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放暑假這些天,鄭延吉一直在欺負(fù)楚三。 “叫主人。” “主人?!?/br> “叫爸爸?!?/br> “爸爸。” 經(jīng)過這幾天的教訓(xùn),楚三對疼痛的耐受度已經(jīng)提高了很多,但生理性的淚水還是時不時地會落下,特別是在面對一些令人難堪的疼痛的時候。 比如現(xiàn)在,他扒著屁股,被少年抽肛的時候。 “狗xue癢不癢?” “癢?!?/br> “主人幫你止癢,應(yīng)該說什么?” “謝謝主人?!?/br> “楚三爺你好sao哦?!?/br> “主人……”楚三感覺這幾天自己的臉皮都薄了幾分,越來越聽不得這樣的言語調(diào)戲, “啪”,鄭延吉又一鞭下去,打得男人的肛xue一陣瑟縮,“怎么,我說得不對嗎?” “主人說的對,我……我是一條sao狗?!?/br> “這兩天怎么這么慫,我還是更喜歡你之前牛氣沖天的樣子?!?/br> 慫成這樣也沒少挨打,真牛氣了,還不是欠收拾。楚三在心里默默嘀咕。 “怎么不說話?” “主人,你說待會讓我射,是真的嗎?” “騙你的,憋著吧?!?/br> “主人——你不能這樣,騙人是小狗!” “啪!”鄭延吉揮了一記狠的,“誰是狗?” “我是,我是!”楚三肛門抽痛,立馬認(rèn)慫。 這時房間里傳來一陣腳步聲,另一個人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主人?!?/br> “來啦?!?/br> 楚三回頭一看,是蕭景。雖然他人跪在地上,卻穿戴整齊,不像自己,不著寸縷,還在受教訓(xùn)。他難堪地放下扒在股間的雙手,想要從沙發(fā)上起身。 他在鄭延吉面前怎么狼狽都可以,但是不能讓別人看了笑話。 “干什么?趴回去!” 少年的命令讓楚三僵在原地,高大的男人一時無所適從。鄭延吉也不催他,等了一會,楚三就趴回原位,僵著手指扒開自己的屁股,上次紅痕還沒完全消散,今天的菊xue又被抽紅了。 那人肯定在看他笑話。 楚三又羞恥又低落,默默挨著鞭子,隱忍地埋在沙發(fā)里,剛才還在撒嬌賣乖的,現(xiàn)在哼也不哼了。 鄭延吉放下散鞭,摸摸楚三微腫的肛xue,“不好意思什么,你們都是我的狗”。 “跪到他旁邊去”,鄭延吉拍拍楚三的屁股。 楚三聞言跪到蕭景旁邊,卻梗著脖子,刻意不看蕭景。 “你們也算認(rèn)識了吧?;ハ啻騻€招呼吧。”鄭延吉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故作粗魯?shù)膭幼?,卻帶著幾分少年調(diào)皮。 聞言,蕭景側(cè)過身,飛快地在楚三臉上舔了一口,快得好像是幻覺,高大的男生跪得筆直,臉上還是慣常的面無表情。 楚三瞪著眼睛,好似不敢相信發(fā)生了什么,表情逐漸兇惡。 “他在跟你打招呼呢。快點(diǎn)回應(yīng)。”鄭延吉踢了踢楚三跪在地上的膝蓋。 楚三表情古怪扭曲,忍著惡心,也在蕭景臉上飛速地舔了舔。 蕭景木無表情,端端正正地跪著,看不出什么端倪,但從他背在身后那握拳的手可知,他也只是在強(qiáng)忍不適。 “小狗,把衣服脫了。” 接到主人的命令,蕭景的眉眼溫順下來,利落地把身上的衣物脫下來。 “內(nèi)褲送給他吧”,鄭延吉用腳點(diǎn)點(diǎn)楚三。 鄭延吉讓蕭景把內(nèi)褲戴在楚三頭上,有心讓他報仇,蕭景本身沒什么報復(fù)心理,卻因著主人可愛的護(hù)短行為,心里軟得一塌糊涂。 被迫戴上內(nèi)褲的楚三爺,卻滿心滿臉的委屈和不服。 “蕭景來得比你早,算是你哥了。謝謝你哥吧?!编嵮蛹獦泛呛堑卮拄?shù)厝嘀墓奉^。 “謝謝!”楚三惡狠狠地道謝,那態(tài)度像是對待殺父仇人。 “不服氣?”鄭延吉突然不笑了。 “沒有”,楚三啞著聲音,甕聲甕氣地說。 “那你好好說?!?/br> 楚三把頭微微側(cè)向蕭景,老老實(shí)實(shí)地說:“謝謝哥。” 蕭景面上還是那副淡漠的神情,心里卻有點(diǎn)訝然,他一直知道自己的主人很厲害,但沒想到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能把楚三這位兇名在外的爺治得如此服帖。 但這不是他該關(guān)心的事情,他只要好好聽從主人的話就夠了。這么想著,他一撩眼皮,又虔誠地望著前方。 “好了,小狗你也很久沒射了吧?今天給你們點(diǎn)福利吧,誰先把對方擼射了,就獎勵他吃腳。開始吧。” 蕭景聽話把手伸到對方胯下,楚三也不得不捏著鼻子為對方服務(wù)。蕭景遵循主人的意思,手法嫻熟地擼弄,一心想把對方擼射,而楚三很少自給自足,此時給對方擼管也不得要領(lǐng),所幸他學(xué)習(xí)能力強(qiáng),對方怎么玩他的,他就怎么報復(fù)性地弄回去。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命根子握在對方手里,無聲地較著勁。 最后還是楚三爺先敗下陣來。 “主人,我想射了”,楚三啞著聲音,心中挫敗,卻不忘請示主人。 “站起來,射到他臉上”,鄭延吉頂著小虎牙說。 跪在地上的兩人都沒想到這種變故,楚三從地上站起來,心里突然平衡了,痛痛快快地射在了蕭景臉上。楚三比蕭景大了幾歲,卻比對方幼稚得多。 “繼續(xù)”,少年懶懶地伸了個腰。 于是楚三又跪下去為對方服務(wù),很快,蕭景也聲音暗啞地喊了一聲“主人?!?/br> “嗯,你也射到他臉上吧。” 蕭景禁欲良久,射了好多才停下,楚三睫毛都被jingye黏住了,心下覺得自己又輸了。 顧不上多想,鄭延吉又命令,“三分鐘之內(nèi),把對方臉上的jingye舔干凈了?!?/br> 一聲令下,互看生厭的兩條狗,又不得不相互配合著吃掉對方臉上自己的jingye。 鄭延吉也從椅子上站起來,他拿起鞭子,繞到身后,鞭打他們的后背。 那一刻,他們都感受到了主人的威嚴(yán),看似天真爛漫的少年,卻有著讓他們俯首稱臣的氣場。 結(jié)束之后,兩人臉上都帶了點(diǎn)濕漉漉的狼狽,蕭景和楚三身形差不多,都是外人眼里都是男子氣概、荷爾蒙十足的人,眼下并排而跪,胯部打開,下體暴露出來,充滿了陽剛的受虐氣息。 面對這樣美好的rou體,鄭延吉卻毫不憐惜,從胸肌踩到胯下,在兩人身上都胡亂留下了幾道不明顯的腳印。 “好了”,鄭延吉喝著果汁宣布“剛剛贏的小狗,獎勵他吃腳。輸?shù)男」芬邮軕土P哦。” 楚三表情悶悶的,看上去有點(diǎn)兇,鄭延吉直接在他頭上拍了一記,“轉(zhuǎn)過去,屁股撅起來”。 楚三聞言,轉(zhuǎn)過身去,伏在地上,臀部高抬。剛勁有力的手指,扒開臀縫,讓主人往肛xue喂了一個跳蛋。 在鄭延吉料理楚三的時候,蕭景已經(jīng)耐心地用嘴解開了少年的鞋子。冷峻的五官貼在少年的白襪上,微微變形,他雙手托著少年的腳跟,貪婪地呼吸著,隔著襪子伺候了一會兒,才用牙齒叼住襪子前端,像狗一樣搖著腦袋,將襪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扯落。少年的腳剛露出來,蕭景的舌頭就卷了上去,舌苔貼著腳掌,從下而上,一寸寸舔濕,然后嘴唇包裹著腳趾,含進(jìn)嘴里,用舌尖輕掃。男生臉上的沉迷,顯現(xiàn)出與其冷硬氣質(zhì)不相符的色情和專注。 相比蕭景的享受,楚三卻不那么好受。他后xue咬著跳蛋,jiba上掛著鞋,還要捏著自己的rutou,做上下蹲起。汗水從他的頸脖,蜿蜒到胸肌,又緩緩地流到腹肌。他眼熱地看著少年的腳,想象它踩在自己臉上碾弄時的溫度,一時硬得發(fā)疼,口干舌燥。 獎也獎了,罰也罰了,鄭延吉洗來濕毛巾,幫大狗們清理臉上的殘余的口水和jingye,楚三乖乖地仰著臉,配合主人的動作,蕭景也安靜地仰著臉等待…… 丟開毛巾,鄭延吉往兩人的眉眼處都親了一口,笑眼彎彎地說:“兩只小狗要相親相愛啊,不能再打架了?!?/br> 說完,捆了兩狗的jiba用鏈子連在一起,這樣兩個人要同時行動,爬得慢了或者爬的步調(diào)不一致都會扯到胯下發(fā)痛。 “來培養(yǎng)一下默契吧”,鄭延吉拿出一個小皮球丟到不遠(yuǎn)處的地板上,“幫主人撿回來,狗爪子不能碰哦?!?/br> 蕭景“汪”了一聲作為回到,楚三也不甘示弱地吐舌狗叫了幾聲。 兩個人高壯的男人在屋里爬動,性感又可憐,胯下的鏈子把他們連到一處,不能用手的指令,讓他們只能彼此配合,用頭夾著皮球往回爬,剛開始時,兩人行動笨拙,狀況百出。幾次過后,才終于有模有樣了。 又一次,他們用頭把皮球頂?shù)搅松倌昴_下,鄭延吉卻沒有接球,反而一腳踩著著一個腦袋,把他們當(dāng)球踩在地板上。 如果此時千里外的網(wǎng)友打開Satan,就可以看到,消失多天的鹽大又更新了,圖上是兩個高壯的奴隸帶著狗尾巴伏跪在地上,臀部高抬,性感的背肌被汗水浸濕,他們用頭抵著狀似足球的小皮球,主人的腳卻踩在他們頭上。 “狗兄狗弟”,配文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