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fā)抬頭舔兒子的批,下面大roubangcao爸爸的嘴
徐臻把江濱大腿完全掰開,拉到最大,固定在左右,頭慢慢向他兩腿之間移動過去。 江濱仰躺在床上掙扎起來,想起身推他的腦袋,可是敏感的rouxue感受到徐臻的呼吸越來越近,已經自顧自開始開合收縮起來,它干渴異常,正顫抖著準備迎接一場雨露滋潤。 等徐臻托起他的臀瓣,發(fā)力把粉嫩的xiaoxue一次拖到眼前時,江濱上半身直接摔在床上,他好像認命不動了,但是用手塞住了嘴,好像不想清醒的時候在爸爸面前浪叫出聲,雖然他腦海中縈繞著徐臻那天不停重復著的“看,看看爸爸多會發(fā)sao”的片段。 徐臻就只是近距離看著眼前粉嫩誘人的,剛剛遭到他暴虐蹂躪不久,傷口處還紅腫著的瑟瑟發(fā)抖、楚楚可憐的xiaoxue。 四片大小yinchun已經完全充血挺立起來,根本擋不住中間汩汩就出yin水的rou縫,徐臻還下意識把握著的大腿連接臀瓣處分得更開,上方的江濱“哈”一聲輕叫。 他此時已經敏感到極致,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徐臻手口控制的雙腿之間,好像徐臻任何一點微小的動作都能引來他全身的戰(zhàn)栗。 江濱腰臀和大腿一直傳來不時的抖動輕顫,徐臻知道自己只是這么盯著仔細觀察已經讓他神經緊繃到極致了。 終于再次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江濱立刻不受控制大幅度顫抖一下,先是弓起身子,腰部急劇向下緊壓著床單,雙手堵著嘴沒有著力點的情況下他居然靠著腰部向下壓著床的支撐點一個反彈,整個上半身像個彈簧一樣從床上幾乎彈起。 而當他腰部向上彈跳著帶臀瓣往上移動的時候,被徐臻狠狠再次桎梏在掌中。 江濱重新躺回床上,就像一尾剛剛用盡全力撲騰著試圖躍龍門的魚,筋疲力盡之后掉在岸邊,劇烈喘息,雙目微微失神,只偶爾因為本能間或全身反射性抖著小幅度跳動幾下。 他沒有掉在岸邊,他還在徐臻的案板上,等待著被他精心烹制,吞吃入腹。 而剛剛只是一次淺淺品嘗,尚且不算開胃甜點。 但江濱已經無力抵抗,他原本堵住嘴的雙手此時已經垂下, 跌落在床,他只劇烈喘息著,久久不能平息。 徐臻也并沒有準備給他平息的時間,他不再只是試探,開始真正品嘗起來。 先是用舌尖卷著兩片已經充血腫大起來的小yinchun來回逗弄,然后裹進嘴里細細吸吮,很快,就感覺不夠,舌尖沿著yinchun上下來回掃動,像是耐心吃干凈藏在蛤蜊殼里面的最后一點rou,他不放過任何一個沒被照顧過的角落。 江濱早已在他舌尖沿著敏感充血完全挺立起來的yinchun逡巡開始就尖叫噴水了,前端更是完全挺立起來抵住小腹,當被徐臻裹進嘴里細細品嘗時,他的叫聲驀然拉長,此時已經完全顧不上是否還在門口看著的江音聽不聽得見了。 “??!啊哈………啊啊啊啊?。 ?/br> 那聲音里蘊含著因為第一次被舔xue承受不住劇烈刺激的驚恐,而那驚恐之中是讓人無法想象的快感。 可是江音卻可以想象,因為他經歷過! 他知道那感覺多么的銷魂蝕骨,讓他從最開始的極度抗拒,敏感羞澀,到后來從欲拒還迎很快變?yōu)橹鲃佑?,甚至最后,每當徐臻看著他只是無意識舔了舔嘴唇,他下身就會立刻完全濕潤,全身發(fā)軟,腦子完全被他唇舌占據(jù),而從前被他舌頭寵幸過的地方則越來越濕,越來越癢,只想讓他狠狠干自己。 所以此時看著徐臻只是開始稍微動了動嘴,江濱卻完全失去控制大聲呻吟起來,他完全沒有意外。 甚至江濱的叫聲隱隱約約和記憶中自己的呻吟重合了,他開始被從前的記憶席卷。 在公共浴室的隔間,他渾身顫抖,不知道身上流著的是水還是被浴室溫度和周圍guntang情欲蒸出的汗,只能一邊無力推拒著一邊也是像江濱最開始那樣用拳頭堵在嘴里,全力控制住自己浪叫出口。 在宿舍床上,夏夜隔著紗幔蚊帳,因為白天兩人太激烈的酣戰(zhàn),一直睡到了室友回來,他只能把徐臻藏在薄薄的空調被里,卻在舍友熟睡的鼾聲中,陡然被藏在被子里的徐臻唇舌并用,舔得驚叫連連,讓室友以為他半夜被噩夢驚醒,而他只能含糊回應著繼續(xù)整夜忍受著快感的折磨。 還有在大學附近徐臻的私人公寓里,每個角落,從客廳到臥室,從浴室到陽臺,都彌漫著江音因為無人在側的放聲浪叫,“啊啊啊啊啊,哈,??!” 甚至在空無一人卻沒鎖門的公共階梯教室里,江音依然清晰記得,自己在被徐臻舌頭嬉戲著逗弄著yin水淋漓尖叫著瀕臨釋放時,門外突然想起的怒吼,和那一瞬間最為敏感的陰蒂被徐臻牙齒狠咬,自己爆發(fā)出的哭聲,嚇得門衛(wèi)狼狽奔逃…… 記憶中無數(shù)次的場景如潮水一般涌來,他無意識發(fā)出了yin蕩的吟哦聲,江音自己都沒意識到這聲音中蘊含著的饑渴難耐,急迫求歡的意味,他只能跪倒在地上用手捂在雙腿之間,卻無論如何擋不住褲子上暈開的一大片痕跡,那是一條新?lián)Q的褲子。 而徐臻似乎還只是悠閑品嘗著開胃小菜而已,完全沒開始正式下口。 他聽到了背后江音熟悉的呻吟聲,多年之前他被自己調教得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yin液橫流,那時他急切想要釋放的時候就是這樣叫的。 旁邊有人時的公共浴室、宿舍床上他就會渾身顫抖大口喘息,只微微從嘴角露出那么一點吟哦,而確定四下無人時又那么yin蕩放浪,在小公寓里的每一個角落。 印象最深刻的還是夜晚已經熄燈的階梯教室里,一片黑暗之中,他當時也是被門衛(wèi)一聲大吼驚到了,牙齒才重重磕到了已經被他的舌尖玩弄吸吮到紅腫不堪的陰蒂上,沒想到正是這一下引來了他的綿長哭嚎,于深夜無人時把門衛(wèi)嚇得狂奔而逃。 徐臻也是從那個時候知道,江音在瀕臨高潮時,陰蒂最受不了刺激,而今天在辦公室,他也是故意給他倒了滿杯的水,又在他最敏感的時候對著完全露出來的紅豆狠狠掐了下去,沒想到直接把他玩兒失禁了。 徐臻回憶著,突然就對眼前江濱的小小紅豆十分感興趣了。 江濱此時還在顫抖呻吟著,四片yinchun已經被徐臻玩弄得紅腫不堪,敏感至極,正隨著主人的戰(zhàn)栗而微微抖動著,在徐臻停下動作仔細查看時不自覺左右搖擺著,不斷貼著中間rou縫,而rou縫中汩汩流出的yin液已經把身下的床單濡濕了一大片。 中間的rou縫不斷開合著,rou縫下方撕裂的傷口很明顯紅腫著,徐臻沿著yinchun向下掃動舔弄的時候會極盡輕柔,用唇舌一起安撫,這時江濱的呻吟中會哭腔明顯,好像后知后覺想起被粗暴破處時的委屈,此刻正下意識地借機向徐臻撒嬌,想讓他更疼愛自己一點,而徐臻從諫如流雙唇含著傷口處用舌尖久久安撫,來回撫慰。 等江濱腰腹開始扭動著,無意識間透露出想要更多時,就再次沿著小yinchun逆流而上,啃噬舔咬,偶爾隨著徐臻嗪住小小yinchun左右拉扯而打開roudong,那時里面的媚rou就會一層一層羞澀展開,在xue口向外張望,熱情如火,如果可以說話,一定會主動邀請徐臻趕緊進去嘗一嘗。 同時還怕徐臻不相信里面引人遐思的極品的味道一樣,更為奔放地流出更大股的晶瑩清液請君品嘗,徐臻剛剛就已經好幾次忍不住用舌頭接住一飲而盡,而每次舌頭從下而上掃過整條rou縫時都會引來江濱大聲的尖叫、激烈的顫抖,他會高叫著:“不要,啊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是徐臻和已經蜷縮在門口地上的江音都知道,那是“不要停下”的意思。 自從被江音欲求不滿的呻吟聲提醒了對他陰蒂敏感程度的深刻記憶后,徐臻每次從下而上舔過整條rou縫時都會在最后故意輕輕掃過最上面小巧的陰蒂。 果然,在江濱一次又一次的反復失控尖叫中,最開始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小小紅豆,此時已經全部露出頭來,殷紅腫脹,在周圍yinchun的保護下依然瑟瑟發(fā)抖。 徐臻在它完全露出的瞬間,終于失去了耐心,直接對著它大口含住。 于是江濱在大叫中再次用盡全身最后一波氣力,從床上彈跳起來,卻來不及阻止已經張開嘴含住他整整上半個陰庭的徐臻,他舌頭卷著敏感至極的陰蒂品嘗起來,雙手死死扣著江濱的臀瓣不讓他移動。 江濱像是終于被下鍋的魚,他好像被周身流竄的欲望浸漬入味,又像被徐臻guntang的舌頭刷遍了全身,他從頭到腳,每一根腳趾都泛起了潮紅,被趁熱著就直接下進了欲海情潮的油鍋里,如海上巨浪翻滾中的孤舟,隨驟然席卷的滅頂快感在高潮中顛簸掙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 徐臻在他大聲尖叫哭喊著高潮時依然不停地用唇舌刺激著他的陰蒂,吸吮著他持續(xù)高潮時流出的每一滴津液。 江濱不停地高叫哭喊,卻完全緩解不了腿間劇烈的來自徐臻唇舌刺激的快感,他高高翹起的前端已經隨著陰蒂被持續(xù)刺激而釋放了幾波,還因為江濱彈跳坐起的動作射在了自己的下巴上。 下巴上滴滴白點,嘴里仍不停呻吟著,卻嗓音嘶啞,雙眼迷蒙失神睜大著,全身不住的抖動,徐臻終于抬頭,看到的江濱就是這幅樣子,他用手指擦了擦下唇,好像意猶未盡,站起來,又俯下身在江濱的耳邊低語:“才剛開始,怎么就受不了了?” 再次站起時直接雙手把江濱從床上撈起,按照剛剛檢查他傷口的姿勢扶著他軟弱無力的腰肢,把他放在自己肩膀上。 眼睛卻盯著還蜷縮在門口,捂著褲子顫抖著的江音。 敏感地注意到他的目光,江音抬起埋在雙膝間的頭,看著徐臻就這樣扛著江濱來到沙發(fā)邊上。 他就著把江濱扛在肩膀上的姿勢坐在沙發(fā)了,讓江濱直接后背靠墻坐在沙發(fā)背上,雙腿搭著他的肩膀,隨后一邊對著門口的江音勾了勾手指,讓他過來,一邊在沙發(fā)上拿起抱枕,墊在了江濱屁股下邊。 墊著抱枕的江濱一下子抬高許多,可以雙腳搭在他肩膀上了,而他只要微微抬頭向后靠一些,就能再次伸出舌頭舔到江濱分開的雙腿間的再次綻放在他眼前的rou縫。 門口的江音也乖乖用雙膝沿著地板向沙發(fā)上放松靠坐的徐臻緩緩膝行而去。 徐臻等到他終于跪在自己腿間,只是挑了挑眉,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江音立刻哆嗦著手指去解他的腰帶。 等僵硬手指終于解開腰帶,放出蟄伏已久的巨龍,徐臻仰頭嘆息了一聲,guntang的呼吸再次噴灑在江音的腿間,隨著江音一聲嘶啞的“啊……”,炙熱的大roubang拍在了江音臉上。 徐臻此時終于低沉吐出了一個字:“吃?!?/br> 那聲音漫不經心,好像只是在做慈善:“嗟,來食?!?/br> 畢竟門口的乞丐餓得太可憐了,自己在這里正對著兒子大口饕餮,那么賞給他一根香腸吃也無可厚非。 江音卻迫不及待對著嘴邊的大香腸大口吞了下去,真的像是餓了多日的饑民,狼吞虎咽,舌頭瘋狂沿著莖身舔舐發(fā)出的口水聲混著急迫的吞咽聲不絕于耳。 徐臻滿足地用手掌按了按江音后腦,抬起手時還在他發(fā)頂拍了拍,好像在獎勵江音的乖巧。 江音頓時搖擺起腰臀,如果此刻他臀間有一條尾巴,那它一定會向上搖擺掃動纏住徐臻的手不放的。 徐臻卻雙手扶起坐在他上方的江濱的大腿,讓他微微向上懸空,舌頭對著眼前江濱被他爸爸舔舐吞咽大roubang的口水聲引得再次泛濫的xiaoxue,也同時“吃”了下去。 頓時,房間內縈繞著舔舐吞咽的聲音,異常yin靡。 江音父子一個如饑似渴吃著徐臻的大roubang,從膨脹的囊袋到碩大的guitou,怒張的馬眼,不放過一寸,一個再次yin叫著被徐臻用舌頭舔舐頻頻流水的rou縫,吸吮著每一滴yin液。 而兒子的叫聲只讓江濱腿間更濕,更饑渴空虛,瘋狂想要口中大roubang的填補,這種渴望更轉化為“食欲”,他恨不得把眼前的大roubang吞吃下腹,于是更賣力吞咽起來,主動深喉,把guitou順著敏感的上顎塞進喉嚨深處,當喉嚨被異物入侵本能收縮排異干嘔時,他甚至更用力扶著大jiba向向更喉嚨深處頂進去。 有力的擠壓立刻刺激得徐臻舒服地嘆息,不禁微微低下頭,于是不止一片guntang的鼻息噴灑在江濱本就被他唇舌玩弄得敏感不已的rou縫間,鼻尖更是直接頂在了紅腫得經不得一點刺激的陰蒂上。 于是江音最先支撐不住,再次高潮著噴射出不知第幾波yin液,渾身脫力軟倒在徐臻肩膀上,坐下的瞬間被徐臻張開大口一次吸吮干凈rou縫流出的液體,尖叫著渾身痙攣。 “??!啊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爸爸,老師,啊啊啊??!” 他不知該叫誰,爸爸此時被徐臻頂在喉嚨里干嘔卻舍不得吐出去,而老師只會讓他一次又一次重復著尖叫,反復把他送上快感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