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公廁霸凌被攻救下,父子隔墻想攻自慰,兒子主動勾引攻
徐臻看著秘書遞給他的ipad上播放的視頻,里面的小男孩和他家里臥室床頭上放著的合照里的男人眉眼像極了。 秘書小劉正在一邊殷勤地解釋著:“我家長在M城,我表姐的兒子和這個男孩子一個班的,關系還不錯,他拍了這個視頻發(fā)到網上還被校長找去談話要求他刪除,威脅要開除他呢!我表姐找了一圈親戚,家里聽說我在徐氏集團做董事長秘書,沒辦法找我試試,我一看這不就是妥妥的跟您那位朋友一個模子出來的嗎,趕緊給您看看?!?/br> 嘴里一口氣沒停,好像把自己說得渴了,于是倒了杯水,小心翼翼送到徐臻面前。 “我都調查過了,這孩子叫江濱,他爸江音,母親沒有登記信息……” 聽到江音兩個字的瞬間徐臻把手里的ipad扣在桌上,響聲把秘書震得一個激靈哆嗦著抬起頭看看他,又縮回去。 “沒有曾用名?也沒改過其他名字?” “沒……沒有,能查到的就這一個名字?!?/br> “把他們父子所有資料發(fā)給我,這件事不要經手其他人。” “是是是,好的我這就去辦,明天,不,今天晚上整理好交給您!” 揮了揮手讓他出去,徐臻拿起ipad繼續(xù)看了起來,是個皮膚白皙、骨骼纖細、眉眼清秀的男孩子,正被一群人圍著推搡,嘴里罵罵咧咧“娘們兒”之類的臟話,典型的校園暴力場景。 那個小男孩真的是和江音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怪不得劉秘書只多年前送酒醉的他回家時看到了一眼那張合照就能憑記憶認出來,這孩子的年紀和他當年徐臻遇到江音的年紀差不多,剛上大學,十七八歲的樣子,或許更小一點。 這對父子也是真絕色。 徐臻捏著ipad,手指發(fā)白,仿佛要把它捏碎。 一周以后,M城第一中學多了一位教導主任,聽說是因為視頻在網上嚴重發(fā)酵后影響直達省里,被省教育局直接下派來管理一中的紀律的。 江濱這幾天一直郁郁的,自從上次視頻事件以后他更變本加厲被孤立和針對,威脅他的校長被免職了情況也沒有好轉,只圍堵他的地點變成在衛(wèi)生間這樣隱秘沒有攝像頭的地方。 他身體特殊,每次上衛(wèi)生間都要躲進隔間,這更讓那群欺負他的人好像找到了理由,他從來沒告訴過爸爸,怕他擔心,可是他雖然每次反抗,心里還是很害怕,怕秘密最終被發(fā)現。 直到今天,他們終于沖進隔間叫囂著要扒了他的褲子,他惶恐間只能抓緊褲子,大叫著走開,第一次被欺負到控制不住眼淚哭了,卻毫無辦法,越來越絕望。 這是廁所門被踢開,徐主任雙手拎起隔間最外面的幾個少年直接扔到一邊,一腳踢在正搶著扒江濱褲子的小胖子背上,小胖子啪嘰一下倒在馬桶邊上,腦門直接磕出了血。 徐臻雙手抱起還在緊緊攥著褲子的江濱,看著他驚魂未定,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臉,溫柔仔細地幫他把褲子提好,輕拍他后背,讓他頭靠在自己肩膀上抽噎。 徐臻一米九二抱著剛剛一米七不到的江濱就像抱著大號娃娃,一手托起他的臀部一手依然在輕拍他的后背,一路從學校公廁把他帶到自己車里。 “老師送你回家好不好?” “嗚,謝謝,謝謝老師,嗚嗚” 看得出已經在極力忍耐了,可能是壓抑太久的恐懼一次性爆發(fā),還在后怕。 不過看這個情況徐臻心里已經肯定,這孩子和他爸爸一樣,也是雙性。 所以他確實是江音的孩子了,徐臻挫敗地承認,看來不存在僥幸。 在江濱的指引下,徐臻把他送回了家,并且很自然的表示關心,跟著他進了家門,江濱這是已經完全忘了爸爸叮囑他不能放陌生人,尤其是陌生男人進家里的話,此時在他心里,徐臻也不是陌生人了,他是在人生最絕望的時候救自己于水火的人。 徐臻伸手擦了擦他臉上的淚痕,依然那么溫柔,江濱在他的手摩挲自己臉頰的時候更想哭了,明明他不是愛哭的人,可是他就是想在這個人面前釋放自己的所有委屈,還想在他手里蹭一蹭。 又一次地,完全忘記了爸爸叮囑他不能在家里有外人在的情況下洗澡的話,留下徐臻一個人在外面,自己進了浴室。 浴室里,江濱在花灑下清洗自己,被熱水持續(xù)沖刷之下,剛剛的驚恐情緒逐漸平復下來,反而是徐臻一路抱著他的感覺越來越清晰。 他回味著,健壯的身體,堅硬的肌rou,在踹飛小胖子之后,他雙手托起自己的時候是完全貼在他赤裸的臀瓣上的,他的手太大了,手指也太長,于是中指指尖在托起的時候刮過了他幾乎從未主動觸碰過的部位,那時情況混亂,他沒心思在意這個,可是現在平靜下來,那一刻的感覺逐漸清晰起來,并且不斷放大…… 爸爸告訴他,那里絕不能被人看到,更不能主動觸碰,他從小就特別聽話,于是那里只在洗澡的時候為了保持衛(wèi)生用水沖過。 可是今天,他的手忍不住伸向了下面…… 可是想起爸爸的話,糾結猶豫著,最終還是放下。 可是越想著此時在外面的徐臻,越是難以忍耐,于是過了一會兒,他拿下花灑,調節(jié)水流到最大,想著我這樣可不是用手碰了,把花灑對著腿間沖了起來。 “??!” 一聲尖叫,浴室里傳來明顯有人滑倒,還撞到了什么的叮叮當當的聲音,徐臻沒多想,以為這孩子驚魂未定摔倒了,直接沖進浴室查看。 江濱平時從沒碰到女xue,那里本就極為敏感,現在用強力的水流直接對著嬌嫩敏感的xue口沖,仿佛一陣強烈的電流從腿間直接炸開,他雙腿立刻癱軟,根本支撐不住整個人的重量,加上浴室水滑,隨即摔倒在地。 而江濱懵懂中正對徐臻感覺微妙,浴室的門鎖也不知是被他故意忘了鎖還是恍惚之間真的沒在意,總之徐臻輕易就推開了浴室的門,而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江濱雙腿大開,粉嫩的yinjing被自己剛剛刺激得完全豎立起來,而少年腿間的毛發(fā)稀疏,被水沖過后根本擋不住腿間的粉嫩rouxue,就這樣開合收縮著展露在徐臻眼前。 徐臻瞳孔劇震,不是沒見過世面被嚇到,而是同樣的場景讓他覺得人生好像突然閃回到17年前,江音也是這樣雙腿大開在他面前,從此以后,他無數次用唇舌讓那里泛濫成災。 回過神來,看著江濱再次瀕臨崩潰的樣子,他隨手拽下掛著的浴巾把他包好,抱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問他有沒有哪里受傷。 眼前的男孩卻被問得再次哭了出來,歇斯底里的,抓著他的襯衫大哭不止。 徐臻只能讓他趴在自己身上,一邊用手輕輕拍著他赤裸的背脊,一邊輕聲安慰著:“沒關系,比別人多了一點東西而已,你還多了選擇,以后更喜歡女人就用前面,更喜歡男人也可以,沒關系,不用緊張,不是什么大事啊?!?/br> 好像沒用,繼續(xù)安慰。 “別哭了,叔叔幫你保守秘密,不會說出去的好嗎?!?/br> “謝謝哥哥?!?/br> “……叫老師吧。” “謝謝老師?!?/br> 徐臻走了以后江濱獨自待在房間里,爸爸已經下班回家了,還是忙了一天很累的樣子,他依舊什么都沒有說。 照常一邊在房間寫作業(yè)一邊等著爸爸做晚飯,也不知道作業(yè)寫了有什么用,會不會明天再被小胖子撕掉,對了,小胖子被徐老師踹了一腳會不會回家告狀…… 父子倆平靜地吃過飯,江音用手撐了程眼睛,躊躇地看著兒子。 他上班的公司雖然小,只有老板和幾個員工,常駐辦公室負責技術支持的只有他自己,其他幾個同事一般都在外面跑銷售,這樣的工作雖然忙,但是不用經常和人面對面交流,大多數工作可以通過郵件往來,他還可以把做不完的工作拿回家里,雖然晚上經常熬夜到凌晨,卻不會耽誤給兒子做晚飯。 可即使這么辛苦,他還是覺得平時關心江濱太少了,尤其最近,升上高三后不知是因為學習壓力還是別的,這孩子的話越來越少,江音本就開始后悔對他管得太嚴讓他壓抑,又擔心不管得這么嚴他以后受傷,畢竟自己這么多年…… 收回發(fā)散的思維,他開始試著疏導兒子最近看起來不太好的情緒。 “濱濱啊,是不是最近學習壓力有點大啊,你別想太多,寶貝從小就這么聰明,一定沒問題的,就算以后考得不好也沒關系,以后就留在M城讀大學,爸爸養(yǎng)你哦?!?/br> 其實江濱成績一直非常好,像當年的江音一樣,江音16歲就讀大一了,遇到徐臻那年已經是這個新生的學長。 江濱聽著爸爸這么說鼻子又酸了,他卻只是從鼻子里發(fā)出嗯嗯嗯的聲音,埋頭裝作埋頭吃飯的樣子。 “那……是不是學校有人欺負你?老師或者同學對你不好?如果有的話告訴爸爸,爸爸可以幫你轉學?!?/br> 江音的思維是這樣,他總是想著,惹不過還躲不過嗎,雖然他前半生似乎總是難以逃脫命運的折磨。 江濱聽到這個突然想起徐老師走之前留下的話。 “和你爸爸商量一下,以后我每周來給你做一次心理輔導,今天鬧事的那幾個家里我也會去的(會去他們家勸退),這樣學校這邊才能放心,不過你如果怕他不放心也可以跟他說是補課?!?/br> 江濱于是說想請老師補課。 江音驚訝他主動提出了要求,很開心地說好,讓老師來就好了,補課費直接找爸爸要,隨即又緊張問補課老師男的女的,什么時間來,又急著嚴肅叮囑他,一個人在家要注意安全,就算是老師也不能完全放心。 江濱低頭心虛,嘴里含糊著什么。 江音覺得自己語氣又重了,只能彌補一般摸了摸他的頭,說濱濱很乖,爸爸很放心。 話題就此帶過。 晚飯之后江音繼續(xù)穿著圍裙洗碗,考慮到兒子的身體,很怕他住校不安全,幫他辦理了走讀,晚上不需要去學校,當然他不知道這也是江濱被孤立的原因之一。 所以吃完晚飯父子倆就各自回到臥室,忙著學習和工作。 不知道為什么,忙著忙著江音突然想到午休時刷到的徐氏的新聞,他突然宣布公司將由新聘請的專業(yè)經理人管理,自己只決定其任免,不再參與具體管理事務。 他這些年那么拼,怎么會突然放手公司,是有什么緊急的大事要做呢,可是他的私人信息絕隱秘,沒人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哪兒,在做什么。 他在做什么呢,像這樣的夜晚,是一個人嗎,這樣想著,江濱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腿間,那個已經因為想他而濕得一塌糊涂的地方。 兩片yinchun已經完全張開,粉紅色的rou縫層層疊疊,他當年會強勢掰開自己的雙腿,近距離仔細觀賞,先用鼻尖輕嗅,故意輕輕蹭過小yinchun的邊緣,引得他一陣顫抖,然后才舔上亂顫的花心,品嘗源源不斷流出的花露。 一邊舔一邊張口含住上面的花苞,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劇烈抖動著大腿、尖叫著說不要了,可是卻忍不住噴出更多的花液。 江音回憶著從前被徐臻舔得高潮迭起的日子,自己的手伸進了褲子,他想象著這是徐臻的,只自己摸已經完全滿足不了欲望了,他用手指剝開大小yinchun,深入粉色的rou縫,緊致的花xue開始推擠著異物入侵。 徐臻每到這個時候都會用拇指按壓上面完全露出頭的陰蒂,一邊刺激著他,一邊繼續(xù)用手指在他花xue里抽插,不一會兒他就會尖叫著噴薄而出,把他的手掌全部弄濕。 就像現在這樣,江音再次想象著徐臻潮吹了,高潮之后的空虛也接踵而至,但是他今天仿佛格外脆弱,終于雙手抱住自己的膝蓋,把頭深深埋進兩膝之間抽泣起來,但是他連哭泣都是無聲的,如果從后面看就只能看到他因為不住抽噎而上下抖動著的肩膀。 而隔壁房間的江濱此時正對著社交軟件發(fā)呆已經十分鐘了,他按照徐臻留下的號碼找到了他的社交賬號,期待又忐忑地發(fā)去好友申請后就一直這個狀態(tài)了。 腦子里面循環(huán)揪著花瓣“他會通過,他不會通過,他會通過,他……” 叮,他通過了! 江濱手忙腳亂,心里尖叫,手上發(fā)抖,打了三個字發(fā)過去。 “老師好” 繼續(xù)在腦子里揪花瓣“他會回我,他不會回我……” 為了讓自己不那么緊張,江濱點進他社交軟件里的照片,他僅保留了近三天的更新狀態(tài),只有一張照片,看得出是在學校里,應該是最近拍的,江濱點開、放大,從頭到腳帶放大鏡一樣仔細查看。 當看到放大的手部,尤其是每一根手指時,他突然又想到了這雙手掌貼上他赤裸的臀部時的感覺,所有當時因為驚慌失措而忽略的細節(jié)突然變得清晰起來。 這雙手完全張開,包裹住他兩片臀瓣,用力把他按進懷里,他現在能回憶起他胸肌的觸感,自己應該是下意識環(huán)上了他的脖子,然后…… 然后江濱自己的手伸進了褲子,想著徐臻抱起來后,怕他抱的不穩(wěn),還用雙手托著赤裸的臀瓣往上提了提,就是這一下,他指尖碰到了那個極度敏感的部分。 江濱的指尖抖動著也碰到了相同的地方,他緊咬牙關防止自己叫出聲,感受著異樣的快感從腿間傳到尾椎,順著脊椎沖上頭皮。 他大腿已經被刺激得夾緊了自己的手腕,仍感覺到有液體正順著陌生的地方流出來,沾濕了他的手指。 江濱從來不知道自己這么敏感,他不敢再動,急促喘息著等待強烈的刺激過去,身體平復下來。 突然面前的手機響起了叮的一聲,通知顯示徐臻回消息了。 他被驚到,一瞬間控制不住手指抖動,更控制不住敏感部位被抖動的手指探入時全身的顫抖,啊的一聲叫出來。 幸好此時江音在隔壁也忙著同樣的事,沒有注意到這不同尋常的驚叫。江濱才可以獨自面對他人生第一次潮吹。 “你好,你爸爸答應了嗎?” 徐臻發(fā)送信息后遲遲沒有等到江濱的回復,他甚至一度以為自己太著急被他爸爸發(fā)現了引起了江音的警覺。 幾分鐘后他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放棄迂回的方式,直接把他抓起來算了,或者用兒子威脅他,當他已經想到第n種處理方法時江濱的回復信息發(fā)送過來了。 “答應了,隨時可以開始?!?/br> 幾秒鐘后第二條緊接著就過來了。 “老師你什么時候過來呢,這周就開始可以嗎?” 徐臻皺著的眉毛終于舒展開,回復他可以,幾句結束了對話。 而剛剛被徐臻一條信息搞到高潮的江濱看著徐臻發(fā)來的“早點睡”看了很久,腦子里逐漸形成了一個瘋狂的計劃。 第二天江濱到學校的時候發(fā)現昨天在男廁參與霸凌他的幾個同學都沒在座位上,左右觀察了一圈,周圍同學跟從前一樣用異樣的眼光指指點點看著他,但是眼光中都多少帶了點以前沒有的懼怕。 當從班主任那里得知這些同學主動轉學了的時候,他知道同學眼里的懼怕是因為什么了。江濱第一時間想起了徐臻,他篤定地想,一定是徐臻,可是為什么呢,他是上天派來拯救他的小王子嗎,或者自己才是那個等待被拯救的小王子,而他是從天而降的騎士。 不管為什么,江濱對自己的計劃更加確定了。 周日晚上,徐臻按照約定時間來到江濱家中,打著心理輔導的名義,徐臻說著別緊張放松點今天我們只是隨便聊天,開始引導性地問問題,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信息。 “你說過家里只有你和爸爸,那么你mama呢?” 在徐臻面前江濱不反感這些平時令他煩躁的問題,他反而想讓徐臻更了解自己,甚至主動說了很多本來沒被問到的事情。 “我出生起就沒見過她了,爸爸說她沒辦法在我身邊陪我,她有自己的生活,其實我也不是很想知道關于她的事,而且爸爸每次提到這個就長時間陷入低落,我就很少問了?!?/br> “那你爸爸沒想過找女朋友嗎?哦,我是說,找個人一起照顧你。” “爸爸一個人就可以把我照顧得很好,他也不放心把我交給任何人,因為我,我的身體,我和別人不一樣……” 江濱居然開始主動提到敏感話題,雖然聲音越來越小,他期待地看著徐臻,很想得到他的回應,或者安慰。 “沒關系,你爸爸是不是太在意這個了?你不需要這么緊張,你以后也可以遇到……” 江濱太急切了,急切到主動打斷了他的話,“我可以遇到喜歡的人嗎,那個人也會喜歡我嗎?不會覺得我是怪物嗎?” 徐臻聽到他這么問,突然嚴肅了起來,暫時忘記了引導他透露更多關于他mama的事情,很認真跟他說:“你不是怪物,會有人認真對待你,即使沒有,你也可以……” 又一次沒說完被江濱急切打斷。 “那你會嗎?會像對待正常人一樣對我嗎?” “當然,我現在就是啊?!?/br> 江濱發(fā)著抖,卻堅定走向徐臻。 徐臻看著他這簡直像是要赴死一般的決絕眼神,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如果是在集團總部,他簡直要懷疑有商業(yè)間諜要對自己自殺式襲擊了。 可是江濱只是跨坐在徐臻腿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低頭試圖親吻他。 徐臻沒料到他他會這樣做,卻知道此刻如果躲開,他一定會很失落。 江濱全身幾乎僵直,他緊張得在發(fā)抖,摟住自己的雙手冰涼,但即使這樣,江濱的嘴唇碰到他之前他明顯還在自己拒絕的時間,他的神情就像在等待命運的死刑判決一樣,等待他的拒絕。 徐臻發(fā)抖的、蒼白冰涼的嘴唇終于碰到他了,睫毛卻不安地抖動,一滴眼淚流了下來。 徐臻突然看不下去了,他沖動地抱住江濱的背,讓他緊貼自己,用力親吻下去。 江濱完全呆住,他不敢相信,他本來已經準備好接受徐臻的拒絕了,接受他失望的、譴責的神智嫌棄的眼光,可是他居然回吻自己了。 徐臻索性教他什么是深吻,他用手扶著江濱的下巴,用舌頭撬開他的牙齒,舌尖沿著他敏感的上顎來回掃動,等他控制不住呻吟出聲,舌頭終于擺脫僵直狀態(tài)動了起來,就開始在他口腔內橫掃起來,卷著他的舌頭共舞,不放過每一寸敏感的黏膜,也沒忘記掃過每一顆牙齒。 江濱被他吻得全身熱了起來,屁股不住在他腿間扭動,徐臻被他蹭得褲子緊了起來,大掌沿著他的脊背往下撫摸起來。 江濱感覺自己腿間越來越濕,他想要徐臻在他后背撫摸的手掌繼續(xù)向下,想要…… 兩人都沒有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或許徐臻聽到了,卻不在意,想要順水推舟。 當江音推開門看到兒子坐在一個明顯是男人的腿上忘情親吻時,他手上的東西瞬間落地,聲音終于驚到了還在投入熱吻的江濱,他像被驚到的兔子,一下從徐臻的腿上跳起來,手足無措看著爸爸,等著他將要爆發(fā)的憤怒。 可是遲遲無人說話,室內彌漫著死亡一般的寂靜,只有喘息聲。 江音看到徐臻的瞬間好像失去的說話的能力,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只是本能地大口呼吸著,呆呆看著他。 又是這樣,徐臻想著。 他就像個天生沒有脾氣的人,逆來順受,再大的災難降臨時,他最多也就像只兔子一樣,全身僵直發(fā)抖,抖著抖著就習慣了,習慣之后再慢慢豎起耳朵,小心在看似已經安全的空間里四處小心自動探索。 這次呢,他會有什么不一樣的反應嗎,徐臻想著。 長時間令人窒息的寧靜仿佛永無止境,過了許久,徐臻到底最先說話了。 “我是徐臻,江濱的心理輔導老師,剛才的事情我可以解釋,不如我們單獨出去聊一聊,正好我本來也需要和學生家長溝通一下。” 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站起身,拍了拍江濱的頭以示安慰,隨后率先出門,在外面等著江音。 江音機械地跟著他離開家,走到他的車上,任由他關了車門,鎖車。 好像終于找回了意識,從夢游狀態(tài)清醒過來,急急想退開車門逃離這個只有兩個人的密閉空間。 “我已經知道你在哪里工作,你兒子在哪里上學,我甚至剛從你家出來,你現在跑掉,又能逃到哪兒去呢?” 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還有,你不想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嗎?” 突然僵住,緩緩看向他,嘴上張張合合,卻始終說不出一句話。 徐臻一直目視前方,甚至一邊說一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他在學校被霸凌的很厲害,我?guī)土怂拖矚g上我了?!?/br> 江音終于開口:“你……他……” “我是偶然在網上的視頻里看到他的,確定他是你兒子就去他學校了,不是為了勾引他,不至于,但是剛剛我突然對他有興趣了?!?/br> 轉過頭看著江音,吐了一口煙圈在他臉上。 “畢竟他那么年輕,嫩得出水,我說不定就喜歡這樣的類型,十幾年不改口味呢,對吧?” 江音簡直不知道他的哪一句話殺傷力更大,他心里覺得自己是個老男人了,雖然每個認識他的人都驚訝于他的年紀,驚訝于他居然有孩子了,孩子還這么大,可是他的心態(tài)確實很早以前就蒼老得像暮氣沉沉的老人了。 可眼前這個人仿佛得到了上天的眷顧,不止十幾年的歲月仿佛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一絲痕跡,他的氣勢如今收放自如,面對他時可以用幾句話讓他潰不成軍,而面對江濱時一定是個溫柔體貼的好老師,江濱………江濱! “不行!”想到江濱,他脫口而出,但是實際上他也不知道怎么阻止,如果江濱喜歡上他,他又能怎么阻止,他連自己都無法阻止,喜歡上他是一件太容易的事。 出乎意料的是,徐臻并沒有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沒關系,我本來也是沖著你來的,我可以不動他,但是你……” 江音的心臟仿佛提到了嗓子眼,聽到徐臻說是沖著他來的時候就已經心跳如鼓,他期待著聽到別的什么,太期待了,以至于他不自覺說了出來:“我可以做任何事,我可以代替他……” 徐臻眼神如炬,突然鎖定了他,笑了起來,江音臉色爆紅,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 “既然你這么想,那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