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匣中寶器(誘受/調(diào)教/口塞/抽臀/壁尻前戲)
當(dāng)今皇城最有名的妓館,當(dāng)屬秦樓。 從一間一進(jìn)一出的暗娼瓦舍,到如今坐擁女妓院、男娼館、雜苑的煙花樓臺,秦樓經(jīng)營二十載屹立不倒,令無數(shù)嫖客魂?duì)繅艨M。 秦樓景妙,人更妙,據(jù)說即使是樓中掃地的丫鬟,都比富商的貴妾嬌柔美艷??山赵诓桊^酒肆口口相傳的,卻是另一件稀罕事:有個稱謂不詳?shù)哪墟?,意圖偷盜賣身契私逃,被樓主當(dāng)場逮住,羈押受罰。掌管男娼館的調(diào)教師也因管教失察,被活活打死…… 鈴珠被龜公從柴房提出來的時候,已餓了兩日。正值好年華的男妓被小廝架著,散發(fā)亂服,不掩春色。衣不蔽體的袍子讓他兩條腿露在外頭,纖瘦合宜,白嫩光潔;比尋常男子小上兩分的腳涂著蔻丹,似勾非勾,艷光逼人。 單是從柴房到暗室這一路,就勾得無數(shù)歡場酒客心頭瘙癢。龜公不得不將人攔在門外——按照秦樓的規(guī)矩,要將人“打扮整齊”才能見客。 暗室建在秦樓最偏僻的角落。向來風(fēng)頭無兩的名妓鈴珠,也是第一次來這“下賤地方”。說是暗室,蓋因室內(nèi)沒有窗,連頭頂?shù)臓T火都昏蒙蒙的,使得同塌而眠的人都看不清彼此模樣——這里從來只有最窮的客人、接不到生意的娼妓才會光顧。整間屋子如同低矮的伙房,橫梁上掛著數(shù)十條草席,彼此隔開,就成了一溜兒最粗鄙的“包房”。 暗室里此起彼伏地響著貓哭似的嚶嚀聲,和rou體撞擊的砰砰聲、粗魯?shù)乃暋?/br> 鈴珠還在側(cè)著頭打量,冷不防被人推進(jìn)一條草席后,摔倒在地。草包房內(nèi)只有方寸大小,正中一張實(shí)木桌子,案上擺著一個半人長的、棺材似的箱子。他早餓得眼前發(fā)昏,強(qiáng)撐著不肯在人前露怯,正想扶著桌子爬起來,身邊卻伸出一只手來,將他扶了起來。 只聽那男人問道:“你就是鈴珠?” 鈴珠定睛一看,見他玄衣直裰,銀繡暗紋,卻沒有冠發(fā),便知這廝必是不日前接管男娼館的調(diào)教師——大名鼎鼎的“愛公子”——秦愛了。他心下冷笑,猜度對方是要給自己個下馬威,再拿他這伺機(jī)逃跑的小倌作箋子。 鈴珠反笑道:“我道是誰,怎勞愛公子親自服侍我受罰?好哥哥,這地方又黑又臭,別臟了你的腳,帶回去一身豬瘟味?!?/br> 即便知道眼前這婊子滿腹小九九,瞧著鈴珠嗔怒帶笑的臉,秦愛還是不由在心底贊一聲好顏色:美人發(fā)起瘋來也是美的,就好似西域進(jìn)獻(xiàn)的波斯貓。就算被撓了一下,也教人舍不得拖出去打死。 秦愛溫言道:“大家都是樓主的奴才,本是一樣的人。我只是不解,咱們素日并無恩怨,你為何要出言激怒我?還是說……” 他湊近鈴珠,低頭在男妓頸窩猛嗅一口,低聲道:“還是說,你怕了?剝開這層美人皮,里面竟是一只色厲內(nèi)荏的貓兒?” 鈴珠氣得臉色煞白,更不愿在秦愛面前示弱。男妓一扯腰帶,身上的袍子就落了地,赤條條坐在黑木桌上,白生生的臀rou被壓成了餅。他撫摸著黑木箱,手指習(xí)慣性劃著圈,像在揉搓恩客的乳尖,一只腳不老實(shí)地踩上秦愛的小腹,極富暗示性地勾了勾頭。 “好哥哥,咱們第一次見,我這是在奉承你呢。這鬼東西怎么用?看著跟棺材似的,真不吉利。也就配那些面有殘疾、滿臉皺紋的老貨正好?!?/br> 秦愛捉住鈴珠的腳踝,一把將人拽了下來。他走到桌邊,拉開木箱頂蓋,對鈴珠做了個請的手勢。 “別小看這寶貝,它還有個好聽的諢名,叫——‘匣中寶器’。你過來,跪進(jìn)去,然后把屁股撅起來?!薄∏貝畚⑿Φ?,“有一點(diǎn)你倒也沒說錯,也可惜了,樓中只有最低級的娼妓才會用它,自然也無人費(fèi)心保養(yǎng)。今夜可比不得你平日臥房的享受。” 鈴珠心內(nèi)冷哼,按了按被抓紅的腳踝,還是依言踩進(jìn)木箱,像求歡的母狗一樣跪趴在箱中。這箱子設(shè)計(jì)極為精妙,娼妓的雙腳都能從小洞伸出,垂在桌邊;豐腴的臀部則正好卡在圓洞外,后庭風(fēng)光一覽無余。 他不安地夾了下腿,以如此羞恥的姿勢被固定在桌子上,還是頭一回。 鈴珠還在惴惴,雙手雙腳已被秦愛鎖進(jìn)了桌上的鐵環(huán)里。他的手臂被蠻力拉直,臉不得不貼在桌上,這才聞到刺鼻的sao味和汗臭,不由一陣眩暈,干嘔起來。 秦愛笑道:“好乖乖,我從前最怕這干嘔聲,女妓院里若出了這個,若不是一碗紅花下去擔(dān)心一尸兩命,就是要白養(yǎng)大半年不能接客的廢物了。待會兒客人進(jìn)場,你可不興這么吐?!?/br> 兩三日水米不曾沾牙,鈴珠本就吐不出什么來,聽了秦愛的話卻更覺惡心。他咽下涌上的酸水,才跪了一會兒,小腿就有些打顫了。 秦愛忽然道:“有了!這兒正好有你合用的東西。” 只聽一陣窸窸窣窣,被箱壁擋住視線的鈴珠也不知秦愛又要做什么,只覺得腹內(nèi)空空,因饑餓終于火燒似的疼起來。有什么冰涼的東西貼上了他的臉。 “——勞駕,把臉抬抬?!?/br> 鈴珠下意識配合,下巴就被人掐住,嘴里硬生生塞進(jìn)一個木球。系帶在腦后被扣上,他的牙齒剛好卡進(jìn)球上的一處齒痕。一想到這東西不知被多少老妓咬過,鈴珠胃里的酸水又翻滾起來,他想破口大罵,卻只發(fā)出了曖昧的嗚嗚聲。 他終于明白暗室別處,那些貓哭似的呻吟聲是怎么來的了。 未等他細(xì)想,頭頂?shù)纳w子就被重新合上。箱中唯一的光源徹底消失。 黑暗帶來最原始的恐懼。鈴珠不由得掙扎起來,固定四肢的鐵環(huán)卻紋絲未動,臀部更是死死卡在洞外,連晃動都做不到。只聽“啪”得一聲,他的右臀忽然被人抽了一巴掌,嘴里忍不住嗚了一聲,掌摑又落在了左臀上。 臀rou被人抽得啪啪作響,他卻什么都看不到。就像是有無數(shù)人在箱外圍觀,輪番抽打他的屁股取樂,他卻連哭喊都做不到,只能像小狗似的嗚嗚求饒。 “我的乖乖,還沒到你媚叫的時候呢?!闭茡澩V?,秦愛的聲音從箱外傳來?!澳氵@兩日受苦,身上的rou都清減了??腿硕枷矚g豐乳肥臀,我這也是幫你呢?!?/br> 黑木箱外,秦愛從懷里抽出錦帕擦手,隨后把帕子丟到了地上。箱子里的嗚咽小了些,秦愛笑了一聲,拍拍箱蓋,掀開草席走了出去,故意揚(yáng)聲道: “可以進(jìn)場了。暗室還是老規(guī)矩,一位客人20文,超過半個時辰要另外加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