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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秦樓/男娼在線閱讀 - 10-千金買妓(尿道插入/捆綁/蛇交/滴蠟/放置)

10-千金買妓(尿道插入/捆綁/蛇交/滴蠟/放置)

    誰也沒料到,被上了木馬刑游街、遍體鱗傷的男妓,竟還會被貴客一眼相中。

    鈴珠被雜役從馬具上架下來時,渾身軟成了爛泥,下身已痛得毫無知覺了。連秦愛都忍不住掐著他的臉,左瞧右看,感嘆道:“你竟真是個九命貓妖托生的不成?”

    鈴珠昏昏沉沉,勉強掀起眼皮,強笑道:“借您吉言,鬼神之事,可說不好。只是白辛苦公子教萬誠那廝費力算計于我,連苦rou計也使出來,仍沒將我碾死。”

    秦愛只笑道:“好乖乖,你這是有大富貴在后頭呢。”說完也冷下臉,吩咐雜役把人抬回屋去,找個大夫療傷,不許死了。

    待到背上的傷結(jié)了疤,他就被迫不及待送到了金桂廂房。被人從內(nèi)到外刷洗了一遍,又唯恐五谷輪回不雅,從午后就不曾用過吃食。這夜也巧,富甲來得遲了,鈴珠便跪在屏風(fēng)后候著,一跪就是兩個時辰。

    室內(nèi)點著清甜的香,青煙從爐子里裊裊升起,把黃金屋襯得太虛幻境一般。鈴珠漸覺困乏,一會兒夢見寶信伏在他身上哭,一會兒又夢見自小當(dāng)他“師父”的老男妓被恩客買走時的情景。忽的驚醒過來,手腳竟動彈不得;身高九尺、筋rou豐隆的男人背對著他,鬢發(fā)蜷曲,哼著不知名的小曲。

    他扭過臉?biāo)奶幥屏饲疲娺€是在廂房內(nèi),不由松了口氣。男妓的身上纏著細細的紅繩,里衣都被剝掉,正披著薄如蟬翼的深紅色紗麗;紅繩的中間系著鈴鐺,他剛一晃動,就發(fā)出悅耳的樂聲。

    胡商轉(zhuǎn)過身,驚喜地看著鈴珠,磕磕巴巴道:“你睡、好看。我漢話不好,請,先別動。很快就好?!蹦腥俗邅矶紫?,細致地將紗麗在男妓身上穿好,只露出白皙的胸膛和雙腿,rutou被衣料摩擦凸起,反而比不著片縷更顯yin蕩。

    鈴珠從未接過胡人的客,這也是妓院不成文的規(guī)矩:賣給胡人的妓子再不可能出現(xiàn)在王公貴族的床榻之上。他雖聽得一知半解,但又何曾被客人這般細心對待,懸起的心漸漸落下,打定主意要籠絡(luò)住富甲,好為日后籌謀。

    胡商見準備妥帖,便拉起捆在各處的繩子。鈴珠的手腕被向兩側(cè)拉直,左腿被蜷縮捆住,右腳踝則高高吊起,身子便一半懸在空中,只能用腳尖踩著地面。這個姿勢使得男妓門戶大開,rou莖在紗麗中若隱若現(xiàn)。難以站穩(wěn)的身子只能搖晃,卡進臀縫的紅繩就不斷摩擦,很快分泌出腸液,肛口不禁一縮。

    鈴珠雖覺羞恥,還是露出個含羞帶怯的笑來。又見富甲并不寬衣,從箱籠里取出個陶罐來,放在他身下,倒像是要接滴落的腸液一般,更是臊的渾身發(fā)燙。

    富甲揭開陶罐的封口,鈴珠就想探頭去看,卻被勒得動彈不得,賠笑道:“老爺這是什么寶貝?也是從西邊帶來的嗎?”胡商卻沒理他。鈴珠這才想起對方聽不懂,暗罵了句對牛彈琴,索性也閉口了。

    在男妓投下的陰影里,胡商把手伸進陶罐,一條鱗片雪白的蛇就攀了上來。富甲愛憐地撫過蛇頭,被拔了毒牙的蛇嘶嘶吐信,聽得鈴珠頭皮發(fā)麻。男妓還待開口,胡商已用手指撐開了鈴珠的roudong,抬手一送,白蛇便把頭鉆了進去。

    鈴珠只覺后xue鉆入了個濕滑冰冷的活物,嚇得尖叫一聲。肛口猛然收縮,白蛇吃痛,往里鉆的更兇,鱗片受驚立起,刮過嬌嫩的腸rou和褶皺。鈴珠被逼出了淚花,小腹里又漲又痛,脹到極點竟叫不出聲,冷汗涔涔地盡力放松xue口,不敢再刺激妖蛇。

    幾個吐息間,男妓身上就磨紅了道道勒痕。富甲神情滿意,愛撫過男妓吹彈可破、艷麗豐盈的肌膚,低下頭含住紗巾后的rutou,啃咬拉扯,直到粉嫩的rutou堅硬紅腫為止。

    鈴珠既是脹痛,又是酥麻,待到后xue適應(yīng)了白蛇的尺寸,竟忍不住有節(jié)律的收縮肛口迎合;乳尖被舌尖舔弄,又被含在溫?zé)岬目谇焕锼蔽?,引得rou莖早已勃起。身子一晃,紅繩和紗麗就擦過rou莖,不由得意亂情迷起來。

    胡商見鈴珠眼神迷離,狀若醉酒,潔白如玉的身子也發(fā)燙變紅,才笑了起來,卻不再繼續(xù)挑逗。富甲轉(zhuǎn)身回到桌邊,神色肅穆,鋪開宣紙,拈起毛筆來對景作畫。

    鈴珠被白蛇cao得高叫著射了一回,白濁全落在了紗麗上。等了又等,胸前被唾液濡濕的rutou無人撫慰,慢慢縮回了原本的大小。再一想到腸道里有一條毒蛇鉆入,不免后怕,激情過后的rou莖再難抬頭,軟塌塌得垂著。

    富甲畫到一半,皺眉不已。他用波斯語咕噥了兩句,走上前去,又從箱子里翻出東西來。

    “這樣不行,這不好看!前面不勃起,我難道是在畫小孩子撒尿嗎?不行,不行!”

    說著,就取出一根粗細合宜的銀棒,用豬油脂胡亂涂過一遍,一手握著男妓的rou莖,一手對準尿道口,慢慢插了進去。鈴珠痛得亂叫,猛烈掙扎起來,卻被紅繩緊縛,連并攏雙腿藏起yinjing都做不到。從未被插入過的尿道極為敏感,銀棒剛插到一半,前端就噴出金黃的尿液來。富甲也不嫌棄臟污,就著失禁的檔口,一寸寸插到了最深處。

    “早該這樣!早該這樣!”富甲用波斯語說道,“燭光也太暗了。仙子動情,總該是艷而不俗,媚而不嬌。這妓子身段雖好,又天性yin蕩,到底rou體凡胎,少了些顏色。要是能像壁畫中的天女那般鮮妍才好……”

    他一邊想著,一邊就要用朱紅的顏料往鈴珠身上抹,還未動手,自覺過于濃烈,反而艷俗。忽然瞥見床頭燒了一半的紅燭,燭淚滾落,卻在燭臺上凝固,紅潤油亮。

    鈴珠只見這胡商唇舌鼓動,卻是半個字也聽不明白。他盡力拱起腰緩解痛楚,yinjing內(nèi)由火辣辣的疼,變?yōu)榱怂崦浡榘W。每當(dāng)白蛇攪動腸rou,蹭到隱秘處正要得趣,微微脹大的yinjing就是一陣鉆心似的痛,逼得他求死不能,把一雙美目哭得紅腫。

    男妓咬白了嘴唇,作出我見猶憐的神色,悄悄去瞄富甲,故意嗚咽得小貓兒一般,只盼著男人能動惻隱之心。胡商果然抬了下眼皮,卻是無動于衷;碧綠的眼珠上下一掃,沒有半分憐惜,只充斥著對“好用的玩意兒”的喜愛。

    富甲注視鈴珠,未嘗不是文人注視名家字畫、古董商注視奇珍異寶的眼神。

    鈴珠心里一突,此時此刻才看懂胡商的欲望,兀的小腿打顫,發(fā)起抖來。男人手腕一歪,紅色的蠟油就滴到了男妓的胸前,guntang的燭淚迅速凝固,燙紅了大片的肌膚。任他如何哭叫求饒,富甲連手都不曾抖一下,將半根紅燭燒盡,凝固在男妓裸露的皮rou上。

    鈴珠被折騰的半死不活,全無初見的鮮活。富甲仍不滿意,又取來青花瓷的香爐,放在xue口下方。盤踞舒服位置不愿動彈的白蛇尾尖被燒,本能地扭動猛鉆,細密的鱗片凸起,蛇頭不斷撞擊狹窄縫隙。

    “嗚?。。【让笄竽?、老爺!別、別、快把它拿走!”

    富甲又坐回了桌后,工筆描摹,喜不自勝。

    潮水般的快感漸漸涌入小腹,鈴珠屢屢在勃起的邊緣,又觸電似的被尿道里的銀棒痛醒。寂寞難耐的rutou時時挺立,敏感地蹭過紗麗,又是喘息呻吟。他快被無法高潮的yuhuo逼瘋,忍不住瞇起眼,自行扭動腰肢,讓股間和胸前的繩索摩擦,又誘導(dǎo)白蛇動得再快些。

    細繩在身上勒出的血痕,都化作甘美的催情藥。他仿佛一尾熱湯里的活魚,明知自身難保,仍不免眷戀痛楚伴生的情欲。

    “嗯……啊,cao我……老爺cao死我,快干我的yinxue……嗚嗯、求啊啊……”

    從唇瓣流瀉出甜膩的呻吟,鈴珠緊閉雙眼,想象抽插自己的是一尾蛇妖。暖風(fēng)一吹,又像是無數(shù)人在舔舐他的雙乳。他墮入泥沼,在污泥徹底淹沒頭頂?shù)膭x那,rou莖先是噴出了尿液,隨后才流出了腥臊的濁精來。

    富甲對待畫作很是用心,一筆一劃勾勒著細節(jié),又唯恐破壞意境,每當(dāng)鈴珠狀態(tài)滑落,便要親自上手擺弄。有時是加一截紅燭滴蠟增色,有時是將吊起的紅繩扯緊。畫到后半夜白蛇從xue中滑出,累得盤身而眠;富甲只好換成一對兒緬鈴,為防滑落,特在被完全cao開的肛口塞個茶壺蓋。

    rouxue里剛離了活蛇,又塞進去個不斷震顫的緬鈴,不如白蛇身長,正抵在得趣處。鈴珠早已叫啞了嗓子,不知xiele多少次,只能射出清稀的黏液來。他一面被磨得遍身酥麻,一面rou莖又再無反應(yīng),如同被人架在了火上,腸rou針扎似的痙攣發(fā)疼。

    直到第二日天大亮了,富甲才畫完這幅畫。鈴珠勉強抬了抬頭,忍著周身被繩子勒得無知覺的恐懼,和rouxue里仍在跳動的玩意兒,啞著嗓子奉承了胡商兩句。那胡商瞧也沒瞧他一眼,捧著畫作親了又親,又嫌棄鈴珠吵人,撿起男妓的腰帶就塞到嘴里,抱著畫軸往床上一歪,合衣睡了。

    等到日上三竿,龜公來清算賬目,富甲才被人叫醒。他小心地展開畫作查看,確認并沒有壓壞后,隨手掏出兩個金元寶撂在桌上,又留了個字條,披上外袍便離開了。龜公也懶得搭理一朝落魄的男妓,吩咐兩個雜役清掃處理。小雜役一見紅繩上的鈴鐺做工精美,略值些錢,又瞧見rou莖里插的細銀棒,笑得見牙不見眼。

    兩個人商量完如何分贓,又劃了兩回拳,輕手輕腳地取下鈴鐺,才慢吞吞地解開紅繩。劃拳贏的自去當(dāng)鋪典賣,另一個不情不愿背著鈴珠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