小指頭,從包皮里伸出來 和硬邦邦的唇瓣一起被頂著碾壓。海因里希不由得咬住了伊恩精囊和后xue之間的皮rou,才能讓自己不至于失態(tài)地在水下也發(fā)出過于yin蕩的叫聲。他的身體跟隨著雄子推動的節(jié)奏碾磨,撞到池壁的屁股似乎也跟著產生了某種期待,酥酥麻麻的刺激在身下亂成一團。 “自己來……對……”俊美的雄子低頭看著水下被他壓成一團的rou體,輕喃著下達命令。雌蟲敏銳的聽覺在水下正常地工作,他用手指撐著池壁,前后挪動著身體,一邊自己壓開腰胯,在粗糙的磚面磨蹭勃起的硬rou,一邊在來去之間伸直了舌頭,用最軟的部分按摩雄子疲憊的后xue。他的眼睛被飽滿的精囊封閉,耳朵被池水阻塞,呼吸不得不中止,嘴里滿滿都是殿下甜美的信息素。敏感的恥部被殘忍地磨礪,卻能點燃內心的愉悅,讓整個身體都guntang起來。 海因里希醉倒在自我懲罰的游戲里無法停止,因為他終于獲得了玩弄那塊稀奇的rou蒂的許可,也只按殿下允許的方式來。放棄自我的感覺是如此美妙,變成一塊只屬于殿下的活rou是如此滿足,海因里希讓自己的靈魂匍匐在雄子殿下腳下,他有如展翅漂浮在天穹高處的神靈,洞悉著自己的一切。自己不需要思考,因為殿下已經替他思考,他也不需要做選擇,因為殿下已經幫他做出了最恰當的選擇。他所需要做的便是回應扯著自己頭發(fā)的手指,跟著它的節(jié)奏搖動身體。 伊恩的精囊壓在海因里希臉上,他的發(fā)絲在水下變得柔軟,輕撫著在額頭上掃來掃去的生殖器。軟軟的酥癢跟著海因里希搖動的節(jié)奏刺激著生殖器,“乖……”她滿意地嘆了口氣,低頭把生殖器按到了海因里希臉上,眼里微微亮了起來。身邊的雌蟲們雖然樂于滿足自己,但很難接受身體完全被控制。她在滿了的狀態(tài)下很容易被黑暗的本性支配,有這樣一個玩具……想到這里,伊恩松開了手指,摸索著扣住了項圈上的金屬環(huán),把海因里希從水底拽起來,她不會忍耐得不那么艱難。 維爾登準備好了衣物,蹲跪在池邊等著伊恩,她微微睜開眼,看見了自己貼心的雌侍,拽著張開嘴劇烈呼吸的海因里希游過去。維爾登展開手里的浴巾,準備幫伊恩擦干身體。面前的雄子已經快和他差不多高,飽滿的血管在皮膚下?lián)纹鹦⌒〉幕《?,在修長而結實的雙臂上延展,看起來是那么年輕而富有力量。劍眉下暗綠色的眸子已經被光照得極淺,透出冰冷的無情。他拖著臣服于自己的雌蟲沿著浴池的臺階緩緩走出水面的樣子帶著強者的威壓,猶如帝王一般讓自己心生敬畏??∶赖哪橗嬌线€留著些年輕的稚氣,維爾登知道這只是時間問題,終有一天這位曾經在雌侍們懷里撒嬌的雄子,會和他的哥哥們一樣征服所有雌蟲,將許許多多物產豐富的資源星系納入自己囊中,征服整個宇宙。 維爾登不敢說話,隨著殿下逐漸進入成年的狀態(tài),這種讓他謹慎的時刻變得多起來。雖然殿下仍和原來一樣寵愛自己,但蟲族慕強的本能也在慢慢改變他。海因里希狼狽地嗆咳,用力噴出灌進呼吸道的水,被伊恩拖拽的時候本能地掙扎企圖站起來,雄子殿下那雙冰冷的眼睛垂下掃了他一眼,拽著項圈的手用力往下一扯,便讓他不得不踉蹌著彎腰跪到了地上。他定定地盯著海因里希,讓站在池邊讓維爾登幫自己慢慢擦干身體,直到手里的雌蟲恢復了正常的呼吸,才轉過來湊近自己的雌侍親吻他的嘴唇。 “去睡吧…不用留守著的…”黑發(fā)的雄子和漂亮的雌侍呼吸交融,“有海因里希陪著我呢……”他眼中的光芒暗了暗,又重新亮起來,俊美的五官因為得到新玩具的興奮笑容而變得明艷。 維爾登回吻了自己的雄主,這位主管今天應該沒有力氣照顧殿下,暗自決定讓法拉赫一會在門外等候召喚。他給伊恩戴上了鑲著能量晶石的臂環(huán),轉身走進臥室,把懶洋洋的朱尼爾放出屏障。海因里希像殿下的另一個寵物,被牽著脖子在地上爬行。他在伊恩的拖拽中爬到旋轉的風干器中間,強勁的氣流拂掃被磨得紅腫的身下,擊中了敏感到極點的酸軟,一陣陣酥麻躥過脊椎,讓他忍不住睜大了眼,翻起屁股,抖著腰開始噴吐汁水。 惡劣的雄子根本不理會手里這具正在經歷小小高潮的rou體,他扯著金屬環(huán),在海因里希的雌莖抵著肚皮噴水的時候牽著他走進臥室。手里的雌蟲顫抖著大腿,一邊徒勞地聳動腰胯,一邊被迫用手撐著身體狼狽地前行,苦而咸的汁水撒在地面,蹭到了他的腿上。海因里希無暇顧及,被迫仰起的頭對上了殿下垂下的眼,他的殿下在微笑,讓那張冰冷的臉上有了一絲溫情。 他取悅了殿下,這個認知讓海因里希的視線模糊起來,淚滴從眼角滑落,雌xue里酸軟著擠出水花,順著大腿流到地了上。 “高興嗎?” 海因里希聽見殿下低啞的聲音,他拽著自己向前行走,雙眼一直停留在自己臉上,他眨了眨眼,輕輕嗯了一聲作為回答,聽見了殿下的輕笑。他被拉進臥室,按照雄子殿下的指令,抱著腿打開身體,坐到了一張放了墊子的懸浮小圓桌上。維爾登給他準備了一塊圓墊,鼓囊囊的墊子讓海因里希不好保持平衡,伊恩松開了手,他往外側歪了歪,才調整著姿勢讓自己看起來端正。 伊恩站在臥室中間等待著維爾登服侍自己穿上衣服。她伸手逗著海因里希的雌莖,并不著急觸碰自己作品中最得意的部分。他的雌莖是自己喜歡的形狀,筆直而勻稱,又不會因為太長而失去了美感,和海因里希粉嫩的皮膚正相配。膨脹的冠部飽滿濕潤,在雄子的意志下顫抖著微微打開尿孔,難耐地在殿下指尖跳動。它比正常的開口要寬一些,增加了海因里希在忍耐尿意時的難度。 這是一具適合被玩弄的rou體,伊恩覺得有點可惜,她身邊的雌蟲太多,個個都要寵愛到,不能時刻撥弄他以保持艷麗的綻放。見過洛特梅耶的雄蟲們以后,她本以為這位高等級的雌蟲會找一個對他死心塌地的,獨享這份快樂,半年快過去了,他不僅沒實現(xiàn)自己的預期,反倒跑的更殷勤…… 伊恩的手指順著雌莖底部輕輕撫弄,和逗著朱尼爾下巴的動作并無區(qū)別。她看著面前馴服的雌蟲,他把臉對著自己,毫不掩飾地展現(xiàn)著身心的愉悅,恭順的雙眼垂下視線,兩只手背在腰后,腳尖繃著點在桌面上,把被情欲染紅的恥部整個送到自己手心,只靠小小的著力點保持著平衡。黑色的皮帶緊緊嵌在皮rou里,它們開始干燥,把海因里希的rou體束得更緊,他安靜地坐在那里,在維爾登給伊恩整理衣服的時候享受著束縛和撥弄。雌xue被緊束的皮帶擠出汁水,xue口的癢意鉆到心里,雌莖在伊恩手里變硬了,似乎這樣就能讓后面的皮膚繃起來,舒緩心頭的急切。 維爾登幫伊恩套上了殿下們常穿的白色交叉寬褲,在腳踝收緊的部位套上金色的腳鐲,又拿出一條鑲滿了大顆綠寶石的金腰帶,蹲在雄子身前幫他壓住褲腰。伊恩的指背摸著雌莖底部柔軟的尿管,似有若無地觸碰著紅得發(fā)亮的陰蒂和唇瓣,那顆小小的rou體被毫不留情地磨得幾乎透明,蟲體強大的愈合能力支撐著它不至于被海因里希磨爛。唇瓣和陰蒂凸起的部分像三顆飽滿多汁的紅漿果,濕漉漉地反射著誘人的光澤。 修長的指節(jié)毫不留情地壓了下去,多汁的漿果被擠壓到變形,極度的瘙癢即將被緩解,卻因為歪掉的手指巧妙地忽略。海因里希張開嘴卻發(fā)不出聲,頸皮間的皮帶收縮著,把他束縛到了極限,他只能對著戲弄自己的手指張開身下的唇瓣,努力露出內里濕潤的膣rou,期盼雄子的垂憐。 維爾登離開了房間,他帶上了門,給這位同樣悉心照料著殿下的雌蟲留下隱私。黑發(fā)的雄子轉過身,手指扣了扣桌面讓它微微升高。海因里希克制著窒息的眩暈,調整著姿勢向后倒仰,背后的手指尖搭在小桌邊緣保持平衡,努力讓殿下能平視自己,隨意玩弄他看見的一切東西。 “喜歡?”俊美的雄子控制著力場,鎖扣被一個個放松,又重新扣上,海因里希閉了閉眼,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喘息聲,但起伏的胸膛說明了他對空氣的強烈需要。他輕輕嗯了一聲回答,帶著點哭泣的鼻音,雄子的手指避開快被磨破的陰蒂和唇瓣,溫柔地伸了進去。修剪整齊的指甲轉著圈,輕輕刮著雌xue邊緣的膣rou,緩解著內里的瘙癢。唇瓣軟軟地敞開,渴望著雄子的深入,內里的膣rou不得要領地相互擠壓,卻無法安撫自己心頭的焦躁,海因里希的嘴唇動了動,夾緊了xue口,挽留著來自殿下的任何方式的寵愛。 “不癢了?”伊恩抽出手指,粘稠的汁液拉成一根根細絲,最后從雄子指尖滴落,海因里希抬眼掃過雄子的指尖,伸長了脖子企圖舔干凈,卻被他避開。海因里希覺得身體深處極度地瘙癢,他無法回答殿下的提問,只能把腿分得更開,所有的重量都壓到了手上。 “想吃呀…”雄子笑著,手指點著桌面讓它慢慢轉了個圈,放低了位置,讓自己站到了海因里希背后,正對著更衣室里的鏡子。它遠遠地映出他們在臥室里完整的身影,海因里希被掰開了手指,失去支撐的身體靠進了殿下懷里,黑鴉鴉的長發(fā)籠罩了自己的肩頭??∶赖牡钕挛罩约旱氖?,壓著大腿慢慢打開,倒到兩邊,之后壓著他的手指,順著小腹向下,把雌莖按進手心。伊恩捏著海因里希的指尖,輕輕地碰到了腫成一個指節(jié)大小的陰蒂。鏡子里的海因里希在伊恩懷里瑟縮了一下,張著嘴不知道要說什么,他看見雄子的手指伸進了自己的雌xue,從里面蘸出汁水,擠開了自己無措的指尖,涂抹到那顆漿果上,讓它變得更多汁。 鏡子的雄子垂下眼睛看著懷里的雌蟲,看著小小的rou蒂在自己的指尖保持著綻放。海因里??匆娮约旱恼麄€眼眶都變得紅潤,張著嘴喘息,整個腰身都在不由自主地隨著雄子的撥弄而抖動。他不知道是自己把自己玩弄成這副樣子,還是殿下的懲罰抑或慫恿。海因里希不認識自己的這幅模樣,他已經不是一個戰(zhàn)士,而是一個祭品,一個幸運的奴隸,坐在殿下面前用汁水替代了熱血來取悅著他。凸起的rou蒂滑過指縫,交握的手指輕輕搓動rou蒂,模擬艙里的接駁器似乎全部都接到雌莖和雌xue里,它被溫柔地撫弄的時候和粗暴對待時的強烈刺激完全不同,海因里希不能拒絕從這顆晶瑩的漿果上傳來的酸脹,他想尿,身體深處同時升起被填滿的渴望。 伊恩捏著海因里希的手指,慢慢地加快了速度,懷里的雌蟲慢慢放松了腰身,再也無暇顧及自己的重心。他仰著臉倒進自己懷里,指尖帶著汁水飛濺,伊恩捏著他的手指稍稍向下,敏感的唇瓣跟著一起被拂掃,酥麻的區(qū)域瞬間被擴大,海因里希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勃起的雌莖松開了尿孔,豐沛的汁水從內里噴射而出,擊打到海因里希自己的手腕上。他不知道自己是射了還是尿了,內心被惶恐占據。然而身后的雄子沒有給他機會,他捏著海因里希的右手,讓他抱著自己的腿將手指插進了雌xue。 手指被迫深入甬道,海因里希徹底癱軟下來,他摸到了一段縱向的細長凸起,它之前并不在那里,而是在身體很深的位置,只有一次被提供撫慰的雄子觸碰到,也是他最后一次被撫慰,因為那種感覺讓他沉醉,海因里希忘情地向提供撫慰的雄子索取,以至于這位雄子很久之后才能再次服役。伊恩把它挪到了雌xue口很淺的位置,海因里??蘖似饋恚陉幍偌て鸬母叱背掷m(xù)的幾秒鐘里被自己的手指插入了雌xue,不自覺地摳弄著自己的敏感點,昏昏沉沉的大腦已經開始忘記了運轉,將整個身體都被拋入了新的高潮中。 伊恩拿開了自己的手,看著海因里希抱著自己的屁股拂掃著陰蒂和唇瓣,四根手指在泥濘的雌xue中抽插,沉湎在情欲中不能自己。鏡子里的雌蟲被皮帶緊緊束縛,勒著的肌rou已經有些變形,但仍顯露出十足的情色,淡粉色的短發(fā)濕透,淚水和汗水沿著脖子往下流淌,他在鏡子面前玩弄著自己的rou體,要不是被皮帶勒住了脖子,這位雌蟲一定會大聲地呻吟。 伊恩看了看指間的汁液,伸手住了海因里希的雌莖,熟稔地搓揉擼動,挪開身體讓海因里希的上半身倒垂下去。血液涌向大腦,讓海因里希在突如其來的無措中被拽進了極樂。雌莖持續(xù)地噴濺,伊恩每擼動一下,就會像擠奶一樣從雌莖里擠出一股汁水來。雌xue痙攣著咬住了手指,膣rou自發(fā)地推著敏感點磨蹭著指尖。海因里希覺得自己整個都被殿下握在手里,他變成了一團從桌上流下來的布丁,被雄拿著勺子撥弄,讓里面的糖漿從戳開的口子里濺出來。他嗯嗯地發(fā)出呻吟,眼神渙散地隨著伊恩的動作扭動腰胯,兩只手怎么也不能停下來,它們擠出咸苦的汁水,把海因里希拖進了欲望的地獄。 光腦響起通訊的申請鈴音,海因里希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伊恩拉著胳膊拽起身。屁股下的墊子已經濕透,它被扔到一邊,火熱的恥部直接碰到了冰冷的桌面,讓這位雌蟲的腦子清醒了幾分。是一個供應商,海因里??吹降钕履樕系男σ?,“不要耽誤工作……”他對自己說,海因里希的嘴唇顫抖起來,而工作變成了殿下新的作弄,他不顧這位主管的掙扎,強行拉著海因里希的手點開通訊,光腦里傳來對方的聲音。 岡薩雷斯喜愛在工作時間玩弄低等雄子,讓和洛特梅耶打交道的供應商們都養(yǎng)成了進行語音通訊的習慣。海因里希繼任后并沒有改變這個規(guī)矩,他在伊恩面前接過幾次通訊,她知道,才會肆無忌憚地用這個捉弄海因里希。懷里的雌蟲無力地癱軟,脖子上的皮帶被松開,才能讓他發(fā)出一點沙啞的聲音來。 身體沉浸在快感之后的余韻中,大腦卻要開始理智的工作。海因里希勉強應付著對方,殿下寬容地等待著,似乎對這位主管的工作保持著尊重和耐心,他拿起一塊軟布,擦干凈手指,然后走到房間的一角去倒水。 “不用,維修部會處理……但是你們要給多給一套備用件……”纖長的水杯湊到海因里希嘴邊,他張開嘴喝掉,手指上還有滑膩膩的汁液,讓他幾乎撐不住身體。然而接下來的事情讓海因里希的腦子忽然停了下來,殿下坐到了軟塌上,垂著眼逗弄著他的寵物朱尼爾,它在殿下蜷起的雙腿間游走,最后把腦袋鉆進了寬褲布料交叉掩蓋的部分。 海因里希背后的皮帶松開了一根,水壺在他面前懸浮著,按照雄子的意志湊到主管臉邊。思維的齒輪似乎被汁液黏住,海因里希一邊應答著通訊一邊慢慢地把水喝干凈。 又一條皮帶散開了。海因里希心里慌了一下,結束了嗎?殿下不滿意自己嗎?是因為自己不夠乖順嗎?那位噴灑奶水的雌侍忽然在腦海里出現(xiàn),水壺又飄了過來,他不得不接著喝下去。通訊那邊的供應商不滿他提出的條件,嘗試著跟海因里希討價還價。伊恩動動手指,接二連三地松開皮帶扣,釋放了將胸部擠壓得更加豐滿的束縛。她低著頭逗弄著朱尼爾,不再注視自己的新玩具的目光讓海因里希徹底慌亂起來,他并沒有和親衛(wèi)們那樣可觀的胸肌,失去了束縛的身體惶恐地尋找安全感,海因里希正想切斷通訊,卻被殿下轉過來的視線阻止。 鎖扣被全部解開,從雌蟲身上掉落,碰撞著桌面發(fā)出清晰的脆響。通訊的那頭沉默了一會,懸浮的小圓桌落下,海因里希急切地爬到了雄子殿下的腳邊,把頭湊了過去。修長的手指托著他的下巴,惡劣的殿下對寵物悄悄地下達了命令,“繼續(xù)……” 海因里希不得不專注地回答通訊,他的主宰并沒有放棄玩樂,而是把他翻了個面,讓這位雌蟲的屁股對著自己趴在軟塌前。伊恩捉著朱尼爾的尾巴尖,這條庫哈拉蛇本能地討好雄子,顫動著尾尖發(fā)出蟲類喜歡的嗡嗡聲,舉著微微翹起的吻部,伸出分了許多個叉的舌頭捕捉著空氣里的信息素。伊恩把朱尼爾的頭按在胸前,讓舌尖從帶著乳環(huán)的嫣紅上刷過,在朱尼爾銀色的豎瞳變圓的時候,把它抖動得飛快的尾巴按到海因里希的rou蒂上,失去了束縛的雌蟲挺著腰仰起了頭,之后飛快地反應過來捂住了嘴。 “這套配件已經停產了,價格比之前漲了很多呢,所以才請示到您這兒,我們也有新的型號,可以給您更換…價格…” 綠色的精神絲線從身下伸到海因里希面前,它們纏住了雌蟲的雙手,拉扯到身后,強迫海因里希松開了捂住的嘴,讓他在抬起腰,保持上半身的水平的同時,握住自己的雌莖前后推擠。哈…啊…啊…嗚…海因里希睜大眼,張開嘴屏住呼吸無聲地在內心叫起來。他必須保持自己作為管理者的理智的聲音,同時讓身體濕潤地熱起來以取悅身體的主宰,他不僅不能叫出來,還要像平時一樣保持正常的聲調,以完全理智的狀態(tài)來應付供應商。 整個下半身都酥掉了,海因里希被精神絲線控制著擼動著雌莖,垂著頭極力忍耐。汗水從額頭上滴下,他沒有說話,通訊的那一邊以為他在思考,覺得自己仍有很大的希望,繼續(xù)嘮嘮叨叨地勸說。他的大腿發(fā)著抖,勃起的rou蒂被另一個真正的寵物無意識地逗弄,身下兩朵rou花綻開著,被結實有力的臀rou擠得凸起,皮帶在身上勒出紅色的印記,妝點著皮膚。雄子的手指在唇瓣口輕輕摳弄,就是不碰淺淺的敏感點,失去了束縛的身體在快樂里找不到歸宿。 海因里希捏緊了自己的雌莖,不知所措地撅著屁股,他想射,又怕對方聽見,他想取悅殿下,又怕自己叫出聲來,他想被殿下?lián)磉M那對翅翼之下,卻一直只被手指玩弄??酀臏I水從眼中滑落,海因里希搖著頭,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保持理智是那么艱難,那么地沒有意義。海因里希垂下頭,放棄地軟下了腰,額頭抵在了地上??吹酱葡x做出了極度放棄的姿態(tài),背后的雄子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控制著海因里希斷開了通訊。他挪開了盤在身上的朱尼爾,手指在海因里希的身下游走,蘸著他的汁水,將他撅起的屁股涂上一層水光。 “嗯……嗯……唔……” 海因里希放松了肌rou,讓雄子可以隨意地把玩,他放棄了有關保持尊嚴的任何想法,在雄子撫摸臀rou的時候輕輕哼出聲來。 “真乖……”他聽見了殿下的贊許,流下了更多滿足的淚水,大家都知道了,海因里希想著,所有認識的蟲,都知道他現(xiàn)在是如何享樂,他顧不上這個世界對自己的看法,那些看法是多么可笑。海因里希用力地擼動自己的雌莖,在手掌撞到肚子的時候發(fā)出響亮的啪啪聲,讓整個下半身變成剛剛出爐,散發(fā)著苦澀熱氣的熟派,軟爛的唇瓣腫脹著攤平,它長長地連到后xue口,緊縮過的后xue只能容納兩根手指,這是伊恩嘲笑低等雄子的惡趣味,但現(xiàn)在它變成了自己的,緊含著著微微探入的手指,層層疊疊的括約肌在黏膜下滑動,吮吸著手指向內。 這才是自己希望看到的,綻放在指尖的雌蟲。伊恩分出幾根手指觸碰已經被膣rou推到xue口的敏感點,它的顏色更暗,在軟爛的膣rou中間緊繃地撐著,和海因里希一樣筆挺。 “嗯!”伊恩漫不經心地挑撥、揉捏,搓弄海因里希,就是不進入他的雌xue,每次海因里希要含住雄子的手指,伊恩就抽開,幾次之后海因里希便開始哀求,但是雄子不許他發(fā)出比一個“嗯”更復雜的音節(jié),他只能改變自己的音調,讓這個音節(jié)在喉嚨里婉轉著表達出許多意思來。聽見玩具不滿的渴求,雄子揮手在海因里希身下響亮地打了一巴掌,強烈的痛感從陰蒂上傳來,讓這位雌蟲抽搐著身體倒在地上。 海因里希掙扎著撐起身體,撅著屁股把身下的唇瓣攤開,手指伸進雌xue里掏弄,直到深色的敏感點再次被膣rou推擠出來,他搓揉著陰蒂,讓它重新變成紅腫的漿果,最后把雌莖擼到勃出軟皮,才把準備好的身體重新送到伊恩手邊。 黑發(fā)的雄子對玩具的表現(xiàn)非常滿意,他又狠狠打了海因里希一巴掌,讓這個雌蟲啊地濺出一股汁水來。海因里希的臀rou抖動著,這一次沒有倒在地上,他撐回自己的身體,再次伸手搓揉陰蒂,讓整個下半身都保持熱乎乎的軟熟姿態(tài)。 “乖……”黑發(fā)的雄子贊嘆他的馴服,海因里希的身下紅腫著,雄子殿下抽打的手指連敏感點也不會放過,之后掌印順著臀部蔓延,啪啪啪聲不絕于耳,將大腿內側也打成一片暗紅。雄子對著雌蟲的后背吹了一口氣,一片紅腫的腰胯便在雌蟲的呻吟中抖動起來。 伊恩扯著海因里希的頭發(fā)把他拽到懸浮的小桌上,堅韌的精神絲線纏住他的腳踝,拉扯著海因里希的嘴角,將他固定成雙腿打開,向后折彎的姿勢,把雌蟲繃成一把漂亮的弓。另一根細細的精神絲線綁住了兩顆勃起的rutou,連到了勃起的雌莖里擠開了尿關的一團絲線里。洶涌的尿意擠壓被撬開的括約肌,只有夾住堵塞的東西才能避免自己弄臟殿下的臥室。它和rutou相互拉扯,讓海因里希不得不非常用力地縮緊尿道才能含住不斷往外滑出地絲線團。 海因里希嗚嗚地哭著,他的主宰玩弄著自己的翼囊線,細密的絲線在翼囊線邊緣鉆探,被強行進入翼囊的感覺和松弛尿關的交替地刺激著自己的腦子,浸出的眼淚和汗水在身下堆積成小小的水洼,他覺得自己在移動,被推到了淋浴室。強烈的水流沖刷著他的身體,爛熟的軟rou被激射的水流擊打得凹陷,噴射出一股股汁水,又被沖洗的干干凈凈。鼓脹的腹部被散開的細流沖擊,一股股酥麻的軟意讓海因里希幾乎快忍不住松開括約肌, “嗚嗚……哼嗚嗚嗚嗚……嗯嗯嗯……”雌蟲的嗓子里哼出絕望的悲鳴,俊美的雄子在另一邊清理指間的汁液,根本就不去看他。海因里希的內心極度渴望雄子的注視,嗚嗚地哭泣,無法忍受被拋棄的失落,他渴望殿下的手指,渴望他的關注,也渴望他的責罰。心口的酸脹的痛苦和身體疼痛的愉悅把他扯成兩個極端,海因里希睜大著眼睛,瞳孔渙散著,眼淚無聲地在熱水中流淌。 他似乎失去了對外界的感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干燥地離開了浴室,被伊恩罩上了最喜歡的淡金粉色披沙,推到了露臺邊的隱蔽角落。熱鬧起來的洛特梅耶上空響起飛行器的轟鳴,第五層的雄子們開著飛行器在空中障礙里穿梭,海因里希保持著緊繃的姿態(tài),暴露在露天的微風之中。伊恩隔著披沙撫摸著他的雌莖,指甲刮著已經被扯變形的尿孔。膀胱的尿意比之前更明顯,海因里希自暴自棄地放松了括約肌,讓那團絲線往外滑出了一些。 伊恩伸手彈了一下敏感的冠口,手里的雌蟲不得不嗯地哼出一聲,重新收緊了括約肌。她伸手撫摸著雌蟲盤在桌面的小腿,給予著一點點溫情的觸碰。她回過頭,看到走過來的法拉赫,銀發(fā)的親衛(wèi)掃了一眼擺在桌面上的海因里希,看了眼他身上蓋著的那件淡金粉色披沙,才轉過頭告知伊恩,克里斯琴應約來找他,正在門口等候。 “讓他到這兒來吧,”伊恩坐到露臺邊的椅子上,“幫我泡壺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