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ian/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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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秀不說話,程秀的公公赫塞輕笑一聲。他解開程秀腰間的紐扣,“呲啦”一聲,褲子掉在地上,只剩下干凈的底褲和筆直的兩條腿。 赫塞擁有外國血統(tǒng),他的身高有兩米以上,他的骨骼粗大,兩只手掌就能握住程秀的大腿。 他手指慢慢探到程秀的下陰,只是摩擦幾下,那里就濕潤了,隱隱約約透出粉色的rou唇來。手指稍微往里面一蹭,便能拉出yin靡的絲線。 程秀臉紅得可怕,緊咬著唇。周圍的下人雖說都埋著頭,他仍有種被所有人視jian的感覺。 赫塞五指并在一起,隔著布料抵進(jìn)了xue口。他的手指尤其得長,粗度也夠,插進(jìn)去后能夠?qū)ue道的方方面面全都照顧了個(gè)遍。 程秀眉頭微擰,喘著粗氣推拒:“不要,停下來,太深了,里面……里面好癢…唔?。 ?/br> 程秀被赫塞向下壓著,眼睜睜看著自己下體將赫塞整個(gè)手掌的前半部分吞吃進(jìn)去,帶來令人發(fā)瘋酥癢的同時(shí),會(huì)被貫穿的恐懼席卷了他,他緊緊抓住赫塞的袖口,下一秒,原本溫吞插入的手指突然瘋狂抽起來!五指或握成拳或張開或扣挖,游蛇一般在濕潤溫軟的甬道里劇烈翻攪,帶著粗糙的布料,將方寸之間的每一寸saorou都來回碾壓侵犯。 “唔!好難受……要爛了…要被插爛了!”程秀大腿緊繃,差點(diǎn)摔倒在地,結(jié)果全靠自己甬道里的一直手才支撐起全部重量,他緊繃的臀rou帶動(dòng)腸rou的劇烈蠕動(dòng),將惡意的手掌緊緊包裹,爛熟討好地分泌出汁液,供作惡者把玩。 程秀很想抬高自己的位置,好讓這粗大的“性器”離自己遠(yuǎn)一點(diǎn),可他雙腳十指蜷縮,根本站不穩(wěn),最后只能被男人勾在懷里乖巧挨cao。 突然軟糯的哀求聲驟然拔高,粘膩的yin汁竟直接噴了出來,淅淅瀝瀝落在地板上。他攀附著赫塞的脖間,虛弱地喘息了一陣后,才感覺到赫塞慢條斯理地抽出手,甚至在即將脫離xue口的時(shí)候,用指甲狠狠地揪了一下花蒂。 程秀無法抑制地尖叫一聲,他再次高潮了,這下他的聲音里都帶著哭腔:“不要了,放過我,我錯(cuò)了……” 他的體液溢出,不知何時(shí),連前端的yinjing也淅淅瀝瀝地射了出來,把地板搞得一團(tuán)糟。 一旁的仆人瞅準(zhǔn)素來潔癖的赫塞皺眉,立馬就要過來打掃,卻被赫塞制止,他放下軟成一灘的程秀,輕輕踢了他的小腿:“不用,是他弄臟的,就讓他自己清理干凈?!?/br> 程秀抽噎著,好像是整個(gè)人都被干傻了,一時(shí)沒有動(dòng)作。赫塞就嘆了口氣,像對(duì)付不聽話小孩一樣,用鞋底一寸一寸地將程秀的腦袋壓下去,貼近地板。 “都是你的東西,你不會(huì)嫌臟吧?” 程秀半瞇著眼,眼瞼遮掩了他的全部表情,良久他才伸出猩紅的舌頭緩慢舔舐起來。 別墅每天都會(huì)有人打掃,因?yàn)橹魅水愑诔H说臐嶑保踔烈笫畮讉€(gè)傭人跪在地上,用特質(zhì)的抹布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清理地板上的雜質(zhì)。 臟倒不至于,就是……惡心。 赫塞看著程秀慢慢調(diào)整姿勢,跪在地板上用舌頭清理起自己制造出來的痕跡后,他才慢慢松了腳。 他說:“洗干凈,明晚到我的房間里來。” 程秀微不可聞地抖了一下。 隨著別墅主人的離去,大廳再一次恢復(fù)了往日的安靜。不知道是不是程秀的錯(cuò)覺,他總覺得在這些低著頭,平時(shí)總是見不到真面目的下仆中,總會(huì)傳來嗤笑聲,鄙夷的目光,和充滿欲望的注視。 等程秀清理好了,他才顫顫巍巍地起身,來到二樓他的臥室。 他拿出鑰匙開門,里面的人聽到門鎖的響動(dòng)聲,立馬沖到門前,等程秀打開門,里面的人毫不吝嗇自己的笑容,展開一個(gè)大大的笑容。 “秀秀,你回來了!” 來人很漂亮,甚至可以說比程秀二十三年見到的任何人都漂亮。他正是赫塞的兒子,也是程秀的未婚夫——米勒爾.亞歷山德拉。 與他父親陰郁具有壓迫感的氣場不同,米勒爾就如同清晨的朝露一樣,富有生氣和陽光。 但他身上的衣物亂糟糟的,就如同剛會(huì)穿衣服的幼兒為了蔽體在身上胡亂套上一件就出來見人了一樣。他胡亂穿著的襯衫甚至連他自己的肚皮都沒有遮住,他的肚子光溜溜地敞著,微微凸出一個(gè)弧度。 程秀輕輕笑了,他扶住米勒爾的腰,輕輕幫他按摩著。 “怎么總是這么冒冒失失的…”他蹲下身,湊著眼前圓溜溜的肚子吻了一下:“今天孩子有沒有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