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城(rujiao/有h色截圖)
書迷正在閱讀:英雄宴:yuhuo降臨、被上過的暗戀對象按在床上下不來、絕對壓制(BDSM)、【ABO】被蠢alpha當(dāng)成性愛娃娃怎么辦?!、他的信息素有毒、Grapevine Valentine[偷情集]、君子誨魔、美人貼貼、我的總裁老公、男仆兇狠
翌日清晨,男人踩熄還燃著的炭,收好東西趁胡人還未醒就駕馬離開了。 往前再行幾十里路就是一座小小的城池,稱作涼城。地勢高,城周有水經(jīng)過,是個夏日消暑的好去處。 聞仙到的時候,日頭正高,他牽著馬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卻不覺得炎熱。他長得俊朗,體格高大,總有女子在經(jīng)過時偷偷看他。他沒有輕浮地對女子做出什么回應(yīng),只是打量著兩旁的商鋪。 一張告示跳入眼簾。那是一道通緝令,說是偷盜了城主的珠寶玉器,抓到懸賞百兩黃金。 嚯,好大的手筆!這百兩黃金對一方小小城池的主人來說可不是小數(shù)目,究竟是何等寶物? 再看那畫像,白面虬髯,正是他碰到的那個胡人! 看來這廝被追殺的緣由竟在這兒。男人倒是沒有因為幫助了一個賊子而產(chǎn)生罪惡感,自己斬殺的那幾人還蒙著面,招式狠辣,絕不是官府的人。要么是城主的暗衛(wèi)死侍,要么是其它勢力,不管哪一種可能,都是要做好失敗身死的準(zhǔn)備的。 不過男人倒也沒有擔(dān)心這事,他只是思索著,那胡人為何不逃命卻往最危險的地方奔來。 說到底這和他也沒有關(guān)系,他很平靜地找了客棧打牙祭。 客棧里三三兩兩坐著一些食客,興致高昂地交談著。 “聽說那賊人偷了城主的鮫珠?!?/br> “瞎講,我們城主哪兒弄得到這等寶物?!?/br> “鮫珠晚上會發(fā)光,我看城主府里晚上也是燃的燭火。” …… 聞仙用完餐食要了間房,打算等毒辣的日頭過了再走。 二樓的房間臨街,他坐在窗邊榻上喝著茶。 嘖。 他剛放下不好入口的茶水,便聽見外邊吵嚷起來。透過窗子可以看見下邊街道上的人蜂窩了起來,一個面熟的人被兩個捕快押著往城心走起。 又是那個胡人。 胡人掙扎著,嘴里叫嚷不已。他扭動的腦袋轉(zhuǎn)到客棧這邊,聞仙想躲已是來不及。那胡人看見了他,雙眼直冒精光,愈發(fā)大聲叫喊道:“兄臺!快快救咱一命吧!” 捕役馬上警惕地看過來,吩咐身后的快手去擒拿男人。 男人本想跑,但這七八名捕快有些難纏,而且與官兵結(jié)仇必然麻煩不斷,重點是他們也看見了自己的臉,萬一和這胡人一樣被通緝,那可不妙。 想來想去還是當(dāng)面對質(zhì)講清楚為好,畢竟自己和這人萍水相逢而已,沒多大干系。 不待他們來抓,他便主動下了樓,臉上也掛起了笑容:“幾位捕爺,草民可是惹上事了?這位被抓的……好是面熟。” 胡人左手邊發(fā)號施令的顯然是個捕頭,他緊盯著男人,問道:“你可認(rèn)識這番人?” “在下與他是有一面之緣,還未互通姓名呢。” 那廝果然大叫:“兄臺!你怎么這樣?咱們好歹是生死之交了吧,要不是你幫我殺了追兵……” 聞仙打斷他的話頭:“追你的蒙面歹徒兇神惡煞,不像追捕官兵,我不可能見死不救啊?!闭f完嘆口氣,“哪知你卻是個盜賊?!?/br> “追殺我的除了官兵還會有誰?”這家伙竟然還裝作很傷心的模樣,“你當(dāng)真要撇下我?” “我……” 男人話還沒出口就被捕頭打斷:“行了!你二人有什么話留到戒律房里去說吧!” 男人想跑,卻早已被捕役們制住,大庭廣眾如何能傷人,于是兩人一同被帶走了。 ————————— 兩人被關(guān)在兩個地方分別審問。問題從怎么認(rèn)識的那人、見到那人帶著什么了嗎到東西在哪兒、可還有同伙,聞仙只能講出自己經(jīng)歷的,其它一概不知。可他們還不放人。 又是如此過了幾日。這天,走進(jìn)來一華服男子,年近不惑,頭戴玉冠,身形英偉。他打量著聞仙,像是在打量一件貨物。男人聽到他們稱呼他城主。 城主命人脫下男人的褲子,這讓他大驚失色。 聞仙被綁著,兩腿直踢來人心門。三人合力才將他制住,掰開了雙腿。 城主蹲下身,撥開男人那沉睡的巨物,露出下邊的花xue。 “流水了。”城主兩指扒開小yinchun,仔細(xì)觀察著xue口?!翱上?,有點松了,你經(jīng)常玩這里?”他的聲音沒多少猥褻意味,仿佛是非常普通的審訊一樣。 “你要干什么?”男人皺眉。 “你和你的同伙弄丟了我的貨物,自然是在尋賠償了?!背侵鲝澠鹱旖?,像只笑面虎。爾后他又仿佛失望般嘆口氣:“這賠償看起來有點次?!彼獠街翏熘行坦ぞ叩膲γ媲埃Z氣又高昂了一點:“不過,還是要深入檢查一點才能知曉到底如何?!?/br> 那修長如玉的手摘下一條皮鞭,又吩咐道:“脫下他的衣服?!?/br> …… 聞仙被綁在了一張長條桌上,四肢分開吊起,整個人呈大字型。 皮鞭上還有烏黑干硬的血漬,冰冷的把柄在男人平坦緊實的腹肌上滑行著。在快要滑到下體時,聞仙忍不住問道:“你怎么知道我……” “哈哈,當(dāng)然是你的同伴了,他弄丟了我的東西,為了活命就只能交出另外的寶物?!背侵餍Φ煤苄八痢?/br> 看來那天自慰被這家伙看到了。 “我發(fā)現(xiàn)你的胸肌真是大得過分了,rutou也是,自己玩過?” 聞仙不答,偏過頭去。 又是兩聲笑,那冰冷的柱狀體行至腿間。堅硬的手柄一端在男人花xue道xue口以及小yinchun上流連著,柄頭上很快就沾滿了濕噠噠的粘液。 城主將沾上的粘液涂抹在男人胸口,胸乳上的rou球被yin液浸滿了水光。冰涼的手柄很快讓這乳首受到刺激而硬挺起來。 城主又在笑:“嗯,你這雙好乳倒是比下邊那個松xue美麗多了?!彼拇笫指采夏秋枬M的胸,大力揉搓著,肥膩的皮rou泛起了紅暈。緊接著口舌也舔咬了上去,大奶頭被吮吸得滋滋作響。 男人只覺得一陣又一陣的刺激從胸口擴(kuò)散開來,陰xue里涌出了更多的清液,結(jié)實修長的雙腿忍不住夾起張開,鎖鏈嘩嘩作響。 “啪!”清脆的聲音響起。城主臉色不好地扇了那奶子一巴掌,乳波像波濤一樣晃蕩著。痛感讓聞仙呻吟了一下。 “sao貨,吃個奶子就受不了了?以后還有更刺激的呢?!彼f著又笑起來,佯裝心疼,“可是疼了,這么好的一對東西可不能傷著了啊?!闭f完他雙手輕撫那通紅的皮rou。 忽然,兩只大掌攏住兩邊往中間一擠,一條深深的乳溝便形成了。 城主露出興致盎然的表情,揉了幾把后放開男人,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 脫光衣物的城主露出了魁梧的身材。他這一身肌rou要比聞仙發(fā)達(dá)得多,硬邦邦的胸肌也不小,然而卻不如聞仙的一半大,更不用說那沒什么存在感的rutou乳暈了。他的下體也非常可觀,與聞仙不相上下,此時正在濃密的恥毛中蟄伏。 他跨坐在聞仙腹肌上,用手?jǐn)]動著那沉睡的巨物,那粗如兒臂的黑色roubang逐漸蘇醒。他復(fù)將手?jǐn)n住聞仙胸rou,擠出一條乳溝。 聞仙猜到他打算做什么,想向后退去,然而嵌在桌面的鏈條鎖著脖子,根本無路可退,他怒斥:“從我身上滾下去!” 城主好笑地看著他:“你現(xiàn)在是階下囚,你覺得自己有拒絕的權(quán)利?” yinjing不管男人的咒罵從下方堅定地破開了乳溝。 “真緊?!背侵魃钗豢跉?,緩緩抽插起來。 紫黑色在白玉蘭花瓣一般的皮rou間穿梭,強(qiáng)烈的反差讓城主欲望愈加勃發(fā)。幼兒拳頭大的紫紅色guitou直接頂?shù)搅寺勏傻淖齑?,他頭向后仰,那東西于是只能戳弄他的下頜。 聞仙下巴不一會兒就沾滿了城主流出來的清液,他只好閉上眼默默忍受這一切。身上的男子掐弄他的rutou,不可抑制的快感傳入腦海。 那白皙的乳rou被大手和roubang蹂躪得通紅,聞仙時不時掙扎著,肌rou線條流暢而明顯,想到是一個健壯的男性正在被自己褻瀆,這種快感是往日cao那些身體嬌小柔弱的男子無法得到的。 勁腰大力聳動,青筋暴起的yinjing幾乎要將男人潔白的胸rou磨出血,最終馬眼一開,大股濃稠的jingye射到了男人胸脖、下巴處,甚至還有一些濺到了男人睫毛上。 聞仙眼皮顫了顫,還是沒有睜開眼。 “呼~真爽?!背侵鲝哪腥松砩舷聛?,掛滿精水的下體也沒擦,就這么隨意披上了外袍。 “你可真是個尤物啊?!背侵饔悬c癡迷地?fù)崦腥藴\麥色的肌膚,手下的軀體肌rou緊繃,隆起的觸感非常結(jié)實,整個身軀出于緊繃狀態(tài)時只有碩大的“胸肌”和豐腴的臀rou是軟的,還有那…… 他摸到男人下體的花xue,飽滿肥厚的大yinchun和綿軟的小yinchun泛著水光。 “我可是有點舍不得你了呢?!彼f,語氣是不知從何而來的遺憾。 還未摸夠,外面有奴才通報。進(jìn)來后在他耳邊悄言幾句。 “哦?帶他來這里找我?!彼壑杏楷F(xiàn)出一絲興味。 奴才告退后,他興致高昂地對男人講:“等會兒見見阿白?!?/br> “你會喜歡他的,他很討人喜歡呢?!?/br>